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亲了冬灼,啃了人家, 还跟人家抱在一块, 衣服也脱了。
……然后呢?
后面又做了什么,不会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吧?
所以后面还做了什么?
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如果做了, 那又是什么感觉, 他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一会又被拉入梦境中,这个新的梦,花样更多了。
。
诺大的卧室,周末清晨的阳光懒懒的撒入,透过洁白的纱帘,像是一层光雾, 落在床边。
此时大床上的一人一狼格外的温馨。
只见身型高大的某狼正上半身赤果侧躺着, 脑袋枕着手臂, 一动不动凝视着躺在身旁被子盖住半张脸的男人,一夜未眠, 越看越精神。
唇角就没有下去过。
男人睡得很香, 蜷缩侧躺, 脑袋微微向着身旁的人,就快贴到对方的胸膛。脸颊枕在枕头上,被子盖着半张脸, 露着眼睛跟额头,柔软的发丝有些乱遭的翘着, 有几缕乖顺的贴着额角。
睡觉的模样不知道比平时看起来要温柔多少, 完全柔化了平日对待学生为人师表的模样, 就像一只熟睡的猫。
也不知道梦到什么了, 睫毛轻颤,呼吸也略有些急促。
冬灼的另一只手臂就在他脑袋上,生怕他闷坏了,便把被子往下扯了扯,然后就听到他好像在说梦话,呢喃话很很模糊,他好奇的附耳。
“……不亲了。”
“……嗯,不亲了。”
苏隽鸣在做梦。
冬灼动作一顿,低头看着说梦话的这男人,臂弯下,这男人睡得实在是太乖,耳朵都睡红了,他都有点不忍心说话吵醒问他梦到什么,梦到跟谁在亲,是跟他吗?
不会是跟昨晚跟他告白的那个女生吧?
不会一起床真的忘了吧?
所以怎么还不醒,他等不及要追问了。
他将手臂放在苏隽鸣头顶,跟他枕在同一个枕头上,贴近他,听着苏隽鸣略有些急促又软的呼吸声,像是听着什么令他兴奋的声音,不厌其烦的一直听着。
“……乖乖,别闹了。”
贴得近,苏隽鸣在被子下身体动了动,又往前靠近了一些,脑袋顺着枕头凹陷的弧度,窝进近在咫尺的臂弯里,唇不小心蹭到了对方的耳朵。
这句话也随之入了某只躁动狼的耳,像跟羽毛一样落在心尖上,很轻很轻,却能掀起惊涛骇浪。
冬灼呼吸屏住,他垂下眸,看着枕到自己臂弯里的苏隽鸣,这一声乖乖,不就是在喊他吗?所以梦到他了?梦到什么了?喊他喊的那么好听。
唇角上扬的弧度愈发的不收敛。
他低头抵在苏隽鸣的额角,笑着轻声问:“哥哥,你梦到我了吗?”
苏隽鸣拧了拧眉头。
——哥哥,你梦到我了吗?
他像是从梦境抽离,缓缓睁开眼,在模糊间,涌入视野的光线让他看清了近在咫尺的人,在对上这人勾唇笑着的模样,不正是自己整夜梦到的人吗?
而且还没穿衣服。
不自然的眨了眨眼,下意识抱紧身上的被子。
“……那个。”
还没等他说话,就看见冬灼的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到他脸颊两侧,肌肉线条在撑着时若隐若现勾勒,或许是没有衣服遮挡的荷尔蒙忽然逼近,苏隽鸣一下子无言。
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开始急促。
他将视线往下,不小心落在了冬灼的腹肌线条明显的腰腹上,又像是被烫到似的,立刻把视线别开,一别开又是冬灼的手臂,左边右边都是,上面又是这张脸。
看哪都不行,想躲都无处可躲。
“冬灼,那个,我……”
“哥哥,是不是梦到我说喜欢你了?”
苏隽鸣抱着身上的被子,听到头顶传来的笑意,他稍稍收紧,只能随便再找一个缝隙作为视线落脚点,但还是躲不开逼问。昨晚他喝了酒,他知道,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好像也隐约想起来了。
只是现在……
他想冷静一下先。
但对方似乎并不想他冷静,面红耳赤的话语步步逼近。
“梦到我在亲你吗?”
他感觉冬灼的额头抵着他的额角,温热的吐息落在他的脸颊上,距离亲密。清晨刚醒,这声音微哑,笑着时声线低沉,连带着这句话都变得暧昧。
“梦到我在亲你哪里?”
面红耳热的问题还在继续,距离也在渐渐缩近。
“亲这里吗?”
温柔的亲吻落在了眼皮,宛若蜻蜓点水,带着含笑亲昵的语调,在心头荡开涟漪。
苏隽鸣掀了掀眼皮,抬眸对上冬灼的目光,屏住呼吸没敢动。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不该动,脑袋都还没有清醒过来,好像又要开始失去理智了,昨晚还不够。
“还是亲你这里?”
吻落在了脸颊。
“还是亲你这里?”
吻又落在了耳根。
“或者是这里?”
吻落在了脖颈,停留了好几秒,呼吸落在上边,感觉是滚烫的,好像烫热了心脏,让全身的血液都加速了循环。
不带任何情谷欠的吻一寸寸的往下落,动作很缓,却让某人开始手足无措。
苏隽鸣别开脸躲开,想把被子扯起来盖过脸,说话都乱了:
“我,等等……”
这吻却落在了他抓着被子的指节上,吐息缠绕着手指,随着呼吸一寸一寸的覆盖,惹麻了指尖,随之浑身都麻了。
“我昨天还亲你的手了,一根一根亲过去的,还记得吗?”
这种几乎是言语侵入式的逼问,苏隽鸣身体不由得颤了颤,左边肩胛骨的位置忽然发烫,他连忙把手藏进被子里,侧过身蜷缩着试图不去看冬灼,试图盖住自己的脸让自己先别乱。
可是什么都乱了。
“……你先别说话。”
冬灼又把吻落在他的鬓角:“在我帮你换衣服的时候你哪里我都亲了,擦脚的时候,脚也亲了,要不是你说痒,我会继续的。”
“你先别说话。”
“果然哥哥就是比我白,哪哪都那么白,又怕痒,我昨晚才——”
“我叫你别说了!!!”苏隽鸣忍无可忍,恼羞成怒的冲着冬灼吼出声,然而在对上冬灼稍微有些错愕的神情时,意识到自己失态,小心翼翼的抓住被角,垂下眸小声道:
“……叫你别说了。”
非要他这么大声喊吗?
他不会害羞的吗?
他脸皮有那么厚吗?
冬灼看着缩在被子里的苏隽鸣,露在外边的耳朵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他隔着被子,都似乎能够感觉到藏在这底下的害羞,但是,他想要掀开被子看看,这样的害羞是不是因为他。
于是他真的这么做了。
在男人错愕的眼神下,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把人面对面抱入怀里,为了避免这人逃还用腿压住他。
在胸膛相贴的刹那,彼此强有力的心脏跳动隔着单薄的衣物传递给彼此,有些话还没开始讲心跳就已经做出回应。
苏隽鸣感觉自己被抱进了冬灼的臂弯里,他想躲,结果就被冬灼的腿压住,完全被圈在怀里动弹不得,又盖着被子,温度瞬间就爬了上来,更别说还有什么其他容身之地可以让他钻进去。
“哥哥,你昨晚跟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苏隽鸣低下头,开始懊恼自己昨晚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我……想想。”
“需要我帮你回忆吗?”
“……怎么回忆?”
“亲你,亲遍你全身,帮你回忆。”
“不用了。”苏隽鸣直接把脸埋入枕头里,就算他有些模糊昨晚的记忆,过程是有些忘了,但在喝酒前就下定的决定他没忘。
“那你昨晚跟我说了什么。”冬灼把额头贴在他挡着脸的手背上:“你说你没忘,那我想再听听。”
上一篇:普通的我被不普通的他们奉为神明
下一篇:虎相公的小夫郎[种田]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