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要是光修全跟着费奥多尔的剧本走,那就蛮无语的。]
[光修别吧,这完全就站在福地那边了。]
“按照我的猜想,应该是五五开,就看谁的意志更加坚定了。”光修回复。
“你一个我一个?”福地问道。
“可以,您想逮捕哪一个?”
“剩下的那个给我就好了。”
光修笑了笑,褐色的头发顺着脸颊滑下,他走向了一边:“那我就不客气了。”
国木田独步正在四周打探情报。
“滋滋……”通讯设备里面出现了杂音,耳鸣一瞬间让国木田侧开了头。
风声从耳边传来,大约耳侧有风,国木田一瞬间就掏出了枪,往风的方向射去。
在一瞬间国木田就看见他的枪口跟枪身变成了两节。
“哟。”光修举起了手,有礼貌的做了个欧式礼仪。
整齐的横切面让国木田下意识的往旁边侧去,如果不是社长的教导,刚才的那把剑上一秒就应该削去了他的脑袋。
“国木田君,好久不见,别拿这么危险的东西在这里晃悠呀。”光修晃动着手腕,尖锐的手杖剑出鞘。
“賀·部·光·修。”
“别用这么可怕的表情看着我,搞得好像我才是恐怖分子一样。”
光修含笑,却跟平常毫无联系,国木田独步站在光修对面,头一次体会到成为光修敌人的感觉。
那种被蛇盯上,发自肺腑,连骨头缝都会颤栗的眼神让国木田咬紧了后槽牙。
“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国木田问道,他的声音贯穿了整个大厅。
“你们怎么每个人都是这个问题啊……国木田君,你看见过政府的太阳吗?苍王事件你也亲身经历过,如果不是因为夺权问题,田口六藏的父亲就不会死。”
就算有人在后面设计,但是对于国木田来讲,那件事情就像是不能揭开的伤疤,隐隐作痛。
“你们想给政府洗牌?”只是光修的几句话,国木田就迅速明白了他的目的。
“正确,只要拿到大指令,我们就可以将内务省从头到尾全部洗牌,给予这个世界绝对的公平和正义,这难道不就是国木田君的理想吗?”
创造一个理想中的国度,在某些方面,国木田固执的像个小孩。
国木田的心不由自主的停跳了一瞬。
[光修这拿捏的准准的。]
[国木田:思想斗争。]
[等等,国木田腰上拿着的是什么?]
[这是打算正面跟光修对刚吗?]
[国木田你胆子真大啊,你想跟光修对战?光修手腕一转你要怎么办?]
[出其不意是吧,跟社长学的。]
[社长也很会教人啊。]
“心跳慢了半拍,你握着枪的手在颤抖,面部肌肉也难得动了动,这就说明你对我的计划很认同。”
“的确如此。”国木田收回手来,那个注定哑火的枪被他扔到了旁边:“如果他们正视你的计划,田口六藏现在应该在田口警官的怀抱里。”
光修收回了自己的手杖,冲着国木田伸出手:“加入我们,我能保证苍王事件不会再度发生,我用我的性命起誓。”
国木田放在身侧的手不断的颤抖,他死死的咬着后槽牙,看着光修就像是恶魔一样,抓住了他的软肋。
在他的手
快伸向光修的一瞬间,国木田就喊道:“绳索枪!”
枪绳是他的面首,光修双脚一蹬,往旁边跳去,顺便将自己的手杖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利用光修的手杖剑,国木田的绳索枪被力度折叠,冲上了上面的红橙色的按钮。
天空上喷洒出了白色的颗粒状的物体,他打破的是防火的机关。
周围瞬间雾蒙蒙一片,国木田皱眉:“的确很吸引人,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能用武装侦探社作为牺牲品!”
“做的很不错国木田君,倒是小看你了,我就说师兄手下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快被我说服。”
很快,光修从雾中走来,他的褐色头发上落下了一层白色的灭火颗粒。
他说:“本来你上当之后会稍微能让我好做一点,但是现在的话……国木田君,你体会过绝望吗?”
此刻光修就像是一个精灵,他站在了国木田的面前,转动了手腕:“唯一能够打破我的异能的,只有你自己,让我看看你的理想到底有多伟大吧。”
[还有人自己说自己异能突破点的?]
[光修他真的,我哭死。]
[光修完全就不像是反派,而是我们的好朋友。]
[我就知道国木田打不赢光修,泪目了。]
[对于国木田来讲,武装侦探社平平安安才是他理想的第一行吧。]
[这才是武装侦探社的接班人嘛,国木田根本没被光修蛊惑。]
国木田应声倒地,光修给福地打了个电话:“我这边搞定了。”
福地那边也拎着谷崎,就像是拎着一只死猫一样晃了晃:“我也搞定了。”
*
天台,光修坐在旁边的水箱上,福地将谷崎和国木田五花大绑,捆在了军用的防备一级危险分子的床铺上。
光修手上端着一本书,风将他的头发吹起又落下,他将头发捋到一边。
“这样真的可行吗?”
“自然福地先生,就像我说的,他们是混凝土,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同伴是他们的人生信条。”
光修连头都没抬,夏目老师的小说异常的好看,翻来覆去看上几遍都不会觉得无聊。
福地点了点头,他从不会怀疑他的賀部光修。
“是陷阱啊。”
乱步的声音让光修合上了自己手中的书,他没敢看那边,只是低下头来去看自己的小皮鞋。
福泽身边跟着乱步,他们两个并肩而立,武装侦探社的核心现在都在这里了。
乱步穿戴着自己的侦探服,像极了光修当年见到乱步的那一天。
以束缚床为界限,光修和福地在这边,乱步跟福泽在那边。
“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意外。”福地说道。
“对啊,賀部在你们那边,他的分析能力只需要反推就可以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两个盖着布子的床下面是国木田和谷崎,賀部应该是这么说的:混凝土是不会放弃他们的任何一个同伴的。”
“所以混凝土们来了,来把我的同伴们带回去。”
[艹重复的都一模一样。]
[乱步真的太了解光修了,光修也太了解乱步了。]
[这次能赢的话就全赢了,输了就全输了。]
[乱步没用眼镜就说出来了,他真的长大了。]
[会用自己的眼睛来判断真相了,乱步这颗钻石被打磨的漂漂亮亮。]
[呜呜呜想夏目老师了。]
賀部……賀部啊……光修从没有觉得自己的姓氏这么冰冷过。
冰冷的称呼让光修忍不住将自己的脑袋缩到了福地的披风里。
没错,完全没错,甚至连比喻都一模一样,乱步
太过于了解光修了。
这就是福地最担心的事情,他看向了站在旁边的光修,却看见自己的样子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啊啊啊啊啊坡的书!]
[乱步完全把坡的书当成了自己的东西啊。]
[对啊,只要让福地进入书中不能用异能力的话,剑就没有办法预知未来了。]
[不愧是乱步。]
[可是这样的话,社长也不能用异能了啊,他们的武力值的话,福地不是曾经被改造过吗?]
[社长危。]
光修讨厌乱步这么喊他,却又因为乱步了解自己而感觉到了愉悦:“好吧,江户川君,你说的没错,那么是否可以把你藏在身后的异能书拿出来?”
乱步放在腰侧的手就这么停滞在了空中,两个人对彼此的了解当然包括对方的思路和准备工作
“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乱步说道:“感冒了?”
“你看起来脸色要比我的还苍白一点,比起我,你更像是感冒的那一个吧。”光修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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