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黎吞咽口水,不断摇头,他不知道,没办法掌控自己身体的反应,被松开的右手不安地抓住不断晃动的链条。
铁链收紧,祁隐低低闷哼了一下,神色激动。
裴黎快高潮,忍不住夹腿,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在小幅度抖动,喷涌出的淫水从腿心、从祁隐手上流下去,情色地顺着皮肤纹理淌下去。
“嗯唔!别插!”裴黎两眼开始变得潮润,黏滑的阴道咬嘬祁隐的手指,紧接着开始收紧,厚密的淫水在下体流,让他有一种失禁的错觉。
祁隐还在插他逼,等裴黎高潮完才把手指抽出来。
手上都是淫水,祁隐摊开手,然后搓搓指缝,太湿了,黏黏腻腻挂在手指上,掌心也全是水。
裴黎趴在他肩膀上缓神。
祁隐感觉脖子上的皮革环好紧好紧,可是他觉得兴奋,难言的性欲在迅速滋长,仿佛能听见声音。
房间里没有开一盏灯,窗帘早就合上了,只有一缕扎眼的光束从窗帘上方的空隙里穿射进来。
喉结被皮革环压着,祁隐吞咽了一下口水,嗓音湿哑,“乖乖,坐我脸上。”
裴黎被抱上床,软手软脚被脱掉衣服,祁隐躺在床上分开他的腿。裴黎下身赤裸着,祁隐把他的腰握住,他脑子很乱,可是祁隐的嘴巴很快吻上来。
温湿的嘴唇和肥软的肉逼贴合,裴黎吓得脊背打直,撑着床就要起来,祁隐的舌头伸得快,钻进开了小口的肉缝里舔嘬。
刚刚被指奸过又高潮过的肉户,挂着水,湿得不像样。裴黎下体泛出一阵一阵的酸意和痒意,祁隐舔得迫切,舌头都伸进他穴里吃,打圈得把逼口的淫水卷了咽进嘴里。
裴黎坐不起来,心脏咚咚直跳,齿缝鼻腔时不时抖出嗯嗯啊啊的吟哦,他双眼盖了一层水雾,咬着扣了皮革环那只手的手指,另一只手无措地抓住床头的栏杆。
“嗯,慢、慢点,痒,我痒。”裴黎抖不出一句多完整的话,整个人都化在祁隐口里。
祁隐张着嘴舔吻裴黎闷湿的下体,舌头舔扯,尖牙剐蹭软乎乎的阴唇,前头鼓胀的阴蒂也很快被嘬了含进嘴里。
吮吸的声音像是潮水一样在裴黎下体密匝匝地浮动,他屁股抬不起来,腰背弯着彻底坐在祁隐脸上,充满水汽和腥臊的私处掉进祁隐唇舌间啜食。
银链拉扯晃动叮当响,裴黎现在只有听觉稍微清晰着,视觉都暗下去,他感觉自己被祁隐仔仔细细舔了,身体内部也荡出回音。
祁隐给他编织的性欲和情事异常厚重,把他完全覆盖住,裴黎半边身体麻了,周身的力气都抽干了。
裴黎变成云雾,等待祁隐把他蒸干。
作者有话说:
我忘记说,明天要出去搂席,不更新,谢谢大家。
第二十六章
裴黎浑身赤裸着,身体全弯了,像是一柄钩月,拱起的脊背绷张出瘦削的骨头,两片肩胛骨笼罩着湿气。他咬含自己的手指,唾液不断分泌,颈窝里汲满了热汗,滋滋的水声从隐晦的私处升起。
他半眯着眼睛,祁隐的脸藏在下体,看不见,只有热烈的触感填充进身体里。
湿热的舌头卷缩,挤进充满潮气的阴穴,尖牙咬蹭过肥鼓的阴蒂吃进口里嘬吸,裴黎被舔地发出又急又抖的呻吟,祁隐掐在他腰侧的手滚烫,不断往下压仿佛要把裴黎彻底吃进嘴里。
这闷热昏暗的房间成了一处天然的屏障,色情激烈的性事被挡在里面。
裴黎头眼昏花,鼻腔和嘴里咿唔地喊出断断续续的声音,他全身没力气,抓在床头栏杆上的手臂弯曲,两腿敞开坐在祁隐脸上被吃逼。
“好痒,祁隐,别舔那里。”他仰起头,眼泪从眼眶滴下去,胯下弥漫着朦胧的湿气,他勃起,却从腿心那个畸形的女穴里获得快乐。
游舌从阴蒂舔到阴口,然后滑到会阴,细细密密把浑圆的阴户舔遍,流出的淫水祁隐嘬了咽进喉咙里,在小腹酿出滚滚的热意。他闭着眼睛,贪婪爬在嘴边,滋滋地吮舔口里的肉穴。
淫水沾了几乎下半张脸,黏腻、溽热,祁隐听到裴黎带了些哭腔的声音,叼着一侧的肉唇,将舌头都插进嘟嘟的肥穴里,模拟起阴茎操干的架势抽插。
唾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浇淋在祁隐舌面上,咸腥的味道顺着舌尖一直延伸到喉管,他着迷,头皮都发麻,痴痴地、虔诚地啃舔裴黎肥鼓鼓的肉逼。
不久前才高潮过的肉穴很快又在祁隐嘴里潮喷,绵延出的淫水祁隐咻咻地吞咽。裴黎身体微微颤抖,他趴在床头喘息,等祁隐从他下体离开,滚热的肉户舔到空气,淫水扯成丝线从缝里淌出来,祁隐把裴黎的屁股抬高,眼睛紧紧注视着现在变得通红的穴。
很漂亮,被舔吃得又肥又软,湿漉漉还在喷水。
裴黎挂在床头,祁隐从后面抱他,抬着他的屁股,把自己鼓起来的性器塞进湿热的腿缝里。
“乖乖。”祁隐的嗓子夹了厚厚的水,嘴唇异常水红,他密匝匝从裴黎耳后亲到侧脸,把裴黎套了皮革环的手抬起来,仔细地摩梭,“你下面好可爱,特别湿,现在开了一个小口,怎么办?”
裴黎还没缓过来,脸腮酡红,眼睛湿润,声音发抖,“你别说话。”
他觉得羞耻,性爱就是一件很私密、难以言说的事情。
可是显然,祁隐不这么想,在他的认知里,做爱就是表达爱的方式,他喜欢裴黎,所以想亲裴黎、想舔裴黎,嗅到裴黎身上的味道都爽得要起鸡皮疙瘩。
祁隐浑身发热,热汗驻满脊骨,汗珠合在一股往下淌,他搂抱着裴黎,嘴唇贴在裴黎嘴角边,声音低缓,“我操进去好不好?”
勃起的阴茎鼓胀着浓浓的肉欲,马眼滴出水液,柱身淋些淫水,变得滑亮起来。祁隐胀得难受,想立马操进裴黎穴里,他蹭在裴黎侧脸上,“拉着链子乖乖,骑我。”
裴黎被翻过身,两条软趴趴的腿又被迫打开屁股坐在祁隐下体上,龟头刚刚就顶在穴口,顺着刚刚好的角度和裴黎的重力,咻咻得就插进去了。
“唔!!!”
潮湿的下体被填满插实,裴黎眼前一白,腰身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胃底似乎都被顶到了,喉咙干痛阻塞,发不出半个音调。
粗硕的鸡巴如同烙红的铁柱、烧红的太阳,全部抛锚进裴黎柔软湿滑的肉洞里,里头逼仄绵黏的阴道鼓鼓囊囊被撑开堵塞住,把裴黎整个下半身都架起来了。
他仰着头,水淋淋的脖子上沾满热汗,大张开嘴喘息,抓住手里的铁链收紧。
祁隐的脖子、喉结被密实地挤压,渐渐有一种窒息感,他躺在裴黎身下,鼻腔溢出餍足的叹息。他扶着裴黎的腿,细韧的腰胯往上顶操,啪啪的水响盖过两个人低沉的喘息。
裴黎看不清东西,上上下下地颠动,一只手压在祁隐水岑岑的腹部维持平衡,肚子里粗大滚烫的性器在里面烧,整个腹腔变得火烧火燎起来。
“好撑,你太大了。”裴黎抖出颤颤的声音,他没法起身,坐在祁隐身上像是被什么蔓生植物给缠住,剧烈膨胀的异物感里滋长出熟悉的快感。
铁链哗哗作响。
祁隐在裴黎身下发出低碎的闷哼,“乖乖,你也拽得我好紧。”
他双眼满是不躲藏的渴望,桃粉色在昏暗里散发出光亮,拉着裴黎的手教他把铁链收得更紧,半空中的链子被拉扯住,绷直了。
疯狂碰撞的下体激烈响动,祁隐的阴茎又粗又大,下头圆润褶皱的囊袋啪啪拍打在肉嘟嘟的阴唇上,里面水亮的穴口扯出骚红的肉,攀附在凹凸强硬的柱身上被带出来又堵进去。冒出头的阴蒂压扁回弹,裴黎往下掉的时候,肉核也挤压在鸡巴上,磨擦着向下坠。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骨头缝里似乎还窝着残存的青涩,裴黎很瘦很白,四肢细长,腰胯薄薄一片,突出的关节绷在柔软的皮肉里。他脸上有泪有汗,眼睛好湿,脸腮和眼尾连在一串变成水红,骑跨在祁隐身上,像珍珠被海浪冲刷击打。
祁隐操得快又急,带着蛮力,周身的气力汇在湿润劲瘦的腰胯和腹部,粗亮的阴茎密密麻麻往裴黎软红的逼里插,涌上来吮吸、舔啧的肉襞仿佛是暴雨,形成一堵厚实滚热的墙把祁隐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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