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当活靶子有什么区别。
……但仔细想想,段裴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异能种类。
陈权眉头拧得很紧,那道狠厉的疤痕就跟蜈蚣似的,丑陋地攀爬在他的脸上,隐隐透着些诡异的黑色纹路。
是个隐患,必须需要解决掉。
“解决谁?”带着笑意的声音从侧边响起,陈权汗毛倒竖!!!
难道是读心类异能!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腹部就陡然遭受一记恐怖的重击。
霎时,他的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因为疼痛,面部狠狠一扭曲——
多年在刀口舔血的危机感在这一刻爆发到了极致,陈权伸出手就要去触碰他怀里的江馁!
段裴景当然不会让他如愿,迅速后掠数十米。
他们中间的地面顿时裂开了一道深渊巨口,还隐隐有越扩越大的趋势。
陈权朝空中捏了一下拳头——
S级进阶异能——摧毁。
“嘭、嘭、嘭、嘭——!!”
Alpha快如猎豹,无数残影在后面追逐着,相继着擦肩而过的是接连爆炸的地面。
悍然的摧毁力死死追在段裴景身后的一步之遥,恐怖的裂口撕开了地面,张着血盆大口始终不肯松口——
“跟江馁一样的异能啊——”
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追逐的爆炸一停,原地早已没了段裴景的身影。
人呢!
陈权环顾四周,瞳孔猛缩——
这才发现地面上已经躺满了生死不明的异能者,这时,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在他的头顶:
“真是强悍。”
悬挂几十米高的废弃吊车上,斑驳的铁锈跟吱呀作响的声音都表明着这已经跟一坨废铁没有区别。
alpha如履平地般地踩在最高点,傲立在风雨中。
指尖遥遥朝着地面的陈权点了点,眼中蓄积勃发的杀意快要化作实质。
当陈权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后,顿时如坠冰窖,通体冰寒。
他说:
“——不会是你偷的他的吧。”
陈权恼羞成怒地朝着废弃的吊车狠狠一拳,目呲欲裂:“闭嘴!!!”
剧烈的摧毁力让钢铁发出恐怖的摩擦声,火花迸射。
狂风暴雨也没能压得住这腾天而起的滔天火焰。
几乎用不到半秒,这辆就连大货车也没办法轻易撼动的旧吊车轰然一震,所有钢丝绳跟起重链条全部断裂。
失去了桎梏的机器开始四散分裂。
算是有点本事了。
段裴景眸光闪了闪。
跟之前所见到的,被江馁按在地上打的,简直是判若两人。
……难怪都想打那破药剂。
忽然。
陈权浑身上下乃至每一寸肌肤跟神经末梢都传来痛不欲生的灼烧感,迫使他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
S级异能——黑白颠倒。
段裴景跟陈权的位置瞬间转换,陈权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自己是怎么被调换位置的,空中飞速旋转而来的庞大钢铁零件就朝着他砸过来!
这要是被砸了个正着,就算是S级,没有肉体强化的异能,也得成一摊肉泥!
陈权冷汗跟疯了一样冒出来,双手奋力吊住一根还没来得及分崩离析的钢管。
高温下的钢管跟皮肤接触的瞬间顿时发出皮肉分离的“呲呲”声。
陈权脸部扭曲,强行忽视这钻心彻骨的痛感,几个翻身躲开火焰跟四散的重物。
“呼……呼……”
陈权颓然倒地,激战后的劫后余生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被烫伤的双手难以遏制地痉挛着,血肉模糊的伤口黑红交加,十分可怖。
与之相反的段裴景非但一根头发丝都没掉,反而看着还相当的游刃有余。
陈权挣扎着爬起来,可爬到一半,后脑就被一个冰冷的事物给抵住了脑袋。
陈权心底发沉。
这是一把枪。
“……”他闭着眼,准备迎接自己的死亡。
岂料身后的人没有开枪,问:“你老大谁?J还是布锐斯?老实交代。”
陈权:“……”
他磨了磨后槽牙,吐出一口带血的痰,冷笑:“你还不如杀了我得了。”
“他是皇帝你是妃子,你要为他坚守贞操?”段裴景诚恳道,“醒醒,大清已经亡了,就算你以身殉死也是当不上大内总管的。”
“……”
“Dusa知道的可比我多得多了。”陈权选择忍着,冷冷道,“你们上床的时候你不问?”
段裴景不动声色地把外套再往里裹了裹,恨不得把江馁从头到脚连一根头发丝都裹紧。
“倒反天罡了,这位嫌疑犯。”段裴景道,“法治社会,说话不要这么下流。”
“……”陈权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雨下的小了点,但冰冷的水滴顺着衣领子里灌,还是非常地不好受。
他微微抬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缓缓闭上了眼。
段裴景眯起眼。
正以为他预计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陈权说:“动手吧。”
“……”
段裴景扣住扳机的手指轻轻滑动,这种距离,对于异能者来说,就连指腹跟枪身摩擦的声音也能听得很清楚。
象征着死亡,在逐渐逼近。
一秒、两秒、三秒。
仍旧没有动静。
陈权睁开眼,皱着眉正打算催促的时候,头部忽然剧烈一痛。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两眼一黑,往侧边倒了过去。
头晕目眩间,还隐隐听见有人说:
“装什么非主流,小心我真宰了你。”
陈权:“……”
你、他妈的……
他没力气骂出口了,无力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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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评论,只能说,你们期待的马上要来了
第81章 我可以亲你吗
段裴景从大衣口袋随手掏出一个异能环,一边给对方上拷,一边思考着自己的道德底线是不是太高了。
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能够顾全大局,忍住不杀他。
段裴景很不爽,顺手一个巴掌,把昏迷中的陈权的下颌给打裂了。才抱着遗憾得不行的表情,带着江馁去了不远处的另一个房子。
这是个单层的小平层。
鸟不拉屎,连条像样的公路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会把房子建在这儿,不烂尾才怪。
段裴景暗暗吐槽。
江馁的体温越来越高,没有了桎梏的信息素就跟疯了似的疯狂往段裴景的腺体里钻。
空气中的气息一下子就变了味。
段裴景低估了S级等级的纯种omega的信息素带来的威力。
……我靠,真好闻。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
而刚刚用抑制剂强行压下去的发情期隐隐又有被勾起来的征兆。
他呼出一口热气,尽量放平心态,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冷静冷静,,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已经逼疯了。
……不能趁人之危。
否则江馁清醒过来怎么会放过你。
你俩还能有可能吗?
段裴景苦涩地想,扒开他的后衣领子。
纹身下那几根诡谲的黑色纹路就跟蛇一样,活跃在红到快要滴血的后颈上。筋络鼓突,跟活过来了似的,四散鼓动。
果不其然,跟上次的情况一样,甚至更加严重。
他从来没有听过发情期会变成这副模样。
段裴景看着这些筋络,思绪跟翻飞的书页般,飞速后退,最终停在了地下室的那本日志上。
上面详细记载了江馁发情期是如何一次次循环往复着靠自身免疫力撑过去,脱水、痉挛不断往复。
无人能够帮他。
只要试图触碰他的腺体,下场无非就跟段裴景第一次标记江馁的结果一样。
丧失基本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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