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高速的心跳声几乎重叠,要冲破胸膛。贺子烊闭着眼,崇宴在极近的距离间看见他颤动的、湿润的睫毛,然后就毫无防备地被某种柔软的东西贴上了嘴唇。
那是一个吻。一个贺子烊给他的纯情的吻。
他一开始没伸舌头,动作幅度小到只是把唇瓣凑上来和他黏了一下,近乎让崇宴觉得他是在虔诚地亲自己。嘴唇贴了一会儿,胆子渐渐大起来,舌尖探出来沿着唇缝细细舔,猫舔水一样,又声音很轻地说,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崇宴被他舔得好痒,但没有回应。
任凭贺子烊怎样试图分开他的唇瓣,崇宴只是抿着唇,任由他环着自己,慢慢地亲。他比贺子烊高一些,脖颈故意向后仰时贺子烊就必须踮脚吻他,手臂勾住他肩膀,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等到贺子烊终于亲够了,再也没有挑起他兴趣的花样,只是用那双湿润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崇宴才抬手轻掐上他后颈,带他往门外走。
贺子烊问他要干什么,崇宴就偏过头,低沉声音里全是快要满溢出来的情欲。
他说我带你回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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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一点点踩批
第14章
贺子烊不知道崇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进了公寓电梯,门还没关上,崇宴就把他压在墙上亲,像要把他一口吃了。舌尖粗暴地撬开唇瓣探进来,勾着贺子烊的舌头,又舔过格外敏感的上颚。是很没章法的吻,吻得很凶,简直要亲到他大脑缺氧。贺子烊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一阵疼,但又很刺激,血腥味烧着他的神经。
他从没有被这样专注地、凶狠地亲吻过,这时候还惦记着去按电梯,关门键被暴躁地摁了好几下,然后乱摸摸亮了数字6和7。
他们住7楼,亮灯的按键没有取消的办法,他也无暇再去顾及。电梯设施很旧了,运行时会发出声响,门缓慢开了两次,幸好两次外面都没人,最后崇宴是圈着他的腰带他到房间门边的。
贺子烊被笼罩在崇宴的气息里,背靠着门板,面对面看他摸大衣口袋,掏钥匙开门。金属怼进锁孔,两下都没对准,崇宴也像喝醉了,眉心皱着,第三次才把门锁转开,开了门,一把将贺子烊掼进沙发里。
背摔进沙发并不太软的坐垫,在平时贺子烊要撑起身子揍他,今晚只是一抬腰选个方便姿势窝好,狠狠揪住崇宴的领子将他拽下来,再和自己接吻。
他的亲法也同样算不上温和,仿佛之前那个纯情又生涩的吻是故意装出来的,咬着崇宴的唇瓣,偏过头吮他舌尖。崇宴的眼睛闭上了,但贺子烊没有,亲没一会儿视线就往下移,看崇宴撑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还有把黑色衬衫胸前的布料绷得很紧的胸肌。
崇宴察觉到他的目光,但没什么反应,唯一的变化是用手把贺子烊的后脑扣得更紧。他们接吻也像打架,谁都想争个上风,透明唾液牵出丝,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在用手背擦嘴唇,急促地喘息。
贺子烊很执着,崇宴被他拉到沙发上跪着,把他的膝盖都分开了,贺子烊还仰起脸问他:“现在这么急,之前为什么不亲我。”
语气里没有太多责怪的意思,像调情,或者撒娇。崇宴被他这种直白几乎弄得手足无措,半晌没答话,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似的,先解了衬衫最上方两粒扣子,又把贺子烊身上的夹克外套和裤子像剥橘子皮一样剥下来。
他浑身上下就剩一条背心一条内裤了,崇宴还穿得整整齐齐,拿目光上下把贺子烊扫了一遍,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他把贺子烊揽到身边,探手直接去揉他刚才一会儿就被亲硬了的鸡巴,边揉边告诉他:“怕我真亲了我们就回不了家了啊。”
贺子烊从鼻腔里带着水汽似的“嗯?”了一声。
“一亲你,就想操你,怎么办啊……跟现在一样。”
手掌根就快要蹭到的逼穴缩了缩,一股水冒出来。
阴茎被套弄带来的快感和女穴其实非常相似,崇宴撸动的手法比贺子烊平时拍视频还要更重,不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只知道扒着崇宴的肩膀,把头低下去颤巍巍地吸气吐气。
崇宴的手心是热的,因为蹭到龟头的滑液而有些湿润,把柱身伺候得很舒服。自己摸和别人摸的感觉终归不同,下一秒要刺激哪里是无从得知的。贺子烊硬着,想射,又还想得到更多。
怎么这次不碰他的逼了。
他觉得不够,远远不够,扯着自己的内裤边往下拽,但屁股没抬,扯几下布料都卡在臀后,干脆放弃了,把自己湿透的逼隔着内裤往崇宴手上蹭,身体更加往前靠,差点要坐在崇宴腿上。
崇宴手上替他撸弄的动作停下了。眼睛弯着,目光很促狭,仿佛在无声笑他,贺子烊被这眼神看得几乎恼羞成怒,猫伸爪子似的要去挠他。谁知道崇宴一下子捞着他脚踝把他放倒在沙发上,猛地分开腿折到胸前,脸凑近他腿心。
他轻而易举把内裤褪到他脚踝,呼吸间的热气全喷在贺子烊滴水的穴口上:“非要揉这儿才能爽?还是又想我扇你逼。”
听到扇这个字贺子烊都感觉自己在脑子里小小地高潮了,瘙痒难耐的渴望在心里滋长,崇宴说话时开合的唇瓣离阴阜那么近,近到就好像要……舔他的逼。
崇宴张开嘴,用舌尖舔开穴肉,去找阴蒂含在口中吮的时候,贺子烊的手猛然攥紧沙发垫边缘,指甲剐蹭粗糙布面,修剪得平整干净也抓出一阵响,撑起腰要把腿并拢,抬高声音:“崇——”
后一个字暧昧地被吞入腹中,变成一声喘。单字显得亲昵,崇宴还想听他这样叫自己,不紧不慢把他的腿按得更开,抽一个靠垫放在他腰后,让他半躺半坐,微微张开一条小肉缝的雌穴就正对着自己的脸,压低脖颈,再次舔上去。
和娇嫩穴肉比起来软舌都显得粗糙,舌苔滑过阴唇,再往肉洞里钻,和小玩具完全没法相提并论的烫度和灵活让贺子烊拧着腰想躲,脸上潮红,嘴里只剩下哼叫。
崇宴早就看出他只是自慰时玩得花,对别人给的陌生刺激一点点就受不了,现在舌头舔舐着肥鼓的小逼,不断刺激充血肿胀的阴蒂,爽得脖子都止不住向后仰,闭着眼睛两手胡乱向前摸,先抓到崇宴的头发,又压着他肩膀。
“你好湿,贺子烊,”崇宴的呼吸和话音都落在他腿根,“是刚才被亲湿的,还是之前被踩湿的啊。”
“……嗯,哈啊、闭嘴。”
闭嘴了还怎么舔他。崇宴不理会贺子烊,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像掰开水果瓣那样分开两片阴唇,再用舌尖去对准中间那条缝舔。高挺鼻梁偶尔蹭过阴蒂,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痒和爽,甜骚液体被崇宴舌尖一卷全喝嘴里。
这样玩了一阵,好像从果肉的缝里喝汁,崇宴不自觉地屏着呼吸,也觉得脸上发燥。谁能想到有一天他真掰着贺子烊的逼替他舔穴,还被他叫得下身发硬。事到如今还是没有一种真切的实感,但每次看到贺子烊这幅明明快被玩喷了还强忍欲望的漂亮神情,就忍不住想对他更恶劣一点。
崇宴牢牢捏着他的腿根,再凑近一点,整个厚软阴户就完全碾在他下半张脸,连下巴上都被蹭到贺子烊的水,气味是淡淡的腥咸。他没有犹豫就把舌尖抵进穴内,有力地插开那个小口,舔弄湿软的内壁。
强烈的快感让贺子烊禁不住弓起腰,背后立刻密密麻麻起了一片细汗。背心在不经意间被翻卷上去一点,露出白生生的腹肌线条,大腿被崇宴压着,还一直颤。
就这还没尽兴,崇宴用舌头操了他一会儿,知道他快到了,故意返回来吮吸他的阴蒂,似要把那处娇嫩地方舔到破皮。
“嗯……!真的……真不行,崇宴……太重了……”
骚水不是喷出来的,完全是流,贺子烊自己的感觉是像失禁的那种流法——他第一次被崇宴抱着操就被干到射尿,那次经历过多久也忘不掉,何况现在也才过去短短三天。崇宴从他腿间撑起身来,掌心抹掉鼻尖和下巴的水,就看到他窘得耳根全红了,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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