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炎亭说:“因为谁都是怪物。你是,我是,大家都是,世界上有多少独一无二的人,自然就有多少独一无二的怪物。宋译,你知道你成为小狗后的第一个任务是什么吗?”
“什么?”
“爱自己,就像我爱你那样爱你自己。”
宋译笑,他说:“好。”
其实就在他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开始努力这么做了。
司机点开了早间新闻电台。
“……近日,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组颁布了优化防控二十条措施,本台请到了专家,来为我们读懂这‘二十条’……”
“……‘二十条’不是躺平,更不是‘摆烂’,是根据国内外病毒发展形式做出的新的调整……”
骆炎亭说:“天亮了。”
宋译睁开了眼睛,看见天边的第一抹阳光给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市嵌上了金边。他眨眨眼,说:
“嗯,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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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finally,eventually, 在一起了呜呜
我(对自己的码字速率)倍感欣慰
第52章 出差归来
周一上午的未来创远大厦里漂浮着看不见的低气压,和上周五下班时的活跃气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宋译今天才从北京出差回来,追进度例会改到了周三,于是办公室里的各位遵循着ddl才是第一生产力原则,一头扎进了看不见的看不见的河里摸看不见的鱼。其中,“上班摸鱼摸到就是赚到”(曾用名“宋总观察小分队”)小组首当其冲。
【yang.wang王阳】:谁把名字改回来了?不观察宋总了?
【jiaxin.zhang张嘉欣】:都回来上班两个多月了,还观察啥啊
【jiaxin.zhang张嘉欣】:改成嗑CP小分队还差不多
【jing.liu刘婧】:附议
电脑面前的直男程序员小王眉头皱了,这个仿佛全办公室都知道的八卦,只有他蒙在鼓里啥也不知道。
他抓抓脑袋,也没见他们在群里聊过啊,现在的八卦都靠心领神会的是吗?
【yang.wang王阳】:什么CP?
【haoze.xu许浩泽】:你不会真的信了炎亭的鬼话吧,日理万机的宋总,放弃大好的周末休息时光,跑到下属家里帮他搬家,正好碰上疫情被困一室?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yue.zhou周玥】:就是就是
【jing.liu刘婧】:附议+1
【yang.wang王阳】:额,虽然很碰巧,但还有别的可能吗?
【jing.liu刘婧】:反正我嗑宋骆
【jiaxin.zhang张嘉欣】:?年下的魅力你不懂
【jing.liu刘婧】: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宋总一定是攻!
“yue.zhou周玥”将群名改成了“嗑CP小分队”。
【yanting.luo骆炎亭】:……
【yue.zhou周玥】:诶呀,忘了正主还在群里
“yue.zhou周玥”将你移出了群聊。
电脑面前的非直男程序员骆炎亭看着群里的聊天戛然而止,停在了这最后一行小字上,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一跳。
他其实还想再狡辩一下,现实比小说还要抓马,他编的版本已经相对靠谱了。宋总当时到他家里的时候,甚至不知道在网上撩拨他的dom是他的下属。
骆炎亭哼着小曲,点开了产品后台继续找bug,被踢出群聊并没有影响他的好心情。
因为宋译今天出差回来了。
他们在一起才两周,宋译就出差了一周半。
昨晚宋译到上海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今天早上九点却又准时出现在了办公室里,依然来得比任何人都早,比任何人都忙碌,却也比任何人都认真。
只有骆炎亭会注意到,他今早起晚了五分钟没来得及理顺的头发,有几丝落在了耳后;今天穿的在衣柜里放久了的衬衫,折痕比往日都重许多;细边的眼镜下,他的黑眼圈比平时都重了不少。
一整天下来,他想创造机会和宋译说上两句话,可他一直在开线上会议,帮忙点外卖拿快递的机会都被小王捷足先登。他这个小狗的主人和正牌男友,却还要在办公室佯装正常同事。
他只能把精力都投入在工作里转移注意力,成为了周一的办公室里唯一一个认真工作的人。
“呼。”
下午三点,骆炎亭终于找完了bug,并成功让新程序不依赖bug运行。他后仰靠在办公椅背上,目光习惯性地往角落看去,却没看见宋译。
“宋总呢?”他问旁边的小王。
“啊,不太清楚,可能开会了吧。”王阳瞥了一眼他电脑屏幕,“我靠,牛逼啊炎亭,才周一你这就改完了?”
“我下楼做个核……”话说到一半,骆炎亭才想起他们已经不用做核酸了,昔日的下楼摸鱼借口已经不管用了,“我去上个厕所。”
*
宋译今天喝了两杯咖啡,出差回来的疲倦没消除多少,卫生间倒是跑得挺勤。
他洗了把脸,站在镜子前看了看手机的功夫,骆炎亭推门进来了。
宋译一愣,似乎才想起来他今天工作消息回了不少,却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甚至连微信消息都忘了回。
他的男友第一句话是:“这儿有别人吗?”
“没有。”
骆炎亭顺手锁上了男卫生间的门。
宋译不明所以,但直觉有危险的事情要发生。
“怎么了?”
骆炎亭三步两步走近,从他身后搂住了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回来了,我现在才跟你说上第一句话。”
宋译皱眉:“这里是公司,你不要……”
“……不要什么?”
骆炎亭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颚,让他直视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另一只手沿着他的腰侧往下走,大手笼罩着他胯间鼓鼓囊囊的部分。那里触及的不是柔软的生殖器的海绵体,而是冰冷坚硬的金属。
“下身戴着阴茎锁,却不回主人的话,让人很难不怀疑你是故意这么做的。”
“炎亭,等会三点半我们有个会……”
那只手正熟练地解开他的裤腰带,宋译挣扎着,却被死死按在洗手台边,骆炎亭的身形罩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对于宋总来说十分钟就够用了,不是吗?”骆炎亭亲吻着他的颈侧边,满意地听见宋译的喘息声变得浓重。
镜子里的宋译再也绷不住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他是性欲正常的男人,自从住在骆炎亭家里之后再也不需要阴茎锁来压制心底的欲望了,重新戴锁的这十天可谓是折磨,他甚至都记不清之前是怎么熬过来的了。
现在骆炎亭随便撩拨,他的性器就已经在牢笼里硬得发胀。
骆炎亭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麻利地开了锁。他太熟悉宋译了,更别提禁欲后的敏感度直线上升的身体,很快他就从宋译的脸上看见了他想要的答案。
“嗯啊……再、再快一点,主人……”
骆炎亭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宋总,这里是公司,你现在又在做什么?”
宋译西装裤滑落到了脚踝处,内裤也半耷拉在膝盖弯处,露出了修长的双腿,阴毛早被剃得一干二净,像是十二岁少年才发育的身体。
他的阴茎硬挺着翘着,龟头被刺激到衬出淫靡的嫩红,溢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了骆炎亭的手,身体主动的润滑让快感翻了一倍。
宋译主动地挺身,感觉就快到高潮了。
卫生间外边忽然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咦,男厕怎么锁上了?”
门锁被人用力拽了两下,见打不开,那人也没再尝试。
“可能里边在做保洁吧。”
“算了,去楼下的好了。”
宋译红着眼喘着气,要不是骆炎亭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他差点以为要被人听见了。骆炎亭咬了咬他的耳垂:“乖,没事。射出来吧。”
难得这一次骆炎亭没有为难他,他抖着腿射了,射得他的主人满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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