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鹤知道楚颂的心思,对方对着他的弟弟也有一样的下流想法。他更知道自己一个人管不住裴眠,裴眠总要因为外界的繁华而忘记曾经苦苦想要勾引的人。没人打算松手,裴鹤只能接受下楚颂说的建议——一起把裴眠圈养成只属于他们的宠物,乖巧的爱人。
情爱不是必需品,性欲才是这段关系的底色。
但如果裴眠缺爱,想要被爱,被拥抱,他和楚颂都愿意给出一点。
那是自私又自我的人最大限度的让步。
35.
这场饭局真正的主角是裴眠。
该收网了。
36.
裴眠看着楚颂进了门又关上门,心里忽然松下口气来——要是被裴鹤看见,他大抵会更惨。
然而看见楚颂的眼神,裴眠才发觉自己似乎太过天真,冰冷的眼神扫视过湿嗒嗒的性器,毫不掩饰地表达着不满与生气,裴眠只能软着声辩解:“你听我解释……”
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用不着这样。
楚颂歪了歪头,勾着嘴角笑起来:“解释什么?”
“是解释你迫不及待地在饭店的卫生间里用后面自慰,还是解释不听我的话就开始玩自己?”
裴眠总算找回一点逻辑,闷着声音说:“那又怎么样?”
“裴眠,你答应过我的,在我们的关系没结束前,你前面后面都属于我,你敢自己碰我就敢让你哭。”
“你偷偷摸摸自慰我可以放过你。可是现在厕所里发骚,还要叫得外面都听见,该不该罚?”
裴眠记得是有这话,然而他一向当作床上一时兴起的骚话来听,压根就没放在心上,偶尔记起来也不会真的遵守。他曾经和楚颂讲起自己怎么勾引裴鹤时对方也没特别的反应,只是在床上照着他说的话一模一样地把他给肏到失禁。
那个时候楚颂边肏边问他:“裴鹤有什么好的?”
MOON尿液淅淅沥沥地滴到床单上,他哭得根本喘不上气,在快感里忘却了一切知觉,于是把那个问题自动忽略过去——他也不知道裴鹤有什么好的,可是兄弟之间的血缘让他就是想被裴鹤肏,想被那个逼迫他一次又一次射精的变态兄长踩在脚底下,然后哭着射出来。
疼痛和快感都让他愉悦,而两者总是融合在一起,裴眠试探着提出过和楚颂一起把裴鹤拉上床三个人玩一次的念头,只是这样的想法很快在一个掠夺性极强的吻里消失殆尽,他很快就被迫抛弃了这个想法,被鸡巴肏得沦陷于快感。
“要不要我把你哥喊进来,让他看看自己的弟弟是怎么发情的?”
裴眠当即摇头,裴鹤不许他把穴里塞着的东西拿出来,哪怕总要被发现,他也暂时不想看见裴鹤生气的样子——他突然觉得人就是贱,有了可以激怒勾引他哥的机会他又怯懦着不敢上前了。直觉让他猜到裴鹤不是什么善者,他怕自己真的被玩坏,再也不能肆意地在酒水之间玩乐狂欢。
最后楚颂帮他整理好衣服,好心地把那颗跳蛋给他又塞了回去,然后带着人出门。
裴鹤没问他们在里面待那么久是在干什么,沉默地吃完饭,回家时裴鹤让他坐楚颂的车。
没说理由,只让裴眠去楚颂家住一周,裴眠想问句为什么,声音就被穴里含着的东西频率更迭的震动弄碎。
他只能上楚颂的车。
37.
眼泪又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全身都酸痛着,每一处都缀着深浅不一的吻痕,裴眠就要被快感逼疯了。
阴茎上套着环,在楚颂家里的每一天对方都不允许他摘下来。他知道他和楚颂两个不懂得节制的人凑在一起会是怎么样,却没想过现在这般被动的境地。
楚颂家地下室里放着一屋子情趣用品,一周下来楚颂像玩玩具一般每天都拿着不同的东西往他身上用,却不允许他高潮。
腿间每一天都是湿漉漉一片,楚颂用尽一切手法玩弄他,乳头被乳夹折磨地碰一下就要痛,阴茎却会诚实地站立起来,吐着水却不能高潮。穴里被塞过不知道多少的玩具——楚颂总是坐在沙发上看他哭得打嗝的样子,却没有半分要帮助的意思,哪怕是用后面高潮,屁股也被打得一片通红,臀肉肿起,色情的样子又被楚颂拍下来。
性器会粗暴地肏进去,楚颂让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浪荡模样,一边逼他说着一句句羞辱的骚话,精液灌在肠道里,露出一滴就有一巴掌落在屁股上。
楚颂一天下来只许他在晚上射一次,他被迫含着对方的阴茎,任由手掌包住性器,然后赐予他灭顶高潮,眼泪湿了一脸。
楚颂去工作的时候就把裴眠一个人留在家里,脖子上套着黑色皮革制成的项圈,眼睛被不透光的眼罩蒙住,四肢都被固定住,穴里永远塞着一根不断震动的按摩棒,只在固定时间停止震动,好让他喘一口气。
早饭晚饭都是楚颂亲自把他抱进怀里喂食,中饭则专门请了人来喂他吃饭。只是楚颂的占有欲太过可怕,喂饭的人只用勺子接触他,机械地动作着。
他试过逃跑,某一次轻声求给对方他解开束缚,那人没有给他回应,他以为声音低到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然而楚颂一回家就把他按在墙上肏,又用记号笔在他腿间写字。
吸饱了眼泪的眼罩被摘下来,楚颂让他低头去看腿间的字迹——
楚颂的小妓女。
一周好像被拉长,他只能在无数次的高潮里哭泣,跪在地毯上等待楚颂下班。一点点对脚步声越发敏感,那意味着解脱,意味着能被短暂地抱进怀里安抚。
裴眠以为他要被玩坏了,然而事实是——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疼痛和鞭打只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被楚颂的手稍微一碰就要哭着高潮,穴里总是挤出一股又一股的水。
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交流,楚颂总是以命令的口吻让他做些什么,做好了的奖励是一个缱绻的吻,搞砸了就得挨肏,得做任何羞耻的事情。
裴眠在一次次的高潮里快要忘记时间的流逝,突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没那么差劲,吃饭做爱,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然后某一天,他被抱进车子里,穴里塞着跳蛋和肛塞,就像他被带到楚颂家里那天。
体重一如既往地轻,楚颂抱着他上楼,按门铃。
耳垂被咬住,他听见对方轻声说:“眠眠,到家了。”
有点变态。希望不要吓到你们。
第十一章
38.
意识终于在迷离快感之中渐渐苏醒,裴眠睁开眼睛,看见裴鹤坐在沙发上,正朝着他难得露出一个笑。
被体内的东西震得连声音也破碎,裴眠忽然觉得哪怕是去爬床勾引裴鹤再被赶下去都比被楚颂这样玩弄要来得痛快。
“哥……”
楚颂把他交到裴鹤怀里就准备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先是把口袋里的遥控器交给楚颂,又在裴眠唇上落下一个吻,“眠眠,我先走了。”
裴鹤刚接过遥控器就故意调大档位,坐在腿上的人当即惊喘起来,裴眠全身上下只穿了条白衬衫——是楚颂的。动作时性器半遮半掩地露出来,粉色的柱身就裸露在裴鹤眼前,被套着锁精环,哪怕是硬着也无法轻易抵达高潮。
裴鹤摩挲着裴眠大腿上一道道鞭痕和掌印,穴口塞着的透明肛塞色情地映出内壁娇红的颜色。取出肛塞,裴鹤两根手指探进湿滑甬道里,戳着那颗跳蛋,看着他的弟弟被玩得全身颤抖,语气里带上了点愉悦:“眠眠,想哥哥了吗?”
这是裴鹤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倘若忽略掉在后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就像是一对关系亲密的兄弟,甚至带着几不可察的些许暧昧。
裴眠咬着嘴唇不说话,他只想让裴鹤帮他把套在性器底端的环给取下来。想要射在裴鹤手里,想要和他边接吻边做爱,这样的冲动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强烈。
哪怕眼睛总是因为一切求而不得的高潮而哭得红肿,可裴眠无法否认他在其中得到的快感甚至比之过去的每一次性事还要多——被看成一样没有生命的性玩具,被阴茎肆意抽插,被玩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性瘾好像不再是他赖以解压的病,反而成了他获取快乐的一种途径。他知道每一巴掌和每一滴眼泪积攒到一定的限度总能换来一个模糊不清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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