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川心头发热,他按不住这只撩人的猫,握住江珩性器的手轻轻拨弄怒张的马眼,另一只手顺着腰线往上,探进衬衫里张开包住他饱满的胸肌,乳肉被挤压,从他的指缝中露出。水和汗液让江珩的肌肤黏腻湿滑,有弹性的肌肉如同记忆海绵一般手感极佳,顾云川反复揉弄爱不释手。
江珩平时绝对不允许顾云川如此玩弄自己,此刻却被欲望折磨得再无原则,只知道追逐本能的渴望,喉中发出舒服的呜咽声,挺胸把敏感的乳尖往顾云川的掌心里送,触电般的酥痒反复袭击这他,让头顶的耳朵和身后的尾巴都炸起毛来,浑身不住地轻轻颤抖。
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江珩仰起头,将喉结暴露在顾云川的视线中。顾云川轻轻咬了一下江珩的下巴,把他的汗水卷进口中,顺着脖子含住不住滚动的喉结,吸吮了一下。
江珩的鼠蹊跳动一下,微微闭眼,等待着折磨他已久的欲望释放——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干性高潮。坚硬的性器跳动一下,什么也没有吐出来。江珩只觉得致命的快感堆积在出口无法发泄,几乎要把他撑破。颈边青筋暴起,身体紧绷许久后无力倒下,一时间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时刻关心恋人状况的顾云川心中发紧,搂紧软倒下来的江珩,心疼地亲吻他的额头,这才嗅到了房间内极淡的一点香气。顾云川神色一凛,他的记忆中确有这个世界的医学知识,分辨出这不是普通的助兴药物,而是专门针对雄性兽人所制的一种延迟射精的药物。吸入这份药剂后,雄性兽人在一定时间内将无法射精,只能体会到干性高潮,最后会在多次射精欲望累积之后一齐射出。是有钱人为了长时间不间断地享受雄性兽人的操弄研制出来的东西。
江珩靠在床头,睫毛上坠着水珠,偏过头失神地盯着地毯上的花纹,他抬起左手用手背捂住嘴巴,试图堵住自己停不下的低沉呻吟,汗水顺着他的面庞滑下,滴在顾云川的鼻尖上。顾云川伏在大猫身上,轻轻咬着他的锁骨,一只手揉搓江珩热得发软的胸肉,唇齿下移,叼住那颗已经被玩弄到血红但依然挺立的乳头,用舌头拨弄舔咬。
“唔……呃哈……”江珩放下手紧攥住床单,没一会难耐地松开,低哑的喘息回荡。他微弓起身子,又挺胸抬腰把乳尖送进顾云川的口里,性器也更深地钉入顾云川的后穴中。上下起伏的顾云川绞紧了穴肉,在江珩小腹上蹭动的性器一跳,他分神握住自己的,没一会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喷洒在江珩漂亮紧致的腹肌上。
紧致温热的感觉不留空隙地包裹住江珩,他的手臂上的肌肉突然绷起,握住顾云川撑在他身侧的手腕,瞬间压出深红的手印。顾云川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亲吻江珩的耳侧,心疼地轻声哄他:“猫猫,再忍一忍。”
江珩已经是第三次干性高潮。
身上水分蒸干了,他却又被汗水湿透,琥珀色的双眸浸在水色朦胧中,难得露出迷茫的神色。感受到唇上的湿润,江珩下意识地吞咽一下,微凉的水流入喉咙,顾云川在给他补充水分。
头顶的兽耳蔫嗒嗒地伏着,被亲吻后微微动了一下。顾云川伸手揉了揉毛茸茸的耳根,江珩神智回笼一些,他觉得性器发疼,心跳飞快,眼前只能看见光落在顾云川的鼻尖上,晕成一点昏黄的光晕。
觉察到江珩的目光,顾云川凑近了吻他。猫抱住他,语气里都是依赖和不安:“……快一点,给我。”
顾云川觉得自己好似被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毫无自制力,抵挡不住如此主动坦诚的恋人,呼吸一瞬粗重,射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另一半却被愤怒和担忧占据,他向来舍不得让江珩受一点点委屈,即使是在床事上也都以江珩的感觉优先,此时目睹猫被欲望折磨,感觉心尖发疼。
“乖猫猫,我不会伤害你,交给我好不好?”顾云川软声哄他,拉开了抽屉。温柔的性爱无法迅速累积快感让江珩解脱。
江珩的尾巴根处被绑了一颗小巧的跳蛋。尾根是兽人极其敏感的地方,只是被轻柔抚摸都叫他心口发热,热痒难耐。开关打开,剧烈的颤动让江珩如上岸的鱼一般猛地挺腰,张了张嘴巴好一会才发出破碎的喘息:“……不要……拿走……唔!”他的尾巴如同被电击一般在床上挣扎跳动,无意识抽在顾云川的手臂上,顿时有了一道红痕。
顾云川抓住这条四处无助窜逃的尾巴,把它缠绕在自己主人硬挺的性器上,脆弱的器官被毛发扎得微痛,又麻痒难耐。可是尾巴却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样,不顾主人的意愿拼命缠紧了。
“……呜……”江珩的呻吟带了轻微的哭腔,眼角有了湿润的痕迹。尾椎处已经震得似乎没有了知觉,但源源不断的快感却一波接着一波袭击他的大脑,好像灵魂都在震颤。
顾云川确认江珩不会受伤后,安抚地亲吻他的耳尖,缓慢且坚定地将被尾巴缠住的性器吞吃了进去。老虎的毛发是有些硬的,扎在柔软的穴肉上,刺激得顾云川额角微跳,不自觉地收紧了后穴。
江珩比他更加糟糕,他的尾巴被温热包裹,毛发刺激着敏感的性器。他微微张着嘴巴吐出喘息,语不成调:“……别……不要这样。”睫毛沾了眼角的泪珠,如濒死的蝴蝶一样乱颤。
顾云川的声音低哑:“……猫猫。”他的理智也所剩无几,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江珩,“猫猫……猫猫……”
完全吞进去之后,顾云川动了起来。江珩一只手扣住床沿,掐出了深深的指印,坚硬的毛发随着顾云川的动作,刺进了他最脆弱的尿道口,火辣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要逃开,却被顾云川紧紧按住手腕,掐住腰不得动弹。反复吞吐下,更多的短毛摩擦他的性器,不断地插入尿道,江珩无意识地抬起下巴,眼眶中蓄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
江珩身后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嗡嗡响声混杂在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黏稠的水声里,逐渐被两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所掩盖。
顾云川的眼眶发红,性器突突直跳,他怜爱地吻着江珩的泪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下,一路吻到锁骨处,种下一个个暧昧的吻痕。在又一次被刺人的尾巴顶到g点后,顾云川射出了今晚第二发,白浊甚至落在了江珩的胸口,溅在他红肿的乳尖上,如同雪落红梅。
江珩被顾云川绞紧,几乎窒息,面上浮现出红晕,恐怖的快感又一次带来了射精的欲望。积攒了一晚上的欲望洪水冲破了桎梏,轰隆一声决堤。
男性射精的快感是一瞬间的巅峰,但是此刻的江珩却感受到了绵长不断的、一波更强过一波的峰值快感。他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出,很快顺着交合处流出,顾云川不得不放开猫的性器。
江珩发不出声音,眼前空白一片,如果说平时的射精快感是一瞬的大雨,那么此刻他正经历着不间断的冰雹,致命的欢愉像石子一样击打在他的神经上,一块更比一块巨大。他的肌肉颤动着,浑身泛着红色。
射精几乎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期间江珩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但很快又被猛烈的刺激叫醒,甚至如此反复折磨了好几次。
最后,可怜的猫唧唧站了一晚上,终于无力地软倒下来,江珩也埋在顾云川的怀里,意识如在云端飘忽,身体依然止不住地轻颤,他说:“尾巴……”
搂住江珩,顾云川伸手去解那颗跳蛋。
顾云川发誓,他真的不舍得再折腾猫,可是跳蛋的调节按钮实在太灵敏,只是被轻轻碰到,就加大了一档。顾云川感到怀里的人猛地抬起身体,双眼失神,张开嘴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软绵绵的性器还陷在尾巴的交缠里,跳动了一下,什么也射不出来。江珩感到有什么不对,但是他已经无法思考,更遑论控制自己的身体,任由性器射出了黄色的尿液。
顾云川立刻关掉了跳蛋,觉得怀里的人瘫软了下来,彻底晕了过去。他捧起江珩的脸,亲了亲猫的额头,心疼之余却又觉得一丝庆幸,如果让猫知道自己到了射尿的程度,怕是会羞耻得不能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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