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结束了15分钟的小课。
回到自己住所的斯科蒂, 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塞满了知识,那些知识好像比王冠还要沉重, 这颗脑子自此也变得沉甸甸。
泽尔达夫人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大惊失色。
“我亲爱的凯蒂,你怎么了?”凯蒂是小猫咪的意思,一些米国父母用这个来称呼自己心爱的女儿。
泽尔达捧起斯科蒂的脸,担忧地看着她。
“我没事妈妈, 就是学习有点累了。”斯科蒂说,回抱住妈妈的脖子,夜斗的话语极具煽 动性,经济大萧条时期的惨状被夜斗描述得过于详细了, 简直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
夜斗表示自己米国经济大萧条确实没有经历过, 但是自己是实打实经历过立本经济泡沫破灭。
“金钱……好可怕啊。”斯科蒂忍不住胆怯地说。
“我的天, 凯蒂, 你怎么会这么想?”泽尔达夫人不明白斯科蒂会有这种想法, “我们眼前的一切, 漂亮的房子,美丽的衣物,甚至水和食物,都是构筑在金钱上的。”
不,不是这样子的,至少建造出城市的,都是普通的劳动者。斯科蒂刚想开口这么说,但是她看着目露忧色的泽尔达,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
镜头转向另外一边,我因为生物钟到了日常休息的时间点而昏昏欲睡,我单手撑着脑袋,眯眼看着文档。
“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绫辻行人看上去似乎想通过看书来熬时间,“你想多一个教女吗?”绫辻行人抬眼,从书后露出一双红宝石般的眼睛。
“诶?!”我瞬间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然后,盯——我一瞬不瞬地盯着绫辻行人看,“绫辻同学你不要随便说吓人的话啊。”
“那你也不听听刚刚夜斗都教了那孩子什么,以后真的说不定会走到菲茨杰拉德的对立面,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就有意思了。”绫辻行人的嘴角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诶?不就是正常教学内容吗?”
“诶?不就是正常教学内容吗?”
我和夜斗异口同声,猫猫迷惑.jpg
“知识永远比王冠来得沉重。”这下换绫辻行人单手扶额了,这一天天的,“你们教了太多,超过她现有认知的东西了——以后大概会变成叛逆的孩子吧?”
“这不正是你喜欢的样子吗?”
“我的风评就是这样一点点被害的啦。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会努力掰回来的啦。”我露出一切都包在我身上的表情,真把斯科蒂给教
歪了的话,菲茨杰拉德大概会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然后飞到我面前把我给撕了。
但是,事情好像有一点点偏差。
“日安,教父。”乖巧可爱的小淑女提裙弯腰向我问好。
小明:???
小明:!!!
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斯科蒂你要不要看看你妈妈,她看上去好像快要晕倒了。
绫辻行人笑笑,表示他就知道。
凤秋人就更好懂了,那眼神像是在说,不愧是春和。
幼尓伦脸上的表情简直像是在看人渣。
“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神来看着我啊。”我眼神不善地把幼尓伦抱起来,继续往宴会厅里面走去,非常具有绅士精神的兰波让了一个身位,斯科蒂非常自然地走到我们团体中。
“唔呜呜。”被我掐住脸颊的幼尓伦发出抗议的声音。
我们受邀参加当地商会组织的冷餐会,自助餐桌上有很多小饼干和小蛋糕,还有一些酒和不含酒精的饮料。
我抱着幼尔伦出现在会场,可能伤到某些人的眼睛了,他们大概在想,这算是什么保父带孩子的画面啊,都忍不住撇过眼去。
“幼尔伦,你的仇家是不是很多啊。”我没有说的话是,我已经不只一次看见有人在用或是愤恨,或者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被我抱在怀里面的幼尔伦了。
当然,看着曾经被人成为北欧的神明的男人,被人变成三岁幼儿,还毫无尊严地被人抱在怀里,也有不少人在偷笑。
“呵,就算是我化成灰,他们也都能把我认出来。”幼尔伦骄矜地扬了扬头,然后扭了一下身体,想让我把他给放下,“我要和他们决斗。”
唔,某种程度上而言,那还真是厉害了啊。我心说,然后默默抱紧了小小只的幼尔伦,可别在这里生事啊。
不过,消息传得还真快啊,一下子来了这么多的人。幼尔伦你这么招人恨的吗?
“许久不见了,春和先生。”一道温文尔雅的问好声,响起。
我抬眼看去,是莫里亚蒂,也对,欧洲本来就是人家的大本营。
“风尘仆仆呀,莫里亚蒂先生。”我歪了一下脑袋,弯眼笑着说。
“因为想到马上就要和春和先生见面,便有些迫不及待了。”莫里亚蒂从善如流地说,这大概算是英国男人的幽默吧。
唔,他以前有这么好说话吗?看来是击落白鲸的名声,让一些人开始重新审视我了。
分别站在我和莫里亚蒂身边的斯科蒂,和莫里亚蒂养女的斯卡利特对上了视线。
“父亲。”斯卡利特拉住莫里亚蒂的袖子。
“教父。”斯科蒂抬头看我,甜甜一笑。
啊这……
“你们两个年龄相近,说不定能交上朋友。”莫里亚蒂马上对爱女的撒娇(?)选择了退一步。
“去和新朋友玩吧。”我拍了一下斯科蒂的肩膀。
两个女孩子都非常开心,对视的双眼里像是迸发着热情的火花。
“越来越不明白现在的孩子在想什么了。”我一脸苦恼地叹气。
“该说不说,以我和您的年纪对比,您大概也算是孩子。”莫里亚蒂的脸上时刻保持着得体的笑意,“乱步小先生呢?好像没有看见他。”
“那孩子到叛逆期了,男孩子的叛逆期似乎总是来得很早,都开始打算离家出走了。”我揉了揉额角,唉,头痛。
“一想到未来,我还要至少重复经历六七次,便决定养孩子真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情。”
“这便是孩子多了的烦恼了。”莫里亚蒂假装同情地安慰了一下。
幼尔伦对这种实在是没有营养的话翻了一个白眼,用力挣扎,成功
脱身。
幼尔伦离开我双手的那一瞬间,就有人忍耐不住,出手攻击现在尤为虚弱的魏尔伦。
但是,他们明显忘记了兰波,哪怕他现在像个病入膏肓的畏寒患者。
一道金色的屏障将我和魏尔伦隔开,不是为了保护魏尔伦,而是为了保护我。
魏尔伦更是直接抬腿将袭击者踩在脚下。
“我变弱了,不代表你们就变强了好吗?弱者。”魏尔伦狂傲地说,红光微现,代表回来的一小部分异能力。
就是那个站在敌人身上的小身板看着有点滑稽。
整个会场已经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其他试图偷袭的异能者便不再隐藏,如同流星般,在空气中划过耀眼的光芒,自鲨式地袭击目标,宛若炫目的流星雨。
“教父?!”前八年都还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小公主的斯科蒂哪里见过这个,她惊愕地看去。虽然教父这个称呼最开始是揶揄,但斯科蒂也希望对方能庇佑自己,因此斯科蒂是有在尊敬黑太子。
可是,绫辻行人和凤秋人都很淡定,唯一在皱眉的夜斗直接化身一柄尖刀划破空气,去到那个人的身边。
【不用过去,他们能解决好。】齐木楠子现身,拦在她面前,【还有以后遇见突袭,能跑就跑,你不要瞎掺和。】
“没错,要躲好。”斯卡利特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然后躲到了齐木楠子的身后。按照推理,齐木楠子很强。
啊,忘记了,这里也有一个小高智商。齐木楠子低头看了一眼装乖的斯卡利特。
受到袭击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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