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扑克牌诶,斗地主,来不来?”姜闻昼牌瘾大,工作时空下来也会跟工作人员打牌,这件事被拍到过很多次,他在采访里也承认了。
“其实我更喜欢打麻将,但麻将太难带了,就退而求其次,打牌算了。”
“姜姜,你跟小余打牌,会把底裤都输没的。”周予安说。
“什么?”姜闻昼瞬间不服气了,“我打牌还没怕过谁,来来来,斗地主,赢了我送你我演唱会最好的位置。”
余朗一听眼睛都亮了:“赢一把一个座位吗?”
姜闻昼爽快地点点头,他把牌递给陈最:“哥哥发牌,予安来,正好三个人。”
半个小时后,姜闻昼输了第七把。
“我早就说过了,别跟小余玩牌,他会记牌算牌的。”周予安摊手,“而且他手气好。”
余朗很谦虚地说:“我只是运气好。”
姜闻昼把牌扔到桌上,表情十分挫败,但他还是愿赌服输:“七个座位,你自己挑。”
余朗笑了一下:“不用七个啦,给我两个就好,我想带魏老师一起去看你的演唱会。”
姜闻昼捂了下心口:“宝贝停一停,我今天已经吃不下再多一点的狗粮了。”
陈最顺手敲了姜闻昼的脑袋一下。
余朗拿起茶几上已经喝空了的水壶,站起来走进厨房。魏竞川系着围裙正在切菜。
余朗把水壶放下,走到魏竞川旁边,很小声地说:“我刚刚赢了一个礼物。”
魏竞川看他,他转动了一下身子,不让摄像头拍到余朗,像是在保护一个秘密。
“什么礼物?”魏竞川冲他比口型。
“等我送给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余朗趴到魏竞川的耳朵边说,他的手捂得很严实,竖成吝啬的两面墙,不让第三个人听到。
“一次日期未定的约会,你愿不愿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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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一点呜呜(50章阉割版终于解锁了)
小彩蛋:节目播出后的粉丝: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悄悄话是我这个年费vip不能听的!!!
第53章
中午吃得比较简单,张舷做了意式肉酱面,魏竞川炒了两个快手菜。
除了姜闻昼和陈最是面对面的,其余两对都是坐在并排坐。
“我刚刚发现二楼有个露台,我们要不要把桌子搬上去,风景肯定很好。”姜闻昼提议道。
“可以啊,那我们晚饭去上面吃吧,正好现在天黑得晚。”张舷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那这样好适合喝酒哦。”周予安眼睛一亮。
“虽然我们没有酒,甚至没有晚饭。”周予安自己接下去,冲镜头扮了个哭脸。
“我们有五百呢!可以奢侈一顿。”姜闻昼说,“今朝有酒今朝醉!”
“这就是典型的不当家不知柴米贵。”陈最十分优雅地用叉子卷面条,头也不抬地评价道。
“你好意思说我吗?你不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姜闻昼“哼”了一声,在桌子下面用脚尖踢陈最。
“我以前不是。”陈最放下叉子,喝了口水,“姜闻昼,我跟你不一样,我有不够红的时候,我在十八线呆的时间可能比你出道的时间要久。”
“怎么可能啊!”姜闻昼一脸不相信。
“你了解我什么呢?”陈最看他,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你跟我生什么气?”姜闻昼觉得莫名其妙,“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
陈最没感情地笑了一下,低下头去吃面,明显不打算再继续这个话题。
“喂,你什么意思啊。”姜闻昼没好气地又踢陈最一脚。
陈最挨了,没反应,只是说:“你再闹,这顿午饭的素材都没办法用了。”
姜闻昼把脚缩回去,嘟囔了一句:“神经。”
余朗赶紧出来打圆场:“今天导演组没布置任务给我们,下午大家要不要去附近逛逛?”
“熟悉一下也好,大家四点前回来就行。”张舷说。
“说不定能找到隐藏任务呢。”余朗推测道。
“好啊,那下午就两人一组出去转转。”周予安说,“对了,你们中午午休吗?”
“我今天睡太多了,不睡了。”余朗看了一眼魏竞川。
“余朗不睡我也不睡。”魏竞川表情淡淡的。
陈最和姜闻昼也摇头,搞得周予安很惊讶地说:“居然只有我和舷哥要午休的吗?”
“那要把房间分一下吗?”余朗问。
“可以啊,要不要直接抓阄,简单点。”周予安说。
所以吃完饭,除了张舷和陈最留下来洗碗,剩下的人都去客厅了,周予安拿了外面的便利贴做阄。
“其实我睡哪里都行。”余朗跟魏竞川说。
“我给你抓个合适度假的。”魏竞川漫不经心地拿了一个。
魏竞川还没打开叠好的纸片,姜闻昼的惨叫已经响了起来。
“我靠!我不录了!”
与此同时,魏竞川把展开的纸片递到余朗面前,他很愉快地眨了一下眼睛,他抽到的是最好的那个房间。
余朗小声地“哇”了一下,但是立马捂住了纸条:“现在还是不要刺激姜姜了。”
魏竞川倒是不在意这事,他问:“下午出去逛逛吗?”
余朗点头。
而此时姜闻昼已经开始威逼利诱周予安跟他换房间,一时间,客厅显得十分鸡飞狗跳。
陈最从厨房出来,直接无视了差点撞到他身上的姜闻昼,径直走了出去。
“靠,陈最怎么了?”姜闻昼停止了和周予安的掐架,一头雾水地说。
“你完了,你哥生气了。”周予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姜闻昼莫名其妙。
“姜闻昼,你好直A。”周予安很嫌弃地看他。
姜闻昼看看余朗,又看看魏竞川,很委屈地说:“我又没惹他。”
魏竞川捏了下余朗的手腕问他:“要不要去睡会?”
余朗还没来得及回答,姜闻昼就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火急火燎地说:“小鱼,过来一下。”
余朗转头看魏竞川:“我不睡了,一会回来找你。”
魏竞川皱起眉,但还是没说什么。
余朗找到陈最的时候,他正站在外面的一棵树下面抽烟,他微微仰着头,烟慢慢吐出去,过程缓慢,像有实体的叹息。
“陈最哥。”余朗走过去。
“姜闻昼让你来找我的?”陈最把烟夹在手里,有点玩味地一笑。
余朗也笑:“瞒不过你。”
远处姜闻昼顶着一顶巨大的草帽,坐在躺椅上,他正在欲盖弥彰地晒太阳,时不时往这里瞥一眼。
“我们不是一路人。”陈最眼睛往外看,很平淡地说,“所以也用不着互相理解。”
余朗说:“他是无心的。”
“我知道的。”陈最叹了口气,“他只是太幸运了,所以他不会理解,也没办法理解。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因为一部剧短暂地红过一阵子,但只有一阵子,那点热度很快就消退下去,人们的热爱太短暂了。我出道十年,他只觉得我现在风光得很,所以以前也应该是这样,但不是,五年前,我的前经纪人跟我说让我算了吧,因为他觉得我红不起来。”
余朗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了解姜闻昼的家庭吗?”陈最弹了弹烟灰,姿态甚至有些悠闲,他好像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闲话,“简单来说,以他们家的人脉和财力,哪怕他没有才华,他也可以在娱乐圈红得发紫。”
“世界的法则没那么公平,我为什么会愿意参加《亲密爱人2》?最大的原因就是我想借他的东风。我那么讨厌他,却还要利用他。”陈最有点惨淡地笑,“我没生他的气,我只是生自己的气。这么久以来我对他不屑一顾,因为我觉得自己跟他不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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