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又冷不丁切换到TAKEFIVE的演唱会现场,女主持的声音继续着:“不过记者日前却在TAKEFIVE的首场巡演上偶遇安嘉冕和其经纪人,安影帝表示是陪同经纪人来看演出的,当被记者问到怎么看师出同门的秦修和沈彻在演唱会上的表演时,影帝先生表示很欣赏秦修在舞台上的表现,而对于沈彻,安影帝也表示,很喜欢对方的帽子。”
秦修在厨房喝可乐,蓦地听到客厅传来的娱乐新闻的声音,也愣住了。连欧哲伦都大呼小叫:“哇靠有没有搞错!安嘉冕去听了你们的演唱会?!怎么没听你说过啊?”
秦修听到这里睁大眼,沈彻什么时候回来的?!走出去一看,卷毛青年果然挎着个背包站在沙发旁,看样子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坐下。秦修目光向下一移,才发现对方居然连鞋都没有换。
欧哲伦晚上有饭局,没看完每日功课的娱乐新闻就揣了钥匙出门了。
沈彻坐在沙发上,拿了遥控器换到别的频道,这个点大部分卫视都在放娱乐新闻节目,翻来覆去不是看见他们的演唱会报道,就是安嘉冕的《兰陵王》宣传片。
又准备换台,遥控器却被秦修握住,沈彻抬头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秦修:“你什么时候下楼的?”
秦修拿过遥控器,在沙发上坐下,开始看电视里的宣传影片。
“都放了好几遍了。”沈彻说。
“你看过好几遍了,我还没看过。”秦修回答,眯缝着眼认真审视着电视里另一个兰陵王。
这段武打镜头看得出是亲身上阵,很敬业啊,他心想,不过我也是。
马也是自己骑的吗,还真是有种,不过我也是。
烈日当头吊着威亚很受罪吧,不过我在喷水器下吊威亚也不输给你。
“电影什么时候上映?”他问。
没声儿。
秦修转头看向身边人,沈彻愣了愣,问他:“你刚刚问什么?”
秦修冲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看着身边表情诧异,眼神却很不专心的人。没关系,这是你的偶像,你会分心很正常,要是看见爱德华诺顿,我也会懒得理你。
沈彻见他没回答,又拿了遥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换起频道来。
秦修盯着卷毛大狗看了许久,对方还是一股脑地换着频道没反应,他用力一眨眼,这不正常好么?清清嗓子:“空调是不是调太高了,好像有点热。”说着解开衬衫纽扣,一颗,两颗,三颗……
沈彻换到了少儿频道。
这、不、正、常、好、么!
秦修努着嘴一把拉拢衣领,空调扇出的风对着他猛吹,头发都吹乱了,他抬手一顺头发,然后就看见卷毛大狗一下收回视线。
呵?冰山美男一挑眉,没看错吧,刚刚是在偷看我吧?搞了半天就喜欢看我勾头发?
秦修瞧着沈彻一副想看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贼样,在心里骂了声好色之徒,气愤地扑过去不由分说把人压在沙发上。
“你偶像只喜欢你的帽子。”北极熊把卷毛青年按在身下说。
沈彻很没辙:“那又怎样啊……”
秦修凝视身下人,擒在对方手腕上的手指圈得更紧了,一点点低下头:“但我还喜欢你的头发。”.
“哎呀差点忘了拿墨镜——”
大门砰一声摔开,欧哲伦冲进玄关抬头一看,秦修敞着衬衫,沈彻只剩条裤衩,两个人头发蓬乱地坐在沙发上看《海绵宝宝》。
“……你们很热吗?”.
演唱会的第二站在淮港,有了第一场的经验,第二场演唱会五个人更加游刃有余了。演唱会结束后的庆功宴上有不少当地媒体到场,被问到对淮港的印象时,秦修说上次反盗版演唱会他们也来过淮港,不过那个时候太急了没时间好好逛逛。沈彻是淮港人,庆功宴结束后立马拉了秦修说要去逛街。
两个人大半夜戴着帽子和黑超走在热闹的商业街上,秦修问:“你不是要回家吗?”
“别提了,我爸妈去外地避暑了,我家里没人。”
秦修邪恶地一挑眉:“那去你家里做?”
沈彻耸耸肩:“我家小,没什么好坐的。再说他们换了锁,我连钥匙都没有。”
秦修黑着一张脸,你理解力是负数吗?
淮港是有名的不夜城,都晚上十一点了,沿街的酒楼餐厅大排档还是灯火辉煌。两个人在一家小吃城落了脚,沈彻嚷嚷着要请客,在点餐处点了一大堆吃的,才发现身上没带钱包。
身后还排着老长的队伍呢,沈彻忙对收钱的大妈说:“你等等啊!”一转头,冰山大帅哥已经走过来了,径直问大妈:“多少钱。”
沈彻目视秦修付了钱,拿了餐票交给餐台后售票的人,那一刻心中居然生出了“大哥你好帅”的感慨。
秦修看着餐桌上堆满的小吃,兴趣缺缺地夹了一只虾饺吃了一口,庆功宴上他吃了不少,实在吃不下。
沈彻低头吸溜担担面,见秦修单手托腮就这么一直盯着他,心里毛毛的:“你别老这么看着我啊。”
秦修扫一眼沈彻嘴角的油渍:“我不能看你?”
“不是不能看……”而是不能像X射线一样老照着我啊。
秦修用筷子挑了一撮面条:“东西是我买给你吃的,我还不能看你,我不看你难道去看别人?”
沈彻认命:“那你还是看我吧。”
秦修把面条挑到他嘴前。
沈彻耳根红了,拉下帽子埋着头:“这么多人看着呢。”
“吃。”
我靠敢不吃吗?!
走出热闹的大排档,秦修瞄一眼身边人,又问:“酒足饭饱现在该思淫欲了吧?”
“我现在就思得很呢,来啊来啊!”沈彻一个劲得瑟。
“你想我当街嫖你啊。”秦修手揣在兜里走得不紧不慢,望一眼前面,“那边那个巷子看起来没什么人,我就将就一下在那儿了却你的心愿吧。”
沈彻一看那巷子,蓦地有点惊喜:“这巷子还在啊!我读小学的时候那条巷子就在那儿了,听说经常发生灵异事件,有人半夜看见一伙人火并追进巷子里,却一直没看见他们出来过。后来这巷子就拆了盖网吧了……”说到这里猛然一怔,“哎不对啊!不是拆了盖网吧了么?!怎么还在那儿!”
秦修白他一眼朝前走:“很显然这是另一条巷子。”
沈彻吃了一瘪,不一会儿又兴致勃勃道:“也说说你小时候啊,都怎么玩儿的啊?”肯定是玩那种娶媳妇的家家酒,要不就是王子救公子的游戏吧,呵呵,你绝壁是媳妇和公主啦!
秦修看一眼笑得鬼祟的沈彻,也没避讳:“我小时候不怎么玩,每天都是练钢琴。不过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趁没课时跑去砸钢琴教室的玻璃。”秦修抱臂走在前面,回忆起黑历史也是一脸趾高气扬,“那几间教室的玻璃至少换过十次。”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沈彻说:“你不喜欢学钢琴也犯不着砸人家玻璃啊。”
“那是因为你没看到那变态老师怎么用钢尺抽我,”秦修努着嘴,“我那个时候也算是美幼童吧,多狠的心才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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