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强alpha×顺从胆小beta (omega)
陆思榕×江方野
江方野喜欢陆思榕,却一直没有说出口。因为身为alpha的陆思榕必须遵守日后只能和omega结合的家训,而自己是一个不入流的beta。
直到他大二意外二次分化成为omega,稀里糊涂地被陆思榕永久标记。
他们的关系在一次慈善晚会后公开。尽管身边人都不看好,江方野依旧在毕业后答应了求婚。
但在结婚当晚他得知,所谓意外其实是陆思榕的蓄谋已久。不仅如此,他还在家里找到了许多自己所住过房间的监控录像。
拿着自己知道的真相和监控录像去问陆思榕,对方只是摸着手上的结婚戒指,面色平静地反问他:
“是我做的,所以呢?”
——
Beta不能被标记无法满足陆思榕对江方野的控制欲,他也懒得玩AB虐恋以及为了beta对抗天命AO那一套。
于是想办法将自己无法丢弃的玩具从beta变成高契合度omega,完全标记后让他能够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笼中鸟,何时飞?
笼中鸟,永不飞。
标签:狗血、HE、ABO
第1章 生病
江方野坐在书桌边烦躁地搓着后颈的腺体,似乎这样会好受点。几年来一直时不时会有的身体发热,头晕眼花等症状最近出现的愈加频繁,目前这次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学业,但现下临近期末考抽不出时间去看医生,只好拜托陆思榕帮他买退烧药。
陆思榕把药递给他时严肃地劝自己去一趟医院,而自己以考完试一定去搪塞了过去。
面对陆思榕这种偶尔会展露出来的关心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多看一分,不然就会像之前很多个时刻一样,总是自以为是地误认为对方和自己同样怀揣着不可告人的情愫。
事实上他知道,他们两个虽算是一起长大,一个是陆家从孤儿院捡回去的玩伴,一个是目前最有可能成为接班人的陆家少爷,身份地位根本不对等。
更何况陆家从陆思榕太爷爷辈开始就把alpha必须和omega结合写进了家规,自己身为一个beta怎么可能有机会成为最后陪在陆思榕身边的那个人。而对方到现在还没放手,只是因为没有找到可以替代他的心仪玩具。
陆思榕带来的药没写名字看不出什么药效,他姑且认为所有都是退热的。随便拆了一盒吃了两粒后强撑着又看了将近两个小时的书,实在是觉得疲惫,江方野只好放弃阅读躺在床上试图通过回忆的方式巩固刚复习到的知识点。
熬夜加上身体不适让他本只是想躺一会却昏沉地睡了过去,直到迷糊中被敲门声砸醒,陆思榕和宿管的声音混在一起,被黑夜无限放大穿透他的耳膜。
睡一觉似乎好了些。他缓慢踱过去开门,门外争吵的声音戛然而止。门口的陆思榕西装还没换下,估计是从实习公司匆忙赶回来。
对方站在门口将江方野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随即诚恳地和一旁的宿管道了歉,说自己很抱歉一时心急太大声拍门影响了其他人的休息。
听到这番话江方野也说了句对不起,自己刚刚没听到有人敲门,害大家担心。
可能是他脸色苍白一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状态,宿管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下次不要莫名其妙闯进别人的宿舍楼。宿管走后陆思榕一把抓住江方野带着人进宿舍,反锁上门的同时恶狠狠地问为什么一直不回消息。
江方野浑身没力,胳膊被抓的生疼。此时竟是被痛出点眼泪蓄在眼角,嗫嚅着叫陆思榕的名字,说自己好痛。对方听了后像是被抓住的皮肤烫到一般猛地松开手,吹了吹泛红的部位,又说了句对不起。
他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锁屏界面显示已经21点17分,陆思榕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给他发了28条消息,打了4次电话。
消息从一开始询问吃药了没有到后来满屏全是怎么不回消息加许多感叹号。而许致云作为他们的共同好友也发来了几条消息,不外乎是陆思榕联系不到你便跑来问我,让他看到消息就赶紧回复。
若是别人被这么连珠炮似的催肯定无比烦躁,江方野却无所谓,自私地把这美化成陆思榕关心他的表现。陆思榕从小就表现出一种对于属于他的东西的掌控欲,比如他的玩具绝不会分给下面的弟弟妹妹,又比如江方野是他的玩伴就不能和其他陆家小孩有更深刻的交流。
在他的印象里自从有了手机以后,陆思榕就要求他全天开机,看到对方发来的消息必须马上回复,外出需要时刻汇报行踪等等。
许致云曾经把这视为变态行径在江方野面前大肆批判了一番,江方野每次都会为陆思榕和自己辩解,说陆思榕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毕竟自己曾经出过车祸。许致云撇撇嘴,又开始唠叨:
“你们要是在谈恋爱这么管着我也勉强不说什么了,搞了半天你还只是他的跟班。”
江方野在心里默默地回答,我倒是也想和他建立这种朋友之上的关系。
他靠着床边,有气无力地解释自己刚刚只是想躺着休息一下,结果不小心睡着了,不是故意不接对方的电话。陆思榕听了脸色稍微缓和,让他继续躺着,自己动手开始帮忙收拾宿舍。
他对江方野的宿舍好像比自己的住处还熟悉,每一件不同款式的衣服,裤子,内衣内裤怎么叠怎么放知道的一清二楚。套头卫衣外套挂在左边衣柜,贴身长袖短袖叠好放在下方,牛仔裤对折挂在衣柜右边,其余材质的裤子折好放另一边。
混乱的脑子让江方野没去细想陆思榕是怎么将他的生活习惯知道的这么清楚,只当对方可能观察了自己在陆家庄园以及两人之前同住的出租房怎么收拾的衣柜。
把干净的衣服收好,陆思榕又拿着脏衣篓去洗衣房。片刻后回来开始收拾书桌。忙碌的样子一瞬间让江方野以为他们角色对调,一直担当付出角色的是陆思榕,而不是他自己。
江方野的书桌全是学习用品,为数不多的装饰是陆思榕送他的一小盆银剑蔓绿绒,和书架上放的陆思榕高中毕业那天他们二人的合照。照片里的江方野被陆思榕揽着露出青涩的笑,对着镜头比了个耶。
银剑蔓绿绒的叶片上都沾了点灰,一看就是许久没认真照料过了。而上午自己拿过来的药对方好像只吃了其中一种。陆思榕收拾着心里又冒出一团火,江方野好像对除了学习以外的什么东西都这样不管不顾,花花草草照顾不好,自己的身体也照顾不好。
江方野看着桌子前收拾卫生的背影,能觉察到对方很明显生气了。明明自己之前解释过后看起来已经风平浪静,这回又生气实在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知道,只要对方生气了,自己就得道歉,这是他们相处这么久以来无形中形成的规矩。
他撑起身靠在枕头上,弱弱地说了句对不起。面前的人身形一顿,转过身来靠着书桌盯着他,平静无波澜的眼神像是要洞穿他的内心:
“错哪里了?”
是了,这才是江方野熟悉的,顽劣的陆思榕。面对他的对不起总是要问错在哪儿,没说中点就一直板着脸。现在尽管他还在生病,却依旧要和他讨一个说法出来。有的时候江方野也会怀疑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打他一巴掌又给他一个甜枣,完全阴晴不定的人。
这次江方野实在不知道,只好自己随便乱猜。猜了两三个都没有猜到陆思榕真正生气的原因,看着对方板着的面孔江方野几乎又要落下泪来。
他是习惯了陆思榕对他的控制和经常的为难,但是现在他在生病,还是希望对方能够对他大发善心,就放过他这一回。
陆思榕走到床前蹲下来,和他贴着额头。江方野呼吸乱了一瞬,听到陆思榕说:
“好可怜,猜不出原因,还在发烧。”
然后对方起身仔细查看上午带来的药,每盒拿出来两粒,又去水房打了一杯热水回来递给江方野:
“吃药吧。你到现在还难受就是因为药也没认真吃,我看你只拆了一盒的包装。”
江方野接过水,小小声地回了句对不起,仰头把药吃下。
“一直让你吃的那个药今天吃了吗?”
“吃了,那个每天早上起来就会吃。”江方野乖乖回答。看到陆思榕露出满意的神情,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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