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英国之后就是准备考试,在那之前,校庆当晚贺子烊还有个局。宣传了挺久的点灯仪式十分草率,早早就结束了,贺子烊正好赶着去清吧见朋友,问崇宴要不要也来,崇宴问你想我来吗,贺子烊点头,崇宴就跟他一起去了。
吧里都是氛围灯,圆筒状从天花板吊下来,边缘镂空刻着花纹,橘黄色的暗调,气氛浪漫,只适合调情。崇宴到了以后才知道贺子烊说的见朋友就只有一个人而已,这酒吧地点也是对方挑的,说一直没找到机会请贺子烊喝酒。
那位也是中国人,叫Kyle,和他们同级,自称十岁就来英国了,都不跟他们讲中文,只有说到个别地名或专有名词会用中文替代,崇宴就觉得他特别装,第一眼好感度基本为零。
看到崇宴来,Kyle还挺惊讶,贺子烊解释了这是自己室友,顺路一起来聊个天,才很有点不爽地落座了。
贺子烊没介绍自己是他男朋友,因为他们还没正式对任何一个人公开,崇宴本来以为自己能不介意,听到roommate这个词的时候还是皱了下眉,不动声色向后靠,把手臂搁到贺子烊椅背上,一个默默宣誓所有权的姿势。
他们三个人坐的小圆桌,贺子烊明显跟崇宴座位靠得更近。但酒是Kyle主动要帮贺子烊选的,做作地翻了半天酒单,最后选中那款叫blush,脸红。
从名字开始就够暧昧的了,还是不含酒精的特调,味道是很清新的酸甜。点这个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瞧不起贺子烊酒量,第二种是带调戏意味的试探。
崇宴偏头看贺子烊侧脸,有点想拿指尖去蹭他脸颊,想只有自己才知道摸哪里会让他脸红。
贺子烊神色有点不自在,但Kyle却好像很得意,没问崇宴要什么,直接就叫服务生了。酒上来以后他目光也一直看着贺子烊,聊天时就当崇宴不存在,贺子烊几次有意把话题扔给崇宴,也被Kyle很快带回去了。
Kyle专挑只有他和贺子烊两个人熟悉的内容聊,再看见桌子底下他快蹭上贺子烊的膝盖,崇宴就什么都明白了,唇边带点笑,前倾身子双手交叠,插了一句:“还没问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呢。”
“哦……他看到我打球,在校队里,”Kyle是篮球队的,身高和崇宴差不多,“下场还夸我帅,对吧。后来在图书馆又见过……”
贺子烊没否认也没附和,撩撩刘海看了崇宴一眼,眼神无辜,用口型说不是的,在桌子底下勾他的手指。
崇宴当然是相信他,但看到Kyle热情的眼神黏在贺子烊身上,都像要快把他衣服扒光了,崇宴又觉得烦躁。后来贺子烊起身去洗手间,Kyle也用同样的借口跟着去,崇宴留在桌旁,一烦又久违地想抽烟,但买的电子烟早被他扔光了,干脆也去洗手间找贺子烊。
没走多远,就在卫生间门外的转角撞见Kyle和贺子烊在一起。
Kyle整个人都快压到贺子烊身上,不停对他说着什么。崇宴走过去,拳都攥起来了,提醒自己别冲动,正好听见贺子烊在说拒绝的话。
Kyle看到崇宴过来,也没停,仿佛一杯鸡尾酒就醉醺醺的了,甚至在崇宴摁着他肩膀把他从贺子烊身边拉开的时候,还有些情绪上头地问他:“你不觉得我很适合他?”
崇宴的心跳忽然很快,血液撞击耳膜,舔嘴唇都觉得是苦的。
原来占有欲失控是这个味道。
“他已经有主了。”
崇宴松开Kyle的衣服,想也没想就把贺子烊揽过来,侧头垂眼吻了他脸颊。他看见贺子烊红透的颧骨和耳尖,亲昵地用拇指指腹蹭了蹭,又落一个吻,才对愣在原地的Kyle扔下一句,这个才叫blush。
贺子烊在他怀里抗议着喂了一声。
崇宴不再理他,搂着贺子烊出酒吧,在门边又急切地吻他。来往的路人有些会注意到他们,贺子烊推着他肩膀,崇宴也没管,捧着他的后脑吮他舌尖。亲到贺子烊腿软,靠他怀里语调放轻:“……好酸。”
崇宴是酸,之前只注意到贺子烊一心都在他身上,差点要忘记贺子烊有多讨别人喜欢。不止Kyle,还有网上那些……鬼知道是什么人在看他的视频。
“你之前问我你那个账号该怎么处理,我现在想好了,”崇宴看着他,“我跟你做一次,怎么做都听我的。”
“做完,发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的。”
第24章
“角度调整好了吧?”
崇宴瞥了贺子烊一眼,伸过手臂又去掰车上的摄像头,画面晃动几下:“只拍到你脖子以下。”
贺子烊在副驾驶垂着脑袋,都没看他,喘息声被压到很低。他上身就穿了一件白衬衫,尺码明显大一号,松松垮垮搭在身上,扣子全解开了,脐钉在车内的顶灯下反光。西装裤被褪到屁股下面压着,但没全脱掉,衬衫夹直接绑在赤裸肉感的大腿,内裤湿透,隐约能看见下面性器撑起的形状。
绿灯亮,崇宴腾出手去握方向盘。他是后来又考的英国驾照,到手后没开过几回车,今年第一次开就是借别人的车载着贺子烊在深夜出来。距离他们回曼城过去两周,考试结束后学院办了舞会,地址在校外的酒店,着装要求是black tie,每个人都是西装或晚礼服,崇宴还叫上贺子烊一起去。
出发之前,贺子烊真的以为只是去玩玩,直到崇宴从自己的衣柜里翻出来一件衬衫给他,又哄着他把跳蛋塞进逼里,给阴茎上了锁。
小小的、有韧性的圆环一个卡住头部,一个掐在根部,半场晚宴的时间贺子烊都被磨得绝望,手指扣着自己凳子上的软垫,就没从座位上起来过几次。
崇宴挨着他坐,跳蛋的控制权在他手上,凭借手指在应用软件的屏幕上划几道波形就把贺子烊玩得精神紧绷,几次用求饶的目光看他,崇宴都只是凑到他耳边,问他:“不是以前挺爱在这种场合交朋友的吗,还是觉得我们学院没帅哥,得篮球队才有?”
跟Kyle在酒吧见过那次面之后崇宴再没提起过这件事,甚至连视频的事都像被他忘了,贺子烊以为他压根不在意,没想到在今晚等着呢。
西裤很薄,他坐在墙角位置都怕被别人看出来他硬了,忍无可忍地去抓崇宴手臂,崇宴又笑:“还是怕到别人面前还没开口就已经喘得不像样了。”
好过分。他们当然没能待到舞会结束,贺子烊是扯着崇宴袖口提前退场的,一上车还没系上安全带,就从副驾驶探过身子来,把崇宴按在座位上亲。唇舌暴戾地纠缠,姿势不方便,他扶着崇宴的脖子借力,让他帮自己把跳蛋摸出来,忽然听见崇宴语调很轻松地提议:“今晚把视频录了吧。”
原来是早有预谋。
贺子烊对录视频的主意并不抗拒,反正是不露脸,他的风格又一直开放,随便崇宴怎么玩都可以。
况且他也要承认,今晚在车里的确是一个足够有吸引力的视频开头。
车子已经发动,窗外是闪烁的霓虹和流淌的夜色,而他裹在男朋友的衬衫里,身上沾的全是他的气息,黑色衬衫夹和白皙大腿皮肤的色彩对比鲜明。鸡巴已经硬了,开始录制的第一分钟,崇宴趁着红灯的间隙把手伸过来,单手托着他屁股帮他把内裤剥下,布料因为衬衫夹的阻拦,只能褪到腿根的位置。
涨红硬挺的鸡巴就暴露在微凉空气中,顶端和底端的环也是黑色,材质不太硬,但足够让贺子烊的欲望被禁锢起来。
女穴也是湿的,不堪入目,要不是副驾的车座上垫了块防水布,皮质座位也早就遭殃。内裤一扯下来贺子烊就迫不及待地用手去揉屄,仰着脖颈把指尖浅浅插入穴口,被崇宴轻轻一巴掌打在手腕,不让他自己碰。
做了这么多次,贺子烊早学会撒娇,杏仁眼睛在手机拍不到的地方抬起来看看崇宴,崇宴却没理会,仍然是命令的声线:“翻翻我包里最前面那层里的东西。”
他的膝盖被崇宴用手压着,双腿被迫分得很开,想夹腿也没可能,穴里只是稍稍吞入的跳蛋磨得他声音都在抖:“你他妈......怎么不自己找。”
“你要用的,自己拿,”崇宴的唇角勾起来,一只手臂随意撑在方向盘上,“快点,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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