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地方的公安都有这样一堆的悬案,临海省尤其的多,因为紧邻缅边境,走私,贩毒,这类的案件的数量在全国范围内都是排在前几的,也因此,临海省牺牲的警察数量也几乎是最多的,有些警察连家都不敢回,连孩子都不敢认,就是这样还是有一些警察的家属难逃毒手。
白子涵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手机递了回去,后面的一路两个人都没再说什么。
回到病房的时候白子涵被那阵仗吓了一跳,因为他们院长正坐在裴钧的病房中,脸色实在是不好看,杨聪见状立刻往白子涵的身后躲。
徐栗看着这几个人只觉得血压都在往上飙升:
“白子涵,杨聪,你们两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个月的考评不要想了。”
杨聪简直欲哭无泪,白子涵笑眯眯地上前:
“院长,院长您消消气,不是我为自己开脱啊,从某裴姓人做手术之后,我牺牲了两个休班的时间在医院,对作战英雄那是尽职尽责,毫无怨言啊,昨天我可是正常休班,至于杨聪那小子您就别怪他了,裴钧是谁啊?人家特勤刑侦队长啊,就杨聪那小鸡崽子的样能拦住他?而且为了确保病人无虞,他全程陪护,没有功劳还有苦劳呢,您这考评可不能这么草草定论啊,您要怪应该去徐厅那和他说道说道他手下的队长不是?别拿自己的命不当命,拿别人的辛苦不当豆包,这不糟蹋粮食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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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要转院
白子涵的那张嘴徐栗是深有体会的,他也知道肯定是裴钧要出去的,但是裴钧不是自己的人啊,这里外不是得分清吗?他能上去就教训人家刑侦的支队长吗?当然是先拿自家的孩子开刀了,刚要再说两句,却不想那位‘劫持’了杨聪的裴队瞬间一改之前冰山严肃,对杨聪小朋友半胁迫的态度,分外有礼貌的和眼前的院长说话:
“徐院,是我自己有点儿急事儿,非要出去的,您还是别责怪他们了,下一次我一定按着医院的规定,申请,报备。”
那姿态端的是一个谦逊有礼,任谁都觉得这人是懂规矩的,完全不是行事冲动的人啊,杨聪躲在自家师父身后一句都不敢吭,他十分想说,他刚才胁迫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徐院苦口婆心又叮嘱了几句,裴钧态度谦和耐心地听着,只有白子涵神色似笑非笑,他知道裴钧那个家伙眼里只有‘效率’二字,能用两分钟将徐栗送走,就绝不会用五分钟,果然两分钟之后,徐院长满意离开。
裴钧唇角那恰到好处的笑意瞬间收敛起来,手按住了胸口的刀口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刚刚出ICU没两天,换做是一般人现在是下床都费劲,更何况折腾出院闹了这么一阵子。
白子涵看了一眼房顶,深呼吸,想让自己平复一下怎么才能不和这半残的货一般见识,只是可惜这心理建设都还没有完全的时候就听见了身边这叛变的小徒弟的声音:
“师父要不先给裴队看看吧?他是听见电话里的枪声才让我带他去你实验室的。”
弱弱的声音,让白子涵那瞬间狂飙的怒气值忽然就像是聂风的魔字一样瞬间收敛,对,电话没电之前裴钧确实可能听到了那声枪响,所以特勤刑侦支队的人才去的那么快。
“去,躺到床上,你要是还想下半辈子能继续为了祖国的治安稳定做贡献的话最好配合我。”
这一次裴钧配合了,白子涵帮他检查了一下伤口,按了周围的几个地方:
“觉得气闷,喘不上气来?”
“嗯。”
“一周之后再复查一个胸片,看看积液和潜血处吸收的状况。”
杨聪很有眼力见地退下了,白子涵还是开了半剂止痛药给他,之后竟然一脱白大褂,蹬掉了鞋子就直接在这病房另外一个陪护床上躺下了,裴钧重新换上了病号服,看着这人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子挑了挑眉:
“你这是做什么?”
白子涵脱掉外裤,摊开被子,脑袋沾上枕头那周公就立刻过来报道了,手将被子团成一团抱住,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闭嘴,知道我几天没睡了吗?你敢吵我给你丢出去。”
从裴钧做完手术白子涵几乎就没回家,白天上班,晚上去解剖室报道,连轴转了快一周,再不睡就要猝死了。
裴钧看了看白子涵那闭上眼睛眼底都一片的青影没再说什么,白主任睡了,显然裴钧还睡不了,他找出了一个耳机轻声和队里的人通电话了解现在两个案子的进展,电话那边的是裴钧手下第一员大将,吴辉,外号小灰灰。
“老大,下午我们找到疑似开枪的地方了,现场有被打扫过,现在痕检并没有提取到什么DNA,下午杜红梅到了市局,审讯过程已经发给你了,杜红梅对杨焕生死了不意外,但是对他被枪打死倒是挺意外的,据她交代,当年杨焕生追求她的时候就知道她为了生计做过什么,当然这只是她的一面之词,不过今天我们在清查杨焕生名下银行账户的时候发现他名下的资产高达400多万,而当初和杜红梅离婚的时候因为他有家暴的行为,资产大头是判给了杜红梅的,但是当时杜红梅也仅仅是分得了一套尚有贷款的房子和80万左右的现金。”
裴钧微微皱眉:
“账户的流水你发给我,还有,去查一下杨焕生之前在公司的所得额,再约几个他手里的客户聊一聊,做保险的手上会有不少的人脉,他未必是只卖了保险。”
一个保险公司的经理年薪大概是三四十万,除去花销,房贷,一年下来剩不下多少,何况离婚的时候大头还分给了杜红梅,这凭空多出来的400万是哪来的?
“张明远和他女儿那边有什么动静吗?还是不让我们的人探视?”
吴辉提起这个事儿就脑袋疼:
“是啊,老大,我觉得这个张明远是不是小心过头了?我们来来回回的去了三次了,人家的态度是礼貌又客气,对孩子的身心健康那叫一个重视,总之就是问他问题可以,问他女儿绝对不行,好像我们是洪水猛兽,比绑匪还可怕,问一句他女儿就要不行了一样。”
吃了三次闭门羹的小灰灰非常挫败地喝了一口奶茶:
“有没有私下问过张妙的主治医生她的状况?”
“问了,但是张妙住的是一家私人医院,我们不亮出警察身份人家就对患者的信息保密,亮出警察身份之后,就对我们换了一个态度,怎么说呢,那态度就和张明远很像,礼貌又客气,就是说话推三阻四,说孩子需要静养,但是问到具体的检查结果又没有什么异常,就说伤害是精神上的,这检查未必体现的出来,宗旨就是一个,不让我们见张妙。”
总之两个枪击案,一个是绑匪死绝了,被害者不配合,一个是被害人死了,行凶者杳无踪迹,哪边都是一片绝壁。
撂下电话之后裴钧习惯性的拿出了平板,用笔在上面理清这几人的关系。
第一个案子,被绑架的是张明远的女儿张妙,绑匪自始至终都没有问张明远要赎金,说明不是图财,手里有枪却没有直接打死张妙而是一定要用水泥活埋,目的很简单,他们要张妙死,死在张明远的面前,并且一定要用水泥活埋的方式,对于人质的死亡方式如此的执着,是很典型的复刻或者创伤式的杀人。
第二个案子,干净利落的枪杀案,凶手并没有表现出对于死亡方式的刻意,目的明显,就是要杨焕生死,手法干净,不留痕迹。
裴钧的目光盯着平板上的信息,从手段,方式上来说这两起案子除了都有枪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的共同点,甚至不符合并案调查的任何特征,但是他总有一种直觉,这忽然冒出来的两个案子有某种关系。
而现在唯一能够有所突破的人物,就是张明远,裴钧手中的笔圈住了这个人的名字,张明远,他的一切行径都太特殊了,行为看似可以用保护女儿来解释,但是却根本经不住推敲,一个女儿差一点儿死在绑匪手中又如此在乎女儿的爸爸,怎么就能如此轻易地相信已经死了的绑匪就是全部的元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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