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又撞见祝云河,他想绕路拐开,结果还是给看见了:“祝炀。”
裴焕假装没听见。
祝云河干脆大步流星走上前,挡在前面:“你居然连哥哥都骗。”
裴焕:“啊?”
“还说对人家没意思?给人上药、恨不得跟着人家上车了。”祝云河道:“我上次摔骨折了都不见你给我盛一碗骨头汤。”
裴焕:“……”
这整件事很难解释。
“怎么不说话,给我说中了吧。”祝云河道:“你要真点有意思,作为哥哥的肯定会给你个机会,公平竞争。”
我追我自己,裴焕说:“……我还需要你给机会?”
祝云河点点头:“噢你没否认,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人家。”
裴焕:……
这什么逻辑鬼才??
裴焕实在和祝云河掰扯不清,又怕露出什么马脚,只好冲着他背后喊:“哎呀,裴焕你怎么回来了。”
祝云河动都不动:“你演技差了挺多。”
裴焕没辙:“……你到底想怎样?”
祝云河:“不想怎样,把裴焕电话给我,我要跟他解释。”
裴焕叹了口气:“行。136xxxx。”
“靠。”祝云河惊了:“你都把别人电话号码记下来了!?”
“废话这么多,你要是不要?”
“当然要。”祝云河刚拿出手机,一个电话就进来,他望向裴焕的脸色变了变,点击接通:“爸。”
祝云河连说话都恭敬了许多:“是的小炀在我旁边——我没有——您说什么?您再考虑考虑——好吧。”
他把电话递给裴焕:“爸找你。”
祝炀他爸??
裴焕推辞:“我还有事……”电话被强行塞进他手心里。
他只得咽了下口水,死马当活马医:“爸。”
祝云河瞳孔微缩,怀疑自己听错了。
电话那头传来明显的呼吸声,一个威严庄重的中年男声颤抖道:“你、你喊我什么?”
呃。
裴焕看了眼祝云河的表情,难道这俩还是堂兄弟不成。
他试探地道:“难道您是伯伯?”
对面笑了:“居然跟爸爸讲笑话,我是独生的哪来的兄弟。”他语气感叹:“都多久不肯喊我爸了。我真的太开心了,可以再喊一次吗?”
裴焕:……
这是祝炀的家庭关系,他是外人没有权利擅自修改,他道:“我还有事先挂了。”
对面一声沉沉的叹息。
裴焕没忍住在收线前小声地说了句:“您注意身体。”然后才把电话扔给祝云河。
祝云河收回手机:“你个臭弟弟,真的太狠了,你一说北非的科研项目有发展空间,父亲就喊我去公干。”
他竖起两根手指:“去整整两个月,那地方是人待的吗?”
裴焕这时想起祝炀临走的那句“放心,我会让他有段时间不能出现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
裴焕拍拍他肩膀:“辛苦了,回来记得带点椰枣,想吃。”
“……”
祝云河说:“撒哈拉沙漠的土你就有份吃。”
“好东西当然是哥哥先过去吃,哈哈哈。”裴焕坏笑着走了。
“臭小子。”
祝云河摇摇头,无奈地朝片场外走。
第19章 帮你爸爸洗白白
裴焕终于熬完下午的时间,到下班时间,刚伸了个懒腰,手机就进消息了。
祝炀:下班就过来。
裴焕心想你这是催命都需要缓缓吧,他不太情愿地回:知道了。
编剧收拾好东西,走过来:“祝少,去网吧带我飞啊。”
“飞不了,今天要备稿。”
编剧道:“你坊间不是一直有个流传的神话,半个钟背完整本剧本吗?”
“……”裴焕想都没想:“这么扯的传闻你都行,有这么厉害早上清大了。”
编剧欸了声:“你不是当年高考B市第一名吗?好像还是保送生来着。”
握草?
裴焕没看出来祝炀这么强,只能用哈哈掩饰过去:“是哦。”
编剧失落地叹了声,随即随即想起:“只能打电话喊裴裴来玩了。”
说着就拿出手机。
裴焕猛的想起来什么,按住他的手机:“他今天也不玩。”
口袋的手机像颗定时炸。弹。
编剧:“?”
裴焕抹了把汗:“他受伤了,需要静养。”
编剧心想摔到腿还妨碍打吃鸡的吗,但说话的人是‘祝炀’,他就没深究:“好叭。”
“乖,回去单排吧。”裴焕哄道。
裴焕解决完这边也不敢再逗留,包的严严实实坐上祝炀的保姆车。
裴焕道:“去华尚酒店。”
助理小心翼翼地望向后座,到底没胆子问为什么去剧组的酒店。
车开到半途,裴焕想既然都到祝炀的身体里,那吃东西就胖不在自己身上了。
“先调个头,我去买点吃的。”
最后裴焕拎着一大袋的甜点和奶茶,美滋滋地走进酒店大厅,在楼层跳到十二层时走出来。
裴焕刚想敲门,旁边一道女声:“监制?”
他转过头看见刚从1203房间出来的萧悦,拉下口罩,很熟稔地问:“悦悦姐,要喝奶茶吗?我刚买的。”
“谢谢监制,我晚上不吃东西。”萧悦听到称呼愣了愣,再看‘祝炀’站在1201的门口,手上还提着甜点:“您来找裴裴啊。”
剧组人都知道祝炀不吃甜,这些是买给谁的就不言而喻了。
裴焕还不知道她联想到这么细致,只是简单解释:“来看病号。”
萧悦点点头:“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萧悦慢吞吞地走向电梯,在等电梯的时候听见咔嚓轻微的开门声,以及里面埋怨的声音:“这么慢,你是从五环外过来的吗?”
“我也不想的,买这个我排了老久的队。”
“谁让你买的,进来。”
接着门被噔地关上。
要不是酒店走廊有监控,萧悦早就化为尖叫鸡啊啊啊啊了。
都这样那样了,还能不是真的!?
网上两家的粉掐得死去活来,还掐什么啊!你们正主明明就恩爱得要死!
裴焕进了房间就是进到自己的地盘,跟个大爷似的往沙发一瘫,舒适。
祝炀走过来,砸了个文件夹过来:“背。”
“上吊都要喘口气吧。”
裴焕拿起手里的文件夹翻开一看,往后翻翻:“这么多?”
他选择放弃:“说不定我们又跟上次一样,睡醒又换来了呢?”合上文件夹扔到旁边。
祝炀点点头:“要是没换回来呢。”
裴焕想了想,那完犊子,画面可就惨烈了。
还能怎么着,背啊。
直到深夜裴焕才从自己的房间出来。
临出门祝炀从门里伸出手,拽住他衣领:“老规矩,不许洗澡。”
“……怎么不干脆说不许尿尿。”裴焕道:“都说了我不是gay,我喜欢女孩子,软软香香的女孩子。”
裴焕不屑,“就你的身体?吃着磕牙。”
他拿着那稿子打了辆车回祝炀的私家府邸。
说来也是困,他洗了把脸准备睡觉。
抬起来脸对上镜子,裴焕左左右右打量,眨眨眼,镜子里的‘祝炀’跟着眨眼。
裴焕突然脑子一亮。
镜子里‘祝炀’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娇滴滴:“裴哥哥人家再也不敢了。”
裴焕忍不住恶趣味地笑起来。
有给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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