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别舔了……快做吧。”
7
冰凉的鳞片贴上屁股,傅由不禁打了个寒颤,克莱因仍躲在他衣服里,像一个巨型婴儿趴在妈妈怀里吃奶。傅由先是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转眼他笑逐颜开,拍了拍克莱因的后背,温柔道,“儿子乖,慢点吃哈。”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感觉被占了便宜,克莱因发出不满的咕噜声,他抬起头,发现自己被衣服罩住了,左钻右钻,始终没找到出口,最后郁闷地趴回去,含住他的红珍珠。
“嗯……”傅由忍着呻吟卷起自己的衣裳,太阳落在人鱼皎白的脸颊上,一望见底的蓝眼睛受阳光所迫,迷雾般望着他,傅由没由来地烧红了脸,像一颗纯情的苹果。
克莱因仰起头在他唇上盖了个章。
大概是被他亲惯了,克莱因也学他张开嘴,但不像接吻,倒像吃人。傅由自以为吻技良好,得意洋洋地教克莱因打啵,以至于最后,一人一鱼亲个嘴跟菜鸡互啄似的。傅由捧着克莱因的脸,避开锋利的牙尖,轻舔他的上颚。大概是痒到了,克莱因忽然抽了下鼻子,像小动物一样。
“你怎么这么可爱?我的小王子。”傅由啄了下他的鼻子,接着舔他的上颚,克莱因不停地抽鼻子,但不像之前那样气恼地推开他,他长大了,知道强势地反亲回去。
人鱼的舌头似乎能伸得很长,傅由感觉湿滑的触感延着舌面往里游,呼吸逐渐不畅,他张开嘴,口水顺着嘴边挂下来。那湿软进得更深,差不多接近喉咙,傅由止不住想咳嗽,他推了推克莱因,对方却像是找到新趣味,一手压住他的后颈,接着舔。
傅由欲哭无泪,克莱因终于松开了他,然而躁动的尾巴又立即贴上他的身体,滚热的生殖器一下又一下顶到穴口,电流如火光擦过脊梁,他下意识挠了下克莱因。
但克莱因没有焦急地进入,而是用那双纯洁的蓝眼睛询问他。
傅由每次呼喊克莱因的名字时,他也是这么看着他,身体总会无意识地扇动尾鳍。他夹住克莱因的腰,半侧过身,轻唤,“克莱因。”
银蓝色的尾鳍轻轻扇动。
“克莱因。”
尾鳍扇动的幅度加大。
“克……”话音未落,傅由被按到地上,他吓得去勾克莱因的肩膀,对方却低下身,用力吮吸他的乳头。“啊!”傅由惊叫道,克莱因用掌心勺住他的脑后,把烧得旺盛的物件淬进穴内,傅由倏地失去了声音。
昨天才折腾过的后穴极为慷慨地接纳了异于人类的巨大,克莱因勺着他脑后,轻易地滑进深处,傅由呻吟了一声,鼓胀的肚子压到人鱼腹肌上,他忍不住嫌这肚子碍事。到底啥时候才能下蛋?
他不过走神了片刻,严格的人鱼王子便用结实的胯骨狠狠地教训他,傅由痛骂不止,他虽然嘴巴骂得凶,身体却很诚实,埋在他肚子下的阴茎早已硬得滴水,把银白色的鳞片蹭得淫光发亮,还好傅由看不见,不然他要被自己的下流羞晕过去。
傅由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克莱因一臂锁住他的腰实实地打进穴心,把肠道黏膜搅得湿润无比“噗呲噗呲”地叫嚣。分明爽到爆炸,傅由却死活也不承认,扯着嗓子乱喊,好像分贝高了就能盖过羞耻感。
“克莱因,快停下——!我……我腰间盘突出!”
这个词汇对克莱因来说太过生僻,但不妨碍他停下来。傅由眨了眨睫毛,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克莱因架着胳膊举了起来,先前后穴连着交接器,他还没多大感触,等拔出来了他才发觉穴内汪了一壶水,沿着腿根往下流淌。
傅由羞得不知道再说什么才能压住狂躁的心跳,他夹紧了屁股,但久经折腾的小穴竟不能完全闭合,他正感到无措,粗硬滑腻的交接器猛地破开细缝,克莱因按住他的肩膀直直地贯进深处,仿佛要撕开胃囊,傅由忍不住干呕,克莱因又从背后揽住他,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傅由的身型在人类中算的上出类拔萃,但面对人鱼还是稍显迷你,克莱因几乎将他整个人圈起来,把他当毛绒公仔似的被肏进怀里。
傅由舒服得直不起腰,脊梁一阵阵酥麻,铃口垂下一丝粘液。因为太过舒服,他的背越来越低,脑袋快碰到气球似的肚子,缓慢地呜咽了一声,“我其实颈椎也不好……”
听不懂。克莱因一口咬住傅由香喷喷的肩膀。
傅由只觉得紧绷的弦瞬间弹开嘣得脑壳一麻,紧接着铃口像烟花似的射出一簇簇白浆,但他并没有因此解放,克莱因抱着他持续进攻,鼓胀的大肚子被撞得摇摇欲坠,躲在肠腔里的鱼卵们相互排挤,下一刻似乎就会纷纷滚落下来。
“停、停下!……卵……会坏掉的……!”傅由生怕鱼卵从腔口掉下来,他平时有多嫌弃自己的大肚子,此刻就有多害怕。
克莱因却没停下,扶住他的肚子继续朝上耸动胯骨,热汗从傅由鼻尖坠落,傅由咬紧嘴唇,忍着后穴交杂着酸涨与酥麻的快感,缓慢起身抽离,然而他还没站起来就被拉了回去,他在克莱因身上起起落落,最后撑不住地瘫坐下来。
“呜!”混账,都插到最深处了,还往里挤!傅由回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人鱼,但此刻他眼眶溢满泪水,落在红扑扑的脸颊上,不具备任何杀伤力。克莱因舔了舔他脸上的泪痕,像在品尝泪水的味道。傅由发觉体内的交接器渐渐发涨,滑退时那块硬结重重地扣在前列腺上,傅由浑身一颤,嗓音嘶哑道,“出……出去!”
克莱因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脊梁,随后,如海浪一般深入人心的声音吹到耳边,“傅由。”
这一刻,傅由什么也顾不了了。
他搭着克莱因的肩膀转过身,后穴被撑成极为夸张的大小,一丝不漏地含着人鱼的生殖器。那白笋似的交接器一半卡在穴内,露在外面的另一半浸着水光,缓慢地挺进暖巢,当白色彻底消失后,傅由的身体仿佛与人鱼连为一体。
傅由舒服地长叹了一声,他望着人鱼美丽的脸庞,痴迷且诚实道,“克莱因,给我。”
8
眼前白茫茫一片,是克莱因的白。他看起来很不安。发生什么了吗?
“克莱因。”傅由出声后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像干裂的土地,见他醒来,克莱因立即凑到他面前,把水渡到他嘴里。也不知道他怎么打开水瓶的,傅由迷糊地想。
“傅由……”克莱因对他说了一段话,但他只能模糊地抓住几个音节,猜测道,“你想吃烤鱼了?”
克莱因焦急地打转,细沙布满了尾鳍,他忍俊不禁,“你在表演杂技吗?不对?我再想想……喔,你在饰演产房外等孩子出生的新人爸爸,对吗?”
答对了。
嗯?他要生了???没感觉啊……草,感觉来了。
一股暖暖的涨意集聚在腹中,逐渐升温,就好像坐在缓慢爬坡的过山车上,又紧张又期待呢。
克莱因感应到伴侣心中的恐惧,他抱起傅由想带他回家,但人类无法在海中呼吸,他把傅由托回岸边,无助地舔舐他的脸颊。
傅由痛得冷汗直流,对上那双不安的蓝色眼睛时,他甚至还有力气打趣,“乖崽,阿爸没事。”内心:草尼玛,老子不生了!
克莱因用舌头濡湿他干涩的嘴唇,可能是叫他闭嘴吧,哈哈。他轻揉人鱼的脑袋,腹中又传来一阵剧痛,他忍不住拔起克莱因的头发,但克莱因好像没有痛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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