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愣,后退了一小步,手抵住桌:“你怎么……”
“就不用心理学检定了,看来是账本没错。”他转向问诸伏景光,“账本能敲诈多少钱啊?一个亿?毁掉那个箱子让我和琴酒没拿到交易的一个亿,这个应该能补回来的吧。”
诸伏景光算了一下这个组织的体量,“或许可以。”
“那就太好了……诶,等等,先别开枪。我的网友说问还能赶在对方死前套出一些情报哦。”
接下来的事情让诸伏景光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
“他……干什么了?”
诸伏景光深吸一口气。
“他用自己的额头顶住了枪口,说给目标三秒的时间考虑要不要下手。对方迟疑了,三秒后,他握住男人的手扣下了板机……我的视角是侧面的,看不见伤口,但马丁尼没有事,只有可能是卡膛了。
“男人浑身颤抖跌落在地,眼睛惊恐地瞪大。马丁尼捡起了地上的枪,对着他的四肢把子弹全部打空,他捂着嘴,露出想要呕吐的表情,踩住男人的脖子,蹲了下去。”
“……”波本光是想象这些事情都是由十三岁的孩子做出来的就止不住皱眉。
马丁尼关注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那不是卡膛。
毁掉那个箱子,任务完成了,尝试自杀的举动,坚信自己不会死。
——简直和成为了星之彩的丹特陈一模一样!
系统给他的任务应该是回收某种东西,那个东西就在箱子里,琴酒在打开箱子前被拦住了,回收了箱子里的东西后组织的任务失败,“马丁尼”和琴酒吵了一架。
“他问了什么?”马丁尼问。
“不知道,”诸伏景光说,“他捂住了耳麦,和男人说了两句话,然后……男人死命拖着身躯爬到了窗边。马丁尼拿起旁边的椅子把落地窗砸破了,男人直接从二十五楼跳了下去。”
……
冷风从大楼外灌了进来,地上血液的拖痕触目惊心,马丁尼在那头高兴地超诸伏景光挥挥手,接着,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没有避开诸伏景光,马丁尼接通了电话,是琴酒。
“你在哪里?”琴酒的声音透过耳麦断断续续传来,“苏格兰威士忌是卧底,离开他,或者处理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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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着直播的森某人:呵呵,太宰治,真有你的
积极阳光马丁尼:饿死是不可能饿死的,松饼真好吃,生活突然就美好起来了呢.jpg
第67章
米花町心理咨询中心, 二楼。
白衣护工围了一圈,他们警惕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生怕这个人又突然不受控制地暴动起来。
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青年, 唯一露出的面容上呈现出了无辜的茫然。
在房间一角的棕发青年拦住了身后的小女孩不让他靠近, 两个人的面容隐约有些相似, 尽管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白朗蒂他——”女孩扯住了身前人的衣袖。
挡在她面前的白马探摇了摇头。
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半小时前。
跟着丹特陈上了车后,白马探发现自己来到了米花町心理咨询中心,也就是常说的——精神疗养院。
他见到了等在这里的男人,和跟在他身边的女孩。
简单的介绍后, 白马探知道了男人的名字,白朗蒂·利奥波德,以及那个和自己面容出奇相似的女孩, 灰原哀。
丹特陈有些意外:“灰原哀是吗……你没有告诉他尤金的事情吗?”
灰原哀没有回答,白朗蒂站了出来,他听不懂这些人话里的意思, 但他本能的维护起了灰原哀。
“我得自己想起来。”
白朗蒂的话里透露出一丝坚定。他左右打量着周围,不解地问:“不过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尤金在这里吗?”
“……不是,我是怕你突然发疯,我控制不住。”丹特陈弱弱说,“自从上次见面以后,我就联系不上尤金了, 又不敢麻烦教授, 所以我想只要你想起来, 应该就会有办法的吧。”
见状, 白朗蒂点点头, 虽然他看起来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只要是能让自己想起弟弟, 那么他就会愿意做出尝试。
“您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是想做什么呢?”黑猫在旁边看着宿主的自导自演。
心理中心并没有医院常见的消毒水味道,在支付了不菲的报酬后,工作人员大方地给了空出来的房间,还客气地表示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护士站,他们会给予一定的帮助。
丹特陈将白朗蒂“恢复记忆”的地点选在了这里。
“马丁尼那边的进展有些快,同样的,尤金那边因为有琴酒,也不会太慢。但是不管是马丁尼还是尤金。但他俩的战斗力都不强,如果真的让这两组拿到了「马丁尼的遗产」,大概率会被波本或是琴酒拿走。”若林春凉解释道,“必须让白朗蒂去牵制住他们的行动,让其他几组‘捡漏’。”
黑猫翘起嘴角,“您已经开始考虑到胜利组争夺成果的环节了呀,这么说的话,赤井秀一也会是威胁哦~”
“……你的意思是赤井秀一打得过伊塔库亚吗?”
黑猫:“……”
只是恢复记忆的话其实很简单,白朗蒂甚至可以走在街上突然一拍脑门儿,对灰原哀说我突然想起来我那个杀千刀的弟弟了,那个小兔崽子是不是还给了我一刀来着?
但为了将丹特陈和这边的信息对接合理化,他得找一个合作的理由。
白朗蒂听从丹特陈的指令躺在了病床上,灰原哀看起来并不放心,她还记得之前丹特陈对待组织成员的方式,以及后果,即使那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
“其实也是科学的一种。”白马探从他的角度给出了解释,“丹特陈自身周围的磁场不对,紊乱引起紊乱,大概率是自体辐射或者有传导性的生物电流之类的东西。如果引发大脑结构的重制,正常人会因此产生幻觉,本身不正常的人……应该也有所转变吧。”
黑猫听得一脸头大。
总之,一方面要让灰原哀更加了解丹特陈的能力,一方面要让白马探知道白朗蒂是个多么凶悍的打手……所以“意外”就这么发生了。
不知道丹特陈做了些什么,白朗蒂浑身的肌肉都夸张地迸出青筋,他的心跳如密集地鼓点,金属床杆在紧握下有些许变形,脸上也表露出明显的痛苦。
“想起来了吗?”丹特陈凑过去问,“你掐住他的脖子,而他想杀了你,最后变成了拥抱。你看见的那个人影是谁?”
话还说着,白朗蒂突然伸出手,小巫师反应很快地闪开,而对方仿佛不想再继续回忆一般就要向他袭来。
“别别别别别别,你揍我会停不下来的!”丹特陈一边惊呼一边逃窜。
“尤金……”白朗蒂的眼神开始涣散。
“对,就是你那个可恶的弟弟!”这还是白马探第一次听见丹特陈声音这么大,他不怎么运动,小跑两步就已经开始喘气。
门外的护工涌了进来,手法娴熟地趁乱给男人注射了镇定剂。
“你对他做了什么?”灰原哀皱起眉。
丹特陈摇摇头:“你没看出来他这是在生气吗?”
“生气?”
“被自己弟弟捅了一刀,生气也很正常?不过好像是他先动手的来着。”他想起白马探对之前的事情并不了解,又简单的阐述了一些这对兄弟的爱恨情仇,白马探听完后露出了微妙的神情。
“你之前没告诉我这可能还牵扯到了刑事案件。”他不赞同地说。
丹特陈不好意思地讪笑两声:“兄弟间的小打小闹,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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