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输了,我没哭。”宋译说。
骆炎亭把套套取了下来,打了个结,随意地丢在了地上:“下边哭了也算哭。”
俩人的呼吸都没能平复下来,宋译往骆炎亭那边靠了靠,侧耳听着他胸腔内砰砰躁动的心跳声。
骆炎亭搂着他,良久,道:“休息好了吗?”
宋译:?
骆炎亭低下头啃他的脖子:“我又硬了。”
宋译往他身下一摸,发现他说的不假。
“等一下,这种事情一周做一次就够了……”他急中生智,“我饿了,现在到饭点了,我要吃晚饭……”
骆炎亭压根没听他的,一双手不正经地在他身上游走,企图重新勾起他的欲火:“我已经算好了,下午开始,那就是晚上九十点结束,等会我们再吃点宵夜就睡觉,还不耽误明早抢菜……这一回一定让你哭出来。”
宋译:……
现在他倒是想要那个会顾及他的心理感受、考虑他三十二岁年纪的身体状况能不能受得了再做一次的骆炎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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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总:……平时骆炎亭的工作量还是太少了
第34章 吃干抹净
现在是晚饭时间。
五月底六月初的上海,太阳落山的时间趋晚。红日西坠,华灯初上,小区楼里大部分人家都已经亮起了灯。晚风稍有些喧嚣,带来了炒菜的油烟声、家人的交谈声、电视里的新闻放送声……
骆炎亭吃到了他的晚餐,但是宋译没有。
十分钟前,被他摁在了卧室的门后,紧接着骆炎亭的那物又顶进了他的体内,又是一顿暴操。
宋译的嗓子已经快喊哑了,只能发出短促的嘤咛声。他射过不久的阴茎才半勃,可怜兮兮地随着身后的人的顶撞一下一下地晃动。
骆炎亭显然才刚进入状态,他掐着宋译的腰,比第一次来得都要粗暴直接。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频率比刚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已经不是什么半强迫式性爱了,这叫强制高潮真人版。
他的前列腺不断地被激烈地顶撞,食髓知味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游走在全身;和平时自慰不同,只要骆炎亭不停地操他、前列腺被持续不断的刺激,这样如同被蚂蚁啃噬的滋味就永远都停不下来。
而他无力反抗这一切,骆炎亭不会放过他的,他只能祈祷他能快点射。
又过了十分钟。
“操……你怎么还不射……”宋译只想哭。
骆炎亭惩罚性的又狠狠顶了进去,宋译被撞得差点站不住脚。
“你还没哭呢,我为什么要射。”
宋译秉持着嘴炮不能输的原则:“那你……嗯、你是看不到了。”
“噢,是吗?”
骆炎亭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他把宋译撑着墙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找到了他项圈的牵引绳,扯着他的脖子调转了一个方向。
宋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忽然扯紧的项圈和被握持在别人手里的牵引绳,让他感觉自己更像一条狗了,他的阴茎兴奋地又往上翘了翘。
“小公狗。”骆炎亭显然发现了这一点,撸了两把他的性器,满意地看宋译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骆炎亭调整好了角度和姿势,假意休息,实际上是在找准宋译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发狠地、用力地往上一戳。
“啊!”
宋译本就发软的双腿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进入的力气,骆炎亭现在对他的洞了如指掌,他就是故意的。
身后的人放缓了攻势,但每一次顶进来,都稳准狠地戳刺在前列腺上。
“不、不要了……”
宋译想逃,他全身现在只有双腿是自由的,每顶一下,他就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两步。
骆炎亭拉着牵引绳,说:“怎么会有被操还要逃的小公狗呢?”
但这正和他意,宋译被他操着和他一起走到了玻璃窗前,骆炎亭拿起一段短麻绳麻利地捆住了他的双手。
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一只手猛地往后扯住了牵引绳。宋译的头朝后倒去,不得不挺起胸膛,上半身像一张被拉开的弓,这个姿势还让他不得不踮着脚挨操。
“宋总,”骆炎亭勾起嘴角,他知道宋译最受不住这样的羞耻感和反差感,“被我操得爽吗,宋总?”
回应他的是宋译混杂着喘息的呜咽声。
骆炎亭继续说,“你的乳头现在正摩擦在窗帘上,你说外边的人隐隐约约看见一个晃动的轮廓,会不会觉得很奇怪?”
“不、不要了,求你了……”
骆炎亭再一次用力往温热潮湿的禁忌处撞去,再回勾项圈。宋译的胸膛隔着厚厚的遮光窗帘贴上了玻璃门,而外边就是能被人一览无余的阳台。
“宋总,拉开窗帘好不好?让大家都看见你被男人操的样子,好不好?”
“不……呜呜……”宋译挣扎着想要逃离门边,开始他双手被绑,下身被摁着操,哪也去不了。
身体的晃动扯到了窗帘,两片窗帘之间隔开了一点间隙,有光从外边射了进来。
强烈的背德感袭上心头,室内外就像是泾渭分明的两个空间,透进来的光像是交融了两者的间隙。
宋译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从骆炎亭的角度看去,他白皙肌肤上的细汗正折射着细微的光,适合受虐的偏瘦身体肌肉因为紧张而绷紧,更加能激起人施虐的欲望。
他恶作剧地伸出手去想要将那一条缝隙撩开,让更多的光照射进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如果我说要呢?”
“求、呜呜……求你……”
宋译的鼻音很重,声音里全都是哭腔。他再也忍不住了,那种被人玩弄到极致自己却无法反抗、只能顺从接纳一切的心理让他再次到达了高潮,他抖着腿射了出来,精液溅在了窗帘和地板上,同时泪水也涌出了眼眶。
他抽抽搭搭地哭了。
骆炎亭也到了最后一步,他骤然拔出了自己的肉棒,扯掉安全套,摁着宋译的肩膀让他转向自己跪下来,对着他的脸撸动着自己的欲望。
“张嘴。”
宋译闭上了眼睛,张嘴伸出了舌头。
骆炎亭也是第二次射了,但量还是比宋译的更多一些。浊液喷射在了他的脸上、嘴里,现在他的脸上满是泪水和男人的精液。
宋译的逆来顺受的样子,看得骆炎亭只想当场再办他一次,但他很快就压下了这个念头。
他拿来了湿巾,说:“抬头,小狗。”
听见这句话的宋译一愣,但又很快恢复了常态。
骆炎亭蹲下身,给他擦掉脸上的东西:“怎么了?”
宋译摇了摇头:“没事。”
刚才的一瞬间,宋译还以为自己看见了张浩钧。但那个幻觉只出现了一秒,便烟消云散了。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骆炎亭。
“去漱漱口,把嘴里的东西吐掉。”
宋译吐了吐舌头,他的嘴里什么都没有。
“……你吞掉了?”
他轻轻点了点头。
骆炎亭到吸一口凉气:“你这样只会让我想再干你一次。”
宋译真的怕了他了,再来一次,他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的全身跟散架了似的,后穴又肿又疼,三十多岁的身体状况和性欲深浅终究是跟不上二十多岁人的步伐。
“你再敢碰我一下,下周我就让你工作量翻倍。”
骆炎亭看着他红着眼眶、还略有些抽噎,就开始摆起架子放起狠话,完全没感觉到任何威胁,反而还想笑。
“明白了,宋总。”骆炎亭用手指抹掉他脸上的泪痕,“去洗澡吗?”
“……嗯。”
在浴室里,骆炎亭还是选择性遗忘了上司的郑重警告,又要了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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