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风/ 木讷阿sir与情场花蝴蝶
王义礼三十岁前夕有了一个小男友,后来发现自己可能只是他众多绯闻男友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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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九龙塘》姐妹篇。
标签:年上 港风 剧情 HE
第1章
那天,王义礼要去替家姐王善礼接孩子放学,所以提前开车出了警署。车子开到九龙塘附近一间女子教会学校。学校门口载一排台湾相思,最近开得非常好。
王义礼的家姐王善礼大学未毕业就怀了孩子,之后闪婚离婚,一通操作后还能赶上毕业典礼。小女孩今年已经十五岁,姓林名有悔。王义礼还在盯着路边的树发呆,有人拉开后边车门跳上车,朝他右脸颊啵了一个。
王义礼吓了一跳,转头看到林有悔的脑袋趴在车座边笑嘻嘻看他,身边还跟上来一个人。
林有悔介绍:“我的好朋友啦,叶维佳。”
她又朝自己朋友介绍:“我阿舅,王sir。香港警务处最靓警司NO.1。人称玉面小阎王,大家都说他…”
王义礼打断她问:“送你去哪?”
“去吃麦记。” 林有悔又亲亲热热贴到他车座边来。
王义礼推了她一下,开动了车子。
整个吃饭的过程,王义礼低头看手机,两个女生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像间谍密报的短波通讯。王义礼听得头大。密报里忽然插进来一句其他声音,不轻不重地问:“吃完带你回去?”
王义礼抬头,自己身边已经坐了个人,在朝对面的叶维佳说话。
林有悔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王义礼身边的人说:“hello,这位靓仔,我是你阿妹的好朋友,我叫林有悔。学校舞蹈社、篮球队都有参加。我老豆是公司高管,老母是个国际导游。我性格活泼大方,最近刚和男友分手。”
桌上另外三人都无语凝噎了一会儿。叶维佳小声说:“这位是我阿哥叶维廉。”
王义礼和叶维廉相视笑笑。叶维廉又问叶维佳:“吃完就回去吗?”
叶维佳看向林有悔,林有悔站起身,朝叶维廉飞了个媚眼说:“我们打算先去我阿舅家做下作业啦。要不阿哥你一起?”
于是出了麦记,变成四个人挤在王义礼车上。叶维廉靠在副驾驶位,支着头看王义礼。
王义礼问他:“怎么啊?”
叶维廉笑说:“这位先生看着有点面善。”
一行人到王义礼那边。林有悔飞到沙发上抓起茶几边半包饼干,打开电视机。动作一气呵成。王义礼无奈地问她:“不是做作业吗?”
林有悔没理他,朝叶维佳扬了扬头说:“过来这边坐。”
王义礼递了罐汽水给叶维廉,叶维廉随手搁在了餐厅置物架上。他看餐厅装饰墙上王义礼各个时期的照片。小时候站在维港边的,年轻时候在警校执行任务的,还有前段时间林有悔替他过生日,结果点蜡烛把他刘海烧掉了一点的照片。
叶维廉抱胸看了会,转头的时候,王义礼刚换掉警服,套了件宽松的卫衣出来。王义礼站到他身边,拿起那罐置物架上的汽水,喝了口,说:“这张是我二十出头的时候。”
叶维廉看着他,哦了一声。
客厅里两个小女孩打闹起来,闹得很凶。王义礼刚想过去管一下,叶维廉忽然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我想起来了,王sir,我在湾仔那边的gay吧,见过你一面。”
王义礼转回头,对上叶维廉笑盈盈地脸。叶维廉拿过王义礼喝到一半的汽水,喝了一口。
叶维廉带叶维佳走后。王义礼和林有悔坐在沙发上又看了一集电视剧。王义礼靠在沙发边,忽然想到叶维廉的脸。叶维廉的长相十分耐看,骨相分明,五官组到一起,看到那里都觉得舒服。今年三月香港的天气异常温暖,叶维廉短袖衫外面套一件立领夹克外套,清清爽爽。
林有悔捧着脑袋,叹了口气说:“很靓吧。”
王义礼吓了一跳。林有悔扭头说:“阿佳的阿哥居然这么靓。她刚转学过来不多久啦,也没人和她玩。我最近拉她参加舞蹈社,所以和她相处比较多。原来冥冥中,这一切的安排是为了让我遇到她的阿哥。”
王义礼无语。他开始相信谈恋爱的本事可能也会遗传。但他老豆老母把全部基因都遗传给了王善礼,王善礼又一股脑遗传给了林有悔。他就是什么都没有。以至于他再在酒吧碰上叶维廉的时候,居然已经忘记了人家的脸。
叶维廉挤过舞池,和他碰了碰酒杯。王义礼茫然地看着他,以为是过来搭讪的人。
一直到两个人再次走进王义礼家,叶维廉还在嘀咕:“王sir真了不起,这几天就忘记了。是不是我长得不够给你留下印象。”
王义礼说抱歉。但他也怀疑自己第二天还是会忘记。他快三十了,除过念书的时候谈过一段不咸不淡的恋爱,就一直自己生活。每天清早返工,开车经过常去的99咖啡馆,下车打包一份套餐,再开去警署。他做事一丝不苟,不太会开玩笑,整个人可以做“无聊”这个词的词语释义。
同办公室的同僚阿超有次问他:“王sir,你星座是什么?”
王义礼从案卷里抬头,看着他问:“星座是什么?”
他去gay吧单纯找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一般约在酒吧街附近的hotel,偶尔也带人回家。第二天起来,正常返工。每天生活都是差不多。
但那天睁开眼睛。王义礼发现闹钟没在清晨六点半准时响起,窗户漏过一道缝,光打在格子被单上。他转了半个身子,身边的人也跟着动了动。王义礼侧过头,肩膀边上靠着的人小小的打了个哈欠,深栗色头发软糟糟的蹭到王义礼的脖颈。
王义礼还在晃神,叶维廉抬起头,啄了口他的脸颊,说:“早安,王sir。”
叶维廉顾自己起了床,拉开衣柜,找了条王义礼的运动短裤穿上。他踢踏拖鞋走进厕所。王义礼起来的时候,叶维廉正在用他的剃须刀刮胡子,边刮边朝镜子里的王义礼笑了笑。
他们一起简单吃了点早餐。两个人一同坐电梯下到地库后,王义礼才想起来昨晚喝了酒,车子扔在酒吧街附近了,他是搭叶维廉的车回来的。叶维廉替他开了副驾驶门,伸手说:“请。”
到警署门口,叶维廉拿手背碰了碰王义礼的脸颊,问:“王sir今天几点放工,我来接你。”
王义礼看了叶维廉一眼,顾自己下了车。和一夜情对象第二天还要约见面这种事情,王义礼还没做过。他走进警署大厅之后转回头瞥了眼,叶维廉的车还停在原地没动。
他刚进办公室,阿超就扑上来问:“哇,王sir,今天怎么是部豪车送你过来的。是谁,现在交代。”
王义礼推开他说:“路上碰到的。”
这天警务处开会到傍晚,他和上司陈才明下到一楼咖啡吧点了杯冰美式。刚在咖啡吧卡座坐下,王义礼电话响。他接起来,那头说:“你好,王sir,我这里是油麻地警署的。这边有位先生报案说手表丢失。”
王义礼问:“你们辖区的失窃案,为什么打给我?”
那边警员顿了下,说:“他说,可能是昨晚不小心丢在你家里了。”
王义礼嘴里的半口咖啡差点扑出来。陈才明看了他一眼。
半个钟头后,王义礼赶到油麻地警署。叶维廉坐在办事大厅的椅子上,跷着腿,穿一件淡蓝色条纹衬衫。他看见王义礼进来,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王义礼问说:“这种事,你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
叶维廉站起身,凑到王义礼身边,点了点王义礼的脸颊,说:“你给一夜情对象留联系方式了吗?那么无情。我想来想去,最合理的办法当然是找警察uncle帮忙。”
王义礼无语。傍晚放工时间的五点半,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坐在了叶维廉那辆墨绿色跑车上。车子开过两条街就是他租住的那栋大厦。王义礼带叶维廉上楼,打开门,问他:“手表丢哪里了,你自己找。”
叶维廉在房间踱步。王义礼住的大厦已经有些年头,杂住了许多东南亚人,电梯间常年有一种香叶的气味。王义礼租一个一居室,家居陈设非常简洁,客厅的皮沙发是王善礼搬家的时候换下来给他的,王义礼自己在二手杂货店淘了一把单人沙发配一套。沙发对面的电视机已经十分老旧,电视机柜里塞了很多老港片的碟。他们早晨吃剩的三明治和牛奶还乱放在餐桌上。叶维廉背着手,又开始看墙面上王义礼那些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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