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仙魔殊途如何相恋
作者:琉小歌
时间:2020-11-28 08:4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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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1、和宿敌同床共枕的日子;2、正道魁首突然变成魔尊的未婚夫。3、正文完结,番外待更】
堂堂一代魔王陆殊,被未婚夫亲手带上镣铐,在未婚夫家坐了50年牢,最后死在了牢里。
重生之后,魔王大人未及开始“十倍奉还,百倍奉还”的打脸之路,就传来一个噩耗——
那个亲手拷了他、又关押了他50年的仙道魁首也死了!
且是同一天!在同一个囚室!和他死在了一起!
陆殊:“谁能给我科普一下?”
各界修士:“他俩是死对头,肯定是陆殊害死的景决!”
陆殊摊手:“不是我……”
众人不接受反驳:“一定是陆殊勾引景决前去,再用邪术害死景决!”
陆殊:“我勾引他?不可能的……”
又有人道:“陆殊生的风流,情债遍地,莫不是……景决也被他蛊惑,为他殉情?”
陆殊:“你们真的想多了……”
—
而当陆殊开启重生打脸之路时,又发现处处透着诡异:
先是身边多了一个怎么都甩不掉的人:
“你是谁?对我有何企图?”
而后又惊悚的发现:
每一夜,都有人与他同床共枕!
更叫他无法理解的是:
铁面无私的天下第一宗宗主处处照顾于他;
清心寡欲的天下第一高手来与他说媒;
出尘脱俗的天下第一美女高手视他为子侄。
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了他那个冷酷无情、丧心病狂的未婚夫。
—
陆殊:“喜欢我的姑娘排出十八里地,我哪有什么未婚夫?”
“很好,你果然又忘记我了。”景决告诉自己不值得生气,不能动手,要忍住。
要忍住。
要忍住。
老子TMD再忍就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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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版简介:琵琶夜啼血,提灯笑一人。
正经版文案:
一座上邪经集阁,半部沉浮修真史。
飞升难,上邪远。
有人断舍离,有人熬成魔,有人堕为鬼。
也有人,魑魅魍魉千里行,归来还是曲中人。
——
原名:《上邪》
微博:琉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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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
1、正道魁首深情攻(非恋爱脑)X日天日地魔王受
2、首章超虐,之后渐渐向甜,但不是一直甜,后半段会有转折虐。看不了非纯粹爱情至上观的请及时止损,本文he,但不是纯甜文。
3、感情线、剧情线比重各半,共同推进。
4、1V1,强强。
5、热衷埋伏笔,后期反转很多很大,boss不止一个(接受不了反转的请慎入、莫入!)
6、世界观私设较多,且魔道的体系和三观也非传统设定。
7、因为一些原因,主角受一直不知道家人曾给他议过婚,是以不知道有未婚夫。在重生后某一刻才知道。
8、作者小透明,写文纯爱好,目前水平有限只会写自己想写的故事,难以取悦所有读者审美。糊是常态,我糊我的,拒绝对比和批判。
9、完结后排雷越写越多,唉……偏爱虐恋、拘泥逻辑的审美真的小众,好在我抵死拒绝be,坚定的he文追求者艰难求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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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标签:强强 灵魂转换 情有独钟 仙侠修真
搜索关键字:主角:童殊,景决┃配角:景惜暮,冉清萍,令雪楼,傅谨┃其它:
一句话简介:和宿敌同床共枕的日子~
立意:不忘初心,牢记使命;魑魅魍魉千里行,归来还是曲中人。
第1章 极刑(楔子)
“你很吵啊。”铁窗那边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谁在说话?”刚入狱的男子喝道。他警惕地四下察看,声音就在身周,而他事先竟毫无所觉,以他的修为断不至迟钝如此,这便极可怖了。
“辛七,不可喧哗就写在狱规第一页,监司说教时,你是没听还是聋了?”
“唔——”被叫辛七的男子正要反驳,突然呻吟一声。自进来起,他背上便有不知名的刺痛,针扎般,一下比一下疼,他调息半晌,才道,“你是谁?”
“我住你隔壁,自然是辛六。”
“你叫辛六,比我早一个进来?”
“比你早进不假,早几个便难说了。”
辛七又被重重刺了一下,站立不稳,只能贴墙而立,盯住了隔壁道:“此话怎讲?”
“这里,有的人来了很久不死,有的人来了不久就死,尸体一具一具被监司抬出去,你关的这间排序辛七的狱室,死了多少人,我已经记不清了。”
辛七一阵毛骨悚然,四周黑漆漆的,听辛六一说,顿觉黑墙上似有无数污血,有前人的,以后说不定还会有自己的,他猛地一阵恶寒,道:“你来此多久了?”
“多久了啊……”辛六倦倦地道,“这里不见天日,四季无常,谁又能记得年月。外头如今是何年何月?”
“戊戌年。”
辛六沉默片刻,低声道:“已经五十年了啊。”
“五十年?五十年前正值乱治更替,无数魔头罪仙被押进此处,你是魔是道,姓什名谁?”
“来这里哪还分魔啊道啊姓啊名啊的。”辛六嗤笑一声, “你脑子是不是不太好,你要几遍才能记住我叫辛六?”
辛七本想回刺几句,无奈一阵剧痛,勉强问道:“我问你原名。”
“来这里的人,都是前尘尽散万恶回头的人。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此处之人在仙魔鬼籍里皆已除名,戒妄山有进无出,身前之名又有何用?”
辛六慢慢地说着,他的语调压的偏低,语速缓慢,却叫人不觉颓唐,反而有一种惬意之感,似他身处的并不是暗无天日的监狱,而是在月下柳边。
这声音似有奇效,辛七听着竟攒了些气力,再默默念了一段独门心经,道:“戒妄山能押我,却不能让我忘记自己是谁,本座响当当的名字,可不是说除就能——”突地脊椎又一阵刺疼,“——除的。”
辛六低笑一声,道:“年轻人说话还是小心为好。戒妄山非巨恶不压。名号不够响的,恶行不够重的,怕是不够格进此狱。此处随便一个人,在外都是能止小儿夜啼的人物。年轻人,不知好歹死得快啊!”
难道这里的人还会内斗不成?辛七猛地戒备起来,他环顾四周,四周暗得粘稠,让人耳目凝滞,栉次排列的监室里黑洞洞的,看不清里面有否人,只能勉强看见每隔一段一盏若有似无的气灯。那与其说是灯,倒不如叫鬼火,闪着幽蓝的莹光,飘忽不定,根本照不清路面,反而衬得这里愈发压抑,渗得得人骨头发冷。
更叫辛七心惊的是,那刺痛之感开始爬上他的脊椎并漫延到四肢百骸,不断加剧,无形的针又长又锋利,深深扎进骨头,无法抗拒无处可逃。
他的灵力自进狱以来便被困缚,只能念心经勉强压制,然而随着疼痛加剧,心经的效果也局促了,他又换了一段更复杂的心经,抬手抹去冷汗,强自镇定道:“你吓不着我,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而且你和其他人都被关着,又能耐我何?”
关在隔壁的黑影动了一下,像是换了个姿势,小半晌才低低笑了一声道:“你说的对,我确实奈何不了你。呵,不过,要不了几日,你该求我说话,到时可别后悔。”
“狱规未禁言谈,我何至于求你?”
辛六闷笑一声道:“言谈当然是自由,只要不喧哗,谁也不会拦你。而且——在这里,言谈根本不需要规定,你现在说话大概也要生不如死了吧?”
“你也有针刺之痛?!”
“戒妄山针刑,没听过?”辛六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嗤笑道,“你能跟我说半日话,却是不容易,是用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