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下(16)
始皇爸爸说好了要攻打玄学界,居然又偷偷摸摸跑去玩游戏了!
岐山道人施展水镜术,将疼迅后台查到的始皇爸爸玩农药的游戏画面放映在了半空中。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众人便看到始皇爸爸操控着嬴政角色,气势汹汹地跑到敌人面前,一个大咒术潇洒畅快地放了出去,然后……吧唧,歪了。
始皇爸爸毫不气馁,再接再厉。吧唧,又歪了。
接着便看到别人开始一杀、二杀、三杀,把始皇爸爸杀得片甲不留。同时,左下角闪烁起队友的怒骂。
【那个嬴政,是不是个傻子啊?特么不会玩就别用这个英雄,个辣鸡小学生!】
【秦始皇这么辣鸡,滚蛋。】
【坑爹啊!你特么挂机都比手动好,秦始皇挂机,快挂机!】
始皇爸爸:“!!!”
游戏一结束,秦始皇陵上方的平原里,天师们莫名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奚嘉双目一缩,只见一丝丝黑色阴气从地底钻涌上来。已是深夜,九月的长安夜晚本就凉爽,如今更是阴风阵阵,刺得人头皮发麻。下一刻,奚嘉的手机震动起来,子婴焦急地发出消息:【父皇拿着手机离开长生殿了,现在往上走了!】
奚嘉赶紧抬头道:“秦始皇气得想要离开始皇陵了!”
岐山道人顿时瞪直眼,打电话给嶒秀真君:“拦住他,快拦住他!嶒秀道友,快把他拉进我们准备好的排位赛!!!”
只见大屏幕上,突然显示出了秦始皇进入排位赛的场景。
秦始皇陵第六层,始皇脸色铁青,手机被捏得咯吱咯吱直响,怒气冲冲地向前走去。突然,他停住了脚步,眉头微锁,淡漠地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排位赛画面。
没点击游戏,也能自动进入排位赛?
始皇爸爸又不是傻子,他淡定地看着这一幕,也不吭声,也不换英雄,就是这么冷冷地看着。看了一分钟,爸爸冷哼一声……低头继续打游戏。
【子婴:父皇没再往前走了,他现在停在六层,又在打游戏。】
奚嘉松了一口气。
正在鹏城疼迅总部、费尽心思改动数据,好不容易拉了秦始皇进游戏的嶒秀真君和游戏开发小组也松了口气。
请始皇爸爸留下来玩游戏真不容易啊。
接下来的几天,由岐山道人安排,玄学界的天师们开始换小号,主动帮助青铜段位的始皇爸爸刷经验。按理说,参与“始皇农药陪练计划”的天师们至少也是裴玉这个等级(黄金段位),黄金和青铜中间还有一个白银等级,怎么着都该是碾压姿态,直到一组组天师们哭丧着脸,痛哭道:“臣妾带不动啊!!!”
岐山道人:“……”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始皇爸爸的游戏技术之烂,和他的数学水平不相上下。哪怕几个小时后疼迅程序小哥连夜加班,把秦始皇这个角色改动得惊天地泣鬼神的牛逼(只改了始皇爸爸一个人的角色),也完全不能拯救始皇菜鸡至极的操作。
到后来,岐山道人只能硬着头皮,将天师们分为九人一组——四个人当始皇的队友,五个人当始皇的对手。他们就不信了,全世界来陪始皇爸爸演一场戏,还不能把爸爸哄开心了!
终于,这个计划圆满成功,子婴来信,始皇终于回到了长生殿,继续闭门不出打游戏,再没提过离开陵墓的事情。
全玄学界都松了口气,四大门派大出血,给每个陪练的天师许诺了高额的月薪(每月四十个积分)。从这一天开始,陪始皇玩游戏这个工作成为了玄学界的铁饭碗,外人提起这个工作都是一脸艳羡,哪怕几十年后始皇爸爸腻了农药去玩其他游戏,这个工作也没有变过,一代代地传承下去,人称“玄学界的公|务员”。
事情全部解决,奚嘉和叶镜之也可以返回苏城,好好地休息。临走前,子婴却悄悄地从始皇陵里跑了出来,将一枚青铜酒爵交给了奚嘉。
看着奚嘉错愕的神情,子婴笑道:“诸多谢辞,婴不善言表,此物赠予君,可随意使用。”
子婴在微信上详细解释了一下这个东西的作用。
一个月前子婴刚回到始皇陵,始皇爸爸发现儿子居然回来了,一点都不知道他曾经出去过,下意识地就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子婴惊愕道:“七日前,婴在长生殿前,与父皇辞别过。父皇不记得了?”
秦始皇不好意思说自己在玩游戏,压根没注意自家儿子是什么时候离家出走了,他咳嗽了两声,随便丢了一块法宝给子婴,并说道:“最近修为增长得不错,但适时也要娱乐。若是想你兄长和弟弟了,便饮上一杯酒,一醉生,一醉死,可以见到他们。”
【子婴:此物名为“杜康爵”,是赵国的国宝之一。后世并未记载这样东西,其实它与和氏璧齐名,父皇在打下赵国后得到了这样宝物,只是他不喜饮酒一直没用。这青铜爵里的酒水永不会减少,只需引下这杯酒,在酒神幻境里,就可以看到你最想见的人,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满足你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这样东西居然和和氏璧齐名,如此贵重的礼物,奚嘉当然不敢要。但子婴却是硬要塞给他,并固执地说道:“我并不想知道我心中最想要的东西,一切都是过眼云烟,我已死去两千年,好好活着,便是我如今最大的渴望。如果你不想要,就把它卖了吧,父皇其实很厌恶它,觉得大丈夫想要就要夺过来,占为己有,所以才会毫不犹豫地丢给了我。”
既然如此,奚嘉也不再推脱。
当初那个几百年的古董酒杯能卖上一千万,嘉哥这么个宝贝,没个一亿绝对买不到吧?
回到苏城后,奚嘉没把这酒杯当回事,随便放在了架子上,毕竟子婴说了,这东西结实得很,千锤万凿,绝对坏不了。又休息了几天,某天晚上嘉哥出门办事,刚回到家,便见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安安静静得没有声响。
如今已是晚上八点,叶镜之可能出门捉鬼去了。
奚嘉没想太多,自己换了衣服,刚走到架子旁,突然就想起了子婴前几天说的话。
『喝下它,可以见到你最想见的人,得到你最想要的东西,满足你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我最想要的是什么?”奚嘉喃喃自语道。
中午吃饭的时候叶大师说了,晚上会出去捉鬼不回来,奚嘉犹豫了半晌,忽然端起架子上的酒杯,一仰头,一饮而尽。
刹那间,冲鼻的酒味直入鼻梁,辛辣的酒味刺激得奚嘉浑身发热,又爽快香醇。奚嘉很少喝酒,这酒烈到了极致,可是喝完后又不让人觉得头晕眼花,反而神清气爽,世间澄清,万物都变得空明起来。
享受了一会儿酒后余香,奚嘉微微蹙起眉,仔细地思索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东西。他左看右看,没看到家里多了任何东西,也没看到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这该不会是个假酒吧?!
正在奚嘉开始怀疑子婴会不会无聊到开自己玩笑时,突然,一道清脆的咔嚓声从浴室方向响起。奚嘉浑身一震,他转首看去,视线刚巧与叶镜之对上。
修长清挺的男人似乎也很惊讶怎么会看到奚嘉,叶镜之轻轻地喊了一声“嘉嘉”,但奚嘉双目瞪圆,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家男人身上流畅漂亮的肌肉,视线一路往下,一直蔓延到用白色浴巾遮住的地方,根本没听到这句话。
“啪嗒——”
一滴水从叶镜之湿润的短发上落了下来,砸在薄薄的肌肉上,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滚动。
奚嘉猛然感到烈酒的后劲一股脑地冲上心头,他浑身发热,嘴唇颤动,自言自语似的呢喃了一句:“我……我心里最深处想要的……是叶镜之……”
刚刚洗完澡一脸懵逼的叶大师突然听到这句话,脸颊通红,害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奚嘉一拍大腿,心中暗自想到:这酒神幻境也太特么真实了!连叶大师的脸红都能模拟出来!!!
心中翻滚起复杂冲动的情绪,奚嘉身体微颤,轻声说过:“叶镜之……过来。”
叶大师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他听媳妇的话,乖乖走了过去:“嘉嘉。”
奚嘉感慨道:瞧瞧人家赵国的镇国之宝,真不愧是和和氏璧齐名的一国之宝,这幻境,声音和姿态都和他家叶大师一毛一样!!!
秦始皇陵。
子婴正在做小木块实验,刚刚将小木块放到滑板上,他忽然想起来:“咦,我有没有告诉奚嘉,使用‘杜康爵’前,要先默念咒语?”想了一会儿,子婴犹豫地低声道:“应该告诉了吧……等做完实验,再问一下他吧。”
而千里之外的苏城,一想到这是幻境,奚嘉更是淡定起来。他嘴唇微翘,双眼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俊秀的脸庞轻轻抬起,看着自己的爱人,理直气壮道:“叶镜之,吻我。”
叶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 C+:憋说话,吻我-V-
镜子:QAQ!媳妇!我家媳妇今天晚上怪怪的!!!
第七十二章
客厅墙壁上的时钟嘀嗒走过,窗外, 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沉入大地。
奚嘉仰着头, 名正言顺地索吻,一副大无畏的模样。反倒是被他看着的叶镜之脸颊渐渐红了起来, 整个人不知所措,连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然而越是看着对方害羞的样子, 嘉哥越在心里感慨:国宝就是国宝,这幻境效果杠杠的!
明知道是幻境, 看着眼前这个犹豫无措的叶镜之, 奚嘉也觉得无比亲切。如果真是他家叶大师,肯定也是现在这样的反应: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道该怎么办,纠结到最后,只会轻轻地说一声……
“嘉嘉……”
奚嘉嘴角一翘,眼中笑意更盛。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酒神幻境会将每个人心中最渴望的东西展现出来,原来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渴望着这样的叶镜之。
奚嘉也不是没见过叶镜之的身材,他向来知道,他家叶大师身材很好, 不是那种肌肉遒劲,却又高瘦挺拔。而如今, 好像刚刚才洗过澡一样,湿润的水珠顺着那饱满流畅的肌肉曲线向下滑落,湿润的头发凝聚成了一束束的, 晶莹的水珠便从上面啪嗒一声,滴了下来,砸在胸膛上。
奚嘉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嘉嘉!”叶镜之满脸涨红。他不懂媳妇干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胸口,可是奚嘉这么一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莫名地就觉得有点热。
难道他中了什么法术?
听到自己的名字,奚嘉抬起头,他还没开口,便听叶镜之道:“嘉嘉,怎么了?我感觉有点热,是不是有谁施了什么法术?”
奚嘉听不到任何声音,酒劲直冲头顶,此时此刻,他的视线死死地盯在叶镜之薄薄的嘴唇上,看着那嘴唇一张一合,世界都寂静了。
叶镜之认真地念着他的名字:“嘉嘉。”
下一刻,奚嘉猛地扑了上去,双手环住叶镜之的脖子,毫不犹豫地仰首,吻住那张嘴唇。
叶镜之瞪大眼睛,紧张得浑身绷住。
……嘉嘉到底是怎么了!!!
奚嘉闭上眼睛,认真专注地进行着这场亲吻。交往数月,两人接吻的次数实在不多,大多又是蜻蜓点水。如今借着酒劲,奚嘉青涩地撬开叶镜之的牙齿,努力地将舌头伸了进去,仔细地吻着。
慢慢的,叶镜之也抱住了他的腰身,开始细细地回吻。
奚嘉被极品法宝里的美酒激得浑身发烫,大脑晕迷,迷迷糊糊地只知道吻着眼前的这个人,不懂章法地随便啃咬。叶镜之第一次见到这样热情的奚嘉,他和媳妇虽然……虽然互相帮助过几次,可是每次互相帮助的时候,两人都可不好意思,哪像现在,一切都不对劲了。
怀中的青年不停地在他的身上乱蹭,他本就因为忘了拿衣服,此刻只围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浴袍,上身赤|裸。如今被奚嘉这么一蹭,一股不受控制的热浪从两人身体相碰的地方一涌而下,直直地往身下的某个部位而去。
叶镜之从没体会过这样的感觉。
他身体里的阳气彻底紊乱了。
磅礴的阳气一股脑地涌向身下,他下意识地想要施法将这股奇怪的邪气压住,可是奚嘉根本不给他念咒语的机会,每当他想要挣开这场亲吻,奚嘉便会一把扯住他,封住他的嘴唇。
暧昧撕扯的接吻渐渐变了味。
又是一次拉扯,奚嘉小腿撞在了沙发边缘,砰的一声向后倒去,躺倒在柔软的沙发上。
叶镜之立即关心道:“嘉嘉,有没有撞到唔……”
奚嘉醉得双目迷离,他扯着叶镜之的手,将他拉了下来,一把吻住那张嘴唇。柔软的舌头粗暴地舔舐着青年口腔内壁里的每一寸肌肤,叶镜之慢慢闭上眼睛,那股没有即时压制下去的邪气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毫无抵抗地沉浸其中,吮吸着身下青年口中甜蜜的津液。
一声声淫|靡旖旎的口水啧啧声在安静的客厅里,久久回荡。
敏感的嘴唇被不断地撕咬摩擦,奚嘉控制不住地发出低低的呻|吟。等到这一吻结束,仿佛一个世纪那般长的时间,叶镜之猛地抬起上半身,一道银丝在两人唇边连接。
叶镜之双手撑在奚嘉的头两侧,低着头,瞳孔颤动,身体热得滚烫发红。
奚嘉仰躺在沙发上,醉意稍稍清醒了一点。
客厅里只开了几盏壁灯,朦胧的光线从叶镜之的身后照射过来,让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庞。他只能看清叶镜之那双漆黑的眸子,里面闪烁着羞赧和挣扎,还有一丝再也藏不住的情|欲,露|骨地表现出来,是属于人性深处最本能的东西。
这场幻境,真实得让奚嘉甚至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那个抵在他大腿根部的东西,硬梆梆的,滚热滚烫,烫得他的身体也渐渐发烫。
“叶镜之……”
沙哑性感的声音让叶镜之心头一颤,他嘴唇张了张。
奚嘉笑弯了眼眸,双眼被浓浓的欲|望充斥,美丽而又色|情。他慢慢地伸出双手,勾住叶镜之的脖子,借着这股力道,上身缓缓地攀了上去,凑到叶镜之的耳边,吐着热气:“原来我最想要的……是你……”
理智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
叶镜之说不出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他不想就这样下去,他想亲自己的媳妇,他想做更多的事,他想……
“嘉嘉,我……我可不可以,互相帮助?”
这幻境真实的,连互相帮助都知道。
奚嘉笑了起来:“你又不是真的。叶镜之不懂这些。”
叶大师茫然地看着自家媳妇,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嘉嘉,我可以亲你吗?”
回答叶镜之的是奚嘉突然凑上去的亲吻。
叶镜之惊喜地回吻过去。他的吻技还是有点稚嫩,有点撞到奚嘉的嘴唇,但偏偏是这份幼稚,让两人间的欲|火更加燃烧。奚嘉猛地翻过身,将叶镜之反压在了沙发上,两人疯狂地亲吻对方,慢慢地就从客厅亲吻到了卧室。
奚嘉将叶镜之用力地推倒在床上,他倾身上去,再次亲上他的嘴唇。
两人在床上翻滚缠绵,那薄薄的浴巾早已松开,等到漫长的亲吻结束后,叶镜之难受极了。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很想冲出来,可他不懂到底该怎么办,只能委屈地又问了一遍:“嘉嘉,可以互相帮助吗?”
奚嘉躺在床上,看着月光下的叶大师。
这身材实在太棒了,奚嘉在娱乐圈一年,见过那些所谓的明星,可是有几个人能有叶大师这样的身材?这身材是在每日四处奔波、不停捉鬼的前提下,训练出来的。那薄而漂亮的肌肉,看得奚嘉双眼发直,到最后,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一句:“你知道……真正的互相帮助是什么样的吗?”
明明这只是个幻境,可他还是好想问一问这个假的叶镜之,你到底懂不懂情侣之间到底该做什么。
果不其然,即使是假的,也和真的一样,什么都不懂。叶镜之低头轻轻地吻了吻奚嘉的嘴唇,小声道:“就是互相帮助。嘉嘉,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说着,他忍住羞赧,拉起奚嘉的手,想直接互相帮助。
可奚嘉却按住了他。
叶镜之呆住。
奚嘉抬眸一笑:“叶镜之,真正的互相帮助,是彻底进入对方的身体,和他合二为一。你懂不懂?”
叶镜之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什么,但他还是张着嘴,无法回答。
奚嘉早就猜到这个结局,他和叶大师那叫一个路漫漫其修远兮。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双手摸着叶镜之的脸,又说道:“我心里最想要的,是和你上|床。叶镜之,大清亡了,你又懂不懂?”
叶镜之:“!!!”
叶大师还没纯情到连上|床这个词都不懂。他小时候易凌子就经常说,他和哪些女道友曾经有过多少次深入的交流,有一次说漏嘴说出了这两个字,小叶镜之好奇地问什么是上|床,易凌子板起脸,一本正经地给徒弟科普起来:“普通的上|床无所谓,但真正的上|床嘛……嘿嘿嘿,就是等你以后碰到喜欢的女道友,先取得人家允许,然后就可以把你放入她的身体里,做一种让两个人都很开心的事情。”
易凌子拿徒弟当情圣培养,压根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而叶镜之也懵懂地知道了这件事的意思,却从没想过,奚嘉不是女道友,他也可以和奚嘉做这种事。
而现在奚嘉和他说——
“叶镜之,我想和你上|床。”
叶大师彻底红了脸,想起了以前易凌子说过的很多很多话。
奚嘉酒壮怂人胆,眼前这个又是幻觉,他理直气壮地埋怨起来:“你什么都不懂,哪有人像这样谈恋爱的。现在我心里最想要的居然是你,你自己说说,叶镜之,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懂情|趣。”
叶镜之红了眼睛:“嘉嘉……”
奚嘉嘴上说着“我和你这个假的互相帮助什么”,一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摸上了那个一直抵着自己,让自己也忍不住浑身颤抖的东西。当他的手摸到那个东西时,两人都齐齐地身体一颤,叶镜之以为这是要互相帮助,他也摸上了奚嘉的。
幻境的手感,真实得让人无法分辨真假。
奚嘉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手里轻轻颤动,他不断地撸动着。叶镜之温暖的手伸入他的长裤,熟练地钻入内部,一把握住了他的。
“嗯……”
奚嘉也早就硬了。那样真假难辨的亲吻,他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望,只能虚着眼睛,轻轻地喘气,右手上下套弄。随着他撸动的动作,叶镜之腰间的浴巾彻底落了下来。为了方便为奚嘉抚弄,叶镜之解开了他的裤子。
当两人彻底赤裸相对时,两根滚烫的东西贴在一起,两人都忍不住发出餍足的叹息。
奚嘉眯着眼睛,轻轻地摸着叶镜之的下身。叶镜之也早就了解他的身体,他用手指一点点地戳着奚嘉的顶头,手掌温柔地套弄。当他粗糙的指腹再一次滑过那湿润的顶点时,奚嘉身体一震,直接射了出来。
得到满足后,奚嘉随意地摸着叶镜之滚烫的阳物,有点漫不经心。他的心底下意识地闪过“这个幻境是不是真实得过了头”的想法,可是每次还没想清楚,醉意就冲上大脑,让他根本想不清楚。
而他当然也没有发现,叶镜之的手抚摸着他软下去的阳物,让那东西慢慢硬起来,同时另一只手开始悄悄地往下移动。
突然,当一根手指突兀地刺入后穴时,奚嘉身体绷直,彻底清醒。他错愕地低头看去,只见叶镜之认真地将那根手指伸进了他的身体,脸上因为情欲而双颊微红。他仿佛没有察觉到奚嘉震惊的神情,猛然用力,理直气壮地将整根手指都刺了进去。
奚嘉:“叶……叶镜之!”
声音到了最后,已经陡然拔高,彻底变了味。
叶镜之茫然地抬起头,眼底是赤裸裸的欲望,可是脸上仍旧是一副天真的表情。他说:“嘉嘉?”
一切的不对劲,在敏感的小穴被手指贯穿时,全部发觉。
“你……你不是幻境?”
叶镜之反问道:“幻境?”
奚嘉睁大双眼,连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能怔怔地盯着叶镜之。
不知不觉中,奚嘉的大腿早已被掰成了M型,极方便叶镜之探索那神秘的小穴。房间里没开灯,可是明亮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将奚嘉的大腿照得白皙透彻,恐怕也照亮了那个地方。
奚嘉害羞到浑身发烫,又紧张到浑身发抖。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盯着眼前的这个幻境。他想要开口说话,一张嘴却是暧昧的呻吟。他用尽力气地一把将叶镜之还在套弄他下体的手打开,还想再将那个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手指拿开,可是他刚刚握住叶镜之的手腕,一个用力,那手指划过某个部位,爽极的快感刺激得他双目圆睁,腰间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
“啊!”
高昂的声音显得无比勾人。
叶镜之心里热热的。奚嘉双腿颤抖,他努力地想夹紧双腿,可叶镜之的手依旧放在他的腿间,一根手指直直地插在他的身体里。
奚嘉声音打颤:“出去……你快出去!”
叶镜之不解道:“嘉嘉,你不是想和我上床吗?”
奚嘉彻底呆了:“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个!”
叶镜之道:“师父说,女道友的身子底下都有个洞,和女道友在一起后,就可以和她上床,可以进那个洞。”说着,叶镜之抬起头:“嘉嘉,是这个洞吗?”话音落下,叶镜之再次用力地刺了进去,奚嘉浑身发软,发出一道颤抖的呻吟。
这世界上为什么有人能用如此纯真的表情,说出这么色情的话!
“你……谁是女道友……”
叶镜之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嘉嘉,你是想要我进这里吗?”一边说着,叶镜之一边将手指插在柔软的小穴里。
不给奚嘉反应的时间,突然,他便感到一个巨大滚烫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身后,竟然有要往里面钻的趋势。
奚嘉惊吓地赶紧拉住叶镜之想要往外撤去的手指,又将他拉了回来。那手指摩擦着细腻的肠壁,一阵陌生的快感刺激得他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在叶镜之不解的目光中,奚嘉红着脸,被浓烈的醉意和强大欲望彻底打败。他拉着那只手,一声声地说着:“你多摸摸……多摸摸我,疼,不能这么进来,不……不能……”
他的下体早已再次挺了起来,后穴里也发出一阵阵奇怪的渴望。醉意冲刷着奚嘉的大脑,他醉得快不能张开眼睛,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集中在那根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上。
接下来,让奚嘉更不敢相信的是,又发生了。
叶镜之翻手取出了一个绿色的小圆瓶,在奚嘉茫然的目光中,打开瓶子,将里面浅绿色的膏体倒了出来,解释道:“这是师父以前收藏的。师父说,用了神农谷的这个碧玉销魂膏,女道友……你会更加喜欢,更加高兴。”
说完,叶镜之便抽出了手指,沾着药膏,往下伸去。
奚嘉突然明白了这是什么:“等等,不可以……啊!”
说的时候已经晚了,那绿色的药膏已经被摸进了滚热的小穴。几乎是在这东西进入身体的一刹那,奚嘉便感觉到一阵火烧般的灼热。叶镜之认认真真地给他抹着药膏,他每多抹一点,穴肉就更加疯狂地蠕动一点。
易凌子从未和叶镜之说过,这东西只要抹一点,就能让女道友欲仙欲死。奚嘉说会疼,叶镜之心疼媳妇,就一股脑地将整瓶碧玉销魂膏都抹了进去,到最后根本他没怎么动,只是一根手指,奚嘉便倒在床上,爽得身体颤抖。
叶镜之再把手指刺进去的时候,那肠肉欢呼雀跃地挤压着他的手指,一旦他的手指要抽开,肠肉便难舍难分地纠缠着他。奚嘉爽得眼泪都快流淌下来,更要命的是那种强大的空虚感,他以最后的理智,恼怒地抬头看着叶镜之,声音沙哑:“叶镜之,你欺负我……”
叶镜之呆住:“我没有!”
奚嘉张开双腿,勾住了他的腰,颤抖着嗓子,难掩心中的难受:“就我……我一个人忍不住变成这样,你是……是不是根本不想和我上床……是不是,根本不想和我做这种事……”
话音落下,一滴生理性的眼泪从奚嘉的眼角划落,主要是因为太爽了,还因为一丝难受。
他被那个春药折腾的,整个人都沉浸在情欲里,控制不住地用下身摩擦着叶镜之的身体。可叶镜之虽然全身赤裸,却一直沉着气,仿佛被欲望控制的只有他一个。
奚嘉猛然抬起头:“你到底要不要做!”
听了这话,叶镜之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嘉嘉,你要我多摸摸你,你会疼……”
奚嘉双目湿润:“进……进来,快进来啊……”
就在奚嘉说出第一个“进来”时,叶镜之迫不及待地对着那不断蠕动的小穴,用力地捅了进去。当坚硬的阳物狠狠地插入小穴时,两人都发出难以压抑的低吟。在碧玉销魂膏的滋润和催情作用下,奚嘉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
痛觉被灵药消化分担,只有无尽的快感冲进他的大脑,让他爽得双腿绷直,浑身发颤。但那小穴毕竟没经过扩张,即使穴肉期待地欢迎阳物的到来,叶镜之也只插入了一半,就被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