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句话就是萩原研二没忍住喊的!
栗发男人大脑一片空白, 迅速从地上跳起来冲过去把他们几个都从外面走廊上拽进来,反手’砰‘的一声把门砸上后脸都涨红了, “你们几个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
安室透看天诸伏景光看地, 萩原研二被窗帘吸引了视线,只有伊达航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比划了一个哭的手势。 !!
灭口!一定要灭口!
“你不是王牌警官吗, 门被打开了都没发现!爆破组的警察就这点能力?”春日川柊吾面色狰狞的伸手制裁面前的几个人, 还不忘冲松田阵平的方向大声喊道, “怎么回事啊!”
“你上次不也没看见萩那个家伙在门口。”对于他这种恼羞成怒乱迁怒的行为,松田阵平’啧‘了一声,捡起刚才被胡乱仍在地上的烟盒从冰凉的地板上起身,本来习惯性要将烟盒放进口袋里,又想起两人刚才约定的事情,只能将其撂在了床头柜上。
“我看见了!当时萩原站在门口的时候就看见了!”正圈着诸伏景光脖子把对方使劲往下压的栗发男人张牙舞爪道, “我很敏锐的好不好!”
“哦——”闻言,松田阵平双手抱胸挑眉道, “所以是早就发现了, 但是一直不说, 导致除了萩原那个家伙以外,被月山和小雾撞见。”
“呃......”
春日川柊吾动作一顿, 只感觉自己头上立了一个大大的’危‘字,连忙道歉, “私密马赛私密马赛!”
话音未落,他只感觉头上一重,安室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揽住了他,把手按在了毛茸茸的头上,“你刚才说的什么勾手指什么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听来的啊?”
“是啊。”萩原研二这才想起来最开头自己不管不顾大喊出声的原因,“喂,我记得是’勾手指,吞千针‘吧?你念叨的那是什么东西啊,听着真让人发毛,不管怎么说死这个字也太不吉利了!”
“还有什么不认识,你这家伙怎么说出这种话。”安室透笑容渗人,“发烧把脑子烧的不清醒了吗?”
“喂喂...你们偷听到的东西怎么这么正大光明的拿出来说啊?”
“不要转移话题——”安室透黑着脸捏住他的后颈,把人往几人中间拽了一点,“给我老实回答问题,拉钩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你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啊?”
“私密马赛...这是从电影里看来的嘛,我小时候又没唱过这种童谣。”春日川柊吾挠挠头发,在几个人谴责的视线下直缩脖子。
“什么电影?”
“叫...嘶,好像是恐怖片来着......哎?!”恐怖片这三个词出来,他就猛地被打了头,前面还缓和着表情和他勾手的松田阵平又挥舞起大猩猩铁拳,毫不留情的制裁了他早就被打了好多次的脑袋,“你真可以,拿恐怖电影里的台词来用。”
“我就说这种诅咒一样的东西是从哪里听来的!”萩原研二表情狰狞的把人按住,“赶紧给我呸呸呸啊混蛋,把刚才这种不吉利的话都吐出来!”
“呸呸呸——”被五个大猩猩团团围住,春日川柊吾只能顺着他的话连着呸了好几声。
“给我重新勾手指!把词换掉,不,换成吞千针也不吉利.....换成别国的好了,我想想,那边是怎么说的来着。”半长发的男人想了想,“哦对,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个好,温和多了。”
“喂——这么羞耻的事情谁要再干一次啊!”
春日川柊吾脸上原本已经退下的红色又涌了上来,他刚才和松田阵平勾手指完全是气氛使然,现在在几个好友的注视下重新干这种事情,还要说这么羞耻的小孩一样的词,完全不想好吗?!
“嗯?”
一阵骨头的脆响声传来,他一抬头就看见几个同期黑着脸,连按拳头的动作都完全一致。
“你们几个是警察吧?为什么威胁人做的这么熟练!”他连连后退,最后只能捂着脸在松田阵平看戏的表情中重新勾住了他的手指,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拉钩...你为什么不说,只让我念?”
“因为刚才那句混账约定不是我说的。”
春日川柊吾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强忍羞耻小声念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行了吧!”
说罢,他连忙甩开手,谁知道一抬头就看见几人憋着笑,手上都拿着手机,见他看过来,萩原研二笑眯眯的按下播放键。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行......”
“你们这些家伙!”春日川柊吾涨红脸张牙舞爪的扑过去,直接将人按倒在地,“你们完蛋了!”
刚开始只是他和萩原研二在地上“扭打”起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人越来越多,连站在旁边看戏的松田阵平和诸伏景光都被迫加入了战场,彻底把萩原研二房间狭小的地板当成了武斗场。
原本还在隔壁睡懒觉的月山朝里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侧耳听了听隔壁的动静,确认不会被可能路过的旅店人员发现后才重新躺倒。
居然没什么声音传出来,明明感觉他们闹得都快把地板震塌了吧......这件旅馆的建筑质量真是好啊。
“等一下等一下!!”不知道闹了多久,跌坐在地板上,被伊达航从后面搂住脖子的春日川柊吾终于忍不住连声求饶,“你们真的完全不手下留情吗?我明明还是病号吧!”
诸伏景光拽了拽自己还被对方揪住的衣服,好笑道,“是你先动的手吧?”
“我......”栗发男人**了一声,无语的捂住自己的脸,“太久没和你们打过,忘记你们都是什么品种的强壮大猩猩了。”
说罢,他也不打算起来,干脆在大猩猩堆里一靠,也没管到底是靠在了谁身上,“累死了,今晚一定要好好泡温泉。”
“你手臂上还有伤口,到时候记得把手放在上面,不能......”
“知道知道——”春日川柊吾被诸伏景光念叨的一阵头疼,“这我肯定知道啊,景光妈妈。”
几个人又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板上休息了一会儿,蓝色猫眼的男人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对了,你们两个处罚措施定了吗?违背约定的处罚措施。”
萩原研二的腿还不知道被谁压在身下,他坐起来一点,“我看啊,背叛约定的家伙就公主抱伊达班长做两百个蹲起好了!”
“两百个?!!”春日川柊吾瞪大眼睛看了看身后那个从警校起就最壮的大哥,忍不住叫起来,“会死吧,绝对会累死吧!我宁愿去扛水泥板。”
“嗯?难道你已经觉得自己会背叛约定了?”安室透从另一个刁钻角询问道,眼睛都危险的眯了起来,“我说...你这家伙不会是一开始就决定把’不认识‘这个东西作为处罚措施吧?”
这句话一说,原本还像施工现场一样吵闹的室内瞬间安静下来,春日川柊吾突然被问到这句话,下意识往旁边躲了一下,连眼神都有些忽闪。
几个精英警察哪会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松田阵平的脸瞬间黑了,额头上青筋暴起,握紧拳头好像想立刻给他几拳的样子。
“别别!再打脸就没法给其他人解释了。”栗发男人连忙扑腾起来,伸手讨好按了按他的肩膀,“私密马赛私密马赛......”
预想中的猩猩铁拳并没有袭来,春日川柊吾偷偷睁开眼前,却发现松田阵平只是目光沉沉的盯着他看。
他在那人脸上找不到任何生气的痕迹,只有懊悔和愧疚。
好半响,松田阵平才开口,他声音压得很轻,握紧成拳的手松开,最后拉住了对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腕,“你到底在钻什么牛角尖啊?”
他咬咬牙,恨不得现在回去给说出那句话的自己两拳。
“而且这根本不是对你的惩罚,你这个家伙...违约的话不是要惩罚违约者吗,这明明是对我们的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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