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哄。”抬臂环过冬灼的脖颈吻上他。
但是对于贪心的狼来说吻怎么可能够。
“乖乖,你得证明给我看,你能比那些十七八岁的还要软。”
“怎么证明?”
冬灼躺下,他随意屈膝,而后拍着自己的结实腰腹,挑眉看向苏隽鸣。
苏隽鸣无奈,知道了他的意思,无奈宠他,翻身坐了上去:“行,我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就看见冬灼露出黑色的大尾巴。
蓬松的黑色狼尾巴尖弯曲着,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腰腹跟手臂,看似柔软顺滑的毛发实际上是有一些粗糙的,毕竟还是犬科动物的毛发。
“试试这个?”冬灼笑。
苏隽鸣额头突突,抬手压下这根不断靠近自己的狼尾巴:“收回去。”
“一次?”
“我不要。”
“回家宴礼我带,一定不惹他哭。”
……
最后,苏隽鸣眼尾染着红窝在冬灼怀里,把那讨人厌的狼尾巴推开,羞恼瞪着他:“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冬灼心满意足的收起自己湿了一截的尾巴,低头哄着他:“好的乖乖。”
作者有话说:
小宴礼:呜呜呜呜又不是带我去玩,为什么要带上我的名字!
第142章 奶狼142
翌日。
苏隽鸣隐约感觉到什么, 是被惹醒的。
他缓缓睁开眼,发现身旁没有躺着冬灼,但是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小腿肚。
抬头一看, 腿边的床被鼓起, 像是有个人窝在那里。
伸手掀开被子,冬灼正在他腿边, 握着他的脚踝, 看起来不太像是在帮他查看昨晚有没有受伤。
真的是疯了。
他额角突突将腿合并,一字一顿道:“陆、冬、灼!”羞恼的将腿从冬灼手中抽出来。
就有时候为什么要让这只狼去带小宴礼,就是想让他消磨一下精力,至少不是把全部心思放在他身上。
如果全部心思都在他身上他估计没有机会下地。
“乖乖早上好。”冬灼欺身而上,隔着被子抱住苏隽鸣吻上他,声线带着刚清醒的慵懒沙哑, 惹得耳朵酥麻。
苏隽鸣躲开这个吻:“你刚才亲什么了现在来亲我。”
“你还嫌弃你自己吗?我都不嫌弃。”冬灼见他耳朵都红了, 知道他还是脸皮薄, 吻上他耳朵:“你哪里我都爱。”
苏隽鸣试图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他现在可一点都不想, 自己也不过是个人类, 体力哪里能跟雪狼比。
“别亲我, 我还要睡觉。”
难得能休息他也不想把太多时间放在这种事情上。
“你已经睡了十二个小时了。”冬灼没让他再睡,凭借着力量优势将被子扯下来,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不能再睡。”
“我难得休息我不睡觉做什么?”苏隽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家伙抱起来, 就完全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时间,总是能轻而易举把他抱起来。
他可太烦这只狼能随意把他抱来抱去。
但又打不过。
希望以后小宴礼争气一点长得比他大爸高能打得过。
“不睡觉能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冬灼把苏隽鸣抱到腿上, 见他睡得头发凌乱, 睡意还挂在脸上整个人还懵懵的, 又没忍住想要吻他。
苏隽鸣眼疾手快的捂住他的唇, 眼神警告:“别亲我。”
冬灼被捂住嘴没说话,眼神无辜望着他,嘴不能动,那就其他地方动。
苏隽鸣感觉到什么杵着他了,额角突突,深呼吸一口气:“陆冬灼,收回去。”
“乖乖。”冬灼把他的手拿下来,语气认真:“我怀疑我发情期要来了。”
苏隽鸣笑出声,找到机会快速翻身下床:“你发情期要来?你现在是天天发情哪里是要来。”
冬灼顿时哑然,见他下床只能跟着下去:“那我就是想黏着你嘛。”
“我应该让你大爸给你找多点事情做。”苏隽鸣走进洗手间洗漱,他站在镜子前,发现自己脖颈上的痕迹,微微抬起脖颈查看,半眯双眸侧过脸看向罪魁祸首的冬灼:“你早上又亲我了?”
他现在身上的痕迹基本过夜就会消失,这么新的痕迹不是早上刚落的还是什么。
冬灼将从背后搂上他,见他似乎有些生气了只能哄着:“你睡得太沉了,我本来以为亲一下你就会醒,谁知道你没有醒。”
“我没有醒你就可以得寸进尺?”苏隽鸣用牙刷底部敲了敲这家伙的脑袋:“以后再这样弄醒我不会再花那么长时间陪你了,就不能稍微收敛一下吗?你现在也是当爸爸的人了。”
“当爸爸妨碍我爱老婆的吗?”冬灼有点不满意苏隽鸣这么说:“陆宴礼又分不了我的心,我的心都在你这里你能怎么办,我都拿不了我自己怎么办。”
苏隽鸣怕自己被这个恋爱脑洗脑,只能开始刷牙。刷着刷着像是想到什么,掀开自己腰腹的衣服,发现腹部上也有不少痕迹,咬着牙刷幽幽抬头看向镜子里身后的这只狼。
冬灼早就已经起床刷了牙,现在他只用看着苏隽鸣刷牙黏着他就好了。
正好对上苏隽鸣掀衣服这个动作,见他瞪着自己知道有点生气了,无辜的耸了耸肩,把下巴架在他肩膀上:“那我爱你嘛。”
苏隽鸣被气笑了,他放下衣服,无奈开始刷牙。
要不说准许新人类雪狼进入人类社会,尤其是在进行群众幸福指数普调时都说对象是雪狼的幸福指数会高很多,那可不是吗,又能干,又粘人。
洗漱完毕后。
“一会我们去露营吧?”
苏隽鸣正换着衣服,不用像工作时穿正装,可以穿得休闲一些,他听见冬灼又在耳边说着要去哪里玩,‘嗯’了声:“你决定就好。”
说着将白色卫衣套入脑袋。
再衣服还没从脑袋上扯下,就感觉腰身被大手一握,整个人被拉近撞入结实的胸膛,他拧着眉将衣服扯下,脑袋从衣服出来时羞恼的目光猝不及防对上某只狼饶有趣味的眼神里。
有一种跌入圈套的既视感。
“今天穿得那么好看啊?”
苏隽鸣把握着腰的两只手推开,将衣服拉下穿好:“我这件衣服就是白色的,什么图案都没有,好看吗?”
“好看。”冬灼看着近在咫尺的苏隽鸣,目光轻扫过他的唇瓣,喉结滚动。
苏隽鸣看了他一眼,似乎捕捉到他的意图,似笑非笑:“我觉得我们不能够这样整天粘在一起。”说着抬手拍了拍他的脸:“尤其是你,不能够整天粘着我,你可以尝试分一下心,去做其他事情。”
“我不想分心,我可以一整天这样盯着你。”
“那工作了怎么办,你的工作状态也是这样?”
“那不是,我冷着脸他们怎么知道我心里是在想你,他们只会觉得我对他们做的事情不满意。”
苏隽鸣笑出声,侧身要去穿鞋。
他们之间有过约定,一周里会抽出两天时间完全陪伴着对方,其他时间也不是说没有接触,毕竟还是回回家。只是彼此的工作因为都不同所以接触或者是询问的机会不多。
他也没有去过冬灼的集团,不知道他的工作状态。
但听他这么说好像也能够想得到。
估计也没有人知道这只狼私底下其实是个黏人精吧?
就在他坐在玄关处的鞋凳上准备穿鞋时,冬灼比他还要快的蹲在他跟前,拿过他的鞋跟袜子,想帮他穿。他正想说不用就看见冬灼抬头,用眼神警告他。
“不许说不用。”
冬灼说完握着这脚踝,单膝跪在,把脚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给他穿着袜子:“你怀孕的时候都是我穿的,那时候怎么没见你说不用,现在反倒总是不给我做。之前洗澡也要我,上厕所也要我,起夜也要我,什么都要我。”
苏隽鸣靠在身后墙上的,含笑着听他唠叨:“那时候我是不方便我肯定需要你,我不喊你我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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