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峪昔轻笑出声,见骆盼之眼皮下的青色,眉宇微蹙:“几天没睡了?”
“两天。”
“现在困吗?”
“困。”
顾峪昔掀开自己的被子,往旁挪了挪,而后看向骆盼之:“要我哄你睡一会吗?”
骆盼之挑了挑眉,仿佛像是在问还有这样的好事?
而后二话不说快速躺上床,扯过被子盖在他们俩身上,将脑袋埋入顾峪昔的肩颈紧紧抱住:“要要要~”
这人没醒他哪里敢睡,但这人醒了,他就能安心睡一会了。
顾峪昔莞尔,任由他抱着。
被子下,他们相拥着,隔着单薄的衣物能够感受到彼此强有力的心跳。
这是他们早就为彼此心动、挡都挡不住的证据。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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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每晚九点更新,白白液三千加更!
所有小剧场都会写入正文哒,毕竟辣么甜!
——
【高甜小剧场】
结婚后,顾峪昔被禁酒了。
骆盼之美其名曰喝酒伤身,实际上是不想他出去喝酒立的门禁。如果真的馋了,骆盼之还是会给他喝一点,但真的就是一点点。
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被骆盼之管得死死的,却又偏偏条条在理让他无法反驳。
久而久之,他开始想要一点私人空间,比如晚上蹦个迪什么的。
一天,他趁着骆盼之出差,想着跟好友祁蔺去夜店喝酒,在骆盼之问他在做什么的时候他就说在公司加班。
到了晚上十点,骆盼之又来问他:
【老婆,在做什么?】
他喝得正欢,看到骆盼之来查岗敷衍回复:【加班中,勿扰。】
下一秒信息秒回:【转过头看我。】
他吓得转过头,结果就看见对面卡座西装革履的骆盼之在正看着他,举起手中的酒杯:
“老婆,碰一杯?”
他:“……”
第28章 诱惑28
骆盼之睡着了。
睡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顾峪昔被骆盼之抱着, 想动都动不了,他只能凝视着熟睡的骆盼之,目光一寸寸描绘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贪恋的由上及下, 又不舍的看了几遍, 最后落在舒展的眉眼处。
熟睡中的骆盼之没了平日在集团里的强势凛然,眉眼在熟睡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孩子气, 为这张俊美的脸添了些说不出的傲娇可爱。
生气的时候确实挺可爱的, 特别是叉腰发脾气的时候, 在百叶帘后他最喜欢看的就是骆盼之生气。
他忍不住的伸出手想摸这张脸, 但又像是想到什么克制了自己的念头。
却伸回手的瞬间被握住。
“我知道你馋我,想摸就摸, 我又不会说你。”
头顶传来的嗓音性感微哑,顾峪昔的手猝不及防被握住, 他讶异对上骆盼之刚睡醒的双眸,只见这双惺忪慵懒的眸中含着笑, 眉眼皆是睡饱的餍足, 而后将他的手贴到脸上。
像是蓄意怂恿。
两人就躺在床上,面对着面。
骆盼之低下头凑近顾峪昔,将这人的小表情尽收眼底:“想摸脸吗?还是摸哪里?喉结?”
他握着顾峪昔的手从自己的脸往喉结处摸。
“或者是胸肌?”
“还是腹肌?”
顾峪昔被骆盼之握着手,而这手仿佛像是烫手山芋越来越过分,理智告诉他不应该继续, 但是他的手很诚实,任由骆盼之继续。
越过了腹肌,骆盼之的动作却戛然而止。
顾峪昔看了他一眼, 显然意犹未尽。
骆盼之俯首凑耳, 沉声轻笑:“怎么不拒绝我, 还想要继续吗?”他握着顾峪昔滚烫的手,在腹肌上停留了一段时间。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顾峪昔往前凑了凑,胳膊压上他的胳膊,最后将距离停在了唇前。
骆盼之感受到这男人的目光轻轻勾勒着他的唇瓣,又像是漫不经心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眼波流转涟漪,再落回唇上。
他们之间只剩下一点点的距离,是只要一抬头就能吻上的距离。
被顾峪昔的眼神这么漫不经心地勾勒一下,骆盼之觉得明明没做什么都已经什么都做了。
“反正我‘男朋友’不太在乎我,反正这两天一直陪着你的是我,你这么的体贴入微,我怎么拒绝得了你。”顾峪昔注视着骆盼之,他又往前靠了靠,唇瓣微启。
骆盼之以为这男人要吻自己,满怀期待做好准备,却又见他在下一秒将距离拉开,表情顿时一沉眼神幽怨,仿佛在说‘都做好准备了就这?!’。
顾峪昔躺回自己的枕头,将骆盼之的小表情尽收眼底,他的唇角微乎其微陷下。
“顾峪昔,我发现你真的越来越有恃无恐了。”骆盼之抬手想捏顾峪昔的下巴,但在抬手的顷刻间瞥见他下巴上的纱布,又默默地把手收回来。
心里想着算了,有恃无恐也是他纵出来的。
这会顾峪昔才察觉到自己下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想伸手去摸,却被骆盼之抓住手。
“你这里缝了针,别去碰,得要半个月后才能拆线。”
“缝了针?”顾峪昔蹙了蹙眉,这说得他更想去摸了:“我什么时候摔到下巴了?”他完全没有了印象。
“缝了五针,应该是你晕倒的时候不小心磕到的。”提到这个,骆盼之表情认真了起来,翻身坐起身靠在床边:“能跟我说说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空气稍微沉寂了几秒。
骆盼之见顾峪昔突然沉默,以为是提到让人不舒服的事情,心里头顿时懊恼自己这张嘴,才刚从鬼门关回来他就不能多哄着些吗就问这些!
臭嘴!
“可以。”顾峪昔心想他正想跟骆盼之说这事,想着坐起身,却在刚坐起来觉得头晕,脸煞的白了。
骆盼之见顾峪昔脸色瞬间白了顿时有些慌,连忙让人躺回床上:“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说着抬手摁铃。
“……不是,就有点头晕,没事。”顾峪昔没拦得住骆盼之摁铃的手速。
下一秒病房门就被打开,苏医生带着护士姐姐连忙走了进来,摁铃有多快来人就有多快。
顾峪昔微妙看着骆盼之。
骆盼之:“……”好家伙,好像两人世界没了。
苏医生走进病房时有那么点眼力见的感觉到这两人的气氛不太一样,但出于医生本职病人刚醒该检查的还是得要检查到位。
“顾律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苏医生走到床边询问着刚醒的顾峪昔,然后侧过头示意让护士给顾峪昔解开病服,他拿出听诊器准备要给人检查。
护士小姐姐还没有动手就有一只手比她快一步。
“我来。”骆盼之的手碰上顾峪昔病服扣子,将其解开,动作极其熟练。
顾峪昔:“……”其实他自己来也可以的。
苏医生表示习惯,毕竟这两天都是这位霸总亲力亲为,就差替顾律师感同身受了。他弯下腰将听诊器贴在顾峪昔的胸膛上,不一会眉头蹙了蹙。
骆盼之见苏医生这幅表情:“怎么了?”
“双肺音粗,给顾律师量一□□温,应该又发烧了。”苏医生收起听诊器,又跟身旁的护士轻声说了句:“做个信息素浓度检查。”
又发烧了?!
骆盼之立刻摸了摸顾峪昔的手心,发觉真的是滚烫的,刚才他就感觉到顾峪昔的身体很热,只是刚才暧昧上头没想那么多。他又用手背贴了贴顾峪昔的额头,是烫手的温度。
眸底顿时略过懊恼。
这已经是连续烧了两天,昨晚才稍微退烧的。
“做什么这幅表情,不就是发烧吗?”顾峪昔见骆盼之表情凝重有些哭笑不得。
“顾律师,你最近发烧的情况多吗?”苏医生想到半个月前被小骆总紧急喊到银河集团也是因为顾律师发烧晕倒:“你多久没有进行性导剂中和稀释信息素浓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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