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一边听着,一边走到桌边倒了杯水,仰头喝了口,目光看向床边。
小Omega被放过之后,红着脸缩回了被子中,只露出几缕头发散在枕头上。
他拿着水杯回到床边,听电话那边的汇报。
“二是商会选举在即,千老那边也几次派了人过来询问,想尽快敲定个时间约您和几个相关部门一把手碰碰面,董晖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也没消停,并且董晖准备在选举前就把掌上明珠的股份全部散出,可能是想洗白身份为副主席之位做准备……”
江之屿含了口水,把被窝里的人捞过来,抱在月退上。
捏开他柔软的口腔,覆上去,给他喂了口水。
体温过高的Omega被清清凉凉的水意舒缓到,咽了一小口之后,开始主动汲取。
吸得太快太急,有部分从唇缝中溢出,牵连出暧昧拉长的银丝。
喂了几口之后,江之屿又摸Omega的脸蛋,还是烫。
有细密的黏腻水声从听筒内传出来,赵钦愣了片刻,没敢作声。
直到江之屿沙哑的嗓音命令:“继续。”
赵钦心一横,说话的语速更快了些:“三是老宅那边,二房跟朝家的婚约没成,是朝家没看上蒋蓉莲的品行,连带着对江盛译也颇有微词,二房原本想借着这个机会翻身,看起来没什么希望了。”
江之屿把杯子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含着Omega的唇舌却没松开,反而越陷越深。
没滋没味的白水在他嘴里过了一圈,都像是染上了信息素的甜味,变成了股诱人的甜水。
吃不够似的,想把他咽进去的再勾出来。
“再就是西港湾那边的计划在顺利推进,我已经找了多家媒体报道码头的审批流程不合规,整座西港岛的投入可能都要打了水漂,并且还需要赔付一大笔钱吃官司,汤北那边最近着急了,不停拨打您的工作号码还有办公室电话,我们是回应一下,还是继续冷着他?”
小Omega舌根猛然一痛,像是快要被人吃进腹中。
濡湿的长睫掀开,一双摇曳着可怜泪意的桃花眼看过来,软声哼哼两句,却被吸得更深。
赵钦耐心等了会,却听见对面的人不知道用什么样的神态在轻声细语的哄人。
“好了,不吃了好不好?”
“不哭了,宝宝。”
赵钦:“……”
他就不该听秘书的怂恿打这通电话,要不,他还是悄悄先把电话挂了吧。
他没来得及挂,江之屿像是终于记起来听筒这边还有个人。
“凌氏如果开始抛售股份,找人暗地里把多头收购过来,董晖继续派人盯着,让宁新桥带着新闻部的人赶一期掌上明珠的专题报道,主播定凌然,播出时间暂定选举前一天。不用回应汤北,适当给他些江氏准备放弃西港湾的风声,逼他自乱阵脚,同时着手准备洽谈蓝利亚的收购计划。”
言简意赅,只是分神听了几句汇报就将所有事情的后续工作先一步规划好,并且一阵见血,直击要害。
赵钦一边暗自感叹江总从一开始就下的这一波大棋,一边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不已。
线放得够长了,终于快要到了可以收网的时刻。
“是,我马上去办。”
电话挂断后,江之屿看着怀里从头到脚都泛着层粉嫩的小Omega。
除却那些他留下的斑驳爱痕,其他关节处也像是被磨坏了一般透着股糜烂的艳红。
而这会儿Omega趴在他身上,眼睛已经又神志不清的合上了,两手紧紧捂着嘴巴,生怕会再被人叼了去。
江之屿去拿开他的手,却把他惊醒。
凌然其实刚才就已经有了些意识,但是实在没有勇气睁开眼睛,就又开始装睡。
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有手指挤进了他口中。
“别动,”江之屿将他的后脑勺按在月匈前,“我摸摸坏了么。”
凌然:“呜……”
就算没被吃坏,也要被搅坏了。
不止是手指。
凌然整个人都在抖,却没地方躲。
脑袋这几天可能快要磕坏了,总是会不小心被撞到。
要么是地板,要么是床头,要么是冷冰冰的书桌。
也有热烫的怀抱来拥住他,也是为了禁锢住他,不许他逃开分毫。
回忆太凶猛,他脑海里好像只剩下这些,只是随便想想,就会面红耳赤哭着掉眼泪。
太凶了。
enigma实在太凶了。
他真的坏掉了。
再被江之屿教育之前,凌然以为的挨打和受罚不是这样的。
最起码,时间没这么长。
他真的是很坏很坏的小孩吗,真的有犯那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吗。
为什么好像一直在被打,打得他浑身颤抖到痉挛,一口气倒不上来,甚至晕厥过去无数次。
可醒来还是没被放过。
是不是,是不是惩罚的有点太过了……
凌然从没感觉到这么委屈无助过,他是很喜欢江之屿办公室休息间里的那处小飘窗。
可是喜欢,也没必要在家里也安一个,更没必要晚上抵着他趴在上面看什么风景。
他掉眼泪都掉不过来,视线是模糊不清的,根本什么都没有看到。
只是透过反光的玻璃,看到了身后能将他完全笼罩住的enigma。
以及他脸上被自己亲手戴上的止咬器。
*
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凌然迷迷糊糊醒过来,房间里是一片黑暗的,他身旁没有人。
浑身酸痛的像被从头到脚拆卸过无数次,又被强按着组装过无数次。
凌然觉得自己这几天好像一直在哭,就算不是心里想哭,身体也会不受控制的溢出些生理性的眼泪。
他看着头顶黑漆漆的天花板,不知道安静了多久,所有的理智才开始默默回笼。
包括今天白天的。
他又开始想哭了。
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书桌前原来是在散发着微弱光线的。
椅子上模糊的坐了个人影,电脑屏幕上幽弱的光打在冷峻的脸庞上,深邃五官似是刀刻,鼻梁上架了副金丝眼镜,淡薄的唇线轻抿,唇角带了点残缺的破损,使得高高在上矜贵禁欲的enigma身上染了几分坠入凡尘的堕感。
可他的眼神是冷沉的,似乎是在办公,只是不知道是看文件还是开视频会,长久的保持着一个姿势没动。
凌然脸颊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
无声的盯着enigma看了好一会,心中一会像是被酸酸涨涨的汽水溢满,一会又像是被冰冷的潮水的淹没。
江之屿还在看着电脑屏幕,却像是察觉到了床边的动静。
他按了下键盘,抬眸望过来。
凌然偷看被人抓了包,赶紧像只小猫似的又缩回被窝里。
江之屿唇角扬了扬,起身,走到床边。
“醒了。”
他把被子拉下来,底下一张白皙细嫩的脸颊便暴露在空气中,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涨红。
江之屿手伸进被窝里。
“不烧了,”他摸Omega的脸,“还难受么?”
凌然动了动身子,眼泪花一个劲往外涌,两条月退绵软的不像是自己的,屁谷也不敢在床单上磨蹭。
他点点头。
江之屿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软腻月退肉挣扎着从指尖泄出。
“我检查一下,”他掰着用力,“有没有受伤。”
含泪的眼眸顿时瞪大,凌然推着拒着把他往外挤。
“不,不要……”
江之屿落下个吻:“肿了,没有伤口。”
幸好提前给他吃了五颗药,不然体型太过悬殊的两人本不能如此结合。
江之屿现在才知道Omega的好,水嫩多汁的葡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只是生殖腔太浅太小,对于alpha来说或许足够。
可他们一个是生殖腔萎缩的Omega,一个是各方面都天赋异禀的enigma。
只能将他慢慢打造成自己的形状,用不可抗拒的手段帮他适应。
凌然脸颊红的已经快要能滴出血来,幸好周围黑暗,没人看得清他的羞赧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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