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形容呢……
极尽所能地取悦心头的娇宝,而非纯粹地掠夺,成就感是不一样的。
“呜!”
涂聿是一只爱哭的小兔子,稍有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掉眼泪。
当然了,还有别的情况。
譬如怕痒、浑身发热,亦或者是此时此刻,翻涌的浪潮将他淹没。
临到尽头,涂聿软绵绵地发出求助,不愿再承受,开始扯一些有的没的来当作借口:
“哥、哥,我肚子饿了呜呜呜……我要吃果果,还有、还有胡萝卜!你就知道欺负我,呜……”
郎栎的心软成一滩水,愈发凑上前去,接了个正着。
他的手随意地撑在被子上,被小宝贝摸摸索索地抓住了。
又听见一声撒娇似的嘤咛。
男人喉结滚动,咽了下去。
“讨厌你,我再也不爱你了……”
兔兔的反应极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扑簌簌滑落的泪水彻底打湿了绒被。
空气中再次卷起一道看不见的风墙,窗框“咔哒”一声,向两侧打开。
玩闹一早上,已至正午时分,阳光变得更加灼眼,不偏不倚地照进屋内。
男人站起身来,目光锁定在少年的身上,似是在欣赏着什么。
他慢悠悠地舔去唇边沾染的水渍,似乎转眼间变回那个宠溺无度的好哥哥。
“宝宝。”
郎栎半弯着腰,轻柔地帮涂聿整理好凌乱的衣裳和被子。
他像是随口一说,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
“讨厌我可以,不爱我没关系,但是……你也不要爱别人,好不好?”
一副不甚在意的态度。
金黄色的狼瞳却不见半分笑意。
第28章 贰拾捌
28
话音落下,郎栎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那位纤弱的少年。
或许是喉间仍然留存着几分异样感,他不太适应地滚了滚喉结。
小兔子向来知恩图报,一点点善意都能铭记许久,爱每一位哥哥姐姐。
郎栎无比清楚,自己不过是其中之一,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理智”与“情感”是相互对立的两个层面,他立于泥沼之中,保持清醒的同时——
不受控制地越陷越深。
得不到那一份最特殊的“爱”没关系,旁者也不能拥有。
兔宝会怎么回答呢?
男人垂眸,无意识地微蹙剑眉,脑海中盘旋着一个灰暗的念头。
杀光就好了。
然而兔兔被“欺负”得很惨,一双漂亮的大眼睛溢满泪水,几缕墨发紧贴在脸侧。
哪还顾得上回话。
“呼……”
红润的唇微张,少年犹在喘息,胸口不断起伏着。
一丝奶香味渗入空气当中,涂聿并没有意识到身上的变化。
小脑袋昏昏沉沉的,翻涌的浪潮拍得太狠,视野一片模糊。
小兔子努力掀开眼帘,仅能隐约捕捉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
有力的手臂撑在榻上,半点不带摇晃,轻而易举地挡住所有的光线。
要是哥哥覆在他身上……
岂不是连屋顶都看不见了?
涂聿费力地眨眼,才能勉强看清男人英俊的五官。
眉骨生得高,就显得眼窝越发深邃,金黄色的瞳孔也染上暗色。
“哥哥……”
他小声地呢喃。
涂聿不由得分神一瞬,微妙的感受重新冲入大脑,兴风作浪。
每一处细节都清清楚楚。
那种湿滑紧致的包裹,远比略微粗糙的掌心更加刺激。
一下又一下的吸吮、舔舐,命脉都被牢牢掌控着。
不存在“逐步攀升”的悠长过程,被含住的那一瞬间就跌入迷乱的云巅。
不堪一击的小兔子,如同被野狼按在爪下的毛绒球。
涂聿爽得发晕,想要抗拒、退缩,细窄的腰肢却被男人死死地圈住。
哥哥力气那么大,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只能任人拿捏。
于是极致糜艳的花盛放。
沾染露水,狂乱地摇曳。
涂聿稍一回想就羞得全身发烫,精致的小脸红了个彻底。
正因为太过舒服,三魂七魄尽散的程度,他实在是难以承受。
耳边嗡嗡作响,晕得厉害,低沉沙哑的男声延迟许久才钻入耳腔。
“讨厌我可以,不爱我没关系,但是……你也不要爱别人,好不好?”
涂聿一顿,头顶的兔耳顷刻间耷拉下来,心底涌上些许愤懑的情绪来。
哥哥一开始是在亲他,后来亲着亲着,场面逐渐失去控制。
啊呀!可恶!
再也不理他了!
想到这里,脾气很大的娇气包默默翻了个身,不想看见某位坏哥哥。
小嘴微噘,他不太满意地嘀咕,“讨厌、讨厌你!你管我爱谁呢……”
甜软的嗓音,拖着腔调念出来,而后悠悠然地落下。
和撒娇无异,小小的羽毛在心尖一下又一下地挠。
郎栎盯着眼前盖紧被子的小鼓包看了一会儿,眼底蕴着深沉的光,一片凝滞不动的黑海。
颈间的凸起再次上下滚动,似在回味方才的经历。
其实这玩意儿的味道不会好到哪去,有点腥,嘴里一时半会还散不了味。
但转念一想是兔兔的东西,郎栎完全接受,并且意犹未尽。
如果不是担心娇气包承受过多的刺激,当场晕过去……
他绝对不会轻易停下来,除非是小兔子哭着求饶,软声回答“爱哥哥”才行。
静默片刻,男人忽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还没有询问当事人的感受。
“宝宝,我伺候得好不好?”
一字一句,温和平缓。
隐约的笑意却藏得很深。
“什、什么呀!”
涂聿闷在被子里说,连头都不敢抬,胡乱地蹬了好几下腿。
“臭哥哥,我不想听!”
听见男人低哑微磁的嗓音,他浑身上下跟过了电一样,竟忍不住发抖。
平日里听惯的“宝宝”变得有些陌生,耳朵莫名发烫。
涂聿颤着指尖抚上心口的位置,不明白为什么心脏会跳得这么快。
扑通扑通,快到要蹦出来,光是用手按着都拦不住。
究竟是何种原因?
他是不是生病了?
涂聿闷闷不乐,想不通具体的缘由,一股脑地将全部的责任推到坏蛋哥哥身上。
“哼,都怪你!”
“发生什么事了?”
郎栎凑过去,没有触碰他,仅仅是隔着一层绒被,耐心地询问道:
“宝宝,跟我说好吗?被子捂太久会不舒服。”
“我、我的心跳非常快……”
涂聿是一只胆子很小的雪兔,遇到事就会习惯性地依赖亲近的人。
他一边说,一边来回摸自己的胸口,不知怎的沾染得湿漉漉,更加慌神。
“哥哥,我有点喘不上气,呜呜呜……”
郎栎顾不得太多,立刻掀开那层轻飘飘的被子,小心翼翼地扯了下少年单薄的白色衬衣。
“乖,我看看。”
奶香味愈发浓郁。
红果略微肿起来。
郎栎手上的动作一滞,过了两秒才去寻兔兔绯红的水眸。
“宝宝,要不要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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