太子热衷捡垃圾(41)
梁浅摇摇头,“不知道。”
她确实不知道,祁子安没告诉她。
不过……
梁浅朝着南方看了看,心想:换了谁都猜得到。
此刻,正朝着南方前进的车队里,祁温良已经打消了疑虑。
他已经说了好多话来刺激小狐狸,小狐狸却没有任何反应。
它好像真的听不懂人的语言。
祁温良看它动作自然地舔毛,脑补了一下祁子安做这动作的场景……一丝不挂的祁子安,伸出红艳艳的舌头,在手腕上舔了一下。
不行不行!
打住打住!
祁温良赶紧制止自己。
他伸手捧住小狐狸的脸,认真地对它说:“看来你不是子安!”
“但是子安并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自己给你取一个吧!”
他回想了一下小狐狸团成一圈的可爱样子,掷地有声道:“就叫汤圆吧!”
他表情如此认真,声音如此严肃,不像是在给小动物起昵称,而像是在宣布一件国家大事。
可惜汤圆什么也不懂,它只是一只没看灵智的小狐狸。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祁温良的手心,弄得祁温良手心痒痒的。
心里也痒痒的。
作者有话要说:祁子安:
皇兄,的怀里,有一只小狐狸。
毛茸茸的小爪爪,一只扒着他。
头一歪头一歪,什么都不懂吖~
搞不清到底开没开灵智啊!
~
请自行带入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然后再说一下八珍糕。
本来是打算随便选一个好听点的名字的,也不是什么关键性的东西。
但是为什么最后选了八珍糕呢?
因为百度说着玩意儿壮阳......
不知道为什么,就决定是你了!八珍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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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39.粘人
汤圆是一只很可爱的狐狸。
如果它生来就是宠物,那它是非常合格的。
但作为天狐这样的高等种族,它有些太粘人了。
别说天狐,就算是一只普通的野生动物,也不该这样粘人。
马车内的活动范围有限,祁温良起先怕他耐不住无聊跑了,还特地让随行的侍从弄了些小玩具来,打算每天抽空逗一逗汤圆。
但汤圆一点也不好动,他就爱扒在祁温良身上。
祁温良坐下,它就在祁温良怀里圈着;祁温良站起来,它就爬到祁温良肩上给他暖脖子。
总之,它就像患有祁温良饥渴症一样,时时刻刻都要贴着他。
搞得车队里所有人都知道,汤圆是个粘人精。
但是汤圆一点都不在乎。
汤圆只是一直什么都不懂的小狐狸,它看不懂人类的表情,也听不懂人类的话。
祁温良倒是听得懂,但是他又没办法控制住自己。
起先他给汤圆做了窝,希望汤圆在窝里休息。
但汤圆不,汤圆就想睡他腿上。
晚上还想钻进他的被子里。
祁温良觉得这样不好,便不厌其烦地把汤圆放回窝里。
但是汤圆每次都会轻轻一蹦回到祁温良怀里。
有一次,祁温良看它要跳回来了,赶紧伸手一档,并配上了严肃的表情。
汤圆跳起来之后撞到了祁温良的手臂,摔回了地上,便呜呜呜地低声哼起来。
声音不大,听起来特别可怜。
祁温良:“……”妥协了。
他伸手把小小只的汤圆抱起来,然后软着声音哄道:“是我错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赶你了。”
他挠了挠汤圆的下巴,“快别哭了。”
汤圆计划成功,便昂起头任他挠,嘴角似乎还带着笑。
都说狐狸狡诈,但祁温良却觉得汤圆蠢呼呼的,必须好好护着。
他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牵着鼻子走了。
凡事有了先例,原则就会被打破。
很快,祁温良就接受了汤圆粘着他,甚至允许了汤圆往他床上爬。
汤圆的野心也越来越大。
起先只是睡在被子面上,后来它就要往被子里面钻,再后来,单纯的盖同一床被子已经不能够满足它了,它要睡在祁温良的身上。
祁温良样要是侧躺着,它就要睡在祁温良怀里,还要把头搁在祁温良的臂弯里;祁温良要是平躺着,它就要去摊在祁温良肚子上。
总之,汤圆的祁温良饥渴症越来越严重了。
祁温良对此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
他只会偶尔摸着汤圆厚实的毛疑惑道:“你这毛挺厚实啊,看起来也不像是怕冷的样子,怎么还要盖被子,还老想往人的身上靠。”
如果祁温良还要往其他地方想,汤圆就脑袋一歪,祁温良的脑子也就跟着宕机了。
一开始,车队的人还稍稍有些震惊,私底下讨论说:“哎呀,太子殿下看起来稳稳重重的,没想到私底下是个毛绒控,还是没有底线的那种。”
祁温良偶然听到,被这种言论震惊得外焦里嫩。
他本来想反驳两句,但顾及到还盘在脖子上的汤圆,只能作罢。
毕竟汤圆都快爬到他头顶上去了,就这么走出去反驳,实在没有说服力。
他想:算了算了,我确实已经没有什么底线可言了,只要汤圆“呜呜呜”叫两声,我就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其实也用不着他说什么。
过了两天,车队的人看得多了习惯了,便不再议论这事了。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祁温良抵达边境。
祁温良到边境那天,天气不错,祁温良的心情也不错。
哪怕没什么人来迎接他。
那地方也就是个小县城,但因为与它接壤的乌昂国物产丰富,所以看起来很不错。
听说太子来了,当地的县令屁颠屁颠就来接人了,但因为钟明之前驻扎在这地方,所以这县令其实没什么实权。
祁温良等他行礼之后,不慌不忙得叫他起来,又看了看他带着的几个人,问道:“钟将军在京城出了变故,如今我来代替他,怎么不见他的副将?”
县令一脸为难,“下官也不知道。殿下不入先去我府上歇着,明日再去找人。许是忙着操练活着巡逻,忘了这事儿。”
“嗯,”祁温良点点头,“边关不比京城,一切以边境安全为重。不过我此次前来正是因为边关遭逢变故,大难当头,我怎能就这么去歇下。”
“给我带路吧,我去看看边防军的校场。”祁温良对县令说,“不过我带的行李和人,还请大人安排进你的府里。”
这县令是个胆小脾气软的,纵使祁温良说话温和有礼,他也没敢摆着架子当地头蛇。
他指派了一个人给祁温良的车队带路,然后亲自领着祁温良和一部分护卫去了校场。
不过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听祁温良问起边关现状,挺疑惑地说:“我们这儿,没遭什么变故啊。好着呢。”
怕祁温良不信,他又解释道:“这乌昂国物产丰富,本就富庶,根本看不上咱们这边的东西,一直以来都是和我们和平共处的。况且它富归富,面积却小,只是弹丸之地,谈何对祁朝造成威胁。”
“就算它真的来进攻,也根本不会影响到祁朝的安危。”
“哦?是吗?”祁温良笑着说,“难道是传回京城的军报有误?”
祁温良虽然用了问句,但其实心里并不疑惑。
他早就同皇后说过,所谓“边关有难”是皇帝的意思。
他自己虽然听命往这边赶,但打心眼里没觉得这里出了问题。
所以听了县令的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口头上问了问。
县令不敢敷衍他,又解释道:“钟将军负责的边境线有很长一段,不管是东边还是西边,接壤国都更凶残一些。就这中间一段,这么多年来都没出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