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佘九涟打断他,锁住他的视线缓缓沉下。
封谦愣了愣,这不还没拿刀,光张嘴有个屁用?但佘九涟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答应了。
他乖顺地张开嘴,等待佘九涟去抽屉拿刀抽血,还想着屋里会不会太黑,要不去把灯打开照个光。
但出乎意料,佘九涟压根没有翻抽屉的打算,靠近一步压下阴影,单手托起他的下巴,微微低头。
这时候封谦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看着那张越靠越近的脸,下颌被捏的生疼,终于明白佘九涟让他张嘴的意图。
“你……”
拇指顺着唇角卡进去,封谦眼眶瞪大,一个劲往后缩,可逃脱未遂。
“含好。”
佘九涟没有闭眼,仔细审视着封谦脸上每一处细节变化,从最初的惊骇转为明显的厌恶,直到他把咬破的舌尖送进去,手底下的挣扎才慢慢缓和,呼吸变得急促,片刻后不情不愿地舔过来。
想吸吮大概又觉得恶心,封谦像只在陷阱边缘试探的兔子,睫毛扇动很快,每次只碰一碰舌尖尝到点血味就缩回去,但又没法真的抵御诱惑,没过多久就自暴自弃般反揪住他的衣领,喉咙里溢出几声模糊的音节,或许是在骂他。
佘九涟听不清,他的耳畔有更重的擂鼓声,一下又一下,从塞满棉花的胸腔向上蔓延,太吵了,幸好这声音仅他可听。
他当然比谁都要清楚封谦为什么想咬,他只是在等封谦说一个不标准的答案。
*
“你不是明天还有实验……操,骗子……你他妈故意的……”
封谦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成现在这样,室内空调温度打得高,他的睡衣高高捋至胸前,露出大半胸膛,满背是汗,顺着塌腰弧度逆着往脖子根部流,有点痒,可手被绑住了,封谦抓不到。
他没想把佘九涟往床上带,奈何刚才舔上头,情不自禁就压了过去……佘九涟的血对他有刺激性,起生理反应也不能怪他,只怪佘九涟自己发骚,哪哪不能咬,非给他咬舌头。
这不是明晃晃的勾引是什么?
薄薄的小腹被顶起一个弧度,喘息声骤然高升,封谦浑身战栗,呼吸愈发急促,难以言喻的酥麻自尾椎向四周扩散,恐惧由心底而生,他逃不开,腰臀被抓着往后压,不容抗拒。
阴茎随着身后人腰身晃动,在谄媚的肠道里反复撞击,次次顶在前列腺,把封谦刺激得尖叫哭喘。
扒在床单上的手指一根根蜷缩。焦躁,渴望,难耐,封谦微微发抖,连佘九涟什么时候替他脱掉睡衣都不知道。
他被佘九涟从床上拉起,男性的乳肉本就不多,胸口平坦,乳粒粉嫩,被两根带着薄茧的手指夹起亵玩时感觉十分异样,封谦上身蜷缩,他生得白,胸前那片肌肤稍一使力便能玩得透红。
“肚子……不行,要撑破了……”
灭顶的快感几乎把封谦逼疯,他腿根软肉一颤一颤,在佘九涟顶入时挺腰前倾,抽出时又追着后仰。
“不会破。”
臀尖被用力抽打了一下,肉穴瞬间绞紧。
“你喜欢它,感受不到么?”佘九涟拨弄他硬挺的阴茎,冷静地陈述事实,“又硬了。”
对湿软穴肉的鞭笞一刻未停,臀缝被大力掰开,淫水溅出,封谦前面硬得难受,顶端湿淋淋地挂着透明粘液,在空气中甩荡。
他想摸,佘九涟不许。
肌肤相贴,可怖的性器如刑具插入,幼嫩肠壁被迫承受持续不断地外来侵犯,封谦受不了这种强度的性爱,刚要开口申诉,却被佘九涟扼住脖子堵了回去。
“救……救命……唔……”
“不许反抗。”
操。
深过头了。
封谦眼角湿红,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甬道撑得满满当当,酸胀难忍,他想自己好过些,主动敞开腿根接纳,企图用迎合缓解暴行。
无果,他越是退让佘九涟越是凶悍,死死钉在他体内,快给他操晕过去。
封谦情绪崩溃,鬼哭狼嚎,问佘九涟怎么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恨不得离他八丈远,一点自制力没有。
佘九涟只揉揉他热烫的耳垂,给了个意味不明的回答,第一次么,你说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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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大心机男,佘九涟,做的每件事都是精心设计过的,关于🐍的态度转变为何如此之大,有奖竞猜,猜中送张补签卡/应该猜不到哈哈哈
终于考完一部分了,暂时能休息几天码字,圣诞节写点小剧场放wb,想看什么?
第55章
封谦蜷缩在床边,臀尖红肿,被微凉的手掌触碰到时忍不住一抖,股间小口吐出点白色粘液,他勉强抓住佘九涟的手腕,扭过头,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含着湿意。
“我都硬不起来了,你怎么还没结束?”
“才两次。”
佘九涟轻易地反抓住他,把半死不活的封谦从床上捞进怀里 。封谦脱力地枕在他肩膀上,眼皮耷拉着,瞳孔涣散,呆呆的,像树袋熊一样赖着他。
树袋熊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姿势多么亲密暧昧,封谦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样才能把佘九涟从床上踢下去,他实在做不动了,快被操得没法思考,脸面潮红,整个人呈现出彻底被干透的熟样。
究竟是谁传谣言说佘九涟阳痿?这功能应该是好过头了,得去男科治治。
封谦愤怒,头往左边偏了点,张口咬在佘九涟颈窝处,他以为自己在报复反抗,而佘九涟只是用手按住他后脑勺,呼吸很轻,抚摸宠物般顺着光裸汗湿的后背往下滑,动作不算温柔,带着些不熟练的生硬。
“不许这样摸我。”封谦松口跟他凶,嗓音沙哑,全是刚才被弄得受不了叫太狠叫的,一点威慑力没有,反而显得可怜。
“你这是强奸,强奸知不知道?什么毛病。”封谦挑着眼瞪他,“喜欢男的也不能逮个男的就干吧?你得问问我愿不愿意,不然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虽然说看上我说明你眼光好,但是你不能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搞……嘶,别碰我腿!”
酸软的腿根被手掌抓住向外分开,封谦被托着往上举,他身形摇晃,狼狈地撑住佘九涟的肩膀,肿胀的后穴再度填入阴茎,封谦奋力收缩内壁想用蛮力把鸡巴挤出去,却被抓着臀肉狠狠顶进深处。
眼泪瞬间飙出,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紧密相连的交合处烫得过分,封谦里面却早已习惯,很快适应鸡巴形状,热切地吸吮贴合,能清晰感受到上面跳动的青筋。
佘九涟进去后没有大动作,只压住他的后颈,让他低头,眼底一片清明,完全看不出在干何等下流的事。
“下作么?这不是你上次教给我的。”
封谦跪不住,没支撑多久就塌下腰,剩在外面的一点也全部吃进去,他急急喘着,想把强制打开的身体蜷缩起来,但只要佘九涟稍微动一动,穴里的鸡巴四处戳弄,他就只能软下去,控制不住的分泌出肠液,混着精液往外流。
“我教你……嗯……我教你什么玩意……少栽赃我……”
佘九涟缓缓抽动了几下,抬手抹去封谦流下的泪水,他对这具身体还不熟悉,没有多余的技巧,根据之前在网上学的,变换着角度用龟头重重擦过前列腺,指腹下好不容易干燥的眼角立马又变得湿润。
他对封谦说:“你什么都不记得。”
“我……”封谦刚吐出一个音节,下身就剧烈地操弄起来,他尖叫出声:“呜……呜呜……救命……操、轻点……不记得就不记得……你说一下我不就记起来了!”
他忍不住夹紧,没几下又被佘九涟翻过身放回床上,陷进柔软棉被里。
这是佘九涟的床位,枕头被罩都染着一层淡淡的木质香,和佘九涟平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封谦闻到点就头昏脑胀,说是硬不起来的鸡巴又起了反应,难耐地顶腰。
他听到身后呼吸加重,按在腰上的手施力下压,腿心生生操开的肉洞艳红,周围泛着一圈白沫,佘九涟先开始动得不快,到后来每抽出一次就带出更多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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