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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自杀三次以后(8)

作者:阿辞姑娘 时间:2018-07-08 20:31:31 标签: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豪门世家

  “我今天走的急,画还没有遮呢……”
  白一尘舔着湿.软的唇瓣,半截猩红舌尖在时亦南眼前一闪而过,他眸光更暗,低下头继续吻着青年的白皙如玉的脖颈:“那有什么的?明天再遮吧……”
  白一尘推开时亦南,坚定道:“不行,你到房间里等我。”
  时亦南皱着眉,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一尘讨好似的上前亲了亲他唇角:“你先回去等我,等会我用嘴帮你,好不好?”
  时亦南挑眉,拍拍他的屁.股说:“不用了,快点去遮画吧。”
  白一尘笑了起来,亲着他的下巴说:“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再撩我就不给你去了。”
  白一尘闻言赶紧扶着楼梯跑上二楼,时亦南跟在他身后慢慢向前走着。等到他走到画室门口时,刚好看见被白一尘遮了半边的画布,从画中人的衣着来看,依稀可以辨认出他画的是个男人。
  白一尘听到动静,转身看着时亦南,加快速度遮上了画,随后小跑着跳到男人身上亲了他脸颊一口:“好了!”
  时亦南抱住他:“我又不会跑,你跳什么?小心摔了……”
  两人缠绵了半宿。
  只是这次白一尘依然没让时亦南开灯。
  他昨晚一晚没睡,白天也没休息过,而刚刚又进行了一场极耗费体力的运动,此时终于有了几丝困意。但随着困意攀上他身体的,还有几分寒意。
  白一尘颤了下,将被子掖得更紧了。
  时亦南察觉到他的动作,便把他搂入怀中,问道:“你很冷吗?”
  “有点。”白一尘叹了口气,“被子有些薄,没想到都过开春了还是这么冷。”
  “要不要去加床被子?”时亦南说着,就欲掀被起身去开灯。
  白一尘拦住他说:“唉,算了,明天再加吧。你一动冷气又钻进来了。”
  时亦南握住他冰凉的手指,皱眉道:“你身体太弱了,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吗?”
  白一尘回搂住他,脸贴在男人炽热的胸膛上,满足地喟叹一声:“我在等你来照顾我呀……”
  时亦南沉默了下,随后抬手轻轻抚着青年的脑袋:“对不起。”
  回应他的,只有青年细细地呼吸声。
  时亦南低头一看,只见他温顺地靠在自己胸前,嘴唇微微张着,吐出小口小口温热的气息,看上去已经睡着了。时亦南忍不住拨开了他额上的碎发,在青年额前轻轻落下一吻——
  “晚安,我爱你。”
  那天晚上白一尘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了他和时亦南第一次接吻时的情景。
  那是个秋天,天上还下着淅淅沥沥的雨,他和时亦南在同一把伞下,在学校的花篱旁轻轻吻着,带着几分怕别人发现的紧张和情到浓时极致的甜蜜与难耐。
  白一尘此时梦到,不由再次感叹也只有在梦里,才能继续回味他们之间早已被痛楚取代了的美好与情深,就像他们现在睡在同一张床上,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甚至连灵魂都严丝合缝嵌入彼此的地步,却还是像隔了一整个宇宙那样遥远。
  就这样,时亦南在白一尘的别墅里住了下来。
  白一尘每天醒得都比时亦南早,一醒来就到楼下为男人准备早餐。时亦南说过他好几次,让他不要起那么早,在床上多睡一会,但白一尘每次都是笑着摇头:“睡不着,躺久了人就懒了,就不想工作了。”
  时亦南皱着眉问他:“你工作很忙吗?”
  “不忙,可是我喜欢啊。”白一尘笑着,“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我以前和你说过的。”
  他们分开的太久了,时亦南记得他们的一些事,也忘了很多事,听见白一尘这么说,他也只是说:“不要累到自己。”
  白一尘点着头答应,起身端了杯牛奶放到时亦南面前,告诉他:“明天下午我有事,你不用回来接我吃饭了。”
  时亦南有些诧异,他和白一尘住在一起快一周了,白一尘虽然有工作,但他除了去画室工作的时间外,基本都是待在家里画画或者翻译文稿几乎从不出门,结果白一尘忽然告诉他,他明天要出门,还不回来吃饭。
  时亦南下意识地问他:“你要去哪?回来的时候需要我去接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昨天在评论区继“绿人者人恒绿之”的天才以外,又发现了一个优秀的人,我从此再也无法直视“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这句话了哈哈哈哈


第11章 Chapter 11
  “不用了。”白一尘笑了下,告诉他,“我只是去见个朋友,很快就回来,你别吃醋。”
  “谁吃醋了?我这不在喝牛奶吗?”时亦南抬手,将白一尘扯到自己腿上,咬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沙哑,“你以前就爱给我喝牛奶,把我养这么壮实你有什么小阴谋?嗯?”
  白一尘哭笑不得,扭着头躲避男人作乱的唇舌:“哪有什么阴谋,牛奶对你身体好,我怕你生病。”
  时亦南身体很好,浑身肌肉饱满结实,经常弄得白一尘在床上连声求饶。然而再强壮的人也不是铁打的,是血肉做的,也会生病受伤。时亦南大学时病过一次,还病得特别严重,白一尘日夜不休地守在他病床前照顾了他一个月,自那以后他就每天给他带杯牛奶,说来也怪,时亦南从那之后就很少再生病了。
  “对身体好你也只给我喝,自己不喝。”时亦南捏了捏青年的鼻头,松开时只见那处红红的,衬着他像是洇足了水光的黑色眼珠,显得整个人极为无辜,像是被狼群逼至绝境的小鹿一般可怜。
  白一尘蹙着眉,吸了吸鼻子:“牛奶太腥了,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时亦南笑着骂他:“像只猫儿一样娇气。”
  白一尘仰着头,漂亮的眼睛里水光熠熠,凑上前去亲吻男人的下颌:“那你养我啊。”
  “好,养一辈子。”
  时亦南答应了,白一尘笑得也更开心了。
  第二天下午,白一尘去夏起的心理诊所进行每月一次的复查。
  “下午好,夏医生。”
  “下午好。”
  夏起抬起头,望着已经走到沙发前坐下的青年笑着说道。他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专门记录白一尘病状的本子,打开用笔在上面写着,同时开口问他:“今天心情很好吗?”
  白一尘没有立刻回答夏起的问题,他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眼睛却盯着窗外明亮的花园,直到眼睛有些发干发涩他才眨眨眼睛,轻轻“嗯”了一声:“有些高兴,又有些难过。”
  夏起问他:“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吗?”
  白一尘笑了起来,长长的眼睫微微颤着,声音又轻又柔:“他回来了。”
  夏起听到这里,记录的笔顿了顿,沉吟了一会柔声问:“你确定……是你男朋友吗?”
  其实这样问并不太好,但是白一尘在一年前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他经常会看到本不该出现的人在他面前,他给他开了药这样的情况才好了些。
  夏起现在问起这个,只是想确认白一尘的病情是不是又严重了。
  “是啊,就是他。”白一尘说,“他还是那么好看,我夜晚白天都盯着他,怎么都看不够。他对我很好,他还说他想我了,他爱我,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你们复合了?”
  “嗯。”
  这个结果有些出乎夏起的意料,但又似乎是在情理之中的,即使他认为白一尘不适合和时亦南继续在一起了,可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你最近的心情——”夏起在纸上记着东西,正想问白一尘最近心情有没有得到改善。
  他笔尖擦过白纸时发出了些轻微的沙沙声,这声音很轻,却不能让白一尘再维持心中的平静,相反白一尘听着心头却莫名腾起一股火焰和烦躁来,他脸上的笑容没了,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打断夏起的话:“但我觉得他在骗我。”
  夏起笔尖倏然顿住,抬头看向白一尘,夏起看着他的眼神,轻声说:“怎么会呢?”
  “是真的……”白一尘坐起身来,手指插入发间,“夏医生……我已经认不出他了,万一……万一他是假的呢?是有个很像他的人来骗我怎么办?其实他根本就没回来……”
  夏起不再写东西了,他声音轻柔,带着些安慰的意味:“不会的,怎么会认错呢?没有人会拿这种事来骗你的,就算你觉得你认错了,也不可能人人都认错吧?总会有人提醒你的,别担心。”
  白一尘垂下头,有些难过地说:“我不想从别人嘴里听到那些话,我想要他亲口对我说。”他捂着心口,只觉得那里一阵阵的窒痛,痛得他控制不住地流泪,“夏医生,我好难过……”
  夏起见他哭了,眼睛微微睁大赶紧走到他身边,抽纸给他擦眼泪。
  白一尘还在流泪,他缩起腿,环抱着自己:“他忘记了很多东西,我感觉他是假的。”
  夏起说:“人的记忆是有限的,他不可能完全记得以前所有的事。”
  “可是我记得!”白一尘猛然拔高了声音,抬手揪住夏起的衣摆,眼睛睁得极大,身体颤栗着,连带声音也变得颤巍巍起来,“我把那些事都记下来了!经常去看!我能记得他为什么不可以!”
  “我真的记得!他却不记得了!”
  夏起还没说话,白一尘的声音又忽然矮了下去,眼眸像是燃尽的火烛,一瞬间就黯淡了下来,失去了所有光彩,语无伦次道:“……我、我好像也有些事忘了,可我是很认真地在记……所以他是在报复我吗?”
  夏起看着他,忍不住皱起眉:“上次那些药,你都吃完了吗?”
  “没有……”白一尘还在抽噎着,他哭得很惨,一下一下小声抽着气。
  “别吃了,我给你换一种药。”夏起倒了杯蜂蜜水,递给白一尘,“他不是在报复你,他一定也很爱你,对自己自信一点。”
  白一尘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不信,他惶惶地抬头,望向夏起时眼底却又多了几分脆弱和委屈:“我怕把你们认错……”
  夏起知道他看的是另一个人,他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还是带着柔和的笑意:“你可以送给他一件礼物,胸针、袖钉、领夹都行,让他带着,这样你就不会认错他了。”
  “夏医生,还是你有办法。”白一尘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笑,他渐渐松开了紧攥着夏起衣摆的手指,如同被抽了灵魂一般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继续望着窗外的花园。
  春天刚至,花园里根本就没什么花,就连一年四季常绿的树上苍翠的绿叶也被冬寒夜雨折磨得只剩下黯淡的枯灰,宣告着冬天还未完全离开,但即便如此,阳光还是十分灿烂。
  只是那些明亮,那些炽热似乎一点也照不进白一尘的眼睛,那里面是一片冷寂和荒芜。
  就像盘旋在这座城市迟迟不肯离去的冬天。
  时亦南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他刚打开屋里的灯,就被站在客厅里的白一尘吓了一跳。
  白一尘端着一杯水,脸色苍白,额角还渗着冷汗,仅穿着一件薄薄的酒红色丝绸睡袍,露出白皙的胸膛,赤.裸着双脚,如同鬼魅一般站在客厅靠近楼梯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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