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热衷捡垃圾(97)
因为他想不明白墨凌洲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毕竟祁温良进城的时候,没见他带墨凌洲啊,但今天早上他给祁温良领路的时候又看见了。
还没等他问上一句,祁温良就给祁子安夹了块鸡肉,“汤圆尝尝这个,看你喜不喜欢。”
县令的脸僵住了。
他看了看白衣服的祁子安,又看了看黑衣服的墨凌洲,然后后知后觉地想起了那条盘过他的小黑蛇。
艹!
他在心里爆了粗口:感情这狐狸成精了!还带了只蛇妖!
怪不得在城门口时,他问黑蛇是不是祁温良养的宠物,白衣裳的汤圆直接翻脸了,说自己才是祁温良最宠爱的崽。
当时他觉得汤圆的飞醋吃得莫名其妙,现在他才领会了其中真意。
原来他不是和小动物置气啊!
县令的心理活动如此丰富,却根本没人注意。
祁子安吃过晚饭后就想法子溜了,他既然已经下了决心,现在就要联络一下梁浅。
如果他组织的妖能来边境,那祁温良必定轻松不少。
墨凌洲知道他要去干什么,却故意装作不知道。
嗯,你要自取灭亡,我当然不能拦着!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状况是,祁温良正一点点地接受汤圆可能喜欢他的事实,他也喜欢汤圆,但这种喜欢是……攻对受的那种喜欢。
他喜欢汤圆可可爱爱的,他愿意宠着惯着汤圆,愿意花时间陪汤圆,他愿意将就汤圆。
这是要改改的,因为祁子安不是汤圆,祁子安一定会暴露本性,一定会颠覆他的认知。
祁子安是不可能当受的!
他老早老早就开始觊觎祁温良了,他馋祁温良的身子,他对祁温良有过无数幻想,而这些幻想也全都是基于他是一个上位者。
他喜欢祁温良太久了,思想已经根深蒂固,改不了了。
他有很强的独占欲和控制欲,即使还没表现出来,但是也改不了。
他躺不下去。
一般遇到这种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是攻的情况,打一顿就好了,很明显,祁温良打不过祁子安。
那……你们懂的。
但是现在的祁子安还不够成熟,他从小就要什么有什么,一直很强大。他没遭受过挫折,所以总还是有点孩子气。
他已经开始有改变的想法了,但是要真正改变,还需要一个契机,这个契机也快了。
总是,他一定会变得非常A!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行为上,他都不会辜负他攻的身份。
我自己非常非常热衷年下。
年下的好处有哪些呢?
年下的攻会不那么成熟,有一点点孩子气,他更纯粹,所以也比成年人更能表达自己的爱意。
他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就要说出来,喜欢就要弄到手。他更冲动,也更适合当主动的那一方。他很简单,不会在喜欢一个人之前思考该不该。
但是年下不是养熊孩子,年轻不是他不讲道理的理由,他出手之前还得忍耐和等待,因为他也会不希望伤害对方。
而且他会成长,会为了喜欢的人改变自己,会越来越好,会越来越成熟,越来越能独当一面。
嗷嗷嗷,今天又是废话爆表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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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80.军营
因为祁温良一直都有注意祁子安,所以祁子安悄悄离开这件事,他也有所察觉。
往常祁子安总会想尽办法粘着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他同眠的机会。祁子安根本不可能像今天这样,将他送回院子后就乖乖回自己的房间睡觉。
祁温良觉得有点奇怪,便去了祁子安的房间,发现果然没人。
准确来说,是果然没有祁子安。
屋里不是空的,还有一个墨凌洲。
“你怎么在这儿?”祁温良疑惑道,“汤圆呢?”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能走丢不成。”墨凌洲撇撇嘴,“殿下着急他做什么?”
他笑眯眯地走到祁温良面前,说:“他毕竟不是殿下的尾巴,总有点自己的事。他比我靠谱多了,一定不会做对殿下不好的事,殿下就放一百个心吧。”
这话似乎是有意让祁温良不要追究,祁温良也不打算追究。
但祁温良觉得奇怪。
大黑怎么会说汤圆的好话呢?
这不是太可疑了吗?大黑不应该添油加醋说汤圆的不好,败坏汤圆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吗?
太反常了,祁温良疑惑地盯着墨凌洲,虽然没开口,但这无疑是无声的质问。
墨凌洲咧嘴笑了笑,语出惊人,“好不容易他不在,今晚就让我侍寝吧!”
“我当然不希望殿下追查下去,毕竟,您要是关心他去了,不就浪费了苦短的良宵吗!”
“不了!”祁温良扯了扯嘴角,拒绝道。
墨凌洲期期艾艾地劝导:“殿下,长夜漫漫,春宵苦短,你一个人……”
实在听不下去了的祁温良直接打断了他,还勒令他不准踏进自己房间一步。怕他阳奉阴违,祁温良睡觉前在门口窗口都放了茶杯,只要有谁悄悄进来,一定会不小心砸碎杯子将他惊醒。
可谓防大黑甚于防贼。
等到半夜,杯子果然砸了,可是当祁温良看向窗口,却只看见了一脸尴尬的祁子安。
这种偷偷爬床的事祁子安不是第一次做,但这还是第一次被祁温良防着。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是脸皮厚如祁子安,根本不会就此离开。
他在祁温良的注视下钻进了房间。
祁温良半夜被吵醒,是有点不高兴,又想到祁子安之前背着他偷偷出去,更不高兴了:“滚出去!自己没有房间吗?你又不是我的尾巴,粘着我做什么?”
祁子安无辜地说道:“本来是在自己房间睡的,但是刚刚打雷了,我怕!”
一缕月光从他打开的窗户钻进房间,证明了今夜的晴朗,也拆穿了他的谎言。
不过被拆穿了也没关系啊。
“嗯……其实是我房间有老鼠,还会打呼,呼噜声像雷声一样,吵得我睡不着觉。”祁子安继续不要脸地瞎编,“我没办法,只能来和哥哥挤一挤了,哥哥就好心收留我一下吧。”
这种睁眼说瞎话的行径实在是可气又可笑,分明就是在撒娇。
祁温良看着窗下的白霜,觉得自己的心情和今夜的天气一样好。
罢了罢了,祁温良扭过头,没说同意,但也算是默许了。
其实他大概猜到了,这是墨凌洲设的局。墨凌洲故意说那样的话,就是为了让祁温良放杯子防着他。
因为墨凌洲不会来,祁子安却会来,放杯子的事就会让祁子安误会。
如果祁子安以为那是祁温良防着他不让他进,那他可能会伤心,可能还会掉头就走。
祁温良半夜被吵醒,难免会有点起床气,见祁子安来了又走,更会生气。
要是他们因此生了隔阂,墨凌洲不就可以趁虚而入了吗?
祁温良本就觉得墨凌洲的话不太对劲,现在知道了他的小心思,整个人都放松多了。
“可惜啊,”祁温良想,“大黑千算万算,却没想到汤圆这么不要脸。就算我开口撵他,汤圆都未必会走。”
撵不走的汤圆美滋滋地爬上/床,钻进被子,又试探性地伸手想搂住祁温良。
祁温良都知道,却假装不知道。
很快,他就睡着了,高兴得像偷吃了蜜糖的祁子安也睡着了。
第二日早晨倒是没什么奇怪的插曲,一行人用过早膳就去了军营。
本来祁盈也打算跟去的,但祁温良劝他赶紧回京,他不想听唠叨,只能说自己还有别的事,要再留一日。
正巧他还想去明月楼,刚好借这个机会,就不跟着祁温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