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不能,所以我向当事人求证。”
“我…” 王义礼刚要说话,电话忽然响。他接起来,叶维廉在那头问:“王sir,在做什么?”
王义礼看了眼金爱杉,问有什么事。叶维廉说:“我有关于龙天的情报要提供给你。”
“什么?” 王义礼站起身,走到包间外面。
“你过来找我,我告诉你。” 叶维廉笑道。
“叶维廉。” 王义礼说,“不要和我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但是电话里说多危险啊,你来我的酒吧找我。”
王义礼打了车过去。叶维廉在界限街开了间清吧,门面很小,但里面非常开阔。服务生引着王义礼朝二楼走,穿过铺了厚重地毯的走廊往深处,王义礼想,这里可以是一个完美的犯罪现场。走廊尽头是一间很小的录音室。王义礼推开门,叶维廉穿着件卫衣,舒懒懒地趴在沙发床上看书,地上散放着许多乐谱。王义礼进屋,他就扑上去锁了门。
王义礼站着说:“说吧。”
叶维廉推着他贴到墙边想吻他。王义礼撇开了头。叶维廉低头笑笑,他凑到王义礼耳边,说:“龙天在我们家金茂酒楼的长租房最近住进来了人,不清楚是不是他本人,但也至少跟他关系不浅。”
王义礼盯着他说:“真的?”
叶维廉环住他的腰,说:“警察uncle,我不敢随便骗人。”
他问王义礼:“现在我可不可以要一点奖励?”
王义礼不响。叶维廉又想亲他。王义礼推了他一下,说:“这个情报我要马上汇报上去,然后派人过去盯守。”
叶维廉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叫酒楼的人二十四小时留意那间房间的动静。王sir,正事说完了,说点别的事。”
王义礼看着他。叶维廉说:“我写了首歌,你听完再走。”
王义礼这回也没抗拒。叶维廉拖着他坐到沙发床上,自己坐到电子琴边弹曲。王义礼今天开了一天的会,很昏累。他靠在沙发床边,看着叶维廉。他忽然发现叶维廉右边下颌骨有颗痣,他也有一颗在同样的位置。叶维廉开始唱歌,王义礼抱着手听。等叶维廉唱完转头,王义礼已经睡着了。
叶维廉坐到沙发床上,点了点王义礼的脸,说:“王sir 也就你敢这么不给我面子。” 他捏捏王义礼的脸,偷偷亲了口。
第二天,王义礼又发现自己和叶维廉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叶维廉像抱抱枕一样环着他,呼吸吐到他的脖颈,痒酥酥的。王义礼看着他叹了口气。叶维廉睁眼看了他一眼,又钻回王义礼怀里,嘟嘟囔囔说:“再睡五分钟就起床。”
第3章
叶维廉发简讯给王义礼说有情报给他。第二次,王义礼就叫阿超去。阿超跟叶维廉下属伊凯起了冲突,砸了叶维廉两排酒。
阿超和伊凯坐在酒吧门口阶梯上,一个脸上破了皮,一个嘴角流着血。王义礼知道后冷淡地说:“哦,那你打电话叫警察啊,看警察怎么处理。”
阿超说:“王sir,我自己是个警察。”
“嗯,你现在想起来了。” 王义礼挂断了电话。
这天,王善礼回国,下机先打电话给王义礼叫他买点新鲜蔬果,晚上到她那边吃饭。
傍晚,王义礼到的时候,林有悔已经被带出学校,林有悔老豆林家栋给他开的门。离婚后,王善礼和林家栋反而变成了 best friend,两个人互相很了解,共同话题又多,谁拍拖了都要去找对方做爱情导师。
林家栋非常瘦高,他开门看到王义礼,又把他推到门外,问说:“阿悔最近有新情况啊?”
王义礼歪头。林家栋递了只烟给他,说:“她说她和之前那个男友分手了,现在有新的目标对象,待会叫过来一起吃饭。”
王义礼无语,他道:“我不知道,你们家女仔脑袋里装得东西和普通人不一样。”
王善礼这趟去北欧定制团游,顺便买了点冰岛的鲸鱼肉回来。林有悔在厨房看老母做菜,王义礼把刚买的蔬果扔进厨房,坐进沙发里开始处理公务。
半个钟头后,饭菜香已经漫出来。有人敲门,还是林家栋过去开了门。
王义礼站起身去露台打电话。那边民事科的警员说:“超哥这边不好解决,酒吧那边不肯和解。”
王义礼嗯一声,挂断了电话。等他转回头,看到餐桌边坐定的四个人同时盯着他。叶维廉朝他招招手,挑了挑眉。
王义礼坐到叶维廉对面位置上,问说:“你来做什么?”
叶维廉笑盈盈道:“有悔邀请我过来的。”
林有悔托着腮,看着叶维廉说:“啊对啊,上次廉哥请我吃了一次饭,那大家礼尚往来嘛。”
王善礼插嘴问:“阿廉是做哪一行的。”
叶维廉笑笑,林家栋说:“你随便街边报刊亭翻一本杂志都知道了。”
王善礼点头:“哦是这样,是做杂志的哦?”林家栋一愣。
大家开始吃饭,叶维廉给王义礼夹一筷子菜,自己也不吃。王义礼低头看着餐盘,叶维廉第二次夹了只大虾过来的时候,王义礼抬头,说:“你不如把阿超的事去解决一下。”
叶维廉放下筷子,笑道:“王sir,你在命令我啊?”
王义礼说:“是你在故意为难我。”
叶维廉说:“又不是我叫他砸掉我两排酒的。那些都是我收藏很久的酒。”
叶维廉低头,声音有点委屈。王义礼看着他。王善礼忽然一拍桌子,说:“哦,所以,阿廉,你是卖酒的?”
林家栋给她夹了一块鲸鱼肉补补脑子。
一餐下来,叶维廉喝多了酒,脸颊烧红。饭后,他蹲在客厅地毯边陪林有悔搭乐高玩具。两个人意见相左,就地开始辩论,最后一人搭一个房子。叶维廉热得脱了外套扔到一边沙发上,坐到地板上认真拼。
王义礼看他们闹了会,又转回头陪王善礼他们说话。
叶维廉忽然叫他:“王sir,我想吃一颗蓝莓。”
王义礼敲了敲水果盘,说:“有啊,你自己过来吃。”
叶维廉巴巴看着他,眼睛因为喝多了酒,连眼尾都泛红,感觉要沁出水。
林有悔咕噜爬起来,跑到餐桌边抓过果盘,捧到客厅茶几上给叶维廉。
叶维廉愣了一下,说了声多谢。
王善礼说:“我出去抽根烟。” 她朝王义礼递了个眼神。
他们走到露台,王善礼在雷克雅未克机场买了几包烟,味道还不错,她送了两包给王义礼。她点点王义礼的脸,问说:“王sir,你今年几岁了?”
王义礼笑起来,说:“你好意思问出口?自己阿弟今年几岁都不记得。”
王善礼也笑了,说道:“我当然记得。我是想提醒你,你已经不小了。”
“你想说什么。” 王义礼道。
王善礼朝客厅里盘着腿,还在一脸认真拼乐高模型的叶维廉努努嘴问:“你和这位是什么关系?”
王义礼说:“他是林有悔请来的客人。”
王善礼笑笑。王义礼吸了口烟,朝空中吐出去:“不知道,他一直出现。”
王善礼说:“叶维廉很有心计。”
王义礼问:“你要说什么?”
王善礼继续道:“你要小心,我觉得你不一定玩的过他。”
王义礼看着王善礼养在露台上的蝴蝶兰,说:“我没有要和他玩的意思。”
王善礼点点头,她和叶维廉对上了视线,叶维廉朝她友善地笑笑。
王善礼感叹道:“不过他真的长得好靓啊。”
王义礼先行离开王善礼家,叶维廉就跟了出来。他们一起进到电梯间。叶维廉靠在廊桥边看着王义礼,忽然凑过来闻了闻王义礼身上的味道,说:“我不喜欢你抽烟。”
王义礼推开他,说:“那很好。”
叶维廉笑起来,靠过去抱住王义礼的腰,说:“王sir,我觉得你很像一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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