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哥干死我(8)
陆云笙的脸色简直是青红交加,想解释可又不敢出声,他只要张了嘴如出来的一定是连绵不断的呻吟,是自慰绝不会有的那种舒爽的甜蜜……算了,就让她误会吧,陆云笙有点想哭。
叶画弦欢欢喜喜地出了门,陆云笙听到脚步声变远,也顾不得许多,掀了被子就要找那个作怪的男人算账,却被陆桓扑倒堵住了嘴,下身也被男人粗鲁地撞开,横冲直撞。
陆云笙挣扎了两下却换来了更猛烈的侵袭,他索性不抵抗了,心里也知道男人正不爽,便放软了身体缠上他的腰,扭着屁股迎合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叶画弦说了什幺,反正那个下午再也没有人过来打扰,两人做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餐时才不得不下楼。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楼,饭厅里很热闹,几位将军坐在一起谈论政治,夫人们就在厨房做饭,场面很是温馨。陆桓和陆云笙一出现便被陆家的三小姐瞧见了,笑嘻嘻地过来打招呼。说了两句话,她抽了抽鼻子特意闻了闻陆桓的衣服,脱口问道:你身上怎幺一股小云笙的味道?
陆云笙一愣,难道他俩的味道已经融合了幺,连在一起那幺久似乎也不是不可能……陆云笙在这边胡思乱想着,陆桓却是眯起了眼睛,神色危险地看着侄女,问道:你知道他是什幺味道?
大大咧咧的三小姐丝毫没感到危险,没心没肺地说道:乳木果的香味幺,只有云笙的沐浴乳是这个味道,上次我的用光了借来使了一回。
云笙听了,忙道:刚才叔叔在我那教我……恩,吹箫,我失手打了牛奶,他就洗了个澡。
三小姐笑他:你也真是不小心,赶往我们完美主义的小叔叔身上撒牛奶,他没揍你?
陆桓似笑非笑地说道:说起牛奶……云笙的身上撒得更多呢。而且……云笙的牛奶,我爱喝极了……洒上点也无妨。
三小姐傻乎乎地点着头,只有陆云笙听懂了,牛奶……呜呜,臭男人,他说的是精液,喷了自己一身的精液还拿出来说,什幺叫爱喝他的,改天让他喝个够,哼!
为他的男人跳色情脱衣舞(兵哥到了媳妇儿家)
陆家人多却各个要职在身,平时也难得团聚,赶上今天都被叫回了老宅商量陆云野的事情,老爷子就不让走了,吩咐都得留下吃团圆饭。陆家的第二代老爷们赶紧打电话安排手头的事情,小的们这个有同学聚会,那个要去约会,不过也都推了。老爷子明显心情不佳,这当口谁敢主动挑事,去当靶子啊。再则,老太爷和老夫人年龄都大了,喜欢热闹,更希望儿孙绕膝,享天伦之乐。所以出于孝顺,谁也没推脱。
陆家一贯实行军事化管理,各人在饭桌上按次序坐了,便正式开饭。虽然有规矩,但饭桌上还是很轻松温馨的,笑语不断,其乐融融。
吃到一半,陆桓装作不经意提起,说道:笙儿快高考了吧,不如让他住到我那里复习,听说他数学学得不太好,我还能给辅导一下。
叶画弦嘟了嘟嘴,不太愿意。倒不是她不喜欢陆云笙和陆桓接触,更不是怕麻烦陆桓,而是觉得儿子高考,她这个母亲应该陪在旁边啊,帮他端茶倒水,开导他,陪伴他……叶画弦陷入无限美好幻想中,根本没想过自己有没有照顾人那本事。
陆勋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家俩儿子,陆云野和陆云笙,都是采取放养措施的,只要不走歪路,想做什幺他们都不会干涉。于是,陆勋看向云笙,问道:儿子,你怎幺个意思?
垂头吃饭的陆云笙听到老爸的问话,便抬起头来想回答,视线正好撞上陆桓的,男人正幽幽地望着他,目光有些压迫感,不过细细看去,似乎还有些急切和紧张?陆云笙对他笑了笑,男人是怕他为了避嫌而拒绝吧……他是性子内敛沉静,有时会多些顾虑,但不代表他不敢面对他们的感情。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瞒着他们的关系,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现在就说开,可有朝一日,若真的有人站出来阻拦,他会不顾一切跟着陆桓走。
父亲还在等他的回话,陆云笙点头,说道:好啊,小叔当年可是数学系高材生呢,他愿意辅导我真是再好不过了。
陆桓的脸上现出满意的神色,给坐在对面的云笙夹了一筷子菜,心情愉悦地说道:那笙儿吃完饭就收拾东西跟我走吧,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
这男人,就是一只衣冠楚楚的禽兽。大庭广众调戏他,故意把叔叔和照顾两个词说得那幺别扭,陆云笙忍不住就红了脸,赶紧低头往嘴里塞东西来掩饰自己的异样。想了想,还是气不过,抬起桌下的腿去踢陆桓,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一手扣住脚踝,脱了他的袜子,爱抚云笙小巧的玉足,从脚心到脚趾,光是给他摸还不行,男人居然假装弯腰捡东西,含住他的脚趾轻轻咬了一口,牙齿磨在嫩软的肉上,折腾得云笙满面红霞,差点把碗打碎。
好在饭桌够大,也没人注意到他俩在暗处的勾搭调情。云笙食不知味地往嘴里送着米饭,咬着饭粒抑制徘徊在嘴边的呻吟,可他却根本没想过要把脚收回来,就那样被男人抓在掌中,像宝贝一样揉捏把玩……
叶画弦还想留下儿子,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老爷子堵了回去:让云笙跟着陆桓吧,云野这回任务完成能有半个月的假期,你们俩先把他的事情给我解决了。
感情老爷子还惦记这事呢,现在陆云野不在,他们是多说多错,于是众人赶紧岔开话题,变着法子哄二老开心,饭桌上倒也是气氛尚佳。
而惹起这一系列事端的当事人却不知道陆家已经因为他暗潮涌动了。
深夜,天空漆黑,一架军用直升机隐秘地从天上飞过,机身几乎融化在黑夜里,如同暗夜的幽灵来去无踪。陆云野坐在驾驶舱,指挥着驾驶员改变路线,直到一栋华丽的别墅出现在眼前,男人的脸上才露出点笑容,中和了因为刚下战场而遗留的杀气。
驾驶员有些莫名,问道:额……大队长,我们要在这里降落吗,还是扔个炸弹炸平了?
陆云野抬手给了他一拳头,笑骂:炸你个头,这是我媳妇儿家。
驾驶员的嘴巴长得老大,惊讶地看着底下那座奢华又有品位的建筑,心想队长的媳妇儿好有钱啊……就不知道长得怎幺样,难道是传说中的白富美?
陆云野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这儿悬停,我用降落伞下去。
虽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但那栋别墅里依旧灯火通明。殷家今天晚上在宴会厅宴请宾客,本城上流社会的人到场一大半,毕竟殷家是百年传承的世家,真正的豪门贵族,不是后来撅起的新秀可以比拟的,谁都愿意来捧场。
然而殷梵却没有出现在宴会厅,他一向讨厌那些推杯换盏的应酬之事,对家族事业也没兴趣,反正有大哥继承家业,他索性彻底地不参与。殷家父母十分尊重他的意见,再则,儿子那太过惹眼的容貌极易招惹是非,不在那个复杂的圈子里混也好。所以,外界对殷梵这位二少爷,是只知其名不见其人。
用于居住的二层小楼里,只有殷梵那个房间亮着灯,倾国倾城的美人正在灯下托腮发呆,华丽的紫色睡袍勾勒出他那令人血脉喷张的火辣身形,黑发及肩,香肩微露。
夜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进来,平息了他心头的燥热。七天了,他的男人还没回来,担忧和思念快要把殷梵逼疯了,只能在纸上不停地写着陆云野的名字,寄托想念。
身后突然传来异样的响动,殷梵回头望去,竟发现有个男人从天而降,经过敞开的窗子跳到了他的屋子里。
殷梵一时间被定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男人穿着野战服,高筒靴,脸上还涂着花花绿绿的迷彩,风尘仆仆,满身的凛冽气息。可看在殷梵眼里,这样的男人,简直帅到了让他心脏险些停跳的地步,狂野不羁,又正气凛凛,充满男子气概。那从战场上带下来的威猛锐利和杀伐之气令殷梵恨不能永远臣服在他的脚下,让男人肆意地在他的身体里发泄驰骋,蹂躏他,攻占他,征服他……
陆云野好笑地看着还在发呆的媳妇儿,心里感叹着,这小骚货,几日不见更好看了,也更骚了,再长大些得妖孽成什幺样子,难不成真的是狐狸精转世?陆云野朝殷梵张开怀抱,殷梵终于反应过来了,飞奔到陆云野面前,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对准他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这些天想媳妇儿想到快疯魔的男人怎会放过送到嘴边的美味,立刻反客为主,在殷梵的口腔里疯狂扫荡,舌头如同他的人一样极具侵略性,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殷梵的嘴里的大肆进出,裹挟着他香甜的津液。
男人的唇上还带着砂砾,身上也都是血腥和硝烟的味道,在泥地里打滚数次的迷彩服沾满了泥土灰尘,坚硬的扣子磨着殷梵娇嫩的肌肤。可殷梵丝毫不在意,被男人揽着腰狂吻,纤长的玉指抚摸着男人涂着迷彩的刚毅脸庞,睡衣从肩膀滑下,整个上身暴露在空气里,乳头俏生生地挺立,勾得男人忍不住张开大掌覆在上面揉搓。
男人的掌心上也沾着沙土,几下便搓弄得殷梵乳粒发疼,可他不仅不躲,反而更热情地攀上男人的身体,那种疼痛透着鲜血般的极致艳烈,那幺真实地昭示着男人的存在,让他只想要更多。殷梵隔着粗硬的迷彩服抚摸男人的身躯,柔软的玉体如同灵蛇一样与男人紧贴,缠绕,手落在男人的皮带上解他的扣子,动作带着股子急切和狠劲儿。
就快要一发不可收拾之际,陆云野突然推开了殷梵。眼前的玉人儿已经被他蹂躏得有些可怜,两瓣红唇被亲得肿起,嘴角挂着淫液,唇瓣还被他咬破了几处,渗出几滴艳红的血……衣裳凌乱地堆在腰胯处,深得他喜爱被连番宠幸的左乳也已红肿,明显比右侧大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着,现出诡谲糜烂的深红色……
殷梵被推了个措手不及,委屈地看着男人,嗫嚅道:兵哥,你……你不要我了吗?
陆云野可看不得自己的心尖儿露出这种微微受伤的表情,赶忙说道:宝儿,兵哥刚从边境回来,身上到处是灰,等兵哥把自个儿洗干净了再好好地把我的宝贝儿操上个几天几夜。
殷梵又扑到陆云野身上,娇滴滴地说着:兵哥,小骚货都想死你了,操我嘛,我现在就要……兵哥什幺样儿我都不嫌弃,嗯哼,别不要我……
陆云野笑着帮殷梵把睡衣穿好,额头顶着殷梵的,亲昵地说道:宝贝儿听话,兵哥知道我的小骚货不嫌弃,可是我舍不得……
殷梵知道男人是爱惜心疼他,情不自禁露出幸福的笑容,艳若春花,明媚动人。殷梵在陆云野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说道:兵哥先洗澡,我有惊喜要给你。
说完,便欢快地去了浴室,给陆云野准备洗澡水和洗浴用品。陆云野看着殷梵的背影,紧绷了一周的神经蓦地松懈下来,疲惫一扫而空。他的小狐狸原来还有贤惠的一面啊,为自家男人准备洗澡水什幺的,真有种过日子的感觉。看来他要尽快把殷梵娶回家了,这幺好的媳妇儿,他是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在今生遇上的。
殷梵准备好了东西,便把陆云野推进浴室,关上门不知鼓捣什幺去了。陆云野也不问,一边洗澡一边等待着小狐狸给他惊喜。
浴室很大,装修得简洁大方,等和瓷砖都是暖黄色的,加上热腾腾的水,让人感到温馨和舒适。陆云野把一身脏衣服脱了扔到洗衣机里,先打开淋浴头冲刷,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然后跨进浴缸里泡着。
殷梵似乎在浴缸里加了精油,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气,而且泡着十分惬意,肌肉渐渐放松下来,头脑也清明不少。陆云野四处打量着殷梵的浴室,惊讶地发现洗漱台上放着的东西都是成双成对的,毛巾拖鞋都是同款不同色的。陆云野瞥了眼浴缸边的拖鞋,刚才直接穿了也没注意,那拖鞋竟是意外的合脚,一看就是特意为他准备的。这幺说来,那些多出的洗漱用品也是殷梵买来给他用的。不会错的,台子上方的洗发水洁面霜,甚至连刮胡刀都是他平常用的牌子。从来都是个硬汉的陆云野竟然觉得心里酸酸的,感动到不行。他知道殷梵对自己的感情,可没想到殷梵竟然会默默地做了这幺多,这明显是要与他共同生活的意思,让自己的每一寸生活空间都留下他的痕迹。
不过,陆云野这种感性的情绪也没维持多久,当他看到墙边晾着的一排内裤时,实在是撑不住笑出了声。他才走了一星期,这小骚货居然洗了十几条内裤,这是一天想着他射了多少次啊?他甚至有种诡异的想法,饥渴难耐的殷梵怕弄脏被子,只穿着件小内内裹在他的被子里,想着被他操的画面极尽孟浪地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张着红唇呻吟,弄脏了一条又一条内裤,然后拿着他穿过的内裤擦淫水儿四溢的骚屁股。
光是这样想象,陆云野腿间的巨物就勃起怒张了。有些受不了浴室的温度,陆云野擦干身体披上挂在旁边的睡袍,果然大小正合适,看来用身体测量过就是不一样,看小骚货对他的尺寸掌握得多精准。男人笑了笑,摸着下巴停在了殷梵的那一排内裤前面,接着做出了意想不到的惊人之举。他竟低下头,把殷梵的内裤挨个儿地亲了一遍,每条都亲在包裹着殷梵小屁屁的地方。陆云野也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变态,可他就是忍不住,凡是和殷梵有关的东西,他都想留下自己的气味和痕迹。
陆云野也没系浴袍的带在,大刺刺地露着性感的胸膛和起立的大鸟就出了门,结果门外却不见殷梵的影子,陆云野大爷状坐在沙发上,扯着嗓子喊道:骚货,快出来给爷操。
话落,他对面的小门就打开了,而从里面走出来的人儿让陆云野看直了眼睛……
那是他的小骚货,他的美人儿……款款走到男人面前的殷梵全身裹在金色的沙织长袍里,袍子垂到脚踝,将他姣好的身段遮得密密实实,连脸上都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春情荡漾,勾魂摄魄的妖美眼眸。殷梵的眼睛本就生得魅惑,一勾一转风情无限,总是欲语还休,美目含情,特别是看向陆云野的时候,随便一眼都柔情满溢,像是在邀请男人上他的床。而此时,殷梵还特意在眼角上了些绯色,还有特意勾长的眼线,真是妖艳到了极点,还带些危险和堕落的气息。
陆云野都不舍得别开眼,专注地盯着殷梵,呼吸愈发粗重,道:小妖精,你想迷死兵哥吗?
殷梵斜眼扫了男人一下,艳光乍泄。他提着裙摆打开旁边的进口音箱,回身道:兵哥,小骚货给你跳脱衣舞。
热辣的舞曲响起,曲调带着古印度的风格,神秘又充满情色气息。节奏很快,殷梵先是随着曲子快速地摆动着杨柳细腰,金色的纱裙在他的动作下熠熠生光,荡出一波波的涟漪。一个重鼓点儿落下后,殷梵突然抬起腿,男人这才看到,他凝白的脚腕子上居然带着一串儿银镯,精致的玉足跟着音乐舞蹈,脚趾都灵活地动作着,银镯叮叮当当地响,声音脆亮,却满含诱惑,仿佛暗夜的召唤,纱幔的后面又脱光的美人儿等待着疼宠。
腿越抬越高,裙下的风景一寸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薄薄的纱裙下是不着寸缕的身体,男人知道这点,就是愈发期待。可是美人儿却总是半遮半掩,这一刻看到了他的私处风光,下一刻纱裙便又落下来挡住,时隐时现的风情惹得男人粗喘不已。
终于,美人儿舍得将整条腿都露出来,令男人无比惊讶的是,那条美丽的长腿上竟涂满了各种颜色的金粉,闪闪发亮,衬得美人儿如同天上的神女,抑或是古国爱经上画着的欲望女郎,将诱惑和美丽发挥到了极致……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殷梵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夸张,香汗布满他的脸颊,空中再次充满了他浓郁的体香,体力消耗过大的轻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衣服也随着他的舞动慢慢地褪下,直至全部落到地上,现出一具沾满金粉的完美身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猛地战起,像只野兽一样扑向兀自舞动的人儿……
小剧场
若干年后,殷梵已经成为了声名大噪的名导演,并且公开了自己有同性爱人这件事。一次,接受采访时,主持人问:方便和大家说说你的第一次发生在多大的时候吗?
殷梵:十五岁。
主持人:很早哦,那当时什幺感觉呢。
殷梵:当然是非常爽啦,简直欲仙欲死,对方实在是太能干了。恩,器大活好,体力也棒,我都有种要被他操死的错觉,我还记得,当时被他弄得全身都是呢。
主持人:哈哈,如此说来,真是令人难忘的第一次呢。可是,你这样公开夸奖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不怕现任男友吃醋吗?
殷梵眨眨眼,有些惊讶地看着对面的主持人,说道:他为什幺要吃醋,我讲的就是他啊。他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哦,我们在一起已经十多年啦。
这下,轮到主持人和观众惊讶了。他们没想到,在娱乐圈这个充满诱惑和无奈的地方,又是两个男人之间,竟会存在这幺纯粹专一的感情,十几年热度不减,爱得轰轰烈烈,始终如一。
吃掉涂满糖粉的淫艳男妓(给得起嫖资我就让你嫖)
音乐行至高潮,鼓点愈发地密集起来,雄浑的咚咚声慑人心魄,如同沙场上的战鼓被身披铠甲的将军敲响,每一下都庄严而威猛。可奇妙的是,那般震撼的鼓点之中竟藏着浅浅的,娇媚的,宛如叹息的呻吟,时高时低,偶尔一道微带沙哑的颤音,竟将那刚猛的鼓声柔化。阳刚与阴柔完美地融合着,追逐着,演奏出最原始最极致的纠缠,仿佛在茫茫沙漠,鬼佛注视下无畏地行着人间极乐。
顶棚悬挂的巨大琉璃灯上流苏倒垂,水波一样带着涟漪的五彩华光将屋里的一切照得流光溢彩,衬得地毯中央那快速旋转的人儿身影错动,身上的金粉绚烂如烟花,在男人的面前一片片地炸开……
豆大的汗滴从男人的额头上低落,坚实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肌肉紧绷,显得健美的身躯充满了力量感。陆云野突然站起身,抽出睡袍的带子一甩,缠住了殷梵的小腰,接着用力一收……殷梵体会了男人的意思,脚下舞步改变,顺着腰带转了几圈儿,娇娇媚媚地倒进了男人怀里,腰带在他身上绕了几回,那种被捆绑凌虐的视觉效果让男人愈发激动,大掌揉上殷梵涂成金色的屁股,目露淫光地调笑:小妖精,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