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粟眼看着那些人就要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米粟赶忙走到那个中年男人面前,有些不耐烦的说:“你不是急着带着我走吗?怎么还不走?这就是你们请人过去的态度?要是再不走的话,那就算了,我也不想去了,以后无论你们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即使你们再如何请我,我都不会去的。”
虽然说米粟是被宗角强行给带回来的,不过宗角对待米粟的态度还是非常客气的,即使要求他必须帮助他们这里种植农作物,一般来说都是恭恭敬敬的态度。
因此,别的不说,米粟在角族这边所拥有的地位和身份,其实并不低。
所以,他突然这么说,原本还挺兴师动众来过来的中年男人,顿时就如同被冷水浇头一样,立刻清醒过来,一下子就支支吾吾的犹豫起来。
米粟看他这个样子,倒有点像是被人特意授意过来搜屋子一样。
米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于是神情一肃,厉声呵斥道:“说!到底是谁让你过来的?口口声声说是要去农田那边,不过我看你是趁机想要搜我的房子,想要找到什么东西,难道说,你们以为种植农作物这种事情,还会有什么诀窍?”
“当然不是了。”就在那中年男人被米粟质问的一脸尴尬之时,忽然从门外传来了吉沧格外阴柔的笑声,随即就看到他本人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步伐轻快的来到了米粟面前,朝着那中年男人点点头。
那中年男人得了他的指令,如蒙大赦,赶忙朝着那些进屋搜索的大汉招了招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米粟、吉沧以及藏在卧室里的杜仲了。
米粟看着那头也不回,就飞奔出去的中年男人以及他的手下,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转而看向吉沧:“原来都是你在后面捣鬼?”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谁知听到米粟这么说,吉沧眨了眨眼睛,一脸伤心欲绝的凑到米粟面前:“我怎么可能会让人做出这种事情,毕竟向你这样的人,我更愿意把你放在我的地下珍品室,当做珍品一样向大家展示。对了,我那个地下珍品室其实就在地下实验室旁边,你说不定也进去看过。”
听到吉沧突然提起地下实验室的事情,米粟顿时一凛,随即想到了什么,侧过脸故作轻松的说:“那天,那天是闻山带我进去的,你有什么不满的话,可以去问他,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天你不也在竞技场大门外见到他了吗?”
听到米粟这么说,吉沧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诡异了,他继续盯着米粟,忽然开口道:“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将相当多的一部分人,非常不会掩饰自己的表情,无论他在想什么,都是会一一展露在他脸上的,而你,就是其中之一。”
听到吉沧这么说,米粟更加紧张起来。
“对,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那个时候,咱们在竞技场大门口碰到面,你就是这种表情,仿佛是在做什么坏事,刚好被我给抓到一样,”吉沧笑嘻嘻的看着米粟,然后在下一秒,脸上的笑容就收敛了起来:“不对,我说的不对,不是仿佛,你们那个时候就是在做坏事,你们伪装成了闻山的样子,大摇大摆的摸进了我的竞技场中。”
竟然被他们发现了!
听到吉沧这么说,米粟变得更加不安起来,他的确有所准备伪装的事情终会被人发现,但并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早。
“知道我们为什么发现这件事吗?”吉沧仿佛逗老鼠的猫一般,不动声色的走到米粟面前,弯下腰在米粟耳畔轻轻说了一句话:“因为,真正的闻山死了。”
“什么?这不可能!”听到吉沧的话,米粟下意识的就否决道:“我们明明……”
“明明什么?”吉沧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却继续慢条斯理的说:“明明只是把他扔到竞技场地下负三层的销金窟是吧?”
米粟张了张嘴,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吉沧的表情此时却变得从来没有过的严肃认真:“闻山连带着地下负三层里所有的人,都被世界之树的树根绞杀殆尽,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来。”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吉沧所带来的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人了,米粟耗费了好半天的时间,都没有完全消化掉:“你们不是说了,竞技赛结束之后,那些树根只要吃饱了,就会陷入沉睡吗?就算再次醒来,那也要等到一年之后啊。”
“原本,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吉沧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可是这一次,那些树根却像是完全失控了一下,忽然间出现了异动,还没有等到我们反应过来,就从地下冒了出来,将所有的人都杀光了,这其中就包括被你们随手扔在那里的闻山。”
米粟原本对于闻山之前的种种行为,对他是抱有厌恶之情的,不过他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将人弄死,最多是想着让他受到相应的惩罚就行了,谁知道竟然在机缘巧合之下,就把他给间接害死了,这是米粟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所以,米粟顿时就感到心中一阵强烈的不安,低垂着头,开口道:“抱歉,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你不用道歉。”就在这时,一直趴在卧室房门上偷听的杜仲终于忍不住推开门劝慰道
而杜仲的出现,让吉沧眼中一亮,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道:“看来,你应该就是那天伪装闻山的人了。你原本的样子要比闻山好看多了,身材也这么棒。早知道你长得这么帅,身材又好,我就直接让你们进去了,你们也不用特意伪装一下。”
米粟原本正满脸愧疚之色,结果原本一本正经的吉沧,在看到杜仲之后,立刻就变成这副妖艳贱货的样子,实在是让他感到有些无语,尤其是在听到吉沧如此明示暗示的挑逗话语的之后,更是醋味大发,酸熘熘的说:“你能稍微正经一点吗?甭管他长得多帅,身材多好,跟你有关系吗?”
“那跟你有关系吗?”吉沧不服气的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顺便还当着米粟的面,肆无忌惮的朝杜仲抛了一个媚眼,嗲声嗲气的对杜仲说:“帅哥,我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
面对如同开屏的公孔雀一样的吉沧,杜仲仿佛是屏蔽器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伸手将差点气得要撸起袖子跳起来暴打吉沧的米粟给拖到自己怀中,捏住他的脸,就是一个吻落了下去,然后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向吉沧:“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吉沧一看这架势,顿时就失去了勾引的兴趣,摇身一变又变回了之前老狐狸一样的表情:“早知道你们是这种关系,我就不抛媚眼了,真是白瞎了刚才那一番功夫。放心吧,我不喜欢抢别人的男人,即使再好也不会下手。”
米粟红着脸,难得乖乖的窝在杜仲怀中,听到吉沧这么说,仍然还是有些不太相信的哼了一声。
“既然我已经站出来了,那么你这次来到底是什么目的?可以直接说了吧,”带到三人都重新坐在位置上之后,杜仲首先开口问道:“不管我们是不是有意把闻山扔在那里,但最终造成他死亡的是你们圈养的树根,它出了什么问题,不应该是你们自己去解决吗?”
“我们要是能够解决就好了,”吉沧苦笑着摇了摇头:“将那些人杀光了之后,那树根就重新缩回到原来的巢穴里,不过它并不是再次陷入沉睡,而是相当于人类闭眼休憩的状态,也就是说,它们随时随地就有可能冒出来,再造成一次大杀戮。你要知道,树根巢穴所在地方距离地下取水工程很近,沿着地下管网,它可以轻松进入角族任何一个普通人的家庭之中。”
听到吉沧这么说,米粟忍不住打了一个恶寒,若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个树根的存在无外乎就是把一把随时可能落下来的刀悬在角族每个人的头上,这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米粟心有余悸的看向杜仲,而杜仲的神情也是非常郑重的样子,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之后,杜仲忽然开口问道:“你刚才所说的事情里,是不是有什么信息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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