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v:这就是总裁的占有欲吗[冒烟]】
【你看见的我是蓝色的:总觉得总裁在吃醋呢,嘶哈嘶哈嘶哈多给我康康好东西!】
【紫花狐狸:呜呜呜呜呜占有欲和醋意好好嗑呜呜呜他们是真的吧!!】
……
下午录制了半天,成功将这档节目推上了热搜顶。
但戚氏集团也有人盯着,并不会让人过分发散自家总裁的综艺内容,不过尽管他们压着热搜,自来水的观众们还是讨论得热火朝天。
今天的晚餐不太一样,因为有赞助商大老板亲临,所以节目组隆重地准备了晚上的接风洗尘宴。戚决的身份地位在这儿,几个嘉宾没什么特别的理由都会出席。
晚饭摆在餐厅,其余人都避到了别处。桌上除了戚决戚小河和几个嘉宾之外只有冯岑斯和几个工作人员。一开席,冯岑斯就先以果汁代酒敬戚决,戚决淡漠抬眼,端起杯子喝了。
对戚决,敬酒不过是表明自己的殷勤,没人敢真的让戚决喝酒。
桌上的人陆续站起来,节目组的人之后便是周静远,周静远敬完之后席澹抬眸笑着看了戚小河一眼,站起来有些随意地说道:“戚总,家里人都还好吧?”
席澹的语气很熟稔,旁人一听便知道他们早就认识。不过这寒暄的话,却像藏着些莫名意味般。
戚决抬眼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端起杯子碰了碰唇。戚决没回答席澹的话,他眼中的笑意散了散,坐回了椅子里。
一向拽拽的钟宥均总归不是傻子,也敬了戚决一番。看见钟宥均难得温顺的模样,在戚决旁边坐着的戚小河才真切地感觉到了戚决的地位。
他不自觉地把视线投向戚决在灯光下的侧脸,如霜雪般冰冷英俊,让人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忽然,戚决像是察觉到他的视线般偏了偏头往回看过来,戚小河下意识避开眼神,然后双手捧起果汁杯开始喝果汁。
扑了个空的戚决垂了垂眸,再转回视线时眸色更冷了几分。
钟宥均之后,桌上便只剩下臧离了。
臧离虽然性格很淡,但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这种情境下,他无意表现得孤僻怪诞,况且戚氏集团的确是个结交了只会有好处不会有坏处的庞然大物。
更何况……臧离的余光中戚小河一直坐在戚决身旁,两人之间看上去比其他人的距离更近些。
臧离的视线移回戚决脸上,他端起果汁杯,温和笑道,“戚总,初次见面。”
之前几个敬果汁的,虽然戚决的态度都很淡,但也都端起果汁杯作势喝了,没让人冷场。
但到了此时席上咖位最大的臧离时,戚决的态度却骤然冷了下来,迟迟没出声,也没碰杯子。
这不寻常的反应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其余人个个都人精似的,见这场面顿时心里嘀咕起来,戚决这是故意不理会臧离吗?
感觉是个大八卦,众人不由得在这隐隐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探出了好奇的视线。
也就是臧离,如果换成其他人,要么战战兢兢要么羞恼起来,只有臧离被晾在一旁也没什么反应。见戚决没端杯子,他笑笑,端起杯子正要自己喝。
见戚决没理臧离,戚小河有些疑惑,刚刚戚决都回应了其他人。他看向戚决,而戚决仿佛有探测器一般极其灵敏地捕捉到了戚小河的视线。
被盯得有点不自在,戚决垂下眼眸,修长的手指握住了杯子的棱角。
可是心底深处还是有一点不容忽视的酸意,从中午看见戚小河跟着臧离有说有笑地上楼去的时候就抑制不住。戚决一向能克制好自己的脾气,但好像对着戚小河,他就总是在失败。
在存在感极强的视线注视下,戚决端起了杯子。他抬眸看向臧离,正要喝的臧离停了下来。
戚决冷峻的眉眼勾起一点浮于表面的笑,“臧影帝。”
这还是戚决在饭桌上第一次叫出一个人的名字,要换成是旁人,早就欣喜若狂了。可是看着戚决这会儿的脸色和语气,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不是什么好话。
导演和其他几人悄咪咪对视一眼,心里都全是问号,没听说过臧离和戚氏集团有什么关系啊?怎么听起来像是有仇?
连臧离本人,都不由得反思了一下,他见过戚决吗?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对方吗?
可是想来想去,臧离也没想到他和对方曾经有过接触。戚决的态度来得莫名又古怪,即使是臧离也不由得生起几分疑惑。他只好笑笑不再说话,然后喝起了果汁。
看着对面的“影帝”退避的模样,感受到旁边戚小河炯炯的目光,戚决后知后觉清醒过来,突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他在做什么?因为看见戚小河和对方关系亲近,就忍不住讨厌起那张脸?
戚决端起果汁杯喝了一口果汁,不再看对方。
这个不算和谐的小插曲之后,席上都显得有些拘谨。其他人也不敢在戚决明显不太高兴的时候献殷勤触眉头,这场晚饭就这么平平淡淡过去了。
戚决离席后,其他人也陆续起身。
戚小河一边上楼一边心里还在琢磨着刚刚戚决对臧离的态度,在他有记忆以来,从来没见过大哥十分直白地表露出对别人的不喜欢。戚决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冷淡漠然,可也不会有人惹恼他。
可是刚刚……对戚决很熟悉的戚小河明明白白地感受到了戚决的不高兴。
是因为他们以前有什么过节吗?戚小河完全想象不出来对任何事物和人类都不在意的戚决,会因为什么过节而头一次对人甩脸子。
满腹疑惑的戚小河上楼、洗漱换睡衣,然后准备怀揣着这点疑惑钻进被窝里。
但就在他刚从浴室出来时门却被轻轻敲响了,顿了顿之后门外传来戚决的声音,“小河?”
听到戚决的声音戚小河有些怔愣,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松松垮垮的家居服和一身水汽,抿了抿唇打开一点门缝,“什么事啊?”
戚小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冷淡些。
但戚决只消一句话就让他睁大了双眸,“小河,纪洵查到了新的线索。”
下一秒戚决就被请进了卧室,戚小河带着和刚刚截然不同的热切态度,定定地看着他。
戚决头发上的水汽还没干就过来了,大概也是刚洗完澡就接到了纪洵的电话。他在戚小河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拿起手机拨通纪洵的电话,“我刚收到消息就过来了,我们一起听吧。”
听到这话,戚小河有些感激地看了戚决一眼。
其实这不太符合戚决惯常的行为模式,如果换成以前,他一定会先听完纪洵的汇报,有自己的判断和打算,再挑拣其中对他来说有用的部分告诉戚小河。
但现在戚决好像能体会得到戚小河的心情,不管消息是有用还是无用,只有有一点新的消息,戚小河一定希望能最快知道。不管它实际上有多大的用处,对戚小河而言都是一种鼓舞和慰藉。
所以他抛弃了一直以来处于绝对掌控者的行为准则,在听到纪洵有新的线索时便匆匆来到了戚小河房间,希望戚小河成为第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的人。
放在茶几上的电话很快被接通了,纪洵的声音顿了顿,然后简单明晰地说道:“戚总,小河少爷,我走访了当年曾经目睹过青阳河女人弃婴的那几位农户,找到了一些关于那个女人的线索。”
听到这话,戚小河顿时睁大了双眸,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一动不动地等着纪洵接着往下说。
“当年曾在河上冰钓的一个叫吴连的农户认识她,是他们隔壁村子的一个叫曾秋菊的女人。曾秋菊在四年前因病去世,去世时三十四岁。当年她出现在青阳河畔时,应该是十九岁。曾秋菊只有一些远亲,后来都拆迁到了城里,我找人去询问过她的身世,得知曾秋菊在十五六岁时进过少管所,二十四岁时因为盗窃罪坐过几年牢。”
戚决的视线落在戚小河的脸上,戚小河一动不动,怔怔地听着。
纪洵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曾秋菊十七岁的时候出门打工了,不过村里人都不知道她在哪里打工。只有她当年的两个姐妹说她好像在外面帮人做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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