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仞吻得小心翼翼,他肯定又在后怕,我急切地出声求欢,打断他的思绪:快点,萧仞……我想要你。
萧仞的呼吸又重了几分,从床头柜里摸润滑液都显得急切,我俩都没心思搞前戏,萧仞一下子送了两指进去,我有点疼,但是咬牙没吭声,努力配合着放松自己。
但还是太紧了,那地方一年多没被使用过,萧仞难耐地啧了一声,我想说你直接进来,疼过刚开始那一会就好了,但是萧仞狠狠瞪了我一眼,我动了动唇没敢吭声。
到底是细致地做了扩张,萧仞太熟悉我的身体,指腹专往前列腺上按揉,我的身体现在对快感的耐受度几乎为零,太长时间没有做过,极度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个,整个下半身直接酥麻得像是瘫痪了,差点就这么射了,好在萧仞眼疾手快,帮我箍住了根部。
我失神地喘,努力放松身体去适应萧仞给予我的快感,等三根手指可以顺利进出的时候,我已经在临界点,萧仞这时候进来,我肯定秒射。
我反应过来了,只是萧仞对我说他快的报复!
不过箭在弦上怎么都好,只要让我舒服,我把被绑着的双手环到萧仞颈上,拉下他来索吻:进来,可以了,快点……
其实不用我说,萧仞也早就是极限了,他的鬓角有汗,眼神炽热,敷衍地吻了我两下,注意力都在下半身,将我的双腿拉开,腰部垫高,然后萧仞扶着自己东西,挺腰,没给我半分缓冲的余地,直接没入大半。
我张口,声音却像是被堵在嗓子眼,根本发不出来,他实在是太大,太硬,太烫了……错觉已经被撑得满满当当,萧仞却还在往里入侵,我接受不能,摇了摇头:萧,萧仞……啊——!
话都没能说完,那玩意已经完成了一次抽插,撞上腺体,然后毫不留情蹭过去,我的脑中霎时一片空白,高潮却没有如期而至,因为萧仞始终箍着我的根部。
我有点崩溃,胡乱拨弄他的手:你放开!让我……呜……让我射……
萧仞呼出一口热烫的气,明明好性感的,话语却无情:不行,你只能射一次。
我傻了,这怎么行?萧仞不给我辩驳的机会,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床头柜里摸出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红色缎带,将我胀得发红的性器五花大绑,尤其根部,绕了好几圈,最后系成蝴蝶结。
我瞪着他,只觉得不可理喻:为什么?凭什么?!萧仞……!啊——!你混蛋……别动,别动……你解开,求你了……呜啊……
萧仞掐着我的腰直进直出,快速又密集的捣弄让我根本无从招架,酸麻涩胀在下腹不断翻涌聚集,却找不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我连大腿根都在痉挛,很快混乱不堪,哭着求饶:萧仞……呜……我想射……我错了,我以后不招你了……哈啊……让我去,求你了……呜……
萧仞戳了戳我那根可怜的小东西,我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住,呜咽着扭腰躲闪,不过屁股里插着萧仞的性器,根本躲不掉。萧仞蘸了铃口溢出的清液,手指轻抬,淫液拉丝,我哭喘着叫他别碰,萧仞猛一挺腰,道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泄多伤身。
我要气死了,这还没射呢怎么就多了?简直不是人!我哭闹:没有你这样的!你要憋死我……呜……你混蛋……!
萧仞不搭理我,继续挺腰抽插,居高临下,带着绝对的压迫感,还有几分戏谑:你可以试试用后面高潮。
魔鬼!禽兽!
但是我却骂不出来,嘴巴只能用来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哼吟,萧仞每顶一下,我的下腹就更酸涩,酥麻感源源不断,过多的快感让我浑身高烫,脑子也被这温度一点一点融化掉了,在我以为自己就要因为太舒服而死掉的时候,萧仞一个深顶全然没入,某个临界点终于不堪重负全面溃散,我眼前一白,痉挛着,高潮了。
大汗淋漓,双目失焦,我喘息杂乱,一时都有些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很快我就被逼着找回了神识,萧仞虽然放慢了速度,却并没有停止抽送,我已经被操得软烂的屁股,不受自己控制,他抽出去的时候媚肉跟着外翻,顶进来的时候又一股脑给塞回来,就像是我自己讨好地裹着他不停吮吸似的。
我觉得我已经不行了,虚弱地摇头拒绝,萧仞却俯下身来吻我。一个极具占有欲的吻,狂野又粗暴,我在萧仞眼中看到了些很陌生的东西,心口霎时一颤,这下更是要了命了,因为我开始意识到这次和之前都不一样。
萧仞他喜欢我,这不是一方索求一方给予的床上运动,这是两情相悦的水乳交融。
这么一想连心脏都是酥麻的,我的眼眶胀烫,泪水不停涌出,萧仞是真的说到做到,他就这么看着我哭,胯下反而操得更狠,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愉悦,让我爽得几乎魂飞魄散。
嘴巴被放开的时候连我求饶的意识都没了,只能如离水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直到被握住胀到发疼的性器,眼睛才被迫聚焦,我哭得乱七八糟:呜——!不要了……萧仞……我要坏掉了……
萧仞爱怜地吻我,没有说话,但眼底隐约透着些疯狂,仿佛在告诉我说不会停的。
我很矛盾,既心动于这样发疯的萧仞,又实在有些吃不消,最终还是成了欲望的俘虏,呜咽着啜泣着,被萧仞翻来覆去地折腾。
恍惚中萧仞应该射过一次,肠道里面挤满了精液,肚子里热乎乎,然后我被摆成了趴跪的姿势,萧仞再次顶进来,我是真的快崩溃了:萧仞……真不行了……我要被你弄死了……呜……
萧仞咬了咬我的耳朵:晓晓。
我哼着哭腔应他:萧仞……萧仞……
萧仞突然一下一下操得又狠又重,我腿软得使不上劲,却还是被他顶得不断往前挪,萧仞不满,掐着我的腰将我一把拽回来。
啊啊——!!!
这一下实在太深,戳到了什么禁地,挤开了一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这里如此敏感,是疼痛还是快感全然分不清,只知道那感觉过分尖锐,让我浑身激颤,脑中一片嗡鸣。
我在这样的混乱中突然想起来,我忘记告诉萧仞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偷偷去做过孕囊的植入手术。
这会孕囊都被操开了我才想起来,想要告诉他却没有机会,萧仞发现了我的新敏感点,不由分说次次往那上面撞碾,我疯了般摇头,嘶哑地尖叫着:萧仞——!别操那儿……别……啊——!真不行……咿——!坏了……呜啊……里面……要坏了……呜……
萧仞这会没有理智,将突然迸发出力气胡乱挣扎的我牢牢禁锢在身下,挺腰送胯越发狠辣,我尖叫着哭滑了音,萧仞咬牙切齿:童晓,你就算变成鬼也是我的!你别想跑,休想跑!
我连连点头,我都要被操死了,能跑哪里去?萧仞还不肯放过我,又握住我被绑住的性器揉捏套弄,我眼前昏黑,腰一下子塌陷下去,口水糊满了床单,连小腿都被激得从床上翘起,受不住地胡乱拍打,无可奈何使出了求饶的杀手锏:萧,萧仞……别干了……我不行了……呜……老公……求你了……老公!!
萧仞呼吸猛地一窒,动作停了半拍,知道自己忍不住了,急急忙忙抽散绑着我性器的缎带,然后一边帮我撸一边深顶几下,痛痛快快射在我身体里。
萧仞最后操开了孕囊,用精液将之灌得满满当当,我被烫得痉挛哆嗦不止,双目失焦意识溃散,在高潮的余韵里,浮浮沉沉失去了意识。
第27章 71-74
71
孕囊是状态不好的那个时候,我起的糊涂心思,之所以瞒着萧仞,是因为我打算偷了他的种子就跑来着。
谁知道一直没动静,我以为是自己运气不好,本来植入孕囊的受孕率就低,即使植入了也无法怀上的例子还挺多的,我很可能是其中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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