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恺南抓着他身上唯一饱满的臀部,适时地助力,让他动起来不那么费力,痴迷又心疼地望着他。
詹子延又瘦了,好不容易喂出来的那点肉重新消瘦了回去。
过错在谁,显而易见。
必须要弥补。
肉暂时长不回来,那就先弥补肉体。
骆恺南心甘情愿地充当他的按摩棒,放任他自己玩,偶尔提醒:“腰酸了就休息会儿。”
“嗯、嗯……”詹子延回应,却没有停下,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肩头的浴袍滑落下来,单薄的胸膛随着喘息而起伏,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意,渐渐扩散到全身。
下边逐渐渗出水来,性器进出更加顺畅,他两股间都被磨红了,依旧不断扭腰,伺候体内的硬物。
骆恺南渐渐吃不消了,忍不住掐他臀肉:“这么喜欢它吗?啊?”
詹子延累得额头上全是汗,柔声说:“是喜欢你……”
接着又问:“舒服吗,恺南?”
骆恺南怔了怔。
然后反应过来了——詹子延这么卖力不是为了自己,是想让他满意。
爱意汹涌,比情欲更令人沉沦不已。
“嗯……舒服死了。”骆恺南亲吻他潮红的脸,喉咙里聚了一团压抑的燥火,粗哑如砂纸,“它说你好会咬,没有人让它这么兴奋过,想一直插在里面。”
詹子延害羞地低头:“可能不行……还要工作呢。”
骆恺南特别喜欢他这点。
谁都知道是这只是句调情,不必当真,詹子延却会认真回答,仿佛真的考虑过一直被这样插着。
怎么就这么会撩拨人呢?
骆恺南的手钻入浴袍,摸他的尾椎:“那你亲亲我,行吗?”
詹子延身子一颤,红着脸点了头,然后珍惜地捧住他的脸,低头亲上来。
表面厮磨很快就无法满足此刻欲望浓盛的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先把对方的舌头勾了出来,在交换的粗喘中缠绵至极,难舍难分,催情效果加倍。
下方的纠缠更为激烈,詹子延能感觉到有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贴着腿根滴下去,他不想让骆恺南看见,于是趁着接吻,偷偷拢起了浴袍。
可他的小动作还是被发现了,骆恺南当即扯下他的浴袍,扔出老远,让他浑身赤裸地坐在腿上,低头盯着他湿得不像话的地方看。
詹子延难堪地捂住了那两道灼灼的目光:“别、别看……”
被蒙住眼的骆恺南喉结滚动,性感异常,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五指深陷于他的臀肉中,暗声说:“好,不看,你自己玩,射我身上。”
这话太狡猾了。
接下来詹子延每动一次,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欲求不满。
羞耻与欲望并驾齐驱,很快逼出了前方的湿意。
他越喘越急,吞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颤着手伸下去套弄,却觉得后方被骆恺南肏干的快意更盛。
这一个月里他也曾思念过度,自己试过,可怎么都无法弄出来。
这大概就叫由奢入俭难。
尝过极致的刺激,就无法再达成平淡的高潮了。
下方的水声清晰到令他难堪,本能地想停下这放浪之举,可即将高潮的身体对抗着本能,并且取得了胜利。
骆恺南被蒙着眼也能感觉到,下面被含得多深、咬得多紧。
詹教授做什么事都很认真,包括自己肏自己。
终于,累积的快感抵达了巅峰,詹子延夹着他的腰痉挛数秒,泄了个彻底。
骆恺南看不见,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哑笑:“射好多,最近自己没弄过吗?”
詹子延腰酸腿软,乏力地趴到他宽厚的肩上,喘着气回:“试过……可是自己……弄不出来……”
骆恺南重重吞咽,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埋在软处的下身硬得胀疼:“什么意思,被我操了才能射?”
詹子延一下僵住,仿佛无意间透露了可耻的秘密,不说话了。
相当于默认。
骆恺南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迅速抱他起来放到床上,然后独自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虚掩的门内传来了压抑的闷哼。
詹子延犹豫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跟了过去。
骆恺南听见开门声,睁开眼,手上套弄的动作没停,目光贪婪地扫过送上门的猎物:“你再进来一步,我今晚就不放过你了,詹子延。”
清俊的男人此刻脸色涨红,低着头不敢看他,默默踏入浴室,反手关上门,小声说:“你……轻一点,南南已经睡了,别吵醒它。”
有种小夫妻等孩子睡了出来偷情的错觉。
詹子延应该是命中注定要被他干的。
骆恺南心想,否则怎么会在勾引他这件事上这么有天赋呢?
浴室门咔嚓一声轻轻关上,卧在沙发椅上睡觉的小猫动了动耳朵。
安静的气氛没能持续多久,仅过了几分钟,浴室传来的响亮撞击声就惊扰了它的好梦。
在家打架也就算了,在外边也打架。
小猫咪无奈地钻到厚厚的窗帘底下,耳根总算清净了不少,再次蜷成一团,梦罐罐去了。
空旷的浴室内,回音反复震荡。
“啊!啊!呜嗯……啊!”
詹子延知道自己叫得太响太密了,可他的手动不了,没法捂嘴。
骆恺南强健的手臂像是两条束缚带,紧紧箍住了他的腰腹与胸膛,将他捆绑在浴室的镜子前,操干他的速度与力度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地砖冷不冷?”骆恺南亲吻他的脖子,“踩我脚上,来。”
詹子延下一秒就被抱起,站在了身后的两只脚上。
骆恺南承着他的重量,顶得他一颠一颠,镜子里男人的肚皮不断被顶出隆起的形状。
“嗯!啊……啊!”
过于刺激的快感令他害怕,可有力的禁锢又令他安心,两种矛盾的情绪互相冲撞,搅乱了他的思维,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只知道自己身体抖若筛糠,心跳鼓噪如雷。
骆恺南没有只顾着自己尽兴,不停抚摸他的身体,手指夹着他的乳尖逗玩,晦暗的眼睛直视着镜中的他,嘶哑地沉笑:“没碰就硬了……这么喜欢被我操啊,詹老师?”
詹子延也看见了自己再度挺立的地方,无地自容地低下了头。
骆恺南摸着他的喉结,感受他的吞咽,然后顺着往下,抵达他鼓起的小腹,诱哄道:“让我射进去好不好?这次我会清理干净的。”
根本不用商量的。詹子延心想。
他什么都愿意的。
镜中人小幅点了点头,下一秒就被凶狠的硬物贯穿到底,猛地挺腰仰头,“啊!”地失声叫出来。
骆恺南埋首于他脖颈处粗喘,插在深处,狠肏数下,尽数射给了他。
詹子延紧紧抓着禁锢自己的手臂,叫出了哭腔,两腿痉挛片刻,从中间淌出了粘稠的白浊,与他射到镜子上的液体一样又浓又多。
“哈……啊……”
两个人一时间都乏力,詹子延更是累得要滑下去,骆恺南搂着他不放,一边细吻他冒汗的肩头,一边扯他挺立的乳尖,性器仍插在里边,轻轻顶弄:“你出的水比我射的还多,詹老师。”
詹子延羞惭难当,回头掩住这张口无遮拦的嘴:“别说了……”
骆恺南扯下他的手,对他实施了反向禁言。
“唔……嗯……”
事后吻总是缠绵,两个人黏黏糊糊地亲了数分钟,热度未退的身体很快又被挑起了欲火。
骆恺南突然捞起他的膝弯,像给小孩把尿似地抱起他,说:“再来一次。”
詹子延整个人腾在半空,惊慌地抓住手边的胳膊:“不要这样,好奇怪……”
骆恺南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对着镜子露出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不奇怪,你多好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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