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殷顾说。
“你要是诚心求原谅就别光说不我操操操操……?!”
殷顾放上来的时候余成宋他妈人都傻了,但不等他变得更傻他发现他没撞坏,他很正常地奋进了……
“看来我也不是罪该万死。”殷顾淡定地收回手,余成宋呆愣里带着点震惊的表情挺好玩儿的,但下一秒他就不好玩儿了。
余成宋眯了眯眼睛,忽然一把按住他后颈,狠狠地亲了上来,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地咬住了他嘴唇。
疼痛总是能激发侵略性,殷顾只微微愣了一瞬,就按住他后脑直接撬开牙齿……
两个人都没经验,但一个急冲冲只想咬嘴唇,一个有目标有计划地缠着舌头……
胜负已分。
余成宋迫不及待地在殷顾锁骨上抓了一把,手感果然好得不行,一点也不想松开。
殷顾腰微微用力,压着余成宋倒在了床上。
空气不再安静,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两个身体素质无敌的Alpha之间的亲昵不需要怜惜更不需要小心翼翼。
我可以恶狠狠地咬你,因为我知道你受得住。
这个年纪的情绪表达简单又热烈,上一秒还在思考是是非非,下一秒就可以甩胳膊就上。
我还年轻,我可以冲动,面对你我也愿意冲动。
你最好也是这样,你必须也是这样。
……
“原来逃课是这种感觉啊。”殷顾看着空无一人的操场,有些感慨地说。
“你也可以叫迟到,”余成宋把自行车锁上,坦坦荡荡地往楼里走,“偶尔放纵自己一次很爽吧?”
早上激情四射的小插曲让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成功迟到,出门的时候都快九点了,现在应该是
第1节 课的末尾。
操场上空无一人,只有他俩慢悠悠地往楼里晃。
“确实,没有想象中的负罪感。”殷顾看了他一眼,余成宋这个爽吧用的非常好,一语双关。
“因为你不差这一节课,”余成宋摸了摸兜,翻出两块奶糖,递给他一块,“对逃课有负罪感只能说明你没实力还不愿意付出努力,对自己最后的安慰就是‘我已经愧疚过了,这是对我的惩罚’,其实屁用没有。”
“说得真好,”殷顾撕开糖放到嘴里,“还疼么?”
“操——”余成宋差点绊在台阶上,殷顾及时扶了他一把才没丢脸地给全校师生磕一个,压低声音喊:“你在庄严的学校问这个合适么!”
“所以疼么?”殷顾一脸的我只是问了个很平常的问题。
为了不让自己显得非常傻逼,余成宋咬开奶糖,扯起嘴角要笑不笑地说:“不用不疼。”
殷顾一脸求知欲地看向他:“不对啊,刚才不是用的挺好——”两次呢。
小风吹过余成宋的脸,吹走的时候风都烫了。
殷顾手指的感觉,嘴唇的触感,低哑的喘声……脑内3D也就他现在这个效果了。
刺激,真刺激,大早上的不上课在被窝里互相帮助。
行啊,真行啊,稀里糊涂地就把事儿办了,真流氓果然是不需要经验的。
余成宋平静地给他竖了个中指。
殷顾抬起手笑着比了个V。
--------------------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小脸通黄地喝了口茶水,一本正经地说:出家人不打诳语。
(殷顾:谁说我不行来着?)
第30章
第30章
其实臊一会儿余成宋就没什么感觉了, 进班坐下之后身边殷顾的气息依旧熟悉。
不经意间胳膊肘还会在桌面上擦过,彼此的热度飞快交换,再悄悄分开。
余成宋现在有种“干都干了”的洒脱, 说实话就是不要脸。
不仅没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深深的羞愧, 甚至心底暗爽。
殷顾嘴唇真是软的,咬的时候还会哆嗦。
回味无穷……
上课铃打断了他飘向高速的思绪, 老李拎着保温杯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
“同学们, 两件事儿!”老李说,“你们想先听哪个啊?”
“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啊?没说明白我们怎么选。”周折雨喊。
“都是好事儿!”老李放下保温杯, 笑呵呵地看着他们,“那我先说第一个吧。”
“昨天, 经过高二年级全体教师的商议, 决定采取‘结对帮扶’的互助学习政策提高你们的成绩!”
“鼓励同学两三人一组,放学可以去一位同学家里一起学习、探讨,提高效率。”
“而且下次月考每个帮扶小组的成绩还会被学校统计,进步大的会开大会表扬!还有学校准备的奖学金!我偷摸给你们打听了一下, 有这个数儿!”老李一脸振奋地张开五根手指头, 压低声音喊:“五千!五千块钱!”
“那不是小组人数越少越好么。”殷顾托着下巴看向黑板。
“咱俩一组。”余成宋说。
“嗯?”殷顾看向他。
“怎么你还不乐意啊?”余成宋转头看他,眯了眯眼睛。
“没,乐意, ”殷顾从桌堂拿出瓶旺仔牛奶放到他桌子上,“别误会。”
余成宋把牛奶放到桌堂里, 默认了行贿行为,脱掉外套扑在桌子上。“下课跟学委说一声, 我困了。”
“你是大爷吗, 还是甩手掌柜。”殷顾感慨了一句。
“是你蝶蝶。”余成宋趴下。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已经突破了伦理——”殷顾说到一半被打断。
“我操上课呢这位好孩子!”余成宋蹭地坐了起来,瞪向他, 脸都要吓裂了。
以前是真没看出来殷顾是这样的殷顾,随随便便就能说出这种把脸揣裤|裆里的话,还神情自若!
余成宋本来已经“干都干了”的不要脸心情瞬间被殷顾的真。不要脸击得稀碎。
比他早上被痛击的蛋还碎。
“可是你也没听啊。”殷顾也小声说。
“这位好孩子,别骚了求你了,”余成宋从桌堂里拿出一整袋旺仔牛奶糖放到他桌子上,“我真困了,让爹——啊不,让我,睡一觉吧。”
“行吧,”殷顾拿过糖,笑了声,小声说:“我们这种……”
余成宋立刻看向他,他顿了一下,委婉地说:“同桌关系……其实给一块就行。”
余成宋拿过牛奶糖撕开包装拿出一块扔他桌子上了,剩下的重新扔桌堂里:“想吃自己拿,不用喊我。”
殷顾点点头。
老李喝了口水,继续说第2件事。“马上六月份了,校运动会定在了26号、27号两天,正好运动完就月考!”
“老李,说开心的呢,能别提考试吗?!”有人抱怨。
老李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不提不提,今天班长统计一下人数,报上去,咱们积极参加努力练习,争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当然,也不能耽误正课!我们这次依旧保二争三!”
“嗯?”殷顾偏头打扰自己关系复杂的同桌,“为什么不是保三争二?”
余成宋抬手拍了他胳膊一下,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殷顾看着被拍了到红印的胳膊,笑了声。
“因为保的不是正数第二,”钱小羽回头给他顾哥科普,语气是和跟宋哥说话时一模一样的尊崇,“运动会其实就是那些体特生的舞台,普通学生上去压根没胜算,哪年的前三名都是体特生的。”
说到这钱小羽顿了一下,一脸悲愤地推了推眼镜:“但是咱班一个体特生都没有!所以去年得了倒数第二!”
殷顾愣了下,看向旁边:“……那余成宋?”
体特对上顶A也没什么优势,怎么可能沦落到保二争三……啊不,保倒数第二争倒数第三的地步?
上一篇:失恋当天,我被情敌表白了
下一篇:谈婚论嫁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