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烊浑身都抖了一下,金色的发丝浅浅遮过眼睛,张了张口想说话,但嘴唇一分开,就猝不及防被崇宴的动作逼出一声低喘。
“别叫。”
崇宴用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同时也在剥夺他辩驳的权力。滚烫呼吸停滞一瞬,崇宴的手指隔着内裤,先是碰到贺子烊上翘的阴茎,再往下,中指就嵌入了两瓣温热的肉户。
都是真的,现在他亲自确认过了。好湿,贺子烊太湿了,没真的碰到那口穴都已经沾了一指的淫水。
“再叫我硬了,就在这儿操你。”
真实触碰到的感觉和想象中的完全无法相比,阴穴胆怯地缩夹着,崇宴像摸到某种发热的水果肉。他咽吐沫,感觉自己的血管正鼓鼓跳动,一种极不真实的违和感和无法抑制的冲动席卷了他。
他在指奸贺子烊。那个他最熟悉的贺子烊。
身前的人在他的手掌后低声哼出来,整条腰像被抽了力气,但仍然是露着尖齿的难驯的小动物,一口咬上崇宴掌心的皮肉,叼着,用力磨。挺疼的,肯定留了个齿印,崇宴受了这几下,一声没吭,身下的手报复式地扒开贺子烊的内裤,不碰半硬的阴茎,只用两指在外阴摸了一圈,就分开肉褶,狠狠压在阴蒂上揉捻。
屄肉软软的,服帖地吸着他,不像贺子烊反抗得这么强烈,崇宴用气声哼笑出来:“现在还打算装吗?”
他把手撤下来给贺子烊回答的机会,掌心还湿着,全是贺子烊沾的口水,就这样从他宽松的运动短裤裤管探进去,不用看就能摸到他腿根的那行纹身,eat me……贺子烊也清楚那里有什么,颤着膝盖想并起腿,但是被椅子拦着,只能用双腿夹住椅侧。
“崇宴,我操你……”
一被他逮到空挡就不听话。
因为坐姿,还穿着裤子,崇宴的手指能活动的范围其实很小,不能用巴掌扇在他逼上,想让他把脏话咽回去,只能把手指往深处捅。粗硬指节撑开穴口,专找让贺子烊颤得最厉害的那一处小小的凹陷摁,贺子烊的话果然断在半当中,咬住下唇,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神智轻轻摇头。
“逼都湿成什么样了,还想着操我呢。”
崇宴插他的力道很重,比他平时自慰还要不留情,只探进去两根手指,贺子烊就有受不了的架势,往前躲的姿势反倒像主动往崇宴的手上坐,穴肉紧紧夹着手指,黑色椅子的皮质表面已经被他的手心压出汗湿来。
“发骚了?”崇宴问他,“在外面也敢这么浪,下面咬我呢,手指不够你吃的吧。”
他几乎是含着贺子烊的耳垂在说话,圆润软肉被热气一遍遍冲击,身下又被掌根磨着阴唇,贺子烊闭着眼睛,指尖只是稍微划过体内的敏感点,他就已经高潮了一次。
水涌出来,穴道变得更加湿润,快速收紧几下,可是崇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借着这一小股水把手指抽出,更加粗暴地去蹂躏套弄贺子烊身前的阴茎。
从底部顺着往上来回撸动,这个手法明显比他插女穴的技巧熟练多了,换着花样弄贺子烊,直把他逼得肩背都弓起来,嘴唇快被咬破了,但没喘一声。
“不要憋气,贺子烊,”崇宴发现他身体的僵硬,空着的手拍拍他脸颊,用平淡语气命令他,“呼吸。”
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很凶,语调甚至算得上温和,但是给人的压迫感却很强。贺子烊照做了,胸口又开始快速起伏,阴茎的前液不停往外渗,都快和下面的逼穴一样湿,腻腻的黏了崇宴满手。到了现在依然不肯完全把自己交给崇宴,后背倔强地就是不愿向后靠在他怀里,自己按着椅子两侧,甲盖都压得泛白了。
崇宴知道他的不情愿来自哪里,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那么讨厌双性?之前发消息时用那么笃定的语气形容崇宴,到底是哪件事给他造成这样的印象?
崇宴记不清,也懒得再去回忆。无论贺子烊再怎么抵触,也还是被他摸到高潮,这才是现在他全部在乎的。他用湿热舌尖舔贺子烊的耳廓,水声在他耳边被无限放大,趁贺子烊阖着眼,恶劣地放轻音量骗他:“这么舒服啊,有人看你呢......”
其实根本就没有,但贺子烊一瞬间涌上来的羞耻和恐惧是真实的,性器头端被崇宴掐住捻了一下,全身一哆嗦,就射在他手心里了,睁开眼睛往周边一扫,才知道崇宴在玩他。前后一共到了两次,而距离崇宴在他身后坐下来还没超过十分钟,快感很尖锐也来势汹汹,贺子烊在视频里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崇宴在兜里揣了餐巾纸,抽出来擦自己手指,呼吸也有点乱了。贺子烊坐在他前面兀自喘气,无声地歇了片刻,就一压椅面站起身,靠上身侧墙壁,仿佛一脱离崇宴的掌控,就立刻变回那副嚣张模样。
崇宴的情况没比他好到哪去,刚才坐着的时候贺子烊就心知肚明。勃起的东西抵在他臀缝中间很有威胁性,想叫人忽略都难。
“硬了?”贺子烊不屑地睨着他,漂亮的圆杏眼,眼角还泛红,湿润的目光嘲讽地扫过他,“对着讨厌的人都能硬成这样,你也真够可怜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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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场换个地方继续……
第10章
贺子烊是被崇宴提着后颈摔进洗手间的。
他的背狠狠地磕在冷硬门板,后脑也挨了一下撞,洗手间不大,深色木门很重,关上之后就好像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崇宴面对面地把他压在门上,手摸到门锁,咯嗒一声落锁的声音把贺子烊惊到,浑身一抖。
崇宴的手卡着他的脖子,力气大得快要让他窒息,眼睛里沉沉的全是恼意,贺子烊当然知道为什么。他刚才骂崇宴管不住下半身,是对谁都能发情的狗,现在也没打算把这两句话收回,强行把崇宴的手腕掰开,又直接一拳招呼到他侧脸。
刚才在外面他怕动静太大被发现,收着力气没敢有半点反抗,现在要把怒火全发泄到崇宴身上。
性和暴力其实非常相似,都有气喘吁吁、热汗淋漓的双方,都不知餍足地渴望同一种更深的刺激,发泄着类似的侵犯欲望。
贺子烊几拳落得很凶,崇宴躲过一部分,但腹部和胸口都挨了揍,蹙着眉毛,几次拳头都攥起来了,硬是一下也没还手。他短袖下面的大臂肌肉都在隐隐鼓动,最后实在忍不了,压着贺子烊的手腕反背到身后,把他按在洗手池前,不让他挣扎。贺子烊的小臂硌在台檐上,虽然隔着一层卫衣袖子,估计一会还是要留印迹。
崇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唇角有血,探舌尖舔到一丝腥咸的锈味儿,脸颊和左肩火烧一样刺痛。
他疼,贺子烊被他按得也疼,在他身前剧烈地喘息,脆弱的喉结暴露出来,让人想用手掐上去。
他已经很多年没和贺子烊打过架,都快要忘记这样纯粹的针锋相对是什么滋味了。
小时候打架,每次伤痕累累回到家里单元门楼下,家长都会逼他们拥抱和好。两个人别扭着不乐意抱,就改握手,还计时,握够一分钟才让走。崇宴后来想这事实上和牵手也没什么区别,手心贴着,指尖盘在对方的手背,亲密得让人只想吐,后颈起一层鸡皮疙瘩。
崇宴从来最讨厌这个环节,现在没有人强迫他们这么做,手指却反倒好像违背意志。他的膝盖顶在贺子烊两腿之间磨,一边捉过贺子烊的手腕,粗暴地插开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手背按在洗手台台面。
贺子烊的掌心很潮,手比他小一圈,崇宴的手压在他上面的时候,就把他整个手掌都盖住了。
扣着手,久远的记忆就又全鲜活起来。贺子烊生日在八月,到哪一届都是班上生日最小的,崇宴比他早一年生,九月份的,大他快整整一岁,偏偏又只能做同级。两家的妈妈关系要好到把崇宴和贺子烊当做亲兄弟养,如果两个小子同时在场,对儿子们的称呼就只有哥哥和弟弟。贺子烊他妈总是向着崇宴,哪怕是崇宴先挑的事,也把贺子烊脑袋摁下来,要他说哥哥对不起。
哥哥……这个称呼怎么可能从贺子烊嘴里说出来,每次都一万个不愿意,嘴能扁成小鸭子那样儿,眼神恶狠狠瞪着地板,在威压下叫一声哥,跟快把他杀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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