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腹黑攻×多重马甲绿茶受
(假替身)
周时煦在三十岁生日这天收到一份特别的礼物,豪奢的大礼盒拆开,竟是一个白净漂亮的少年,正怯怯地望着他。
周时煦玩味问:“叫什么名字?”
少年小声道:“祁玉。”
祁玉生得无可挑剔,所以得到了男人无限溺爱和百依百顺,直到传说中的白月光再出现。
祁玉主动松开周时煦的手,憋着眼泪乖巧说:“煦哥,那我走了。”
少年拖着他的小行李箱,哪来回哪去。
周时煦二话不说将人扛回来扔沙发上:“送出的礼物还有自己回去的道理?”
酒会现场,白月光主动找到祁玉,傲娇道:“信不信关键时候时煦只在乎我?”
祁玉傲慢一笑,“不信。”
周时煦谈话回来就看见这么一幕。
白月光将祁玉重重推开,撞倒高脚杯堆叠的金字塔,鲜红染了全身,一时分不清是酒还是血。
周时煦大步过来抱起人往外走,祁玉满脸泪痕,举起划开的手指:“煦哥,疼…”
本该倒地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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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想要什么?
顶级豪奢的游轮上,衣着暴露的男女跟随音乐的鼓点舞动身躯,这场夜的狂欢气氛抵达最高点。
漫天飘落的红色不是晶纸,是钱,纸一般撒下来,酒桌,沙发,地板到处都是,将酒肉池林,纸醉金迷彰显得淋漓尽致。
‘啪’一声火机打响。
周时煦唇边的香烟火星闪烁,靠着夹板上的铁栏杆,一整排保镖堵住出口,肃然立在他的身后。
喧嚣被堵在门后,只要没人说话,周围就只有哗啦啦的海浪声。
烟的口感不行,周时煦掐了隔空扔进烟灰缸,“查出来了吗?”
周氏总部前一天被人黑了,系统瘫痪将近半小时。再度恢复时,什么都没少,文件都没打开几个。
刑灏已经干巴巴努力了半个多小时。本以为能美人在怀餍足一晚,不料被寿星强制加班,门后的热闹和快乐注定与他无关。
他将电脑往周时煦那边偏,无奈道:“这人入侵了二十五分钟,真想做什么都足够了,但人家就是什么也不动,机密文件一样没碰,玩了五把纸牌游戏就走了……”
“挑衅啊。”周时煦非但不急,露出一抹笑,“再试试,看他是不是知道咱们故意的。这件事排除对家所为,许烨舟可没那么聪明,要能攻破系统,一定恨不得把里面东西都搬空。”
话都说到这份上,刑灏合上笔记本,事先声明:“对方行踪隐匿得好,呆了二十五分钟我都揪不出来,显然不是普通黑客,趁现在的情况不算太糟,周总另请高明吧。”
“别有压力,慢慢陪他玩,一个周氏而已,他敢吃下去,我就敢让他连本带利吐出来。”
“你还不如多给我点预算,我保证他插翅难飞。”
周时煦挑眉,爽快答应。
刑灏回头看一眼,立刻收回视线,神秘兮兮说:“这事儿先放一放,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看看?”
周时煦显然没多大兴趣,给了点面子,“什么礼?”
“生日礼物,前所未见!”
等在船舱房间看到腰腹高的正方形黑色大礼盒时,周时煦的好奇心才真正被勾起。
“人?”
刑灏不摇头不点头,下巴杵了杵示意他赶紧拆开。
猜到里面可能是人以后,周时煦又没了兴趣。不管送男人还是送女人,对他来说都太俗了。
他拆了上面夸张的蝴蝶结,掀开礼盒盖子扑鼻而来的香气和升起来的白金两色氢气球。
里面确实有个人。
白色拉菲草厚厚铺了一层,粉色的玫瑰花瓣还泛着水珠,跪坐中间的是一个干净又漂亮的少年。
鹿一般清澈的眸子望着周时煦,柔软的头发夹着‘生日快乐’的小卡子。
少年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扯出一抹笑,素白匀称的指头扶着礼盒边缘,捏紧了。
“周先生,祝您生日快乐。”
少年肩头细颤,原来是害怕啊。
刑灏不说话默默看着,周时煦动了动指尖,蹿上来的烟熏眯了眼,漠视他的害怕,居高临下玩味询问:“叫什么名字?”
“祁玉。”
周时煦似乎还算满意,俯身捏着他的小下巴,把脸往上抬了抬。
精雕细琢般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称得上惊艳。周时煦的视线不管先落在哪里,都觉得是美好的。
他用大拇指指腹揉着祁玉唇瓣,评价道:“嗯,不错。”
到底是名字不错,还是被他揉得唇?祁玉不清楚,张嘴想说谢谢,舌尖不小心触到凉凉的指尖。祁玉连忙抿唇,脸跟着烧红。
他生得白,是不是害羞很容易分辨,现在这抹藏也藏不住地慌张添上红晕后,有一点呆,又有一点可爱。
“还是我懂你吧。”刑灏得意大笑,“见他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一定喜欢。”
周时煦收手,也收回在祁玉身上的视线,若有所思往外走。刑灏连忙跟上,显摆起前两天的事。
他常去的酒吧来了新妞,去了才发现都不是他的菜,这时看到了吧台后调酒的祁玉。
两人远远地对上视线,祁玉手中的摇酒器跟着声响一起放慢了速度,下一刻脸红了。
他长得唇红齿白极其干净,那身制服对他来说大了,袖子掖了两转。
刑灏当时想的却是当礼物包起来送人不错。容易脸红的礼物,哪个男人受得了?
强烈的鼓点炸开,穿着火辣的女人把酒杯放在刑灏面前,耳边尽是酒杯间的碰撞及男女放声地嚎笑。
刑灏充耳不闻,也没碰酒,直接问:“那是谁?”
女人撩开半边的卷发,顺势坐到他腿上,“您问的是那个?”顺着目光看到祁玉。
“对。”
龙婕盈盈一笑,“灏哥有眼光,他上个月来的,是个小可怜蛋,也算店里的隐形招牌,好多哥哥姐姐来捧他的场。”
刑灏点头,“不错,看着小了点。”
“不算小,十八九岁了。”
“被玩过吗?”
“没,酒吧里最干净的。”龙婕肯定道:“人家是个小学霸,身体不好在家自己念书,晚上才抽空来酒吧挣点外快。对工资没什么要求,特喜欢调酒,加班都没怨言。”
刑灏挺满意,再问:“家里的情况呢?”
龙婕其实没怎么了解,大概道:“没亲人了,听说奶奶前两年去世他才从小地方出来谋生。做什么都认认真真地,生得就感觉很好骗,酒吧里的团宠了,个个护着。”
刑灏笑意加深,身世够简单,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他半点没有怜悯的意思,说:“周时煦要过生日了,缺个礼物。”
龙婕从他身上下来整理好衣裙,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主动带刑灏过去认人。
透明摇酒器停止晃动,倒出一杯深红色液体。高脚杯被压在抹红的指尖底下,随后往后拉,酒被推到刑灏面前。
龙婕手肘撑着吧台,精致浓妆的脸在霓虹下增添无限韵味,笑着说:“小祁玉,先别忙了,和灏哥说说话。”
祁玉捏着重新拿的酒杯,指尖不自觉收紧,这是见到领导与生俱来的胆怯,纯净的眸子只敢望着自己的手指头,紧张搅啊搅。
刑灏掐了烟,似有似无笑着,“叫祁玉?”
祁玉先看一眼龙婕,犹犹豫豫学着她的称呼,礼貌道:“灏哥好。”
…
周时煦没抽几口掐灭烟,捏在手中,“所以你就直接把人家从酒吧拐来了?”
“算拐吗?”刑灏坐在露台沙发,跷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甩一颗葡萄入口,“好听点,我这叫救济失足少年。便宜你了,我对男人没兴趣,不然也舍不得给你。”
周时煦没说话。
刑灏拍拍他的肩,“你倒是淡定,难道……就不觉得他像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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