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程朝就知道费栗肯定会教训自己,他也咬着牙做好了准备。
可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费栗的怒气。
第3章
阴茎只浅浅退出一小截,就又重重顶了进来,高频率的抽插几乎不给程朝任何喘息的时间,穴心被操的湿漉漉的,被填满的嫩肉几乎能感受到阴茎柱身上的每一根青筋。
程朝心虚,说不出来解释,咬着嘴唇忍住声音。
朦朦胧胧的视线里,他看到车外的练习生们在温柔的傍晚一脸雀跃的走上大巴,满脸的朝气蓬勃,单纯又干净。
不像他,一个被操烂了的,不男不女的怪物。
程朝的眼眶酸涩,水意肆虐。
他的身体太敏感,痛觉神经发达,每次上床很快就会哭出来。
疼的,爽的,难堪的,痛苦的。
眼泪成了他唯一宣泄的方式。
费栗还在他的耳边说着报复性的下流话语,手掌钻到他的上衣里去拽他的奶头,指节夹着硬硬小小的一粒扭动,针扎般的疼。
程朝止不住的弓着身子往后躲,一下子坐在了他的阴茎上,被进的更深,他哭着叫了出来。
费栗操开了宫腔口,把满满的精液都灌了进去,另一部分留在了他的肚子里。
程朝不知道自己这副残缺的身体能不能怀孕,应该是不能的吧,不然这几年过去,他早就应该怀上了。
而这算是他唯一庆幸的事了。
司机终于发动引擎,车辆离开了训练营门口。
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费栗已经在程朝的花穴里射了两次。
阴唇肿胀,阴蒂泛红,程朝的双腿合不拢,甚至不敢触碰那个被蹂躏过度的部位,又疼又酸,不停往外淌着混杂着浊白的液体。
他被裹了件长外套,埋在费栗的颈窝,不敢抬头,极度的羞耻感已经有些麻木了。
酒店大厅炫目的灯光从他自欺欺人闭起来的黑暗里刺进来,眼皮刺痛,像在被炙烤。
里面什么都没穿,弄脏的演出服早就丢在了车里。
按说这是应该归还给节目组的,但他知道费栗会处理的,费家会处理好一切的。
耳边传来陌生人细碎的声音,很远,又很近,好似随时都会变成一只野蛮的大手扯开他唯一的遮羞布,然后把一身痕迹的他狠狠推到惨白的聚光灯下。
程朝有些惶恐,怕的要命。
他拼命的抱紧了费栗的腰,恨不得钻到他的骨头里躲起来。
这个依赖的动作取悦了费栗,他眉眼间的阴戾消散了一些,忍不住笑了起来,电梯门缓缓关上,明亮的镜面映出了他英俊灿烂的笑容。
房间早就开好了,不是费栗订的。
刷了房卡进去的时候,费思弋早就等着了。
他正坐在房间内仿欧式的蓝丝绒椅子上,双腿交叠,一只手静静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打火机是前不久他从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模样很色情,是一个赤裸的少年模样,像金色的雕塑。
他觉得和程朝有点像,爱不释手的抚摸了很多天,将表面都摸的滑滑亮亮的,只有少年的面孔还被不舍的留着。
咔哒咔哒的,指腹一下一下按着打火机,声音清脆而遵循着规律。
一小缕火苗幽幽的亮起,又熄灭,浅淡的光芒映在他深色的眼眸里,却被无形的外壳挡在了外面。
他的眼里始终都是黑沉沉的。
看到费栗抱着程朝进来了,费思弋也没有动,手上的动作不停,只是目光无声的掀了起来。
没有人说话,房间一片静寂,咔哒的声响却如同鬼魅逼近的可怕脚步声,轰隆轰隆的响在程朝的耳畔。
他差点就忘了,费思弋肯定也会出现的。
毕竟费思弋在《C位出道》里担当导师的时候,这一个月里,程朝从未和他单独相处过。
他忽然打了个冷战,绝望的想,今晚真的会很难熬了。
第4章
因为身体特殊,从小到大程朝都比同龄男生更单薄,体毛稀疏,皮肤细腻,肤色也天生偏白,个子算不上十分高挑,但也很挺拔。
在当初决定要参加选秀节目后,他提前上了三个月的训练班,练习声乐和舞蹈。
原本纤瘦的身体也锻炼的柔韧了许多,甚至还长出来了两块腹肌,显得腰腹线条愈加好看。
那时候费家父子罕见的没有反对他临时的决定,反而很支持,程朝不安了很久才明白,他们当然乐意自己练的身材更好体力更足,这样,陪他们上床的时间也能变长,连姿势的承受力度也被迫提高了。
酒店的大床松软如云朵,程朝的膝盖跪的凹陷了下去,并不痛,只是麻。
他夹在费思弋和费栗的中间,前面的花穴和股缝深处的后穴被两根阴茎塞的满满的,难以启齿的胀痛撑得肚子快要爆开了似的,小腹酸痛。
他们的动作又急又重,撞的噗嗤噗嗤作响,小穴成了烂软的泥。
程朝觉得自己就像个漏水的破桶,被拼命的榨干最后一丝水分,薄脆的外壳都要被他们用蛮力给撕裂了。
面前是费思弋,他同样还穿着今晚公演的正式服装,深绿色的西装外套敞开了,样式独特的白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弧度优美的锁骨,泛着冷调的白。
他这个人性子冷冷的,不常说话,气场又很强,所以程朝一般不太敢和他主动说话,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忍不住拖着哭腔哀求。
“哥!哥哥,轻点....”
手臂攀着费思弋的脖颈,像吊在他身上似的,程朝被操的不断往上耸,发旋时不时蹭到他的面颊。
花穴估计被操肿了,费思弋粗硕的阴茎抽插的时候总带来强烈的辣痛,囊袋蹂躏着可怜的阴唇,把两瓣肥厚的嫩肉操的不停出水,湿哒哒的沿着腿缝往下流。
程朝受不了,讨好的去亲他的脸,抽抽噎噎着吐出色情的话。
“哥哥...哥的鸡巴太大了,我疼...”
在床上浸润了这么久,程朝早就被那些污言秽语给洗过了,他也只知道用这样的话来取悦他们,因为他们爱听。
费思弋不说话,还是掐着他的腰,很重的顶到深处。
深处的宫腔在来时的路上已经被费栗射进去了,所以也很快容纳了费思弋的龟头,圆硕的顶端吐出浓稠的精液,射的程朝腹部一晃一晃的都是液体,都快要鼓起来了。
身后的费栗也操的停不下来。
后穴本来就不是应该被进入的地方,之前在家里的时候程朝每天都塞着肛塞或者震动棒来适应,不过参加了训练班后就没有戴过,也很少被玩弄这里。
现在被费栗整根操进来,他疼的像身体都被劈开了,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费栗很快就找到了他的骚点,冲着那处软肉狠命的操,程朝的声音就变了调,哆哆嗦嗦的浪叫起来,紧致的肠肉也变的烂软湿腻,含嘬着他的阴茎吃的起劲。
手掌覆在程朝的屁股上肆意的揉,费栗还对他在车里的避而不答耿耿于怀,喘着气,余怒未消的说着荤话刺激他。
“哥哥的屁股真骚,不吃鸡巴了会不会馋的流水?和那六个人排练的时候,哥哥有没有勾引他们?是不是也脱了裤子,求着他们挨个用鸡巴把你操成小母狗?”
程朝难堪的耳根通红,极力否认着。
而费栗压根不听他的回答,还是阴沉着脸用言语羞辱,情色的话语伴随着粗蛮的操干,让程朝觉得又爽又酸,心里还浮起了一丝被冤枉的委屈。
他使劲缩在费思弋的怀里,无助的抽泣着。
“我、我没有勾引...”
啪的一声,费栗毫不留情的掴了一下他的屁股,白嫩挺翘的臀肉上瞬间浮出了鲜红的巴掌印。
程朝吃痛的一颤,身体骤然紧缩,把同时插在他身体里的两个人都夹得呼吸更重了几分。
费栗很喜欢看他这样不经意的反应,于是扬起手又狠狠打了下去,清脆的啪啪声如同扇在程朝脸上的耳光,他涨红了脸,羞的简直要痛哭出声。
眼角的泪被指腹擦了擦,费思弋吻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眼睫,说。
“我知道,朝朝没有勾引他们。”
这句话是站在程朝这一边的,他惊喜的抬头,看着费思弋俊美平和的面容,几乎生出了一股被庇护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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