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子送到嘴边,牧靳呈把头偏开:“你觉得我是有多傻?还会上第三次当?”
杨意心有些无措,“这次没有下 药,不信我吃给你看。”
他吃了一大口,证明给牧靳呈看真的没有问题。
杨意心怕牧靳呈嫌弃自己的口水,特意拿纸巾擦了擦。
见状,牧靳呈轻嗤一声,“装什么?现在在这搞纯情,强吻的时候没见你不伸舌头。”
经此提醒,杨意心还想起什么,有些羞赧,“嗯对,我还给你喂过药呢。”
“……”
他像个听不懂话也看不懂脸色的傻子,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开心雀跃。
杨意心再一次把勺子送过去,这一次牧靳呈没有拒绝投喂。
他确实饿了,二十多个小时没进食,又是受伤又是被关,情绪还这么跌宕起伏,体力早已耗尽,就算没有杨意心的药,他也没有太大力气逃跑。
杨意心的笑容在看到牧靳呈吃下东西之后更灿烂了一点,“味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以前好一点?”
“不知道,早忘了。”牧靳呈冷漠道。
杨意心也不难过,时间太久的事忘了就忘了,追问道:“那你觉得这个味道如何?”
牧靳呈:“难吃。”
“那你这次先凑合一下,我做得匆忙,下一顿我好好准备。”杨意心贴心地帮牧靳呈擦嘴,“我配了小菜,凉拌木耳,你以前最喜欢的,放了很多小米辣。”
牧靳呈:“以前喜欢的,现在未必喜欢。”
杨意心夹木耳的动作一顿,还是给牧靳呈喂,“尝尝。”
“我说了不喜欢。”
“不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就不能吃了吗?”杨意心有些生气,“你不喜欢上班还不是要上,你不喜欢我了还不是会有反应。”
牧靳呈:“还要我说多少次?那是你给我下 药。”
杨意心重重放下碗筷,呼吸急促:“你总拿这个说事儿!行,那咱们就看看你不下药是不是就不行。”
他甩掉脚上的拖鞋上床,用力掀开被子, 坐在牧靳呈的腰间。
牧靳呈才吃了两分饱,事态发展得简直莫名其妙:“杨意心,你别发疯了行不行?”
“你要是不行,我就放你走。”杨意心说。
牧靳呈额间青筋绷起,眉心猛跳,手臂用力带着和圆环哐哐响,狠狠瞪着人,却说不出一句话。
房间安静得很诡异,杨意心沉默,牧靳呈也死咬牙关,粗重紊乱的呼吸中掺杂在微弱的水声。
反应无法控制,牧靳呈身上出了一层汗,在昏沉的房间里泛着水光,肌理紧绷,蜿蜒的曲线勾勒出完美又野性的荷尔蒙。
他抗拒发出任何声音,像是与杨意心对峙一般,到最后连呼吸声都屏住,锋利的眼凶恶地瞪着人,困兽露出獠牙,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咬的错觉。
杨意心丝毫不怕,反而牧靳呈的怒视下笑起来。
他像是一个胜利者,晃动旗杆,周身游荡着兴奋和喜悦。
舌尖轻舔唇瓣,杨意心开口缓缓说出一个不争的事实:“看来你走不了啊。”
第7章 无抵抗
杨意心的想一出是一出让牧靳呈招架不住。
热气如有实质地蒸腾着,像一道催化剂,火苗燃烧躯体,血流翻腾,汗珠从毛孔中溢出,让残留在皮肤上的沐浴露混着汗味蒸发。
杨意心很专注地面对牧靳呈,他的笑随着手腕动作更加灿烂,牧靳呈越是难以自持的凶狠怒视,他越是开心。
许久没有这样的成就感,哪怕做出一件堪称完美的作品都没有。
如今牧靳呈躺在他的床上,从头到脚染上他的味道,他的一切都随着杨意心的掌控而波动。
于杨意心而言,此刻的牧靳呈是他愿意抛下一切只为沉沦片刻的执念。
杨意心也在喘,看着牧靳呈因为抗拒而紧绷肌理,汗珠流滚,热浪波动,泛着浪潮的薄红,起伏的肌理宛如巍峨山脉,脉络分明,宛如一件人体艺术品。
杨意心的工作让他非常懂得欣赏美的,他像平时检查材料一样抚上,被污浊过的手指沾着黏腻,如羽毛轻抚,感受着男人绷起的筋脉,滚烫的热度从相贴的皮肤滋起火花。
牧靳呈闷哼一声,一口牙几乎要咬碎,窒息感频频涌上,不得不粗喘着呼吸。
“你的身材真好。”杨意心不吝啬地夸赞,“比我见过的任何模特都好。”
他的掌心贴着牧靳呈的腹肌,贪婪地抚摸着,俯身在男人的肚脐附近留下一枚吻,如愿听到更失控的鼻息。
“滚开!”牧靳呈的嗓子哑得不像话,体内的暴戾因子已达到濒临爆发的阈值,才洗过澡的身体被汗水浸透,困住他手脚的桎梏哐哐响着。
“你真的想让我滚吗?”杨意心的吻从腹肌往上,尝到了汗水的咸味,到达脖子处一口咬上牧靳呈凌厉的喉结。
这一下有些失控,牧靳呈感受到了尖锐的痛感,雄性生物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别人的牙齿之下,危险立刻冲击神经,被禁锢着的躯体却又动弹不得。
失去自由,任人宰割,只要杨意心愿意牙齿就能动脉血管,这样被动的状态,他已被迫地将命门交了出去。
杨意心疯魔归疯魔,舍不得伤害牧靳呈一点,舌尖扫过刚才咬下的齿痕,反复在喉结上亲吻着,含糊地笑了笑,“不知道听谁说过,喉结大的男人都很棒。我这次算了体会到了,这句话是真的。”
牧靳呈的喉结滚动,呼出炙热的鼻息,吐出冰冷的字眼:“滚。”
“滚什么?牧靳呈,你能别装了吗?”杨意心的心情好得不得了,“你自己什么状态不知道?就你这样,想让我滚到哪儿去?”
“这次我可没有做别的,我只是亲亲你而已。”他笑出声,亲着牧靳呈紧闭薄唇,“口是心非,以前你就这样,现在还是。你什么时候可以坦诚一点?什么关不关的,你吃亏了吗?捆着的是你,可被 上的是我。你不要一副贞 洁的模样,你要为未婚妻守身如玉吗?”
“坦诚?”牧靳呈整个人狼狈不堪,像个玩 物躺在别人的床上,汗珠带着滚烫的体温,眼是寒霜一般的冰冷,“这个词竟然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
杨意心微顿,从颈间抬起头,对上牧靳呈的双眸。
“要求别人的前提是不是得自己先做到?”牧靳呈喘息不止,语气再冷也冷不到哪儿去。
杨意心就这么注视了牧靳呈一会儿,嗯了一声,“那好吧,都不坦诚了。”
“……”牧靳呈掌心握拳,心中升起狠狠给杨意心一拳的想法。
“不要管那些有的没的,开心快乐就好了。”杨意心继续低头吻着牧靳呈的身体,继续手中的动作。
牧靳呈侧眸看向埋在自己颈间的人,毛茸茸的头发蹭上脸颊,扫走了汗珠也留下微弱的细痒。
杨意心瘦得全然没有少年时期的飞扬,肤色是几乎病态的白,眼里满是兴奋的渴望,可相贴的身体让牧靳呈并未感受到他的任何反应。
反而牧靳呈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经不起触碰,杨意心的靠近和逗弄瓦解费心树立起的高墙,没有药效加持,一切反应无比真实。
这座牢笼反而打开地府的大门,他在欲望中沉沦,又在愤恨中消融。
牧靳呈陡然闭眼,眉心紧蹙,在杨意心吻中抬起脖子,发出一声重喘,眼睛里的红蔓延到眼皮,麦色的皮肤宛如油画,浓重的色彩叠加,在低俗的欲中成为人体艺术品。
杨意心躺在牧靳呈身上喘气,在男人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吻痕牙印,又捏着牧靳呈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深吻。
即便牧靳呈没有给他回馈,杨意心也很开心。
他温顺地躺在牧靳呈的怀里,感受对方还未平复的体温,闭眼餍足道:“牧靳呈,这次我没有给你下 药,你又怎么说呢?”
没有回复,只有不受控的喘息。
“我这人一向说话算话的,你要是没反应我真的会放你走。”杨意心吻着牧靳呈的胸肌,柔软得让他忍不住戳了戳,“这下总不能怪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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