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你鱼的卵(4)

    所以到底叫啥？

    “对不起，风太大我没听清，可以再说一次吗？”傅由竖起小耳朵。

    人鱼又重复道，傅由是听得一头雾水，仿佛在做飞机播音员出的听力考题，不由自主地吐出儿时苦练的新概念英语，“Pardon？”

    人鱼看出他的窘态，不厌其烦地述说一万遍，但傅由还是没整明白，他把勉强抓住的几个音节造出空耳，“克……克莱因？”

    “咕噜。”

    “克莱因，我就叫你克莱因了。”

    人鱼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叫他，朝他勾起嘴角，傅由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克莱因，你别对我笑……”会硬。

    冷却下来的傅由给鱼剃鳞、挖内脏，然后发现扔掉的东西全被克莱因捡起来吃了，他顿时哭笑不得，“克莱因，以后厨余垃圾可以让你解决了。”嗯？他在说什么？

    傅由把鱼串起来放在烤架上烤，浓烟滚滚，克莱因吸了一口烟，被呛得直打喷嚏。傅由觉得他打喷嚏的声音都特别灵动，不愧是人鱼。

    撒上盐和孜然，第一串烤鱼完成了。傅由把烤鱼递给克莱因，克莱因嗅了嗅，有些嫌弃地皱起眉。

    “好吧，我承认，是有点烤焦了。”傅由看着漆黑的烤鱼说瞎话，好在他的诚心打动了人鱼，克莱因舔了一下鱼背，瞬间被烫得缩回舌头。

    “噢上帝，我发誓我不知道人鱼怕烫的属性。”傅由吹了吹烤鱼，等凉得差不多了又殷切地递给克莱因。

    “凹。”克莱因一口吞下整条鱼，连木签也吃下去了。

    “快吐出来！”傅由像对自家猫那样掐住克莱因的嘴巴，伸指去挖。克莱因不高兴地咕噜。傅由赶紧收回手，哇，他碰到鲨鱼牙了！

    克莱因轻舔他的手指，伤口瞬间愈合。好好玩，他好想再整个伤口让克莱因舔……他不是变态！

    “克莱因，你看着我。”傅由说，他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教一条人鱼怎么吃鱼。

    克莱因学他捏着木签，咬下一小块肉，尝到烤鱼的味道后，他开心地摇动尾鳍。傅由从他脸上读出“真好吃”的惊喜，不禁思考是不是他的烤鱼比自己更香，他凑过去咬了一口……好苦！

    这个小可怜平时吃的都是什么啊，小鱼全给他吃！嗯……他尽量烤一串不那么黑的。

    剩下五串鱼的时候，克莱因怎么也不愿意吃了，傅由拿着香喷喷的烤鱼逗他，克莱因甩开脸，偷偷地用余光瞄鱼。

    也太可爱了！

    “吃吧。”傅由把鱼递到他嘴前，克莱因张了张嘴，又立马闭紧。

    “你不吃，我可就吃了。”傅由故意引诱他，但克莱因倔强地不吃，盯着他把最后五条鱼吃完，然后摸了摸他的肚子。傅由明白了，克莱因是在喂他儿子吃饭。

    他才没有失落！没有！

    5 跳海

    晴海像陨落的星河，银光闪闪，人鱼坐在礁石上，尾巴轻轻地拍打星星。傅由远远地瞧见人鱼宽厚而鼓胀的背肌，往下是逐渐收敛的腰线，以及藏匿于银色鳞片下若隐若现的臀沟，真让他忍不住想摸。

    克莱因这么白，要是能脱掉尾巴，屁股得白成反光板吧？

    傅由腆着大肚子攀上礁石，克莱因耳鳍一颤，拿尾巴小心地把他赶过来。傅由乖巧地挤在他身旁，手指一点点地爬到他身后……

    噫，屁股也好硬。

    “啊啾！”克莱因发出类似人类打喷嚏的声音，傅由又验证了一次。“啊啾、啊啾！”克莱因甩开他的手，见他紧追不舍，却又不能拿他怎么样，气恼得用尾巴拍海浪，跟人类捶桌子同理。

    真是个凶猛的小可爱，傅由摸得更起劲了。克莱因“咕噜”了一声，傅由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但为时过晚，克莱因长尾一甩，将他摁在地上。

    由于激动，人鱼的交接器从隐秘缝隙里探出头，顶进傅由双腿间，恰好撞在软软的卵袋上，傅由呼吸一窒，他可尝过那欲仙欲死的滋味，神情中不由多了几分渴望。克莱因从配偶身上嗅到太阳落在草木散发出的香甜气味，忍不住舔舐他的脖子。

    “哈哈哈……”

    傅由笑着缩起脖子，那双柔滑的手伸向他的裤子，他立马警觉起来，“克莱因，不行，你不能这么做，我…我现在可是高龄产夫！”

    说完，傅由涨红了脸，克莱因发现他身上的香味更浓郁了，凑到他肩头像小狗似的猛嗅，爪子上的指甲又悄悄伸了出来——裤衩灭亡。

    傅由叹了声气，他要是再在岛上待下去，就得光着屁股回家了。他正出神，克莱因环住他的腰，纵向大海。

    “啊——！”

    海水淹没肢体时，傅由忽然迷恋上自由落体的奇妙滋味，他攀住人鱼的肩膀，亲热地吻他的喉结，“克莱因，再来一次吧！”

    克莱因鼓动了下喉咙，麻麻的震动传到唇部，傅由含住他的喉结，小心地舔了舔，眨眼间他被克莱因以一臂之力托起，滚热的交接器顶开臀沟，他吓得张嘴直呼，“我……”还没准备好！

    克莱因揽住傅由的腰不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直挺挺地埋进穴内，傅由面无表情地补充没说完的话，“操。”

    浸润黏液的交接器顺利地滑进深处，人鱼的生殖器由软骨组成，傅由只觉得身体被一把巨伞撑开，呜咽了一声，克莱因似乎感应到他的痛楚，模仿他刚才的举动，一遍遍亲吻他的喉结。

    他在暧昧流动的声音中松懈下来，适应人鱼夸张的尺寸后，身体自觉地绞住生殖足，贪得无厌地吮吸。克莱因兴奋地摇尾巴，像幼犬一样可爱，但傅由抽不出力气抚摸他，他清晰地感受到密密麻麻的卵堆在肠壁上，恍然意识到自己体内孕育了生命，不由发愣。

    “咕噜。”克莱因试着唤回他的注意力，见他不理会自己，游到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他，一下子顶到底端。他进得比之前还深，几乎要戳进肠腔里面，傅由一阵哆嗦，不知道是怕肚子被捅穿，还是怕克莱因捅坏了鱼卵。克莱因安抚似的舔弄他的后颈，银蓝色的长发落下来，摩挲两颗挺立的乳头。

    “克莱因……”傅由轻唤他的名字，克莱因用行动回应他的呼喊，肿硕的龟头不时压到肠腔，几十颗卵在里面碾动，肚皮像波浪似的翻来覆去。强烈的异物感被放大到全身，大脑被不同寻常的快感刺激着，逐渐遗忘了恐惧，寻觅舒服的事去。

    傅由用双腿夹住人鱼的尾巴，克莱因挺进巢穴，湿热的软肉毫无保留地笼络生殖器，松弛有力地吮吸其上的神经，触电感直击脑颅，克莱因被电得竖起两边耳鳍。

    傅由隐约听见人鱼无以伦比的美妙嗓音，他还没去猜对方说了什么，便被急促的猛击撞得上下颠簸，但这次他没再呛水，因为克莱因始终托着他，让他的脖颈保持在海面以上。

    他刚在心里夸了克莱因一句“贴心小棉鱼”，便发觉对方加大了手劲。呜……都已经进到这么里面了还要摇尾巴挤进去！

    傅由低声咒骂克莱因，人鱼凑到他颈窝嗅个不停，在他以为克莱因嗅出他在骂鱼后，人鱼离开他的颈肩，缓慢地滑了出去。

    傅由稍微喘了一口气，克莱因忽然狠戾地顶开小穴，碾过前列腺直直地撞进腔口，腰部一软，双腿也跟着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挂在鱼尾两边。克莱因放开了手，傅由意识到自己此刻仅靠交接器支撑身体，不由慌乱地夹住双腿，但腿部提不起一点力气，于是想转身拥抱克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