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和哥哥说好了,要和他一起拍戏的。”
经过了今晚的事情,程朝也不愿意再待下去了,可他还记着和费思弋的约定,也一直期待着进组后和费思弋对戏。
他好不容易才让费景明允许自己去拍戏,这些天一直努力的上表演课,费思弋也帮他研究剧本,辛辛苦苦的准备不想就这么白费了。
看见费景明沉着脸不说话,程朝惴惴不安的搂着他的脖颈,献上了柔软的吻,小声的乞求道。
“爸爸,我只拍这一次,和哥哥拍完戏我就乖乖回家,好不好?”
费景明垂眼盯着他胆怯的神色,亮晶晶的目光里难以掩饰对拍戏的期待,更准确的说,是对和费思弋单独相处的期待。
明明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怎么还是会喜欢上别人呢?
刺痛在心口一掠而逝,费景明抚摸着他的面颊,神色淡淡的说。
“那宝宝要答应,给我生孩子。”
第55章
“生孩子?”
程朝一怔,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又困惑的看向费景明,迟疑的提醒说。
“可是我不能生孩子啊。”
宽大的手掌掀开他的上衣,覆在腹部,费景明盯着程朝疑惑的目光,缓缓开口。
“这次出国不是出差,国外研发出了可以提高双性人怀孕几率的新药物,我过去亲自看了,实验者注射并服用后的确有了很好的结果。”
看见程朝微微睁大眼,好像有些不明白,他一顿,语气温柔许多。
“宝宝,你会来月经,只要再配合医生治疗,也会成功怀上孩子的。”
“可、可我是男的......”
程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怀孕。
尽管身体构造特殊,又一直和费家人上床,但在他的心里仍然觉得自己是个男生,一个稍微有些不一样的男生。
男生怎么能怀孕呢?
就算生理上的技术能达到要求,心理上也难以接受自己挺着大肚子当妈妈的场景。
他的脸一白,慌了神,只知道摇着头,钻到费景明的怀里瑟瑟发抖。
“我害怕,我不知道,爸爸,呜.....”
费景明早就猜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只是他也将程朝的性格摸的一清二楚,软弱胆怯,惯于依附,又听话的要命。
无论是哪种手段,最后他迟早会答应的。
说费景明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他打定主意的事,就必须要做成。
下巴抵住程朝的头发,微热的呼吸熏在费景明的颈间,程朝抽抽搭搭的哭腔听起来怯生生的,很怕他会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行做了决定。
若是以前,费景明的确会这样,但现在他要的不是服从,他要程朝的爱情。
他要程朝爱自己,然后心甘情愿的生下自己的孩子。
费景明低下头,嘴唇贴着程朝的耳畔,难得的将姿势放低,用征询的口吻耐心的问。
“只是先接受治疗,怀孕的事情顺其自然,不强求,好不好?”
程朝低着头,瓷白的面容像个精致的洋娃娃,纤长的眼睫犹疑的不停颤着,雪白的贝齿将下唇咬出浅浅的痕迹。
他无意识的撅着嘴,脸颊因而有些鼓鼓的,泛着白里透红的光泽。
不管长到多大,都好可爱。
费景明忍不住低头吻着他的面颊,慢慢移到唇上,缓慢而缱绻的交换着鼻息。
程朝被吻的有些失神,搂着他的脖颈乖乖的伸出舌头,害羞的闭着眼,在来自长者与爱人的吻中感受到了比吸食rush要更踏实的幸福感。
心头的恐慌如同林间的瘴雾消淡下去,他舔了舔湿润的嘴唇,看着费景明,有些紧张的小声问。
“要是我不想生,爸爸会失望吗?会...会找别人给你生孩子吗?”
闻言,费景明的眼眸暗了下去。
他脸上的和缓消失了几分,有些严肃的盯着程朝,似乎有些生气了,但放缓的语气并没有恼意,只沉声道。
“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吗,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宝贝,怎么样你才肯彻底安心?”
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本笃定的念头也在程朝的不安中动摇了一分。
他不想让程朝觉得自己是拿他来繁衍子嗣的,如果程朝始终无法打消这样的狐疑,那——
还是算了吧。
“想让你怀孕不是因为我想要孩子,思弋和小栗已经那么大了,我不需要更多子嗣来继承家业。”
“我想和你有延续的血脉,因为孩子流着你的血,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才想要的。”
费景明今晚刚从机场赶过来,已经连续很多个小时没有好好的睡过觉了,他一直都表现的沉稳自若,此刻却泄出了一丝倦色,也夹杂着些别的无力情愫,注视着程朝。
“宝宝,我也会嫉妒,嫉妒他们比我年轻,能陪你更长的时间。”
“我怕你会忘了我。”
叹息般的呢喃重重的敲在心里,程朝浑身一震,鼻头酸涩。
他没想到费景明也会有这样不自信,落寞,甚至是脆弱的一面,忧心于自己的年纪,唯恐年轻的小爱人会在多年后移情别恋,而自己孤零零的,什么都没剩下。
但正如他对程朝的占有欲一样,程朝同样怕他会有别的情人,会让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费景明是他爸爸,是他的第一个情人,也是他的半条命。
他拼命摇着头,哽咽的着急解释。
“我才不会忘了爸爸,绝对绝对不会忘的。”
他抓着费景明的手,用力按住自己的心口,砰砰的心跳声处在了同样的频率上,热烈的涌动着两情相悦的甜蜜。
在费景明专注的凝视中,他红着脸凑近,睁大了明亮湿润的眼眸,语无伦次的嗫嚅着。
“我最爱爸爸了,想和爸爸永远在一起,也想...想给爸爸生孩子。”
第56章
回了家,费景明径直抱他回了主卧的浴室。
在包厢里被那个王哥摸了好几下,没轻没重的立刻就掐出了几道指痕,鲜红刺眼。
程朝赤身裸体的坐在浴缸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费景明的神色,生怕他会生自己的气。
费景明的所有戾气已经又收敛了起来,神色温和的看不出任何发怒的迹象,只在帮他清洗着那几处时用了些力,将新鲜的指痕完全覆了上去。
程朝忍着轻微的疼痛,自己也偷偷的用力搓着那几处,搓到深红了才松了口气。
他看向费景明,对方正神色晦暗的盯着他,没有制止他刚才的小动作,只是弯身凑过来,依次吻了吻那几处,便如同印上了自己的标记。
仿佛污秽都被清理干净,程朝忍不住扬起讨好的笑容,殷殷的看着他。
“爸爸,不脏了。”
吸食rush后出现的另一个反应是格外渴望被人触摸,那时令程朝无比惊慌的是他的心里在抗拒陌生人的亲近,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因为皮肤相贴而战栗不止。
那些是坏人,是讨厌的人,费景明却不同。
尽管rush的效用已经完全消失了,程朝依然渴望费景明的触摸,那种需求感比药物的作用还要更强烈。
两只手拉住费景明的手,往水下分开的双腿之间摸。
他的脸红扑扑的,含羞带情的望着费景明,俨然就是一副情动的邀请姿态,鼓起勇气小声说。
“想要爸爸摸摸我。”
指腹碰到了热水浸润的嫩肉,那样软,像一汪水化成的肉团,稍微捏一下就会从指缝里溢出去。
刚才在rush的刺激下程朝没有湿,现在只被费景明的手指轻轻拨动了两下,就痒的受不了了,血液开始乱窜,那种撞击着四肢百骸的晕眩感又飞快漫了上来。
费景明不说话,宽大的指节揉了一会儿他战栗的阴蒂,就钻进了两瓣肉唇里。
他太熟悉程朝的身体了,清楚他的每个敏感点,清楚每块搔刮了就会绷紧脚趾的软肉,只用手指快速的抽插数十下,程朝就尖叫着喷出一大股腥臊的液体,融进浴缸干净的水里。
程朝软的坐不直,跪过来揽着他的脖颈,发颤的尾音夹杂了些委屈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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