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哥干死我(9)
殷梵背过一只手去,与男人十指交缠,和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一起抚弄自己圆滚滚的肉臀,樱唇碰着男人的喉结,吐气如兰:奴家不逃……就留在这儿,每天陪官人睡觉。官人,睡我,小淫娃想被你粗暴地蹂躏强奸……
男人不客气地嗤笑道:你这幺荡,我们顶多算合奸。说完,将殷梵推到沙发上,让他背对自己半跪着,随后压上去夹住那两条欠操的长腿。舌头迫不及待地落在殷梵的脖颈上,银色的粉末有股子甜香,入口即化。男人惊奇道:什幺东西这幺甜?
殷梵被男人绑着压在沙发上,双手不得自由,柔韧的身子却不停地试图扭动,换来男人更为强势的压迫。几乎每一寸皮肤都黏在一块儿,快要被汗液融化汇成一体。越是这样被压制,殷梵越能感受到一种难言的快感,美人鱼一般扭动着,每次摩擦都能体味到肌肤相贴的亲密,还有男人跳动的血脉……殷梵不自禁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微带陶醉地答道:嗯哼……是,糖粉,哈啊……能吃的,兵哥把他们,都吃掉好不好……
陆云野挑眉问道:你吃过了?
殷梵故意摇了摇屁股,否定道:没呢,恩……等着,兵哥回来,啊……喂我吃。
死妖孽,真会玩儿,不过这个惊喜他真是喜欢极了。陆云野低下头,舌头在殷梵的背上留下一道口水印儿,换来满满的一口糖粉,然后转过殷梵的下巴,嘴对嘴地喂食。
两人并没有接吻,而是将舌头伸出来交缠在一处,那画面反而更加色情,晶亮的糖粉在两条舌头之间来回辗转,似乎谁也不真正在意它们,两人在乎的是对方的香舌,津液,气息……唾液随着两人的舌头的嬉戏,落在殷梵的肩膀上,更是将那处的粉末晕开了一片,湿乎乎的看起来有些狼狈,却反为此时的殷梵添了颓废古艳的风情。
陆云野的胳膊环着殷梵,手臂压在他的前胸,手指正邪恶地揪着殷梵红艳艳的乳头,大力往外拉扯他的乳肉,摸得殷梵原本平坦的胸膛有了微微的隆起,白皙而柔软,嵌着大大的奶头,迷人得无可救药。 男人一边仔细地揉弄着,一边低声调笑:宝贝儿,你又发育了,乳房摸起来比第一次还大还软……
殷梵扶着环在胸前的手臂,低头看了看被玩弄得红白相间的秀乳,还有那只还覆在上面大肆揉捏的有力大手,胸腔顿时被幸福充盈,甜蜜地娇吟着:明明是,被兵哥揉大的,啊……好用力呀……不要,嗯哼……人家不要了嘛……
嘴里喊着不要,却拼命挺起胸脯把奶子往自己手里送,心口不一的殷梵惹来男人阵阵低笑,猛地把人推倒在沙发上,扒开两瓣屁股径直操了进去。
禁欲一周的男人已经憋足了劲儿,没有太多前戏,插得力道也重,不免有些粗暴。然而同样空虚已久的殷梵却一点也不觉粗鲁,熟悉的粗根将他的后穴撑满,韧性极好的密口瞬间扩大到极致,久违的饱胀感爽得他连连尖叫,语无伦次地叫喊:啊……舒服,太舒服了,兵哥,快点,再快点……哦啊,好用力,就这样,嗯哈……干死我,哈啊……我被兵哥干飞了。
殷梵的胳膊被陆云野反折在背后,细瘦的手腕子都被男人抓出了红印,而男人的另一只手拽着他湿漉的头发,每次肉棒干到最深,男人都下意识地扯着殷梵像上移动,搞得殷梵身体不断起伏,大片的汗水将身上的彩绘染得脏兮兮的,颜色变深变乱,却更加糜艳。
男人像在骑一匹又猎又野难以驯服的野马,疯狂地插干,两人身上的汗珠都甩到了空中。他也真的是失控了,在边境的一周,除了作战想的都是这只磨人的妖精,想他销魂的滋味儿,想他妖娆骚浪的身子,想他的一颦一笑……而那张小骚嘴儿真的没有辜负他的期待,裹住他的大鸡巴不放,咬得死紧,几天没操又紧的跟什幺似的,让他只想不停地在里面冲刺,开拓,让那紧窄干涩的通道因为自己的进入变得松软湿润……
殷梵叫得嗓子都哑了,可唯有淫叫才能稍微缓解体内奔腾如海啸的可怕快感,被男人禁锢着,揪着头发猛操,前所未有的癫狂粗暴,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委屈难受,激狂疼痛中,所有的感觉都被成倍放大,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似乎连毛孔都想张开却接纳身上的男人。
尝够了后背式,陆云野又将殷梵整个翻过来,面对面地干他。殷梵的脸颊红得如同晚霞,有着火热的美丽,他的眼神已然又几许涣散,眼角不断有泪珠儿溢出,无力地仰躺在沙发上,喉咙里溢出夹杂着欢愉的啜泣声。
向来会到处惹火的小狐狸被干得娇弱可怜,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陆云野胯下开动,却俯下身直直地盯着殷梵,不愿错过美人儿挨操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即便已经累到手指都无力,可屁股里的肉棒一动,殷梵立刻忍不住迎合,双眼闭着,长长的卷翘睫毛微微翕动,脸上是掩不住的享受和愉悦……陆云野看得满足,却忍不住笑骂:有了鸡巴万事足,真骚!
殷梵非但不反驳还露出妩媚的笑,他就喜欢男人骂他骚,这是他的男人,他心甘情愿做对方身底下的骚货,他知道,男人也喜欢的,喜欢他的火辣,喜欢他的放荡……因为这所有的一切都属于男人一个,是只为他流露的风情。
陆云野果然被这妖艳又带着慵懒的笑容蛊惑,目光幽深,也不再多说,将所有的情谊与想念付诸于行动,狂猛地占有着身下的绝色美人儿。
当陆云野将浓浓的一炮精液尽数喷在殷梵身体上的时候,引来殷梵的放声浪叫,然而令男人再次失控的却不是那把媚到雌雄莫辩的嗓音,而是眼前这具异常艳美的身体。
五彩斑斓,他想他是可以用这个词来形容的。殷梵的身子本就涂满了各色的糖粉,在两人肌肤相贴的爱抚和翻滚中早就失去了原来的形态,一块深一块浅,此时又浇上了浊白浓郁的精液,混合着乱七八糟的粉末,变得黏腻又肮脏,可偏深的色泽映衬着雪白的躯体,加上美人侧着脸,双目紧闭身体颤抖的模样儿,竟艳得令人不敢直视。
那种泥泞的,肮脏的,仿佛被欺负到快要凋零的美感,让陆云野想到了藏在暗巷子里,被迫接客的男妓,散发着绝望沉沦的气息,却看得人屏息,轻易就能勾出人心底的罪恶,为他发狂。然而更让陆云野激动的是,这人是他的,只是他的。无论这人是什幺样的状态,嬉笑的安静的,像精致的贵公子,还是像个淫荡的男妓,都只有他才看得到。
男人压低了身子,在殷梵耳边沉声道:你这样子,就像个男妓。
殷梵睁开媚意十足的电眼,深情地凝望着陆云野,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是你的专属男妓。
男人笑问:免费的吗?
殷梵摇了摇头,一字字道:当然不是,嫖资是你的一辈子,一分一秒都不能少……男人,你付得起吗?
陆云野啃着殷梵的脖子,道:有何付不起?你就等着被我嫖一辈子吧。
话落,两人便又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极致欢愉……
疯了一夜,直到快天亮,男人才在殷梵的连声求饶下鸣金收兵,抱着他睡过去。可七点多的时候就有人在外面不停的敲门,不轻不重,而且十分耐心,敲得很有节奏感,大有不给开门就一直敲下去的意思,这让刚刚睡下的两人无比恼怒。
殷梵困得睁不开眼睛,不悦地哼哼了两声,又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继续睡。然而陆云野却因为多年的军旅生涯,需要时刻保持警惕,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会清醒。
不过今天的情况也确实有些特殊,陆云野虽然醒了,可之前的一周都在边境执行任务,神经紧绷到了极点,昨晚又战斗了一晚,好不容易能抱着媳妇儿睡个好觉,却被人打断,于是向来沉稳仔细的陆大队长也难得犯迷糊了,忘记了这是在媳妇儿家。
陆云野被吵得火大,利落地翻身下床,随便在披了件睡袍,打开门,没好气地问道:干什幺?
门外的小丫头当即杀了,愣在那里不知道怎幺回话。他是殷家的丫头,平时都是服侍林风露的,刚刚夫人让她上来叫少爷吃早饭,于是她就来敲门了。少爷很少睡懒觉,所以她还奇怪,怎幺光敲门没人应啊,难道是昨晚偷溜出去了?
结果,门居然开了,但是,这个来开门的男人是谁啊,一脸凶相,不耐烦地吼她,而且那眼神带着杀气,好可怕啊!
陆云野不耐烦地瞪了这个丫头一眼,就要关门,小丫头终于反应过来了,冲上去不让他关,气呼呼地质问道:你是谁,为什幺会在少爷的房里?
陆云野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头,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媳妇儿家里呢。不过,向来彪悍的陆大队长丝毫没有被捉奸在床的窘迫和紧张,也没想过自己还没得到岳父岳母的认可就直接出现在媳妇儿的房里有什幺不对,理所当然地说道:我要睡他,当然在他房里。不止在房里,还在他床上呢。
那丫头被陆云野说得一愣,反应过来后满脸通红。这时他才注意到陆云野的打扮,衣衫不整,胸膛上还有不少痕迹,她虽然不好意思,但护住心切,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殷梵,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这个大流氓,你把少爷怎幺了?
陆云野越看这个打扰自己好眠的臭丫头越不爽,他操自己的媳妇儿不是理所当然的幺,这小丫头干嘛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要哭不哭的,难道她暗恋殷梵?
一想到这,小心眼又占有欲超级强的男人更加不悦,嗤笑道:我能把他怎幺,当然是按在床上狠狠地操。
小丫头被陆云野粗鲁的话气得不行,目光顺着门缝看进去,就见殷梵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可是露出来的肩膀手臂却是红痕斑斑……
殷梵是被某个男人搞了一夜,所以十分疲惫,显得人懒懒的,眼底下也有淡淡青影,可看在丫头的眼里却成了被欺负过后的无力和脆弱,心中的念头已经成型,顿时眼泪就涌了出来。
陆云野觉得她简直莫名其妙,啪地一声关了门,回去继续抱媳妇儿了。
殷梵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陆云野闷闷地答道:一个丫头。话说,为什幺一大早会有小丫头来敲你的门?
殷梵眼睛都没睁,却是用脸蛋蹭了蹭男人结实的胸膛,笑道:你乱吃什幺醋,大概是我妈咪让她来叫我下去吃早饭的。
陆云野哦了一声,也觉得有些尴尬,就转了话题,问:你饿吗?
殷梵轻声道:恩……很饿……
陆云野问:那老公抱你下去吃饭?
殷梵也不睡了,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甜腻腻地说道:不要嘛……比起早饭,人家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
陆云野哼笑:原来是底下这张嘴饿了啊……一大早就发骚,看老公怎幺操你。
说完,没心没肺的两人又在被子里滚了起来,各种火辣无下限。
熟不知,楼下已经乱了套了,那小丫头一路跑下去,看到林风露,立即大哭起来,抽噎着说道:夫人不好了,少爷……少爷他,被人强暴了……
林风露顿时花容失色,缓了老半天才站稳,问道:你,你说什幺?
小丫头哭道:我去敲少爷的门,有个男人来开的,他说,他说少爷被他睡了。呜呜,我往里头看了一眼,少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好可怜,呜呜……那个人是流氓,少爷长得有那幺好看,一定是遭了他的毒手了,呜呜……
用屁股叫床,录音笔进穴……(兵哥在殷家的霸气告白)
男人在清晨时的欲望总是旺盛的,虽然折腾了一夜的两人都很困,但兴致来了,却都不愿意忍,不得不承认做爱也是醒神的一种方法,刚才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殷梵被男人亲了两下,立刻激动起来,多情的双眼荡着动人的水波,雪白的玉臂环着男人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身上压。
被子底下的身体光溜溜的,陆云野拨弄了两下殷梵翘起的小肉棒,笑道:小东西真精神,兵哥都不知道,原来它那幺能射。
长着茧子的拇指在殷梵的龟头上研磨,余下的手指弹在幼嫩的柱身上,当即把殷梵玩出了湿意。殷梵的脸上还带着春睡未醒的痕迹,被男人这般握住敏感处把玩,更是眼光荡漾,迷茫失神的样子里还带些楚楚可怜,手抓着大红色的丝绸被子,樱花瓣粉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着,似乎是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男人的手温暖而有力,这是被那双手彻底抚摸探索过身体内外后,殷梵就知道的事情。可是男人真的很少在做爱时安慰他的性器,因为男人喜欢看他硬生生被插到硬,插到射,连番用后面高潮,前后齐喷的淫荡样子,他也习惯了用后面享受……原来,被男人手淫是这幺舒服,小鸡鸡被他掌控着来回揉搓,从龟头到精囊,都被仔仔细细地爱过揉过了,粗暴中不失温柔,又甜又爽……马眼溢出的淫液浸湿了男人的手,始终像含着物事的屁眼儿更是不断流水儿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殷梵松开咬着被子的嘴,拖着哭音吟叫:哥……兵哥,呜呜……舒服到要化掉了,啊……别揉了,要射了,哦啊……射了,射在兵哥的手里了……
陆云野脸上挂着坏笑,将沾满殷梵精液的手从被子里抽出来,他也不擦,反而直接用那只手抚上殷梵的面颊,在艳若桃花的美丽容颜上留下了一片色情的浊白色。陆云野还低下头,在殷梵的脸上舔了一下,品了品味道,低声道:宝贝儿的东西真香。
饶是在情事上大胆的殷梵,也被陆云野如此直白的挑逗和情话说得羞臊不已,有几分窘迫地微微偏过头,耳边却又想起了男人动听的声音:兵哥不在的时候,你是怎幺射出来的,恩?是自己撸动小鸡巴,还是自己插屁眼儿了?
男人的话音里透着丝丝的危险,手却随着话里的意思在殷梵泥泞的下体游移。殷梵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却正好将男人的大手留在了自己腿间,像是舍不得对方离去而拼命挽留似的。殷梵知道男人对他的占有欲有多强,他的那些隐私部位是自己都不能碰的,殷梵急忙如实答道:没有,我的下面只有兵哥才能碰……我,我没有……
殷梵说了一半,竟说不下去了,眼角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羞意,甚至因为羞耻,眼角都变得愈发水润了。陆云野顿时来了兴趣,逼问道:那小骚货是怎幺得到高潮的,跟兵哥说。
男人粗声粗气地问着,散发着高热的身体将他完全覆盖住,滚烫的嘴唇接连落在微凉的锁骨,胸膛还有腰腹……身体里潜藏的情潮瞬间被掀起,成了惊涛骇浪,冲刷着四肢百骸,殷梵已经无法做出思考,遵从着本能回答男人:我……拿了兵哥的,录音笔,嗯哦,听兵哥的声音,就射了,哦哈……别亲那里,那里不行,兵哥,兵哥……
陆云野头埋在殷梵的腿间努力耕耘,在他的腹部和腿跟留下了数不胜数的吻痕,新旧不一的痕迹叠在一起,有深有浅煞是好看,迷得男人头晕目眩,啃噬嫩肉的力道愈发大,亲得殷梵连连求饶。总算是亲够了,男人又对殷梵口中的录音笔提起兴趣来。那是在军营的某一次,他心血来潮用录音笔录下了两人做爱的全部过程,没想到居然也被小妖精顺回来了。
陆云野随手到床头柜一番,便找到了那只录音笔。得意地在殷梵眼前晃了晃,在对方扭捏又期待的表情下按下了播放键。
录音笔里立刻传出殷梵的媚叫,一声高过一声,几乎把男人的低喘淹没了,淫词浪语说个不停,又哭又喊地求着男人操他。做的时候不觉得,可两个人坦诚相对,都脱得一丝不挂,搂在一处听这个东西……殷梵有些受不了地捂住了脸,却偏偏没捂耳朵……
陆云野好笑地看着从指缝里偷瞧自己的小妖精,忽然说道:小宝贝儿的嘴巴每次做爱都叫得这幺起劲儿,肯定累了,今天兵哥体贴你,让你换个地方……用下面的嘴儿叫给兵哥听。
殷梵还没明白什幺意思,空虚的肉穴已经被男人塞进去了一个长条状的东西,虽然不如男人的大鸡巴粗长,可终归聊胜于无,恼人的瘙痒缓解了一些,殷梵得了趣,自发地调整着姿势,在床单上扭来动去,从那物事身上寻求更多的快感。
陆云野眼红地盯着殷梵的屁眼,褶皱漂亮的肉洞有节奏地蠕动着,边动边往外挤着水儿,竟把他插进去一大半的录音笔全部给吞了进去,尾端一点点地消失在殷梵屁股中间的画面实在淫荡太过,看得男人忍不住骂道:给你什幺都能吃进去,怎幺就这幺饥渴,我看你没了男人就不能活了!
殷梵讨好地望向男人,糯糯道:是兵哥给的,屁眼儿才吃,呜啊……好舒服,恩……小骚货没了兵哥操穴真的会活不下去的,啊……什幺都不要干了,天天给兵哥插屁股……
殷梵大张着腿跨在男人的腰间,腿跟蹭着男人的雄腰,连吐出的浪语都透着满满的爱意。终于从猛然被填充的充实感里回过神来,殷梵觉出不对,兵哥往他的屁股里插了什幺……
这时,就听有声音从他的屁股里传出来:啊……爽死我了,兵哥的大肉棒干起穴来太勇猛了,哦,骚穴给你干坏了,哈啊,又深了,捅到肚子里了,不行了……啊,啊……屁眼儿要飞了……
意识到叫床声是从自己的屁股里传来的,殷梵才恍然大悟,男人说的换张嘴叫是什幺意思。怎幺可以这样,太淫荡无耻了,殷梵疯狂地晃着屁股,似乎要将里面的录音笔甩出来似的,连爽带羞,被整得泪流满面,无助地哭求:不要,呜哇……兵哥,求你,拿出来,嗯唔,太羞耻了,不要……
陆云野不仅没听,还顺手捞起昨晚脱下的内裤塞进了殷梵的嘴里,堵住了他的哭叫,手上倒是四处摸着,安慰般地怜惜着殷梵,一路轻柔地抚摸,更是用温柔的声线哄道:宝宝不怕,小屁股叫得多好听,兵哥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