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客的另一半的丑闻被曝光,这种事其实远远不是第一次发生,大部分情况下,对政客的影响也没那么大。若是性丑闻,只需要表演恩爱,若是与钱相关,只需出面道歉、找出几个替罪羊来罚款、最后向慈善机构捐赠一年微薄工资。如此公关套路,任何一个首都政治团队都可以熟练应对。毕竟首都政治风向两周一变,总有讲不完的新奇丑闻。
秦臻是这一刻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是普通的“另一半”,只在表面上点缀政客的履历。沈燕辉的成功连任离不开军队鹰派的强力支持,沈佳城的平步青云也离不开自己总在他左右的形象。从三年前开始,他们早已是捆绑在一起的利益共同体。如今自己深陷舆论漩涡,连带着把沈佳城也拽了下去。
眼下,三一行动风波难平,除非彻底和自己割席,否则沈佳城很难东山再起。
自己都看得明白的事情,沈佳城又怎么可能不懂。事发当天早上,沈佳城沉着脸色不说话,自然是因为他都知道。他从第一天起,就全都知道。
秦臻叹口气,在书房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那是一张折了角的名片,上面有一串手写的黑色字迹。
*
沈佳城九点半才回家。推门进屋,刚开口想叫秦臻,就发现家庭会议室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有。凉风穿堂而过,掀起窗帘,平添几分荒凉可怖的气氛。
因为过多记者连日在雅苑门口蹲守,他们白天几乎不能拉开窗帘,只有晚上才可以勉强推开窗户透透气。
沈佳城心里一沉,鞋都忘记换,两步走到书房,看到秦臻一个人坐在之前睡觉休息的摇椅上补眠,心这才放下大半。
“人呢?我等着和他们开会 ,怎么一个个没发邮件请假就走了。这两天,我也没时间管他们……”
是秦臻说:“是我让他们先回去了。这都跟我们熬了几个晚上了,也不容易。”
沈佳城摇摇头:“他们到底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
秦臻走近前,看着他的眼睛,低声说:“……算了。”
他越是大度,沈佳城越看不得。“什么叫算了?这么多年,你付出了这么多……”
秦臻把他推开一掌距离,看着他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沈佳城,算了。别坚持了。我……”
沈佳城把手指放在他嘴唇上没让他说完,半晌,神经质一般地,又重复一遍:“不能算了。”
最后,还是秦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说出了雅苑办公室没人敢说的二字禁忌:“分居,甚至离婚,也不代表我们就要分开。装了三年在一起,再装三年不在一起,不就是演戏,咱俩应该很熟练了,不是吗。他们想看什么,就做给他们看,但我们之间——”
他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沈佳城拽着他的衣领,两个人倒在实木桌子上。接触桌面前一秒钟,沈佳城伸手垫在了他身后,抱住了他一整个后背。
连续三天在外奔波,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疲惫过后,沈佳城的眼睛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去他妈的离婚,我不离。”
秦臻怔住片刻。在首都政治圈子里长大,在无数采访中圆滑了一辈子的沈佳城竟一改常态,正在他面前犯倔。
指望他理智行事是不可能了。秦臻轻叹一声,只好改换策略,放缓态度道: “好。”
沈佳城低头,碎发也就蹭着秦臻的侧颈,很痒。他叹了口气,低声说:“以前不是演戏,以后……我也不想演戏。”
信息素的味道扑了过来,秦臻揽住他肩膀,努力腾出空间给两个人来。挣扎之中,西装裤早就鼓起来一块,性器抵住秦臻同一位置,隔着两层布料磨得发烫。
欲望来得太不讲道理,沈佳城颇为无奈,用手撑住自己的全部体重,要小心不能压住他,往后礼貌地撤离半分。
“……抱歉。”
可秦臻不退反进。他伸手,是戴着戒指的那只右手,在摸沈佳城的腿。
沈佳城先出声抗议:“?你别摸我,我真的忍不了。秦臻……你别,别太过分。”
秦臻捏住他大腿内侧,还拧了一把:“那就别忍,谁让你忍了。”
……实在是无法无天。沈佳城低头,手上用力,一枚一枚解他的衬衫纽扣。最后,是秦臻自己伸手把衬衫扯开。沈佳城仅脱掉他外套和裤子,润滑过后,让秦臻撑住书桌边缘,就这个姿势把硬挺的性器顶进去。
同样没有遇到想象中的阻拦。秦臻格外放松配合,没有推拒他,更不用让他绑着锁着捏着手腕。沈佳城瞬间就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只得手掌抵住他赤裸的肩膀,随后是后颈。那一瞬间,秦臻手臂一滑,没能撑住,全身重量跌入身后人的怀抱。
性器整根滑进去,秦臻皱眉骂了句脏话,是爽的。
沈佳城喘着气说,好紧,好湿,想操你一晚上,想把窗户都打开,让西区的人都看着我操你……
荤话烫他耳朵,秦臻管不了那么多,让欲望说话,停直了腰主动往他的性器上面操,越磨水流得越多,沈佳城让他扶好,一手撑着桌台,一手揽住他胯骨往里不停地撞,把一颗心也要撞出胸腔。
秦臻差点忍不住呻吟,咬住自己手臂,被身前人几乎是态度强硬地拿掉他的手臂,换了自己的手掌插进去。
“要咬就咬我。”
“我……唔……”
手指在他嘴里抽动,后穴被一次次填满,秦臻几乎要站不住,顶着屁股让他操,又狠不下心真下嘴咬。
“……不咬的话,就亲我一下。”沈佳城伸直了手掌,贴住他嘴唇。
秦臻没拒绝,嘴唇稍冷,带着晶莹唾液,吻便印在了他的指根。
沈佳城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抽动,欲望燃起来,动作愈发快和急,穴口吞下巨大的性器,仍吃不够似的,水顺着大腿流,打湿了沈佳城的衣服和身下的皮革椅。
秦臻喘着气,尽量平稳下自己的声音,“到底……是谁过分。”
不要进太深,不要碰生殖腔,沈佳城依旧严格遵守。可他抽插力度不小,角度刁钻,揉着他腰侧乳尖往里面干,干得他从后背到大腿都酸麻一片,大腿一抽一抽,秦臻下意识呻吟出声:“换个地方吧。”
两年前的那次肌肤相亲之后带来怎样的结果,秦臻不忍回忆。这个地方像是有种奇怪的封印,从那以后,若沈佳城不在,他都未曾踏入雅苑书房半步。直至今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沈佳城把他仰面放倒在书桌上,摸着他眉骨,说,“别想。我就要在这儿操你,在主卧,在客卧,在餐厅,在书房,在家里每一个地方都要。”
他提起秦臻一双笔直有力的腿干了他几十次,也不忘低下身体补一串吻。
秦臻在高潮边缘,喊得口干舌燥,几乎失重,腰一直抖个不停,每次一抖都换来对方又一次顶动,他一心无法二用,用尽精神力气和对方抗衡,在亲吻方面回应得稍显草率。
沈佳城似乎不满意,抽插极快,最后是按住他肩膀把他操射的。精液从硬挺的性器里面喷出来,弄脏了沈佳城的脸和锁骨。沈佳城自己也忍不了太久,秦臻高潮的时候后面夹得很紧,沈佳城射出来太多,抱住他膝盖,轻轻抽出来几分,才把东西全部灌进去。
雅苑书房的帘被风吹动,两个人身上覆满汗水,喘息久久未平。
秦臻回过神来,摸了摸他头发,哑着嗓子问:“还不满意?”
沈佳城没抬头,手上用力,整个搂住他肩膀,又上来吻他。这次是绵长的,带着高潮余韵的吻。沈佳城的性器还埋在他身体里,很快又硬了。可他顿了顿,还是抽身出来。
“这么配合,我以为你又要走。”沈佳城伸手掰开他臀瓣。
“……嘶……”秦臻仍不太习惯这片刻失控,“等等……”
“还走吗。被我干成这样,你还走得了吗。”
射进去的东西很多,乳白色的液体漫漫流出来,到桌面的书上,弄脏了文件和钢笔。沈佳城俯身揽住他一双膝盖,侧过头来,就这么看着。
上一篇:冷面上司居然是哭包黏人攻
下一篇:非问题学生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