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痛了。
哪里都痛。
玉衡仙君昏昏的想:比那次南水伤的要重。
必须……必须要百花仙子照看才能够好。
玉衡喉间涌出的血被殷冥掐住,咳了两声,只呛出口血沫。
殷冥掐住玉衡的脖颈,把人抬高,按在身上。
激烈的裂痛,叫玉衡“清醒”了一瞬。
粗硬的阴茎在玉衡女腔内搅过一遭,里头净是粘稠的白液,捣进去后“咕叽”水响。
殷冥嫌脏,手伸进去,把里头东西往外头掏。
生殖腔的软肉被指甲刮骚,玉衡哭叫着夹腿,被殷冥在肉核上狠狞一把,喉咙里卡住呻吟,蹬着的腿绷紧,身子狂颤,一股清水淋湿殷冥的手。
“真骚。”
殷冥指甲大力抠挖玉衡颈后的齿痕,一手把脏污抹在玉衡嘴角,冷冷道:“婊子。”
玉衡:“野种。”
那夜,到了后来,玉衡已然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他骂尽了知道的脏污秽词,大抵是些诅咒恶毒的话,好像最后是说了殷冥什么都不是,还不如根粗棍。
殷冥眼睛滴血样的红,他的腰腹手臂爆出硬麟,急怒之下,逼出兽性。
“啊……”
玉衡忽的惨叫出声。
他翻到的那把救命的钉锤,当下,却被当成了插草的玩意儿,手腕粗的木柄,推入体内。玉衡绷紧身体,在殷冥怀中猛挣了两下,眼角滚出泪来。
“畜……畜生……”
玉衡叫出了声,没了甲盖的手指扣在硬石板地上,血痕累累,他叫惨不忍闻,殷冥都未手软。
直到玉衡死命蹬腿,身子猛弹,锤柄到了孕腔囊口。
玉衡叫起来:“啊……不要……不要!!!”
“救命……救命啊……”
殷冥按住玉衡几要绷折的身子:“不是你说,喜欢这些?”
那物件被殷冥拿捏了个角度,猛抽出来,换了自己捅进去。
玉衡的哭叫,挣扎,哀求,崩溃,通通掩埋在这夜色之中。
……
“师兄!”
天色朦亮,九婴终于按耐住头中沉重,清醒过来。
昨夜……他似乎见了那个奴才和百花仙偷情,一阵狂香,之后……
发生了什么?
九婴头痛欲裂,口中却喃喃道:“师兄……”
“嗯?”
有人在九婴身前舒朗笑道:“师弟,你在叫我?”
“……”
九婴愣抬头,朝阳之下,他瞧见张几乎夜夜都能梦着的脸。
仙君笑着,如同这近千年来从未经事:“九婴师弟,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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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会写肉,每次到了这里,就要卡一下。
大家凑合看吧。
第61章
第二日,乾坤殿御医长被人密请进间破草房。
床上一人,被粗布破褥捂得严实。
破屋,破褥,下人。
本无不妥。
可看到床边坐的那人,白髯老者心下“扑通”一跳。
“红菱姑娘……您怎么在……”
话未说完,肩上一紧,被直接提到床边。
红菱道:“废话少说。”
白须长者忙应一声:“是。”
他掀了一点被角,瞧见那人身上痕迹,心中略明。
这被褥乍瞧灰破,内里棉瓤却柔厚温干,贴身布料更是讲究。在旁伺候的又是麒麟帝身前的大侍女。
约摸……是麒麟帝不愿叫人知道的“体己人”。
他摸床上那人手腕,余光又瞥见那腕间青黑掐痕,去了甲的淋淋指尖,心中直道:“作孽”。
白须长者上手摸了两把。
红菱问:“如何?”
白须长者摇头:“脉端直而长,直起直落,大灾难救……”
红菱道:“只是难救,并非不能救。”
老君点头。
红菱:“那就好。”
她见老君面色为难,又道:“陛下有言,乾坤殿中灵药仙草,任您挑用。”
老君面色微缓,摸出纸笔,边写单方,边又摸脉,忽而手中一顿,神色大变。
红菱心下莫名一跳,道:“怎么?”
白须老君不语,闭眼皱眉又在玉衡腕上摸了两把,人忽而跪地,嘴唇颤道:“姑娘,这人……这人……老奴不敢乱治……”
红菱斥道:“何意,莫非陛下都使唤不动你了?”
老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伏跪道:“老奴怎敢违逆陛下,是他……是他……”
红菱皱眉:“嗯?”
老君瑟道:“他脉中凶煞甚重,老奴未能及时察觉,仔细摸过后才发现其中又隐一脉,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是……喜。”
“……”
红菱怔怔道:“你说,你说的……喜是?”
老君头不敢抬,颤颤巍巍道:“此事重大,还请姑娘通传陛下……”
红菱遽笑摇头:“不可能……”
“怎么可能!”
红菱似是听着什么笑话:“他是男子,怎么可能……除非,他是……”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除非,他是坤泽。
他是……坤泽……
红菱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耳边嗡鸣,她抓住跪在地上的老头,一手把人拎起来,厉声道:“再摸一回,若是你老糊涂了,把错了脉,我定要把你剁成十块!”
老君哆哆嗦嗦,伸手又摸半晌,脸色白了又青,人蹭着床沿跪下,哆嗦着嘴唇道:“没错,真是没错啊……红菱姑娘……”
“……”
屋中静默许久,红菱忽血红着眼,狂奔出去。
在床脚跪缩成一团的御医长,满脸是懵,心道:这屋子里最先治的,是红菱这婆娘的疯病。
红菱跑出去,好似眨眼功夫,又奔回来,回来时,手上握着一把长剑。
凤翎剑出鞘后,乾坤殿中把剑拔出的仙君却不大爱用,时常不知丢在何处,麒麟帝便叫红菱收起,又放回了侧殿。
红菱提剑过来,剑光凛凛,锋利非常。
老君脸色惊绿,扑过去道:“姑娘三思!老奴知道您尽忠少主,可事关重大,若有一日东窗事发,可要株连九族,万不可……万不可意气行事……”
老君起身去拦,被一脚踹开,红菱手持长剑,对着榻上人脖颈处砍。
老君手脚僵凉,本以为莫名就要冠上株连九族的冤罪,却听“铮”然一声,那剑竟在人颈边凭空顿住,随即灵光骤起,震得红菱松手。
剑有剑灵,不伤其主。
“……”
红菱眼泪往下头掉,人站在床边,又哭又笑,好似发疯,猛摇着头,自言自语。
“这个废物……”
“瞎眼,貌丑,痨病鬼……”
“怎么会……”
“不可能的……”
老君瞧红菱举止癫乱,胡言乱语,似是狂喜,又似悲极。
女子摇着头,却越走越近;嘟囔着疯话,却跪在榻边;一边骂他废物,一边失声痛哭。
好生半晌,屋中静了,疯的人不疯了,坐在榻边,从怀中掏了方纯白绣绢,握住被角中露出的那手,细细擦净上头血污。
老君在旁边跪了太久,此时,终于才敢开口:“姑娘……陛下那里……”
红菱忽道:“我听闻御医长家中,有个百岁幼孙,天资聪绝,为人通达……”
老君一怔:“您……”
红菱:“少主孤独,缺个伴侍,明日,便安排他进宫,与少主同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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