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是小三上位,为了让宁柏争家产,对外一直谎称宁柏是个Alpha。
为了圆谎,宁柏就这么装了下去。直到宁柏转校,转进了一所全是Alpha的顶级高中。
宁柏第一次见到染着黄发的陆崇,冷嗤了一声:“智障!”
陆崇嗅见了宁柏身上淡淡的依兰花香,厌恶道:“娘炮!”
后来,某天晚上,宁柏进入了发情期,但是抑制剂被他用完了。
依兰香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席卷了整个学校,全校的Alpha都炸了!
学校上空警报大响,天边烧着诡橘色的火光。
在废旧的仓库中,陆崇将宁柏压在角落里,嗓音低沉:“别动!”
然后用牙齿,咬破了宁柏的后颈,将自己海盐味的信息素注入。
宁柏“唔——”了一声,忍不住红了眼眶,腰软的不像话。
*遇见你,从此我昏暗无际的世界里,天光大亮。
高岭之花学神受×骚话连篇学渣攻
分类: 甜文 校园 青春
第一章并没有任何期待
灿城刚七月开头,太阳就已经很毒了,马路上滚着热气。
一辆黑色的奥迪A6停在红灯下,车里面开着十足的冷气。
司机趁着这会功夫,偷摸着看了一眼前视镜,琢磨了半天都不对味,后面坐着的小少爷,长的太像宁总年轻时候了。
漂亮又不失英气,眉毛斜入鬓角,锁骨像两片薄薄的蝉翼,瘦的让人心疼。
那双原本闭着的眼皮忽然掀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前视镜,他瞳仁极淡,淡的看不清眼中的情绪。
司机后背一凉,尴尬笑了笑,立刻收回视线。
宁家的夫人头七刚过,宁海川就续了弦,也许是宁海川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使,找的这个女人还带着个男孩,男孩刚来灿城的那天就改了姓。
外面的人只当是宁海川越老越糊涂,找了个带着拖油瓶的女人。
其实这几天司机大概是琢磨出来了,估计这女人是宁海川在外面的老相好,正妻一死,小三立刻被扶上了位。
男孩十有八九是宁海川的私生子。
司机为宁家跑了十多年的车,心里再不满又能怎么样,他只能面上笑笑,对着新夫人毕恭毕敬,不管怎么说,他只是个打杂的。
今天的严婉铃穿着一身墨绿色的旗袍,修长的脖颈上戴着一串南洋珍珠项链,头发在后脑勺挽了一个髻,整个人显得温婉又动人。
再过一个十字路口就是灿城一高,严婉铃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偷偷摸摸将塑料袋里的药瓶塞进宁柏的书包里。
“到了新学校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和同学闹矛盾,记住,天再热也别吃冷东西,不然伤胃,不要喝碳酸饮料……”
宁柏靠在玻璃上,垂着眼睫神游天外,半张脸曝在阳光下,冷白的皮肤像上了一层暖色的釉。
严婉铃口中的新学校是灿城一高,全国顶尖高中,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平均每十个人中就有六个人被保送国内TOP10以内的大学,可惜它是一所A校,学校里除了Alpha再没别的生物。
在灿城一高,高二升高三是没有暑假的,宁柏转校匆忙,觉得这燥热的天气压的人喘不过气。
身边的塑料袋被揉的像团白菜,只能分辨出“医院”两个字,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里面有一张处方单,上面写着抑制剂和阻隔剂。
红灯转绿灯,严婉铃的叮嘱依旧没停:“东西都给你带好了,要是不够的话,你打电话给妈妈。”
宁柏一直都生活在南方的一个小县城,那边四季多雨,烟雾朦胧中有着摇橹小调,奇怪的是,初来北方大城市的他,并没有什么新奇感,只觉得炎热烦躁。
他不耐地“嗯”了一声。
看见自己儿子的冷淡,严婉铃咬了咬下唇:“你别生妈妈气,妈妈也是为了你好。”
宁柏知道严婉铃是什么意思,轻笑了一下,错开话题本意:“没怪你,挺好的,转校这件事本来就是爸爸帮我办的,反正我也没什么朋友。”
一听这话,严婉铃心里更难受了,低头擦起了眼泪:“都是妈妈的错,不然你爸爸也不会给你转校。”
宁家的司机看了一眼后视镜,小心翼翼接上话茬:“灿城一高可是名校,有多少人想进都进不去!要不是宁总用南边那片地换了一个名额,小少爷还进不去呢,宁总这是看重小少爷,夫人哭什么,应该高兴才是啊。”
大概南方的女人都是用水做的,严婉铃用丝绢手帕擦拭着断不掉的泪。
宁柏转过头,冷峭的眉头微皱:“行了,别哭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再哭皱纹都出来了。”
啜泣声戛然而止,严婉铃的脸上云霄雨霁,从香奈儿的包里掏出镜子和散粉,往泪沟处补了补,轻声问:“妈妈脸上的皱纹还明显吗?”
宁柏:“……”
女人爱美是不分年龄的。
奥迪车停在校门口。
窗外路过三个嬉笑打闹的男生,勾肩搭背,中间有个黄毛踹了一脚身边的男生。
正要下车的宁柏多看了两眼,随后垂下眼睫,打开车门,眼底罩着一层阴翳的影。
本来就没什么期待,对他来说,不过是换个地方看书学习,他只关心学习的环境。
看来灿城一高并不怎么样。
都说灿城一高校风好、风纪严,只怕是虚传,竟然有人顶着一头非主流的黄头发进了校园。
第二章娘炮,你喷什么香水!
宁海川给宁柏办理转校手续的时候,害怕宁柏在学校里受到欺负,压根就没给办事的人说宁柏的身份,只说是给自己的远房外甥办转学,顺带提了下宁柏是从南方的一个小镇里转来的,成绩还不错。
高三办公室里议论纷纷,听说转进来一个小县城的学生,高三十班班主任齐军峰原本还忧心忡忡,班里三个赞助生就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又来一个赞助生。
直到见到宁柏本人,齐军峰这才松了一口气。
少年骨架不大,但却瘦拔挺高,戴着一副银框眼镜,斯斯文文,客气又礼貌。
齐军峰差点泪目,拍了拍宁柏的肩膀:“你跟他们不一样,老师不怕你是小县城出来的,在这里你只要好好学,就一定会出成绩的。”
宁柏牵了下唇角,嗓音柔且缓:“谢谢老师,我会好好学的。”
齐军峰将教材递给宁柏,又说:“这是京教版,你先抱回去看看,看看跟你以前用的教材差别大不大,要是有什么问题及时找我。”
说实话,齐军峰是个负责任的老师。
宁柏觉得,这里的生活似乎没有那么差。
这会刚下早自习,宋承明从卫生间放完水回来,透过玻璃看见老齐在和一个男生说话,就凑在门缝上听了听。
这一听不得了。
保洁阿姨在地上洒的水还没干,地上太滑,宋承明连滚带爬地冲向教室,紧接着高三十班的楼道口就炸了。
“陆哥陆哥!惊天大消息!!”
下了课的教室,诡异地安静,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只有一张单人桌,桌上的男生染着一头金灿灿的发,头枕在手臂上,手臂垂在课桌边沿,被宋承明吵狠了,便抄手砸过去一本书,书页伴着戾风呼啦啦的响。
不偏不倚,正中宋承明的脑门。
教室里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宋承明捂着脑门,委屈地不行,喊了句:“陆哥。”
陆崇这才慢悠悠撑起头,发青的眼底写着烦:“我特么刚睡下,你就吵,叫魂么!昨晚开夜机你们两个睡的不省人事,我可打了一晚的吃鸡。”
宋承明干巴巴道:“那啥,陆哥,我们以后在班里玩牌儿,就不会三缺一了!”
前桌的胡维惊了:“怎么,老黑转我们班了?”
灿城一高只招中考的尖子生,每年只有不到三十个名额给赞助生,高三理科楼仅有四个赞助生,剩下的二十多个人因为成绩不行,读个文科还能凑合凑合,所以都在文科楼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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