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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那两人该有多痛苦。
越是这个怪诞的舞蹈，越符合马戏团的风格。
身为舞台掌控者的joker，刚刚他所说的每件事都成功发生了，所以男舞者手上的皇冠必然是会杀死女舞者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靠越近，两个人脸上表情都不变，系统的播报声却变得急促。
【恐怖值+1+1+1...！！！】
高亢的噪音和眼前迷幻的舞台剧，让陈栗开始头晕，他抓住身边人的一片衣角。
恍惚间听到男人的声音，由远及近：“少爷？少爷，想让我也加入这场游戏吗？”
joker刚好开口和他的声音发生重叠：“看啊！血天鹅要完成了！”
血天鹅...血天鹅...
陈栗惶惶的看向两只“天鹅”，他们的口鼻开始流出鲜血，面上的表情出现挣扎与痛苦。
这才是真正的血天鹅。
他们需要眼睁睁看着自己杀死爱人/被爱人杀死，这不仅仅是单纯肉.体上的痛苦，更是心灵上的折磨。
在系统逐渐加速的播报声中，陈栗仰起头：“我、我想让你加入。”
傅莫殃笑了，执起他的右手放到唇边咬了一口：“是，我的小少爷。”
陈栗茫然得收回手，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在行吻手礼的时候改为轻咬。
傅莫殃被这茫然中带着点委屈的视线看得差点把持不住。
太可爱了。
他的羔羊，正在用不自知的祈求、信赖眼神看着他，比最软最糯的糯米糍还甜。
这是他叼回的猎物，亦是他尊贵的少爷。
傅莫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内心突然出现一股数不清道不明的冲动，急着想去宣发什么，于是伸手解下腰间的鞭子递给他。
野兽没有鲜花、宝石，而是亲手将驯兽鞭递到他的珍宝面前。
懵懂无知的羔羊，不知道这个举动的含义，只是听话地伸出手接过那沉甸甸的鞭子，将它抱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001：【采访一下，你为什么要接过这个鞭子。】
天真栗宝：【难道他的意思不是帮忙拿一下吗？】
第35章 惊魂马戏团
舞台剧有了新人加入, 形式一下子变得不一样，傅莫殃轻松的用小刀挑开了男舞者的手，避免了他将那个涂满剧毒的皇冠戴在女舞者头上。
女舞者泪流满面, 两个人脸上都出现了一瞬的感激, 又在下一秒被痛苦取代。
傅莫殃也加入故事的改编：“湖边突然出现了一个猎人, 他将两只天鹅分开。”
两个舞者逐渐分开。
准备暴怒的joker突然冷笑：“愤怒的天鹅决定杀死这个不速之客。”
两个舞者再次不受控制地选择着扑过去, 双手直逼他的咽喉。
一股无形的力量囚禁住傅莫殃的手臂, 想让他按照剧本起舞，可连他一根手指都没抬起，就被他身上突然爆发出来的鬼气给压制住了。
黑森森的鬼气带着几丝红, 将那股来自“马戏团规则”的力量直接吞噬。
在其他人眼中，他只是站着不动不到半分钟，就凌厉地抬起手给了两个舞者一人一个手刀。
两人齐齐昏倒，脸上还带着刚刚痛苦挣扎后的血迹, 真如名字那样变成了血天鹅。
傅莫殃挑眉：“两只可怜的天鹅都失去了意识...”
joker打断：“其他愤怒的湖边村民都出来替两只天鹅报仇。”
话音落下, 从幕布后跑出几十只破棉花小熊。
它们破洞的豆豆眼里发出红光, 几十只一起发声：“叽叽叽叽！”
整个马戏团帐篷瞬间被这个声音充斥。
谁能想到joker居然还能有这么卑鄙的一招。
魔术师：“这太过分了！”
她说出口后才意识到自己在指责谁，吓得又捂住了嘴巴。
好在joker无心搭理她, 视线紧紧锁定傅莫殃, 带着明晃晃的恶意。
他知道就这么点小东西, 是没办法打死他的。
但如果能让他受点伤, 膈应膈应也是好的。
陈栗被那些叽叽喳喳的小熊吵得不行, 他伸手堵住耳朵：【系统，他会有事吗？】
001满不在乎：【就几只玩具熊，能有什么事？】
那些熊甚至都不到他小腿高。
跳起来打他膝盖吗？
“吼——”
突然一声暴怒的低吼从第一只熊嘴里发出, 紧接着每只玩具熊都发出了和熊一样的巨大吼声。
它们毛茸茸的手上突然出现了尖锐的指甲, 往地上一抓居然就留下深深的抓痕。
这是一群和真熊力量无异的玩具熊, 可想而知如果那爪子落在人身上，皮肉会一下子被割开，鲜血四溢。
被打了脸的系统：【...】
不说话遁走了。
傅莫殃把两个昏迷的碍事“天鹅”随手一丢，当成垫子砸倒一片小熊，当其他避开的小熊愤怒扑过来张开血盆大口的时候，他用刀挽了个漂亮的刀花，直接割破它们的脖子，露出里面白白柔软的棉花团子。
joker优雅的打了个响指，那些被压倒的小熊马上站起来前仆后继的冲上去。
它们不怕生死不知疼痛，忽略破旧的玩偶外表，当真和丧尸没什么区别。
陈栗想喊他小心，又害怕崩人设，在上面急得团团转。
傅莫殃厌烦得皱起眉，正想速战速决把它们棉花都掏出来的时候，突然瞥到了VIP席上乖乖抱着鞭子等待的小羊，小羔羊望着自己，眼中全是担忧的情绪。
傅莫殃若有所思的眯起眼睛，手里的刀突然转了个方向，刺向其中右边袭来一只，而这时候左边高高跳起的那只熊没了阻碍，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瞬间鲜血绽开。
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
陈栗吓得眼睛都瞪圆了：“你...”
傅莫殃把那只熊解决了，抬起头用口型做出三个字：我没事。
鲜血染红白色的内衬。
陈栗眼睛跟着红了，极其小声：“怎么可能没事...”
joker和001此时此刻的心情诡异的重合：靠！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
简直诡计多端！刚刚他明明可以不用受伤的！
这样的手段能骗骗无知的人类，却不可能骗得过他们。
joker第一次出现了后悔的情绪，他为什么要让这个男人有表现的机会。
再演下去就会降低自己的格局，傅莫殃没有再对其他的玩具熊留手，顶着受伤的肩膀将它们都解决了，白色的棉花散落一地，他站在这些棉花上眉眼阴翳。
一字一顿：“最后猎人将碍事的小动物都杀死了，幸福快乐的迎来了结局。”
幸福快乐四个字被说出了血淋淋的气场。
结局两个字一出现，原本笼罩在舞台上看不见的“规则之力”一下子被打破。
两个舞者也痛苦呻.吟着醒来了，尤其是双脚都血肉模糊的男舞者，他终于要回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痛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只虾米，女舞者哭着去抱他，嘴里不住的念：“我们得救了...”
一直以来都只坐在VIP席位上的贵族小少爷第一次起身，从小楼梯跑到舞台上，像一颗糖心小炮弹冲到傅莫殃面前，顶着红红的眼眶：“你受伤了。”
样子乖巧得能让人心都化了。
傅莫殃深吸一口气，才忍住没露出竖瞳，他笑了笑：“不痛，我完成了少爷的命令。”
没想到男人到这种时候还不忘记“人设”，陈栗瞪了他一眼，心里又气又急，勉强记得不能崩人设，于是骄横的开口：“joker，把我们送回去。”
他故作凶狠，其实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被逼急的小兔子。
joker无奈：“是。”
他将所有人都送出马戏团空间。
看着陈栗眼睛一错不错落在傅莫殃身上，语气变得酸溜溜：“是他自己要参与我的剧本，活该。”
他做好准备继续嘲讽，没想到傅莫殃一方常态，他“虚弱”开口：“嗯，是我活该，让少爷担心了。”
joker和系统再次：......
joker不可置信看着这个男绿茶，语气都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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