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计划不能说吗?”
“这个需要保密,不过你们要尽量把他们引出来,如果没有出来,那就想办法确定他们的位置。”饭田纲说道,“虽然听起来很简单,不过还有异能力者和咒术师辅助,更不用说还有高科技。”
他比了一个大拇指,“所有的尖端手段都用上了。”
而且猎犬也来了。
就算不相信他们,也要相信猎犬的能力。
猎犬的成员人如其名,一旦盯上了猎物绝对不会松口,会用尽全力将猎物撕咬成碎片。
而月野宙也曾经是猎犬的一员,骨子里也有在猎犬烙印下的特色。
有他在,如果真的出现什么意外,以月野宙的能力也能带着两个人脱险。
月野宙在人群中见到了夏油杰,对方也换下了在猎犬时的那身装束,穿上了黑色的西装,倒是让月野宙对他的印象变了不少。
在他印象里,夏油杰几乎一直穿着那身袈裟,后来换了猎犬的军装,倒是鲜少看到他穿正装的样子。
月野宙便对他点了点头,夏油杰对他一笑,四处看了看,然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他们两个人呢?”
“还在车里。”饭田纲说道,“你们要提前沟通一下吗?”
月野宙点了点头。
夏油杰站在了月野宙身边,在他耳边低声道:“公安里面有别人。”
月野宙听到他说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本来以为公安里的蛀虫都被自己弄死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还能剩下。
“谁家的?”
“御三家的。”
月野宙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有些意外,但情理之中。
御三家毕竟在日本扎根这么多年,血脉和手脚蔓延到这个国家的各行各业,有钱又有势,那些有钱人和当权者完全不介意帮他们一点点小忙。
公安的负责人还在这里,夏油杰却没有和他说,显然有问题,饭田纲当然看到他们两个在说悄悄话,却听不到,只能在一边干等。
月野宙和夏油杰说完悄悄话,就见夏油杰从饭田纲手里拿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回来,饭田纲还笑眯眯的问月野宙:“请一定要佩戴这个定位器,以方便我们定位你们的位置。”
月野宙不置可否,和夏油杰一起向外面走去。
而等两个人离开之后,饭田纲的表情才变得没那么轻松了。
其余看似正在忙碌的公安小崽子们齐齐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好可怕。”其中一人说道,“明明还在笑啊,但是就是不敢看他。”
“开什么玩笑,他当初可是当了黑手党首领的人,要是不可怕怎么压得住那些黑手党。”
“……还是因为他当初杀了很多公安的前辈吧。”有在公安工作比较久的人说道。
他这话一出口,这附近的人立刻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这话你都敢说?”
“有什么不敢的?”那人有些愤愤,“这是事实啊。”
死去的那些人都是卧底或者间谍,而在场的这些人里等级都不高,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不知道那些死去的前辈们是个什么情况。
“杀了这么多人都没被抓起来,是不是——”
他话音还没落,就见饭田纲回头睨了他一眼,警告道:“就你长嘴了?胡乱说什么?”
那人赶紧闭上嘴。
“我看你这么有意见,也别来这次的任务了,你就留在这里。”饭田纲说道,“先关三天禁闭。”
“什么?饭田长官!为什么!我只是口不择言——”
“口不择言就是随意诬蔑别人吗?”
“但是这是事实吧。”那人小声说。
“七天。”
旁边的人见状,连忙捂住他的嘴把他往后面带,一边拉一边小声说:“小川你别乱说了,月野长官是英雄哎!”
小川被捂着嘴说不出话,只能被硬拉着去了禁闭室,等到了没人的地方,小川却直接挣脱了他的手,而那个带着他来禁闭室的人反而变成了那种略带些僵硬的状态。
“竟然只是禁闭。”小川烦躁地嘟囔了一声,“算了,也行吧。”
两个人的面孔和身形仿佛掉了个似的,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变成了小川的模样,本应该关禁闭室的人反而变成了押送的人的模样。
“小川”按照规定将掉包的人送进了禁闭室,然后去了卫生间,给对面的人发了消息,这才又回到了队伍里。
这个时候,月野宙已经离开了。
月野宙拉开其中一辆车的后车门,坐在了后座上。
“怎么看起来这么沉重。”月野宙随口问道。
坐在驾驶座上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惊,月野宙拉开了后车窗,从夏油杰的手里接过几枚从饭田纲那里拿来的纽扣炸弹和定位,将定位黏在了手表的表盘下面,至于炸弹则是藏在了衬衫袖口和外套中间的夹层,月野宙只要手一抖就能拿到。
除此之外,麻醉针之类的小东西也都藏在了身上的各个角落。
最后是一把填满了子弹的博莱塔□□以及两个弹夹,还有腰后的一把其实。是。短刀,学了七海建人固定咒具的方法,用皮带组绑在后面,除非他自己脱衣服或者弓腰,不然一般人看不出来背后有东西。
月野宙明显已经做好了作战的准备。
月野宙也知道车上肯定有摄像机和监听的东西,防止被那些公安的那些蛀虫发现,所以月野宙并没有直接和他们两个说要顺便把公安里的那个蛀虫抓出来的事。
“他们没提前跟你们说吗?”
“……没有,只是这次的任务太危险了,不应该让你冒险。”
“危险?我做过的危险的任务多了去了,冒险算什么?”月野宙问他们,“昨天晚上他们可是雇了杀手来杀我,我怎么可能放过他们。”
“什么?!”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听到月野宙这么说,反而惊了。
他们并不知道这件事。
在与世隔绝的情况下,公安不想让他们知道的情报他们当然不知道,还是月野宙主动说了他们这才知道,如遭雷劈。
竟然——
他们两个不见人影,而琴酒那种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疯子自然会去找月野宙的麻烦。
而那个刺杀月野宙的杀手有可能就是组织里的人,或许是基安蒂和科尔。
他们对组织忠心耿耿,就算是执行这种危险的任务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一会奋力的逃吧。”月野宙装完身上的东西,这才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小心不要被我追到哦。”
“嗯?”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月野宙下了车,和夏油杰低声说了什么,一起向反方向走了。
奋力的逃跑?
坐在驾驶室和副驾驶的两个人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找到了吗?”月野宙问。
“找到了。”夏油杰刚才在车外并不只是单纯地等月野宙,也有工作,“刚才冒犯你的那个人是一具尸体。”
月野宙“嗯”了一声,“是术式还是异能力?”
“术式。”
“看来御三家也想动手了。”
月野宙垂下眼皮,戴上了眼镜。
……
几日前,东京。
“该死的五条悟!”东京的另一处别院,几个身形狼狈的男人和仆从跪坐在散发着霉味的榻榻米上,愤怒地拍着面前的桌子。
这个别院的面积狭小,还在一座山上,位置十分偏僻,又因为常年没有居住十分腐朽,就连他们现在坐着的榻榻米都东一块西一块地漏掉了,透露出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尽管简单处理过,但依旧十分陈旧。这种久未居住的房子里甚至还生出了几只咒灵,不过这种咒灵对于这些咒术师来说不算什么,随手就除掉了。
除去这些,这毕竟也是豪宅,稍微收拾一下就可以了,也是外人眼里羡慕不来的好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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