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首凌泠知道的歌,很老的一首粤语歌,讲一个人爱上了一个无赖。
沈鸣玉扫着简单的和弦,开口唱:“……唯独你爱我这废人,出错你都肯去忍,然而谁亦早知不会合衬,偏偏你愿意等,为何还喜欢我这种无赖,是话你蠢还是很伟大,在座每位都将我踩,口碑有多坏,但你亦永远不见怪……”
是话我蠢还是话我伟大?凌泠觉得,如果要选一个,那就是蠢吧,爱上一个人就是很蠢,让人眼盲,心又瞎。
可是,若是两个人一起蠢,那便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对面的“蠢人”唱着歌,自己这个“蠢人”站在这边笑,凌泠只觉得,他们两个人,都好蠢啊。
作者有话说:
歌是郑中基的《无赖》
第88章 才米其林一星
这天回去后,凌泠对JK版沈鸣玉突然涌起来的色欲,又突然消下去了。
如果没有那首歌和被带出来的感动与酸涩,凌泠是很有性致让两人调转身份搞一搞的,但这种念头一旦掺杂进感动,他就觉得自己搞不动了。
因为心里太温柔了。
沈鸣玉回到房间也没急着去换衣服,而是有些疑惑,却又不知道怎么问出口,那眼神都写着:“不是说要干我?咋突然没性趣了?”
他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既然为凌泠做什么都可以,那为爱做一回零,也不是不可以。
凌泠坐在床边,把沈鸣玉拉到自己跟前,脸埋在他腹部,双手环抱住他,闷声说:“都怪你,给我唱什么歌……”
唱得我都软了,浑身软,哪儿哪儿都软。
难得想反攻一回,竟然就这么半途折戟,果然,一日为零终生为零。
沈鸣玉get不到这些微妙的心理,但是他看出来现在的凌泠已经不想搞他了,倒是浑身软绵绵,很好被揉捏的样子,粉色格子百褶裙前面很快被顶了起来,凌泠伏在他腹部笑得发抖,沈鸣玉这一身实在太方便下手,凌泠双手顺着大腿一路摸上去,一把抓掉了内裤,沈鸣玉命都给他,三两下把碍事的JK脱掉,说:“一会你穿,让我撕。”
好一会,凌泠才随着吞咽的动作,抽空发出一个含混的“好”字。
……
十五分钟后,凌泠指了指脸颊说:“酸了。”
沈鸣玉很知足,凌泠起身擦了擦嘴角,沈鸣玉又捞住他亲了一会,然后凌泠一件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一件件捡起地上的JK套了上去。
沈鸣玉的尺寸,套在凌泠身上十分宽大,松垮垮的,像个不肯好好穿衣服的坏学生模样。
整个脱衣服穿衣服的过程,沈鸣玉一直在边上直直地看着,某个部位一直精神抖擞地挺立着,把主人的渴望和迫切直白地袒露出来,凌泠甚至连那白袜子都套上了,在大腿上拉扯的时候,清晰地听到沈鸣玉咽了下口水。
明明都是一会就会被扯得稀烂的东西,偏偏穿起来的时候就是要仔细无比。
不等他套好,沈鸣玉就已经把他拉了过去,用行动告诉他,他等不了了。
四位数的JK,被撕得四分五裂,掉又没有完全掉,有些还破破烂烂地挂在凌泠身上,随着沈鸣玉激烈的动作,弄得凌泠看起来像个被弄脏的破布娃娃。
沈鸣玉第一次觉得了心里的性瘾比身体上的更大,他的眼睛他的心所感受到的刺激,大过了那一个具体的部位。
热带的夜晚无比漫长,他们折腾到了深夜,又一起洗完澡,下楼去夜市吃宵夜。
夜市老板是华人,沈鸣玉去点了一大堆烧烤海鲜回来,凌泠吃着碳烤生蚝,这才看到手机上靳如嗔发了N条消息,问什么时候有空聚一下,他问沈鸣玉:“明天中午跟靳哥吃个饭?下午我们再回去?”
沈鸣玉“嗯”了一声,口头不能输地说:“跟他讲,叫他把谢礼准备好再来吃饭。”
“啧。”凌泠暗地白了他一眼,男人,呵呵,万事万物都要争个输赢,赢了有皇位要继承吗?
没多久,靳如嗔发来个餐厅地址,在苏坤蔚区,说定好了明天中午的位子,凌泠给沈鸣玉看,沈鸣玉一手给凌泠拆咖喱蟹的蟹脚,瞄了一眼说:“呵,这家啊,才米其林一星。”
“够了啊。”凌泠都忍不住了,这俩人,明明在颂恩的事情上可以通力合作,怎么一结束就又回到剑拔弩张的状况呢。
这晚回去两人又开干了一场,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凌泠真有种度假的错觉,没有公事在身,没有客户要应付,没有无穷无尽的会要开,他忍不住感叹了声:“啊,不做社畜的感觉可真好啊。”
虽然这都是暂时的,这趟回去之后立马有新一轮的社畜枷锁要套上。
沈鸣玉比他醒得早,已经去楼下游完泳回来,在卫生间冲完澡,听到凌泠的这身感叹,浑身湿漉漉地就往床上压:“最好的是可以做了又做。”
凌泠闷声一声,挡住他的狗头说:“不行了,今天再来我就出不了门了,不能爽靳哥的约。”
很久没见的小狗批脸重出江湖,沈鸣玉说:“咱们可说好了,在床上的时候不提别的男人。”
凌泠:……
内心叹气,猛男吃飞醋可真吃不消。
靳如嗔定的餐厅在一间有50年历史的泰式老屋内,从院内的花园,到老屋的建筑重建,内部的装饰都极尽考究,凌泠有点职业病发作,一路都在看别人是怎么设计的,心里对靳如嗔选餐厅的品味还是很认同。
除了那入乡随俗的花衬衫,靳如嗔在审美和设计专业上跟凌泠是很合拍的,这样的老板可遇不可求,凌泠跟着他工作也学到了很多,靳如嗔方方面面都活得很精致,不像个直男。
反而是自己身边这位弯得不能再弯的大猛攻,活得并不怎么精细,也不对,不能这么说,凌泠重新在心里评价了下,沈鸣玉所有的精细都用在了工作上,改稿改得合作方怀疑人生,那段经历凌泠可不会忘,反而生活方面沈鸣玉并不怎么在意,很直男气。
靳如嗔已经在了,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起身朝他们招手。
凌泠还是第一次见婚后的靳如嗔,花衬衫终于换掉了,成了西装革履的精英范儿,他坦言:“现在身份变了,再像以前那样配不上总裁先生这个名头。”
“挺好的,靳哥,”凌泠发自真心地恭喜他:“还没祝你新婚快乐呢。”
沈鸣玉在边上不发一言,还是靳如嗔先破冰:“这不还得感谢咱们小沈总嘛。”
沈鸣玉脸色稍霁,凌泠看着自家男朋友,觉得这人脾气是真臭,但哄也是真好哄。
靳如嗔做主点了店里的招牌菜,几人吃着聊着,他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你们难得过来一次,除了我尽尽地主之谊,还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
“什么事情啊靳哥?”凌泠问。
靳如嗔看着沈鸣玉,认真道:“既然有共同要扳倒的人,咱们合作吧。”
沈鸣玉闲闲擦了擦嘴角,双手交叉,向后靠在椅背上,说:“说说看,怎么个合作法。”
靳如嗔笑了笑,说:“合作,不外乎利益交换,我先说我这边可以给到什么。”
“听说你们要自立山头创业,我估摸着多少还是会跟快消行业有关,那么,只要你们做出产品,整个东南亚,缇朵旗下的渠道都是对你们开放的,而且,免费。”靳如嗔打出他的第一张牌。
凌泠看到沈鸣玉挑了挑眼,明显感兴趣,嘴角的笑意都浮出来了。
他觉得有意思的点在于,当初颂恩千方百计想要月明集团在国内的渠道网,没要到,没想到现在缇朵在东南亚的渠道网,被苏家的赘婿捧着送到了他面前。
靳如嗔跟他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继续道:“另外,考虑到你们创业期各项开支都要压缩,人手方面——我指凌泠要用到的人手,可以继续用我在国内的公司,随他调遣,反正现在我在国内也没什么业务,以后的中心都在东南亚,国内那些员工都是跟凌泠配合过的,用起来他也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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